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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伯来民族是一个富于悲剧精神的民族。其悲剧精神不是以叔本华式的感性、理性全面退守为呈现方式的:也不是以尼采似的将生命放到悬崖边上去体验生命的力量的方式呈现出来的:他们通过否定自己有限的感性生命去肯定、固守自己对无限的理性追求,在毁灭中呈现其理性精神的卓立,从而在其悲惨遭遇之中产生别样的理性崇高,因而也使这个民族极具悲剧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