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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埃塞俄比亚35年之后,我父亲在伊利诺伊州皮奥里亚①的一间公寓房里死了。从那个房间可以看到一点河面上的水景。在他活着的时候,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多少话,但是,在他死后不久,纽约一个温暖的十月的早晨,我沿着阿姆斯特丹大道向北走到学校去的时候,却和父亲有了一场对话。在过去的三年里,我一直在这所中学给那些幸运的新生讲授“美国早期文学”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