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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一直以来，独立学院大学英语教学现状不容乐观。一方面，由于课程设置的局限性，学生口语学习积极性受挫；另一方面，独立学院学生较弱的交际心理、语言功底和中西文化差异影响，很大程度上阻碍了学生口语表达能力的提升。面对这些问题，教师可采取以下对策，如：引导学生自主学习、克服心理障碍、改善语音面貌、强化词汇积累和语法规则、增加英语文化导入等，从而提高口语教学的成效。
关键词 独立学院 口语教学 现状 对策
中图分类号：G424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00/j.cnki.kjdks.2019.01.060
Abstract It is hardly possible for teachers to be optimistic about oral English teaching because of current problems in independent college since its emergence. On one hand， students are passive to improve their oral English as a result of the syllabus. On the other hand， a weaker interaction psychology and language foundation as well as differences between Chinese culture and English culture prevents students from learning to speak English actively and confidently. Faced with these unfavorable situations in English teachings， teachers should take such measures as guiding students with autonomous study in college English teaching， strengthening students’ confidence， bettering their pronunciation， enlarging their vocabulary and enhancing grammatical awareness， increasing English cultural input so that oral English teaching could be improved effectively.
Keywords independent college； oral English teaching； current situation； countermeasures
0 引言
隨着我国经济的飞速发展和对外贸易的迅猛增长，人才市场对大学生的英语能力要求越来越高。尤其是最近几年，大型外企不断扩充在我国的人力资源，进出口贸易的稳步增长，社会对拥有较高跨文化口语交际能力的大学生需求与日俱增。但与此相矛盾的是，不少独立学院越来越弱化大学英语课堂教学的比例，特别是口语课堂教学的课时。这一举措给独立学院大学英语教学带来了不容乐观的现状：如学生不重视英语口语学习、学生口语能力提升不明显等。如何在口语教学中运用有效的对策，提高学生的口语交际能力，是一线教师亟待解决的问题。
1 独立学院大学英语口语教学现状
1.1 课堂教学的局限
一直以来，口语教学在大学英语教学课程设置中都不太受重视。本校建校之初，非英语专业学生在大一阶段大学英语课程总课时是六课时/周，其中读写课程为四课时/周，视听说课程为两课时/周。从2014年9月开始，本校口语课时开始减少为两课时/两周。应最新的全国大学英语教学改革趋势和本校向应用型院校转变的要求，从2018年9月开始，非英语专业学生在一年级大学英语总课时是三课时/周，其中读写课程为三课时/周，原有的视听说课程即将作为单独的一门课程被取消，听说教学内容将嵌入于读写课程安排之中。今后的口语教学时间不仅严重减少，而且班级授课人数翻倍（由原来30人/班变成60人/班），平均每位学生课堂上可获得的口语学习时间非常有限。由此可见，口语课程的授课时间有限，导致部分学生在大学学习过程中不重视英语学习，尤其在口语学习过程中表现十分消极、被动，是口语教学的外在阻碍。
1.2 学生的心理障碍
笔者在对所教口语班学生进行问卷调查过程中发现，有将近百分之十五的学生认为口语学习中最大困难之一是缺乏自信心。通过对部分学生的访谈，笔者发现，学生缺乏自信心，主要根源在于以下两个因素：社交心理障碍和自我效能感低。
1.2.1 社交心理障碍
笔者在口语授课过程中发现总有一部分学生存在社交心理障碍，具体表现如下：（1）课堂上总是非常被动，很少或者几乎不愿意主动发表自己的看法；（2）偶尔与老师或者同学进行口语交流时，表现得非常害羞和内向，言语交流时声音特别小；（3）小组活动中总是表现得特别安静，或者没有主观见解；（4）进行课堂演讲过程中不愿意和同学有任何眼神交流等。以上几种表现在学生中比较常见，这对教师口语课堂教学的消极作用不言而喻，对学生常规的口语学习和交际活动有很大的负面作用，不利于学生口语交际能力的提升。
1.2.2 自我效能感低
自我效能感是指个体相信自己有能力完成某种或某类任务，是个体的能力自信心在某些活动中的具体体现（Bandura， 1986）。研究和实验表明，自我效能感低的学生面临困难和失败时，往往较快地放弃学习努力。低自我效能感的学生在从事某项学习任务时很容易感到紧张、焦虑、不安。①这种心理状态，对于处于学习过程中的学生来说，是比较负面的情绪。通过课内外与学生的沟通，笔者发现，本校不少学生在口语课堂上的被动表现，一方面是较低的自我效能感，使得他们认为自己的努力没有带来明显成效，这很大程度上打击了他们口语学习的自信心和积极性；另一方面，较低的自我效能感，让部分学生在进行口语活动中感到非常紧张与焦虑，以致在口语交际过程中特别焦虑，害怕犯错或被嘲笑，久而久之，学生在课堂上也渐渐失去了口语学习的积极性。 1.3 学生的语言基础薄弱
独立院校本身的特殊性质及发展状况，决定了学校学生整体水平和一本、二本类院校相比存在较大差距。②非英语专业学生英语语言基础比较薄弱，较大一部分学生存在语音面貌较差、词汇量不足和语法规则不熟悉等问题。
1.3.1 语音面貌较差
如果说学生在口语交际中缺乏自信心是影响口语教学的首要因素，那么语音问题则是大学英语口语教学的最大难题。在对学生进行问卷调查中发现，笔者发现，百分之十八的学生意识到自己单词发音不标准是口语学习的难点，百分之二十的学生认为自己听不懂对方说话内容是口语学习的障碍。结合十余年的教学实践，笔者发现，该校学生语音面貌较差，主要根源在于不会识别音标，不懂得发音规则。通过开学初对学生录音样本的分析，笔者总结出以下常见的发音问题：（1）部分元音和辅音的发音位置不正确；（2）部分元音和辅音的发音不到位；（3）部分处于词尾的辅音被吞音；（4）单词发音的重音位置不正确。除了对单词音标的认知度不高，学生口语发音还普遍存在的一个主要问题是没有连读和意群意识，也不注重口头表达中的语调问题。他们在口语表达过程中，习惯于将单词生硬地、一个个地说出，常常忽略单词可能组成的意群和连读情况。以上因素造成的语音问题，不仅使听众失去耐心，而且使表达者失去信心，更直接或间接造成交际中的各种误解。
1.3.2 词汇量不足和语法规则不熟悉
作为语言构成的基本要素，词汇和语法的积累与正确运用，影响着口语交际效果。在对学生进行问卷调查中笔者发现，百分之三十七的学生意识到自己在口语交际中，因词汇量有限，虽然对口语话题很有想法，但无法用英语进行流畅的交流；百分之七的学生认为语法错误是自己口语学习中最大的困难。作为一线教师，笔者也感受到，学生在课堂上进行口语交际的过程中，词汇的缺乏和词库的陈旧，很大程度上阻碍了学生自由交流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同时，频繁的语法错误也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口语交际的效率，还有可能造成沟通中可能出现的误会。
1.4 中西文化差异的影响
通过对学生课堂口语表达常见错误的分析，可以看出，学生口语思维和表达习惯很大程度上没有顾及英语国家说话者的思维方式、表达习惯及文化特点，③经常使用很“中式化”的表达方式，例如：I felt good mood （I’m in a good mood）， my watch doesn’t move at all（my watch is not working / running）。可見，学生在口语学习过程中，一定程度上受到了汉语文化的影响。汉语文化对英语语言的影响和制约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影响词语的意义结构；影响话语的组织结构。④汉语文化同英语文化的差异性，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口语表达的准确性与地道性，甚至造成交际双方很大的误解。
2 对策
2.1 引导学生自主学习
考虑到独立学院英语课程设置的总体趋势，笔者认为，如果口语学习仅限定于课堂教学，教学效果相当有限。在当前的背景条件之下，教师应当引导学生开展自主学习。口语学习过程是从输入到输出的过程，只有具备了足够的语言输入，学生才有可能产生高效的语言输出。束定芳教授曾经提出，外语课堂教学功能之一便是为学生“提供合适的教学资源”。⑤如果教师能够在学生进行自主学习的过程当中，针对学生的专业和兴趣，为学生提供一些网络英语视频或文字资料，或者引导学生有效利用相关口语学习资源，有计划地开展口语自主学习，学生口语水平提升速度会比单纯依赖课堂教学快得多。
2.2 引导学生克服心理障碍
面对非英语专业学生的心理障碍，老师可采取较为鼓励性的授课方式和评价机制。一方面，教师在授课过程中可充分运用小组合作学习方式，让外向与内向的学生共同完成适量的口语作业。另一方面，教师在评价学生过程中，可以更多地采用鼓励性、正面性评价，让学生感受到教师对自己的关注和自身的进步，增加自信心，逐步破除学生口语学习过程中的心理障碍，培养学生对口语学习的兴趣，提升学生口语学习的热情和效率。
2.3 引导学生提高语言基本功
2.3.1 引导学生改善语音面貌
研究与实验表明，学生在口语学习过程中，很期待教师对自己的口语表达给予反馈，特别是纠正性的反馈。⑥针对非英语专业学生口语学习中的发音问题，一方面，教师可以建议学生模仿教材配套的标准课文录音进行训练，或通过开展部分经典电影配音等方式进行对自身语音面貌的改善；另一方面，教师可以先通过收集学生的音频与文本找出学生的发音问题根源，而后可以通过一对一的方式引导学生改正自身发音问题，并且定期抽查学生纠音的成效，以此达到有效监督的作用。
2.3.2 引导学生积累词汇和强化语法
词汇积累是一个较长期的学习过程，口语词汇也不例外。教师在口语课堂上不但要给学生强调口语词汇积累的重要性，还需要阶段性地给学生提供与口语话题相关的词汇及句式，引导学生有计划地进行口语词汇学习及积累，并定期给予学生定量的词汇考查。同时，教师可以引导学生采用有效的词汇积累方法（如构词法等），或提供一些经典美剧给学生进行参考练习，从而更快提高口语能力。
虽然在口语交际中，语法错误的出现不可避免，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语法错误很多情况下会造成误解甚至是难以挽回的负面效果。但对于多数将英语作为一门外语学习的中国大学生，如果想要在口语交际过程中获得最佳的沟通效果，那么交际者应尽量不犯语法错误。教师除了在课堂教学中以积极委婉的更正方式提醒学生的错误，还可以在课下自主学习过程中，为学生提供口语交际中必备的基础语法知识，让学生意识到诸如人称代词、单复数、时态不一致、从句使用不当等常见语法错误并有针对性地强化正确的口语表达方式；同时也可以在线提供一些有趣实用的简短英语视频，这不仅让学生对英语口语学习更感兴趣，更能让学生接触更加地道的英语口语表达句式，为学生掌握地道流利的口语打下扎实的基础。
2.4 增加课内英语文化导入
文化语言学认为，语言之中蕴含着文化，且无法脱离文化而存在。⑦在今后的英语口语教学中，如果教师能够加强口语教学中的文化内容导入，这不仅有助于增加学生对英语语言演变及规律形成的知识，更有利于学生增强跨文化交际能力。教师可以充分利用教程中的主题拓展，进行英语文化知识的扩充；或者利用英语经典电影中的文化主题进行师生之间的交流等方式，让学生意识到文化与语言之间的关联性，同时提高学生对语言学习的热情与兴趣。
3 小结
随着时代与科技的飞速发展与进步，今后社会对非英语专业学生的口语能力要求必然越来越高，而与此同时，独立学院大学英语课程设置的总体趋势将是课堂教学比例越来越缩减。在这种客观条件的限制之下，首先，教师要引导学生学会自主学习，加大自主学习在口语教学中的比例；其次，教师应当引导学生努力突破心理障碍，增强学生交际信心和学习热情；再者，教师可以辅助学生改善自身语音面貌、扩充词汇量和强化语法知识的正确运用，增加文化知识的导入，相信最终大学英语口语教学目标会颇有成效。
注释
① 庞维国.自主学习：学与教的原理和策略[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49.
② 陈秋伶.独立学院非英语专业学生口语现状及教学方法探究[J].教育教学论坛，2018（5）：179-180.
③ 姜瑞红.大学英语口语教学现状分析：问题及对策[J].语文学刊，2016（3）：133-135.
④ 胡瑞霞.大学英语教学改革与创新研究[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16：150.
⑤ 束定芳.外语课堂教学新模式刍议[J].外语界，2006（4）：21-29.
⑥ 蒋景阳.英语课堂中口语纠错面面观[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1：140.
⑦ 康陆，陈晓明.当代英语教学理论与策略新视角探析[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16：146.
关键词 独立学院 口语教学 现状 对策
中图分类号：G424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00/j.cnki.kjdks.2019.01.060
Abstract It is hardly possible for teachers to be optimistic about oral English teaching because of current problems in independent college since its emergence. On one hand， students are passive to improve their oral English as a result of the syllabus. On the other hand， a weaker interaction psychology and language foundation as well as differences between Chinese culture and English culture prevents students from learning to speak English actively and confidently. Faced with these unfavorable situations in English teachings， teachers should take such measures as guiding students with autonomous study in college English teaching， strengthening students’ confidence， bettering their pronunciation， enlarging their vocabulary and enhancing grammatical awareness， increasing English cultural input so that oral English teaching could be improved effectively.
Keywords independent college； oral English teaching； current situation； countermeasures
0 引言
隨着我国经济的飞速发展和对外贸易的迅猛增长，人才市场对大学生的英语能力要求越来越高。尤其是最近几年，大型外企不断扩充在我国的人力资源，进出口贸易的稳步增长，社会对拥有较高跨文化口语交际能力的大学生需求与日俱增。但与此相矛盾的是，不少独立学院越来越弱化大学英语课堂教学的比例，特别是口语课堂教学的课时。这一举措给独立学院大学英语教学带来了不容乐观的现状：如学生不重视英语口语学习、学生口语能力提升不明显等。如何在口语教学中运用有效的对策，提高学生的口语交际能力，是一线教师亟待解决的问题。
1 独立学院大学英语口语教学现状
1.1 课堂教学的局限
一直以来，口语教学在大学英语教学课程设置中都不太受重视。本校建校之初，非英语专业学生在大一阶段大学英语课程总课时是六课时/周，其中读写课程为四课时/周，视听说课程为两课时/周。从2014年9月开始，本校口语课时开始减少为两课时/两周。应最新的全国大学英语教学改革趋势和本校向应用型院校转变的要求，从2018年9月开始，非英语专业学生在一年级大学英语总课时是三课时/周，其中读写课程为三课时/周，原有的视听说课程即将作为单独的一门课程被取消，听说教学内容将嵌入于读写课程安排之中。今后的口语教学时间不仅严重减少，而且班级授课人数翻倍（由原来30人/班变成60人/班），平均每位学生课堂上可获得的口语学习时间非常有限。由此可见，口语课程的授课时间有限，导致部分学生在大学学习过程中不重视英语学习，尤其在口语学习过程中表现十分消极、被动，是口语教学的外在阻碍。
1.2 学生的心理障碍
笔者在对所教口语班学生进行问卷调查过程中发现，有将近百分之十五的学生认为口语学习中最大困难之一是缺乏自信心。通过对部分学生的访谈，笔者发现，学生缺乏自信心，主要根源在于以下两个因素：社交心理障碍和自我效能感低。
1.2.1 社交心理障碍
笔者在口语授课过程中发现总有一部分学生存在社交心理障碍，具体表现如下：（1）课堂上总是非常被动，很少或者几乎不愿意主动发表自己的看法；（2）偶尔与老师或者同学进行口语交流时，表现得非常害羞和内向，言语交流时声音特别小；（3）小组活动中总是表现得特别安静，或者没有主观见解；（4）进行课堂演讲过程中不愿意和同学有任何眼神交流等。以上几种表现在学生中比较常见，这对教师口语课堂教学的消极作用不言而喻，对学生常规的口语学习和交际活动有很大的负面作用，不利于学生口语交际能力的提升。
1.2.2 自我效能感低
自我效能感是指个体相信自己有能力完成某种或某类任务，是个体的能力自信心在某些活动中的具体体现（Bandura， 1986）。研究和实验表明，自我效能感低的学生面临困难和失败时，往往较快地放弃学习努力。低自我效能感的学生在从事某项学习任务时很容易感到紧张、焦虑、不安。①这种心理状态，对于处于学习过程中的学生来说，是比较负面的情绪。通过课内外与学生的沟通，笔者发现，本校不少学生在口语课堂上的被动表现，一方面是较低的自我效能感，使得他们认为自己的努力没有带来明显成效，这很大程度上打击了他们口语学习的自信心和积极性；另一方面，较低的自我效能感，让部分学生在进行口语活动中感到非常紧张与焦虑，以致在口语交际过程中特别焦虑，害怕犯错或被嘲笑，久而久之，学生在课堂上也渐渐失去了口语学习的积极性。 1.3 学生的语言基础薄弱
独立院校本身的特殊性质及发展状况，决定了学校学生整体水平和一本、二本类院校相比存在较大差距。②非英语专业学生英语语言基础比较薄弱，较大一部分学生存在语音面貌较差、词汇量不足和语法规则不熟悉等问题。
1.3.1 语音面貌较差
如果说学生在口语交际中缺乏自信心是影响口语教学的首要因素，那么语音问题则是大学英语口语教学的最大难题。在对学生进行问卷调查中发现，笔者发现，百分之十八的学生意识到自己单词发音不标准是口语学习的难点，百分之二十的学生认为自己听不懂对方说话内容是口语学习的障碍。结合十余年的教学实践，笔者发现，该校学生语音面貌较差，主要根源在于不会识别音标，不懂得发音规则。通过开学初对学生录音样本的分析，笔者总结出以下常见的发音问题：（1）部分元音和辅音的发音位置不正确；（2）部分元音和辅音的发音不到位；（3）部分处于词尾的辅音被吞音；（4）单词发音的重音位置不正确。除了对单词音标的认知度不高，学生口语发音还普遍存在的一个主要问题是没有连读和意群意识，也不注重口头表达中的语调问题。他们在口语表达过程中，习惯于将单词生硬地、一个个地说出，常常忽略单词可能组成的意群和连读情况。以上因素造成的语音问题，不仅使听众失去耐心，而且使表达者失去信心，更直接或间接造成交际中的各种误解。
1.3.2 词汇量不足和语法规则不熟悉
作为语言构成的基本要素，词汇和语法的积累与正确运用，影响着口语交际效果。在对学生进行问卷调查中笔者发现，百分之三十七的学生意识到自己在口语交际中，因词汇量有限，虽然对口语话题很有想法，但无法用英语进行流畅的交流；百分之七的学生认为语法错误是自己口语学习中最大的困难。作为一线教师，笔者也感受到，学生在课堂上进行口语交际的过程中，词汇的缺乏和词库的陈旧，很大程度上阻碍了学生自由交流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同时，频繁的语法错误也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口语交际的效率，还有可能造成沟通中可能出现的误会。
1.4 中西文化差异的影响
通过对学生课堂口语表达常见错误的分析，可以看出，学生口语思维和表达习惯很大程度上没有顾及英语国家说话者的思维方式、表达习惯及文化特点，③经常使用很“中式化”的表达方式，例如：I felt good mood （I’m in a good mood）， my watch doesn’t move at all（my watch is not working / running）。可見，学生在口语学习过程中，一定程度上受到了汉语文化的影响。汉语文化对英语语言的影响和制约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影响词语的意义结构；影响话语的组织结构。④汉语文化同英语文化的差异性，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口语表达的准确性与地道性，甚至造成交际双方很大的误解。
2 对策
2.1 引导学生自主学习
考虑到独立学院英语课程设置的总体趋势，笔者认为，如果口语学习仅限定于课堂教学，教学效果相当有限。在当前的背景条件之下，教师应当引导学生开展自主学习。口语学习过程是从输入到输出的过程，只有具备了足够的语言输入，学生才有可能产生高效的语言输出。束定芳教授曾经提出，外语课堂教学功能之一便是为学生“提供合适的教学资源”。⑤如果教师能够在学生进行自主学习的过程当中，针对学生的专业和兴趣，为学生提供一些网络英语视频或文字资料，或者引导学生有效利用相关口语学习资源，有计划地开展口语自主学习，学生口语水平提升速度会比单纯依赖课堂教学快得多。
2.2 引导学生克服心理障碍
面对非英语专业学生的心理障碍，老师可采取较为鼓励性的授课方式和评价机制。一方面，教师在授课过程中可充分运用小组合作学习方式，让外向与内向的学生共同完成适量的口语作业。另一方面，教师在评价学生过程中，可以更多地采用鼓励性、正面性评价，让学生感受到教师对自己的关注和自身的进步，增加自信心，逐步破除学生口语学习过程中的心理障碍，培养学生对口语学习的兴趣，提升学生口语学习的热情和效率。
2.3 引导学生提高语言基本功
2.3.1 引导学生改善语音面貌
研究与实验表明，学生在口语学习过程中，很期待教师对自己的口语表达给予反馈，特别是纠正性的反馈。⑥针对非英语专业学生口语学习中的发音问题，一方面，教师可以建议学生模仿教材配套的标准课文录音进行训练，或通过开展部分经典电影配音等方式进行对自身语音面貌的改善；另一方面，教师可以先通过收集学生的音频与文本找出学生的发音问题根源，而后可以通过一对一的方式引导学生改正自身发音问题，并且定期抽查学生纠音的成效，以此达到有效监督的作用。
2.3.2 引导学生积累词汇和强化语法
词汇积累是一个较长期的学习过程，口语词汇也不例外。教师在口语课堂上不但要给学生强调口语词汇积累的重要性，还需要阶段性地给学生提供与口语话题相关的词汇及句式，引导学生有计划地进行口语词汇学习及积累，并定期给予学生定量的词汇考查。同时，教师可以引导学生采用有效的词汇积累方法（如构词法等），或提供一些经典美剧给学生进行参考练习，从而更快提高口语能力。
虽然在口语交际中，语法错误的出现不可避免，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语法错误很多情况下会造成误解甚至是难以挽回的负面效果。但对于多数将英语作为一门外语学习的中国大学生，如果想要在口语交际过程中获得最佳的沟通效果，那么交际者应尽量不犯语法错误。教师除了在课堂教学中以积极委婉的更正方式提醒学生的错误，还可以在课下自主学习过程中，为学生提供口语交际中必备的基础语法知识，让学生意识到诸如人称代词、单复数、时态不一致、从句使用不当等常见语法错误并有针对性地强化正确的口语表达方式；同时也可以在线提供一些有趣实用的简短英语视频，这不仅让学生对英语口语学习更感兴趣，更能让学生接触更加地道的英语口语表达句式，为学生掌握地道流利的口语打下扎实的基础。
2.4 增加课内英语文化导入
文化语言学认为，语言之中蕴含着文化，且无法脱离文化而存在。⑦在今后的英语口语教学中，如果教师能够加强口语教学中的文化内容导入，这不仅有助于增加学生对英语语言演变及规律形成的知识，更有利于学生增强跨文化交际能力。教师可以充分利用教程中的主题拓展，进行英语文化知识的扩充；或者利用英语经典电影中的文化主题进行师生之间的交流等方式，让学生意识到文化与语言之间的关联性，同时提高学生对语言学习的热情与兴趣。
3 小结
随着时代与科技的飞速发展与进步，今后社会对非英语专业学生的口语能力要求必然越来越高，而与此同时，独立学院大学英语课程设置的总体趋势将是课堂教学比例越来越缩减。在这种客观条件的限制之下，首先，教师要引导学生学会自主学习，加大自主学习在口语教学中的比例；其次，教师应当引导学生努力突破心理障碍，增强学生交际信心和学习热情；再者，教师可以辅助学生改善自身语音面貌、扩充词汇量和强化语法知识的正确运用，增加文化知识的导入，相信最终大学英语口语教学目标会颇有成效。
注释
① 庞维国.自主学习：学与教的原理和策略[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49.
② 陈秋伶.独立学院非英语专业学生口语现状及教学方法探究[J].教育教学论坛，2018（5）：179-180.
③ 姜瑞红.大学英语口语教学现状分析：问题及对策[J].语文学刊，2016（3）：133-135.
④ 胡瑞霞.大学英语教学改革与创新研究[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16：150.
⑤ 束定芳.外语课堂教学新模式刍议[J].外语界，2006（4）：21-29.
⑥ 蒋景阳.英语课堂中口语纠错面面观[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1：140.
⑦ 康陆，陈晓明.当代英语教学理论与策略新视角探析[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16：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