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龄女童遭遇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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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6岁的小女孩,被进城打工的家长送到班主任女老师家寄宿。本以为这样做,可以得到老师更多的关爱。然而,令家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女教师的丈夫竟然向孩子伸出了魔抓。
  悲剧发生后,人们深感震惊。老师的家中,应该是学生感到最安全的地方之一,而且女教师的丈夫还是国家公职人员,他们夫妻和睦,家庭幸福,是什么驱使女教师的丈夫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
  
  一
  
  2000年3月11日,黑龙江省的李富的妻子崔敏生下了一个女孩,夫妇俩给女儿取名李菲菲,希望女儿能展翅飞翔,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小菲菲皮肤白嫩,清纯秀丽,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孩,李富夫妇将她视若掌上明珠,倍加宠爱。李富夫妇考虑到培养女儿需要花费许多钱,便于2003年秋天将3岁的小菲菲交给李富63岁的母亲张云艳照管,两口子跟随同乡一起到上海打工去了。
  张云艳共有3个儿子,均已成家,另两个儿子生的都是男孩,她只有菲菲这么一个孙女,因此对孙女有些偏爱。尽管家庭经济条件不好。可从小学教师岗位上退休的张云艳还是将孙女送到了幼儿园。让她从小就受到良好的启蒙教育。小菲菲聪明伶俐,活泼可爱,每天从幼儿园回到家,她都会蹦蹦跳跳地围着奶奶的身边转,嘴巴像炒爆豆似的给奶奶背诵在幼儿园学到的唐诗和儿歌。把张云艳逗得哈哈大笑。见孙女天资聪颖,张云艳便有心要让她提前一年上学。2006年3月1日,张云艳将孙女送到县一所小学办的学前班就读。准备9月份让她上小学一年级,
  小菲菲的班主任是该校27岁的青年女教师高晓聪。高晓聪第一眼见到小菲菲就喜欢上了她,对她非常关照。而小菲菲也对这个亲切和蔼、像妈妈一样的老师有好感。课间休息时,小菲菲经常给老师端茶倒水,看见老师的手被粉笔弄脏了,她就会掏出自己的手帕让老师擦手。有一次,高晓聪去关教室门时不小心被门夹到了手,小菲菲看到老师的手指淤血了,急忙用自己的小手去给老师揉。还心疼得“吧哒吧哒”地掉下了眼泪,感动得高晓聪眼圈也跟着红了,一个劲儿地夸她懂事。高晓聪课讲得也好。张云艳接孙女时听过她讲课,对此比较满意。张云艳听说高晓聪下学期将做一年级的班主任。便和她说好,到时候让孙女到她带的那个班级上学。高晓聪高兴地答应下来。
  张云艳的大儿子经营一家孵化场,每到春夏交替时节便是生产旺季。看到儿子的孵化场人手不够用,张云艳只得帮着大儿子忙乎。但这样一来她又无暇顾及孙女了。张云艳家离小菲菲就读的学校较远。每天中午小菲菲从学校匆忙跑回家,吃过饭休息不到半小时就得往学校赶。张云艳忙起来便不能接送孙女,这让她既替孙女担心又感到无奈。
  5月底的一天,高晓聪找到张云艳说:“大娘,家里这么忙,你还要照顾菲菲,可真够您老辛苦的。我看莫不如让孩子住读吧。”张云艳知道高晓聪所说的住读并不是指住在学校,而是一些老师私下里招学生到自己家里吃住。由老师负责学生的课余学习和生活,学生每周回家一次。高晓聪见张云艳有些犹豫,接着说:“就让菲菲上我家去吧,我俩挺投缘的,我会照顾好她的,你就放心吧。”张云艳问高晓聪家在哪儿住。高晓聪说:“我家就住在学校对面,很方便的。”
  高晓聪告诉张云艳,她的丈夫许广为是县政府机关的一名干部,他们有一个2岁的男孩。她家有三间卧房。已经招收了两个男生和四个女生。男女生分开居住。孩子们的学习和生活环境都非常好。张云艳想到把孙女送到老师家每月需要支付300元的住读费,而她的经济条件有限,便声称考虑一下再说。
  高晓聪见张云艳没有答应,第二天放学后便把菲菲和其他六个孩子一道带回家中。高晓聪的丈夫许广为下班较早,这时已把晚饭做好了,等着妻子带孩子们回来吃饭。菲菲初次来到老师家,对什么都感到好奇,尤其是和其他的小朋友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香喷喷的饭后,不由对老师家产生了留恋。
  小菲菲回到家,就缠着奶奶答应她去老师家住读。张云艳想,老师家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把孙女送过去,不但能得到老师更多的指导和关照,而且自己还能腾出时间帮大儿子做事。虽然送孙女住读要花一些钱,可为了孙女能有个好的将来,自己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况且高老师待孩子如母亲般慈爱,她的丈夫又是国家公职人员,把孙女交给他们一百个放心啊。这样想着,张云艳便为孙女准备好行李,第二天让高晓聪把孙女接走了。
  6月2日是星期五,晚上小菲菲回到了家里。张云艳忙问孙女在老师家过得怎么样?小菲菲开心地说:“老师家可好了,叔叔给我们做饭、洗衣服。晚上还拍我们睡觉呢。”张云艳嗔怪孙女说:“你都多大了,还让人拍着睡觉,不害羞。”小菲菲嘻嘻笑着说:“叔叔对我好呗。”张云艳对孙女的话并没有在意。
  按照约定,小菲菲应该在星期一的早上去高晓聪家,但星期天的晚上她就吵着要回老师家,说是想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张云艳认为孙女愿意去老师家。说明老师一家人对孩子非常有吸引力。是一件好事情,便在周日傍晚把孙女送了过去。在高晓聪家张云艳见到了许广为,觉得他言谈举止都很稳健。看见有几个孩子回来了,还去厨房洗了水果分给孩子们吃,对孩子很有耐心。张云艳这才放心地离开。临走,她特意叮嘱高晓聪:“高老师,孩子夜里总爱蹬被子,一感冒就引发肺炎,麻烦你多费心。”高晓聪和许广为忙说:“大娘,孩子在这里你就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二
  
  高晓聪家是三居室,他们夫妇带着孩子住一间。对着卧室的是另外两间并排的屋子。李菲菲等五名小女生住在北侧的房间。靠南侧的屋子便是两个小男生的寝室。高晓聪白天要教学生,晚上回到家还要照管自己刚刚2岁的儿子,每天都累得筋疲力尽。几乎没有太多的精力再来照顾寄宿在家里的几个学生。而许广为的工作相对比较清闲,他又是一个心疼妻子很顾家的男人,于是,照顾寄宿在家中的孩子们饮食起居的重担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6月7日晚上,高晓聪和许广为安顿好几个孩子睡下后,回到卧室也躺下了。半夜时分。许广为从睡梦中醒来,像往常一样到孩子们的寝室察看。他先来到两个小男生住的屋子,看到两个男孩正在熟睡,便关上门出来,奔到北侧几个小女生的住室。许广为打开灯,第一眼就看见了睡在靠近屋门的小菲菲。小菲菲双腿夹着被子,侧身躺着,在呼呼大睡,一条大腿裸露在被子外面。许广为担心她着凉,就轻轻地搬她的大腿,想要给她盖上被。可是,小菲菲睡得很沉,许广为没能把她的腿放回到被子里。怕把孩子弄醒,许广为没有再碰小菲菲。而是绕过她的床铺去给另外几个孩子掖被角。然而。当许广为重又回到小菲菲的床前时,却发现小菲菲在他去照看别的孩子的时候将身子翻了过来。变成了仰面朝天的睡姿,被子已被蹬到了一边,小菲菲的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看到小菲菲只穿着短裤的裸露的身体,许广为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据许广为后 来交待,他比较爱看淫秽光盘和色情书刊,并且有手淫的习惯,遇到性刺激往往控制不了自己。小菲菲虽然只有6岁,身体也尚未发育,但她娇嫩的身躯还是勾起了他的邪念。他颤抖着双手,悄悄地将小菲菲的短裤从其一条腿上褪下。做这些时,许广为的心里也有过害怕。然而,此时淫欲就像洪水一样轰然冲垮了理智的堤岸,隐埋在心底的兽性最终吞噬了人性,他犹如一头野兽,对年仅6岁的小菲菲实施了奸淫……
  罪恶的激情退潮后,许广为抑制住慌乱的心跳,摸黑回到妻子身边重又躺下。听着妻子和儿子均匀的呼吸声,他的心瞬间被巨大的罪恶感和恐惧感紧紧地攫住了。他知道如果事情一旦败露,他不但要身败名裂锒铛入狱,而且他苦心经营的美满家庭也将不复存在。想到这里,许广为惊悸得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早上,许广为忐忑不安地观察着小菲菲的动静,见她还像以往那样穿衣吃饭,并没有异常反应,一颗提到了嗓子眼上的心才放下来。
  2006年暑假,小菲菲的母亲崔敏从上海回到老家,小菲菲也从学前班毕业,暂时不用再去老师家了。母女俩相见,完全被喜悦包裹住了,崔敏对女儿过问更多是她的学习和是否听奶奶的话,对其他的事情没有提起。在这期间,小菲菲多次对妈妈说过她的肚子疼,但崔敏却以为是肚子里有虫子,吃点打虫药就会好了,并没有理会。崔敏在家里住了十几天,给女儿和婆婆留下一些钱就返回上海了。
  9月初新学期开学后,小菲菲成了一年级小学生,高晓聪也从学前班改为教一年级新生,她依然是小菲菲的班主任。从开学的第一天起,小菲菲又回到高晓聪家住读。
  小菲菲穿着妈妈买的新衣服,映衬得小脸蛋更加漂亮。许广为见了,竟然又产生了罪恶的念头。9月上旬的一天夜里,许广为趁妻子熟睡之机,悄悄地从床上溜下来,蹑手蹑脚地来到几个小女生的寝室。他偷偷摸摸地到了小菲菲的床前,掀开了她的被子。在开始实施犯罪的刹那,许广为有了一丝胆怯和恐慌。但是,想到上一次对小菲菲侵害后,一直风平浪静,没有人指责他,他的色胆便又大了起来。在侥幸心理和难以遏制的淫欲驱使下,许广为再次向花蕾一样的小菲菲伸出罪恶之手。
  在许广为对小菲菲实施奸淫的过程中,小菲菲被弄醒了。据李菲菲后来向警方讲述,她迷迷糊糊中感到身上一阵疼痛,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见“叔叔”在弄她。她感到很害怕。虽然“叔叔”平时很疼爱他们这些小朋友,但也有对他们严厉的时候,她怕“叔叔”生气把她扔到窗户外面去,便又闭上了眼睛没敢吭声。6岁的孩子不知道“叔叔”是在侵害自己,也不知道“叔叔”的行为将给她的一生带来怎样的影响。孩子的无知助长了许广为的兽性,欲火焚身的他直到发泄完了才返回自己的屋里睡觉。
  天真无邪的小菲菲虽然不清楚“叔叔”对她实施的是犯罪行为,但她也隐约感到“叔叔”对她做的事情不是好事。在老师家住满一周回到家时,小菲菲对奶奶说:“奶奶,我不上老师家去了。”张云艳问孙女:“为啥不去了,同学们欺负你了?”小菲菲摇了摇头。张云艳有些纳闷:“那为啥不去呀,当初是你吵着要去的,这才几天就变卦了?”小菲菲撅着嘴说:“我睡觉害怕。”但她没敢把“叔叔”对她做的事跟奶奶提及。
  孙女话说到这个份上,仍然没有引起张云艳的警觉,她以为孙女在老师家住了一段时间后,对老师家熟悉了,新鲜感也就消失殆尽,加上在老师家还要受人管束,不像在自己家里那么自由,不愿意在老师家住了也在情理之中。于是,张云艳板起脸对孙女说:“那么多小朋友都不害怕,你怕什么?在老师家住读你能学到更多的知识,你爸你妈给你花钱住读还不是指望你以后能有出息,你要安心在老师家好好学习啊。”小菲菲听奶奶这么说,便不再吭声了。
  9月12日放学后,小菲菲又跟着老师来到“叔叔”跟前。许广为见到小菲菲显得很高兴,还给她削了一个苹果。小菲菲则用怯生生的眼神看着他,苹果也没敢吃。
  
  三
  
  9月15日半夜,许广为一觉醒来,听到妻子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他一骨碌坐起来,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妻子。见睡梦中的妻子没有反应,许广为的淫欲又膨胀起来。他悄悄地下了床,像魔鬼一样潜入小菲菲住的房间,又一次向小菲菲伸出了魔掌……
  9月16日傍晚,小菲菲回到了奶奶身边。张云艳做好了晚饭,并放好了炕桌,招呼孙女上炕吃饭。小菲菲却对奶奶说道:“奶奶,你抱我上炕。”张云艳正在给孙女盛饭,见孙女还在地上站着,就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撒娇啊?自己上炕。”小菲菲撅着小嘴说:“我屁股疼,上不去。”张云艳急忙问:“小朋友打你了?”见小菲菲摇头,张云艳又问:“老师打你了?”小菲菲回答:“没有。”张云艳立刻警觉起来。追问道:“那是怎么弄的7快告诉奶奶。”小菲菲说:“是叔叔弄的。”
  张云艳的脑袋轰地一下要涨炸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流淌下来,接着身子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张云艳的女儿这时正好在家,见母亲满脸淌汗。知道母亲的心脏病犯了,急忙找出救心丸让母亲含到嘴里。过了一会儿,张云艳才缓过气来。她让孙女脱了裤子。发现孙女外阴红肿。确信孙女说的是真话。孙女才6岁,就遭到如此劫难。张云艳痛心疾首,抱住孙女哭道:“做孽啊……奶奶该死啊,奶奶没照顾好你啊……”
  当晚。张云艳领着孙女来到一家诊所给孙女作检查。之所以选择诊所,是因为张云艳考虑到许广为的工作和医院有关联,担心他在大医院有熟人,如果将孙女去医院作检查的消息传到许广为的耳朵里,他就会有所准备,那样给孙女伸冤就难了。诊所的医生检查后告诉张云艳。孩子确实受到过性侵害。张云艳的心犹如被针刺一样疼痛。
  为了稳住高晓聪和许广为,19日早上,张云艳让孙女像以往一样正常上学。8点多钟。张云艳来到学校,对高晓聪声称孩子病了,要领她去医院看病。高晓聪有些惊讶地说:“在我家挺好的,没发现她哪儿不舒服呀?”张云艳忙说是在自己家不小心着凉了,高晓聪便同意她把李菲菲领走去看病了。
  张云艳把孙女从学校带出来后,对孙女说:“咱们上公安局告‘叔叔’去,‘叔叔’是坏人,得让公安局抓他。”随后,张云艳领着孙女到公安局报案。
  警方考虑到案情的严重性及特殊性,当即对受害人李菲菲的原始口述采取录像方式保存。在掌握了第一手确凿证据后,刑警迅速赶到许广为家将其抓获。同时,由民警陪同,张云艳带着小菲菲到医院作医学鉴定,结果是李菲菲外阴红肿,有过多次性行为。
  警方对许广为进行了突审,许广为对自己强奸幼女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然而,许广为在被拘留期间,认识到自己所犯罪行的严重性,担心被判重刑,居然在被抓捕的第二天翻供,只承认对李菲菲有过一次没有成功的性行为,其他犯罪事实拒不交待。但事实无法改变,经公安机关多次审讯和政策攻心,许广为的思想防线彻底崩溃,最终全部交待了自己所犯的罪行。
  9月29日,许广为因涉嫌强奸罪被检察机关批捕。 10月12日,许广为被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
  案发后,高晓聪深感震惊。他们夫妻感情一向和睦。夫妻生活也很和谐,丈夫怎么会对她的学生下毒手呢?直到许广为被正式逮捕。她才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一天,高晓聪来到张云艳家,哭着对张云艳说:“大娘,我对不起你啊。我给你一些补偿,你帮我把工作保下来,我真的喜欢当老师啊。”张云艳坚决地说:“许广为必须受到法律制裁,至于你的工作能不能保得住,不是由我说了算的。”
  事发后,张云艳没敢把消息告诉远在上海的儿子。李富脾气不好,张云艳担心他会跑回来找许广为和高晓聪拼命。望着不谙世事的孙女,张云艳心事重重,她不敢想象孙女的未来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会变成什么样子。而年幼无知的小菲菲却对这一切浑然不觉,每天仍然是蹦跳着玩耍。一次,小菲菲和她的10岁小表姐在玩游戏,玩着玩着,她突然对小表姐说:“没什么可玩的了,要不,咱们玩‘叔叔’强奸的游戏啊?”张云艳听了,心如刀绞。怕孙女受到更大的伤害,张云艳不再让小菲菲上学,她想等到案件有了判决结果后。把孙女送到上海,让她和父母生活在一起。
  6岁小女生被老师的丈夫在家强奸的消息经媒体曝光后,在全社会引起强烈震撼。太家纷纷谴责许广为的丑恶行径。在高晓聪家住读的另外几个女生家长,担心自己的孩子也受到伤害,偷偷地带着自己的孩子到医院作了检查,他们再也不敢把孩子长托在老师家里了。许多学生家长还把在外住读的孩子接回家来。由自己照管。
  10月10日,当地教育局、卫生局联合下发文件。对全县中小学家庭住宿生住宿环境和卫生条件管理做出规定,确定了招收住宿生的从业人员的资格,对住宿条件和卫生环境作了具体要求。并明确了管理责任。
  10月16日,针对女教师丈夫强奸女学生事件,教育部门对高晓聪做出处理。处理意见中写道。高晓聪利用工作之便招收住宿生,由于管理不到位,在家中发生了丈夫侮辱女学生事件,违反了《中小学教师职业道德规定》和教育部《关于加强中小学教师职业道德建设的若干规定》的有关规定,决定对高晓聪予以停课3个月,调离原学校,两年内不评优、不晋级的处罚。
  2007年8月6日,法院以强奸罪,判处许广为有期徒刑9年。摧残幼女的许广为终于得到了法律的严惩。
  黑龙江省青少年研究会副会长、心理危机干预专家、医学博士张大生认为:此案件表面上看,似乎是一件个案,但却有普遍的警示意义。如今,许多进城打工的农民工,由于把弦子带在身边不方便,把孩子推给老人或者教师来管,让孩子寄宿,管理又不到住,给不法分子提供了可乘之机。本案中。孩子的家长,包括班主任女教师,如果对没有保护能力的女童能够细心再细心一些,那么这个悲剧就有可能避免。但愿这起案件。能给全社会敲响一记警钟。
  
  (责编 吴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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