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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冬天,塞北高原冰天雪地,正是兵团战士农闲探家的季节。父母把全家积攒了好几个月的肉票、糕点票、油票、小站稻米、富强粉面统统用光,尽可能地让我们吃好点,好像我们到边疆吃苦是他们的过错,只有让我们吃好点他们心里才能得到些许安慰。米饭炖肉、萨奇玛、酒心巧克力,我没记住,就记住了北京的羊肉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