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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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入院 我喜欢同桌 李 俊 近几年来,我结交了不少好朋友,其中一位就是现在的同桌——侯坤。 他虽然个头一般,却很苗条,长得还算眉清目秀。再加上那个大脑袋、尖鼻子,看起来就像英国电视剧《憨豆先生》里的“憨豆”一样。 侯坤还是一个开朗活泼的人。一般来说,学生对老师都会敬而远之,有的甚至见到老师哑口无言。侯坤却迥然不同,他大老远见到蒋老师,就一边招手一边晃着大脑袋,热情地打招呼:“How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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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有这么一个女孩,她不喜欢女孩们喜欢的华丽衣服,她不喜欢女孩们喜欢的芭比娃娃,她不喜欢女孩们喜欢的小饰品……但凡女孩喜欢的东西她都不喜欢。 你一定疑惑了吧?这个女孩怎么也得喜欢点东西吧?是的,你猜对了,她确实喜欢一样——书。 你看,这个爱书的女孩,正向你走来…… 爱书女孩丑事篇 爱书女孩最喜欢看书了,从她记事以来,她可看过了许许多多的書,什么《红岩》《装在口袋里的爸爸》《一分钟破案》
写完了作业,时间还很早,无聊。推开窗子,嗅了嗅,空气中氤氲着一丝生命的活力,眼前也是一片葱浓。走出去,寻着那一缕朝气而去,那片绿色的幕后,竟悄悄蹿出一抹粉红,清新淡雅,美丽娇嫩。 这只是几个小小的花骨朵,现在是早春,依旧残留着寒冬的影子,很难寻到一点花的残丝。我细细端详,它们宛若一个个待出阁的娇羞少女,摇曳着婀娜的身姿,虽观众寥寥无几,但颦笑间充满自信,有着不一样的灵气。摘下一朵制成书签,岂不更
我有两个妈妈,一个好妈妈,一个坏妈妈。 好妈妈特别爱笑,在我无聊的时候,她会陪我玩儿;在我生病的时候,她会温柔的照顾我;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她会为我加油打气。 可是,在我淘气不听话的时候,坏妈妈就来了。我如果不认真写字,不能收拾自己的东西时,她就会严肃地批评我,处处和我“作对”。但是,我知道,这是坏妈妈为了让我得到好妈妈的关爱,才来批评我的,我每次也都会虚心接受批评。 这就是我会分身术的妈妈
清晨醒来,睡眼蒙 。 我缓步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满眼白茫茫的一片,如梦如幻,隐隐约约可见的几栋楼房窗内闪着灯光,或许和我一样,正在为今天的学前准备着吧!我倚在窗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凝神观望起来…… 洗漱完毕,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背起书包,走出房门,一头扎进雾中——周围的一切都是白的,街道上的汽车不时闪烁着灯光,路上的行人也模糊不清。这晨雾萦绕着我,似乎在追逐,更像在嬉闹。望着这白茫茫的一片,
我清晰地记得读三年级时,一天英语潘老师布置了让我们自己默写自己批订的家庭作业。第二天早晨,潘老师让我检查全班同学作业的完成情况,若沒有完成的同学,必须重写三遍。 刚翻了几本,我便检查到了一个没有自己批订的同学,仔细一看笔迹,这字迹怎么那么熟悉,莫非是她!我马上把本子合起来,一看本子封面上的姓名,果真是我的好朋友——慧慧,这可怎么办好呢?我身为英语课代表,应该公平对待每一位同学的作业完成情况,不能
《鬼妈妈》是移居美国的英国作家尼尔·盖曼的一部幻想小说, 它的原名叫《考罗琳》,听上去没有那么恐怖惊悚。尼尔·盖曼被恐怖小说大师斯蒂芬·金称为一个“装满了故事的宝库”,他写得最好看的幻想小说,是运用大量人们耳熟能详的民间故事、童謠,甚至是神话传说元素写成的《星尘》,只可惜那是一个充满了魔法和奇迹的爱情小说,不是一部纯粹的童书。 《鬼妈妈》的开头一句话就十分抓人:“他们搬进这座房子才一会儿,考罗琳
“全场五元起!”“栗子买一斤送半斤!”……每天的生活中,我的耳畔总是响着这样熟悉的叫卖声,这就是我从小生长的桂林路,在我的印象里这里总是人山人海,我甚至相信百年不变,可如今…… 因为新冠肺炎疫情,这已经是我宅在家里的第十八天。终于在我的央求下,我和妈妈捂了一层又一层地出门了。一出门,我就惊呆了,昔日熙熙攘攘的街道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所有的店门都紧关,门上贴着的一张又一张告示,无力地偶尔随风飘着。我
(1) 细密的雨幕冲刷着土壤,带来丝丝凉意,我瑟缩了一下,把头低低地埋下去。 来这里之前,我只是一粒种子,实话说,还是一粒娇生惯养培育出来的种子。我本生于一个大家庭,后来不幸被鸟叼走。我也不知道被它衔了多久,只听过海浪翻滚、晚风吹拂、清晨鸟鸣……后来的后来,鸟嘴一松,我掉到了这悬崖上,面对的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无数个清晨,听着小草的讥讽,我曾无数次沮丧,怀疑自己;可无数个夜晚中,当我抬头仰望
周六的中午,我和妈妈走在回家的路上。 忽然,我闻到了一股烤面包的香味儿。抬头一看,哈,原来前面是家面包店,我怎能放过这美味呢!我立刻拉著妈妈的手就走进了店里。 刚一进去,我的眼睛就不够用了。玻璃柜里摆放着一层层新出炉的面包。有巧克力面包,有奶油面包,有菠萝面包……这时,服务员阿姨端过来一大盘刚出炉的面包,正准备放入柜台。仔细看去,竟然是我最爱吃的肉松面包,还没闻到味道,只是看着,就已经让我难以
人类生于自然,感悟于自然,创作于自然。自然,是我们学习中最博大的课堂。 冬日来临,路边的一些树木上仅剩的几片叶子也早已被寒风连拉带拽地吹走,地面上的叶片早已碎得不成样子,等待着被埋在雪中。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由得裹紧了衣服,快步往家的方向赶去。就快到家门口了,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忽然传入我的鼻孔,越往前走,香味越浓,我抬起头,寻找着香味的源头。推开大门,目光也瞬间定格在门后的几棵梅花树上。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