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甜布兰妮:被剥夺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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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布兰妮·斯皮尔斯

4500字的控诉和求救


  那4500字从她口中急切飞奔而出,20分钟毫无停顿,甚至听不到换气的声音。她说:“我想这一切发生改变我想要改变以便能够继续前进这是我应得的……”加州法官布伦达·佩妮两次试图打断这些如同瀑布般喷泄而出的词句:“斯皮尔斯女士,我的法庭记录员必须写下这一切,您可以慢些说吗?”斯皮尔斯女士说:“噢,当然。好的。”然而,她的语速还是和原来一样快。39岁的歌手布兰妮·斯皮尔斯熟悉法庭,也早就认识佩妮。近年来,她曾多次参加监护人听证会。她的父亲杰米·斯皮尔斯以及她的医生、治疗师、律师等人决定了她的全部生活,不久前她才终于试图逃离这种境况。
  但是多年来,布兰妮只有一名法院指派的律师萨缪尔·英厄姆,而他并不想着将她从这种囚禁生活中解救出来。每次,庭上都会出具专家鉴定意见、药品单和治疗报告,说布兰妮中断了某种药物,仍然患有双向情感障碍,已经停止了工作,诸如此类。然后法院就会驳回她的申请。自2008年布兰妮处于监护状态以来,一直都是这样,恶性循环,即使她试图聘请财产管理方面的专业律师亚当·史翠珊作为自己的辩护律师,也被法院拒绝了,理由是她处于监护状态,没有行为能力,因此不能雇用任何人。

美国监护人制度的阴暗面


  布兰妮的讲话既是控诉,也是求救,这也是人们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加州的监护人制度意味着什么:完全剥夺自我,无法动用个人财产,持续控制和强迫,不断服用药物。即使是医生让她服用治疗双向情感障碍的药物锂,她也无权申诉,更不可能再次结婚,或是在两个儿子之后再生一个孩子。布兰妮说,哪怕她有生育的愿望,她也无权取掉体内的节育器。如果这位歌手所控诉的内容皆为事实,那就如同那部好莱坞电影的剧本一样,当被关在精神病院的人竭力声称自己健康而理智时,没有人相信他们。
  此外,布兰妮还必须支付监护人制度的费用,据报道,这笔费用每年超过100万美元,其中仅仅她的律师英厄姆就能月入1.5万美元,她的父亲和监护人杰米·斯皮尔斯每月能得到1.6万美元。除此之外,布兰妮还需每月付给前夫凯文·费德林两万美元,作为抚育两个儿子——15岁的肖恩和14岁的杰登——的生活费。费德林对孩子拥有70%的监护权,布兰妮有30%,但她只能在有其他保持中立的成年人在场的情况下看望她的两个孩子。
1.2007年,剃头后的布兰妮在洛杉矶2.2006年,和好友帕丽斯·希尔顿在好莱坞一次派对之夜结束后3.2004年,和当时还是她丈夫的凯文·费德林4.2002年,和前男友贾斯汀·汀布莱克

  这价值百万的监护费用清楚地说明了加州的监护人“工业”有多挣钱。《洛杉矶时报》曾计算得出,加州500名职业“监护人”管理着当时至少4600个受监护加州人的约15亿美元资产,从中赚得盆满钵满。今年裴淳华主演的网飞电影《我很在乎》深刻地讲述了这种通过照管迅速致富的服务的阴暗面,只是其中涉及的一般是无法反抗的老人或痴呆症患者。而布兰妮正在反抗,她在法庭上说,她想赢回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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