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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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蜗牛问妈妈:为什么我们从生下来,就要背着这个又硬又重的壳呢?妈妈:因为我们的身体没有骨骼的支撑,只能爬,又爬不快,所以需要这个壳的保护。小蜗牛:毛虫姐姐没有骨头,也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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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蜗牛问妈妈:为什么我们从生下来,就要背着这个又硬又重的壳呢?妈妈:因为我们的身体没有骨骼的支撑,只能爬,又爬不快,所以需要这个壳的保护。小蜗牛:毛虫姐姐没有骨头,也爬不快,为什么她却不用背这个又硬又重的壳呢?
The little snail asked her mother: Why do we have to carry this hard and heavy shell from the birth? Mom: Because our body does not have the support of bones, we can only crawl, and we cannot climb quickly, so we need the protection of this shell. Small snail: Caterpillar sister has no bones, but also does not crawl quickly. Why does she not have to carry this hard and heavy s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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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的卫生间被布置成密室,两个小伙殒命其中——江苏南京最近发生一起轻生事件,两个小伙都是安徽的大学生,因为心理问题,通过“自杀QQ群”相约到南京轻生,而记者卧底多个“自杀群”发现,里面的言论充满负能量。当有人声称要轻生时,没有人劝解,反而有人开始出谋划策。 与以往年轻人因心理问题选择自杀的情况不同,这次的“约死”体现出“厌世自杀界”的新特征——“网授化”“教程化”“族群化”。两个年轻的生命仅仅因
马路尽处是一年到头都香火鼎盛的百年老庙,颇负盛名的。一大清早,寺庙的檐廊下满是前来参拜的香客,一个个低首阖眼、凝神祝祷的面容上镌织着说不尽的人间滔滔,只有透过焚香的氤氲为他们一倾诉愿。 桂芳赶在早课开始的前夕,加入诵经团的虔诚队伍。她拄着拐杖从三川殿的矮阶拾级而下,每往前一步,都得先将手中的杖像探测水深一般往前扎稳了,才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不过三四级的台阶,却着实令她折腾一番。好不容易来到穿着海
在《老生》中,《山海经》和“唱师叙事”作为一组构成平行关系的文本,由学生和古文老师的问答相联结。而问答文本本身既指涉又模糊了两者之间的意义关联,使两者间形成可阐释
我拥有一间三十平米的花店,它芳香四溢、朝气蓬勃。我相信那些花儿每天也会被晨曦叫醒,倾耳拭目,静候我的到来。 每天上午,花店都会迎来一位可爱的老男人。他拄着拐杖,一条腿在拐杖的支撑下有力地挪动,另一条裤管的上方绾着一个结,下方像流苏一般,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摆动。他是我舅舅,也是我和妈妈唯一的亲人。 在老家,舅舅以前是风光的。他在北京工作,见的世面广、挣的钱多,不仅供我妈妈上完了大学,还给她准备了丰
理查·派克是运动史上赢得奖金最多的赛车选手。他第一次赛车回来时,兴奋地对母亲说:“有35辆车参赛,我跑了第二。”“你输了!”母亲毫不客气地回答。
Richard Pike is the
我家窗前添了一盆金丝菊。花瓣儿又细又长,向上卷缩成一个个问号。一枝枝、一朵朵竞相绽放。我很喜欢它,有点闲暇就凝视它的变化,幻想着我心中未知的理想。谁知从哪儿飞来些
盛夏,他学日语的进度还是极慢 只吃了一半的午饭,被摊放在桌上 招引着几只饥饿的苍蝇 他又习惯性地拿起了手机,觉得世事索然 已经有半个月了,他就这么独坐在房内 苦熬着度日,仿佛在等待什么 午后,那趟去固原的缓慢的火车 又按时从窗外的远处驶过 他抬起头,觉得这房间寂静得异常 连自己体内河流的涌动也停息了 他撇下手中已握出汗的《砂女》 走向窗前,无人的风景使他更觉得苦闷 这么多年
一第一个夜班,云珍九点就到了矿上,天已经黑透了。交接班的规程她已经熟悉,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局促。大安煤矿卧在山脚下,胳膊一样伸出的选煤楼从山顶斜伸向地面,昏黄的灯,星星
我端着饭缸子,搪瓷的,上面有牡丹花图案的饭缸子,里面放着我刚从食堂打回来的饭和菜。礼拜三,我总是给自己加餐,我颇为豪壮地打了一块炸得软软的扁平大排,还有西红柿炒蛋,它们染红了躺在更下层的米饭的身躯,还有豆芽呢,豆芽炒肉——我早就下定决心,礼拜三必须打三个菜,不能显得寒碜。可是,就当我推开寝室门的一刹那,孙治妈的欢声笑语和她带来的白烧鸡腿的香味,还是轰的一下,就把我所有的自尊击败。 “回来啦!”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