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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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妈妈,其他小朋友都放学回家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你今天有上课?”2.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呀?我一个人没法睡觉。” “没事,你那么丑,家里的鬼不会吃你。”3. “妈,我晚上和朋友出去看星空会晚一点回来。” “你直接住星星上去吧。”4. “妈妈,我班级同学都说我很像你诶。” “我哪里有那么丑来着。”5. “妈妈,我今天给你买了一束花。” “看来你还有零花钱,那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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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不喜欢我老是学习,说明白些,他不希望我变成书呆子,在他的教育里,学习于我而言,应该是快乐的,所以他对我成绩的要求并不高。 而在我的世界里,因为没有分数上的压力,只是顺着自己的心去学习,相对来说是比较快乐的。 但我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最大的潜力在学习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喜欢数学,但曾经也为之苦恼过。对数学的讨厌从一年级开始,父母在一旁辅导的时候总是比比划划,可是我总是记不住,也转不过
剧情梗概:宋冬经常被很多人说自己很敏感多疑、想太多。宋冬于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认为自己不够好,性格有毛病。在一次次的心灰意冷中,宋冬写下了一封“遗书”……第一幕 (“铃铃铃”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有些女生则扎堆儿在一起说话聊天。宋冬拿着水杯,准备去打水。) (宋冬经过一群女生,隐隐听到了什么。) 宋冬(内心声音):她们是在说我吗,为什么我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她们在说我什么呢?我真
我有一个很优秀的发小,不仅外形条件优越,性格也是八面玲珑,有上进心,目标明确的同时也非常努力。 初高中的时候,是看不出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太大差别的,非要作个对比,也只能说各有千秋:她长袖善舞,我大大咧咧。我们人缘都不错,成绩也都很优异。 开始渐渐有区分是在大学。她极度自律,而我倾向于随心所欲;她不断挑战自己,我极少走出舒适区;她规划好了今后的人生,我则选择活在当下。你看,单单只看这些描述,都会觉
在我见过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选手中,最能“晒网”的是我弟。每次学习的时候,要么就觉得学不完了来不及了,要么就很无奈地甩一句“我一学习就难受”,然后长叹一口气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不上不下的成绩。一周里常常是前三天像打了鸡血三更眠五更起,后四天像行走的僵尸不分昼夜昏睡。一节课荒废了,心里开始焦虑,然后焦虑地过下一节课,更加焦虑,恶性循环。高考百日誓师那天,他发微信跟我说,他觉得自己没有学习的天赋
“现在所受的苦。都是当初选专业时脑袋里进的水。”此栏目给正处于迷茫之中的你。看看那些大学里的专业到底是干什么的…… 大家对于心理学专业有什么想知道的?或者对于心理学专业有什么了解? 海狸先生:心理学专业的人都脾气好。 文星树:老是发脾气怎么回事?[千本樱:容易生气,爱发脾气,实际上是一种敌意和愤怒的心态。当人们的主观愿望与客观现实相悖时就会产生这种消极的情绪反应。当火儿上来的时候,不妨迅速离
天底下所有小孩子的成长各不相同。他们小小的内心世界,只能不断被自己的经历填充,会积累一层又一层回忆,堆叠起一阵又一阵心悸,受过的伤一遍遍结痂又愈合,等到什么时候你能够把它们不动声色地藏在心底缝隙里,就成了所谓的大人。 我亲爱的弟弟: 我知道过年对你来说一定是无比期待的日子。幼儿园早就放了假,村子一街到头寒冷又萧条,家里只有真的老掉了牙的爷爷奶奶和忙着干活的爸妈。你一定无聊地拿着那把塑料手枪一天
“老师,跟父母吵架是很糟糕的行为吗?每次跟爸妈吵架,大家都说我很叛逆,冷静下来以后我也会后悔,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真的生气和觉得烦的时候,就会说很不好听的话。可是有时候忍住不说,过后也会觉得懊恼,因为爸妈也不总是对的。我该怎么办?” 亲爱的小青,你好! 从小我们被教育,恭谦温良是美德,听话不顶嘴是孝顺。渐渐长大,自己的想法和主见越来越多,爸妈对我们的关注和控制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我们发现“听话”
待苦尽甘来,星河日月都来为你祝贺。[1] 今天是5月17号,距离高考还有3周时间。 平时总吵吵闹闹、没心没肺的同学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翻起了课本,那看着永远也做不完的习题是真的永远也做不完。随着倒计时的一天天改变,老师们发试卷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从一天两套到3套,到现在的6套。哦,我说的是一科。也就是一天下来,我们至少可以收到30多套卷子。上个厕所回来,桌面完全被杂乱的卷子覆盖,此时的我除了叹口
周立波曾在某个节目上,公开质疑过吃大蒜的人:“阿拉上海银喜欢喝咖啡,比如说他们喜欢吃大蒜的人,只知道自己吃得香,不管人家闻得臭。” 实际上,人家周立波这话说得没毛病,它是个事实。吃完大蒜那味儿,的确很魔幻,很朋克。最要命的是,吃蒜的人根本不懂夜的黑——吃完蒜的人总是以为刷刷牙、漱漱口就行了,实际上那味儿就是吃两板儿“炫迈”也遮不住。 吃完大蒜,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去医院换个嘴。 而周立波错就
不是每個人的少年时光都那么美好。有歌声的人怀念歌声,有欢笑的人怀念欢笑,有的人却不得不极力躲避回忆,甚至困窘奔逃。清醒时绝口不提,唯有在睡梦中才与当年那个被压抑紧攥却又无所遁形的自己被迫相对。 同样的一条上学路,有人走得轻快,有人步履沉重;同样的一条放学路,有人盼望家中的饭菜香气,盼望同学亲切隐秘的夜半来电,有人却仅仅希望不要再被讥讽嘲笑,不要再被拳脚相加。 我听过那么多故事,这个最沉重。再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