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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特戏剧的奇异之处很大程度上在于他对语言的独特理解。在他看来,现实中最真实的语言其实是谎言与真言的混杂。由此,品特发展出自己独特的“记忆”话语模式,人物的对白大量地以“记忆”的形式出现,虚构性和真实性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而朦胧。本文以他的小说《侏儒》和后期代表剧作《月光》为例,探讨品特式话语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