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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马克思恩格斯合作长达四十多年,是战友亦是伙伴,要论对马克思的了解无人能比得上恩格斯。在马克思生前和去世之后,恩格斯在不同场合对马克思作出了多方面的科学评价,对马克思的卓越才华、伟大人格、学术思想、实践活动、历史地位、世界影响等给予了高度的评价;面对他人对马克思的污蔑及误解,恩格斯毫不犹豫地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梳理和阐述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这些评价性论述具有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马克思;恩格斯;评价;辩护
“千年思想家”,科学共产主义的创始人,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卡尔.马克思是恩格斯的亲密战友,两人并肩作战近四十年,他们的友谊是一段佳话。列宁曾对他们的友谊作出过这样的评价:“自从命运使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相遇后,这两位朋友的毕生工作,就成了他们共同的事业。”[1]P86“古老的传说中有各种非常动人的友谊故事,欧洲无产阶级可以说,它的科学是由两位学者和战士创造的,他们的关系超过了古人关于人类友谊的一切最动人的传说。”[2]P92-93对于马克思的了解,莫过于恩格斯。那么在恩格斯的眼中,马克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恩格斯如何评价马克思通常那个被认为是一个私人性的问题,没有研究价值和学术内涵,在马克思主义研究中没有引起应有的关注,这其实是一个重要的理论话题和历史事实。”[3] “马克思主义”以马克思而命名正是由于与他共同创立马克思主义的老战友恩格斯,对马克思理论贡献的高度认同和赞赏为前提的。马克思恩格斯拥有着共同的事业,是合作伙伴,恩格斯是参与者不是旁观者,通过恩格斯,从恩格斯的视角来看待马克思,可以让我们看到更为真实最接近原版的马克思,恩格斯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即为马克思主义证明和辩护。把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这些评价性论述进行梳理和阐述,可以进一步加深我们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了解,进而更为准确的把握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系,回击各种企图把马克思和恩格斯分裂的言论。
一、恩格斯評价马克思的主要内容
在马克思生前死后,恩格斯在不同场合从多方面对马克思作出了比较全面的评价。这些评价生动且形象,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更为真实的马克思,加深了我们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了解以及他俩的关系。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评价集中体现在他给友人的信中和他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里,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是他评价马克思的总括。恩格斯评价马克思的内容,主要表现在六个方面,即对马克思伟大品格和卓越才能的评价;对马克思学术思想和实践活动的评价;对马克思历史地位和世界影响的评价。
(一)对马克思伟大品格和卓越才能的评价
作为马克思亲密的战友,恩格斯对马克思的伟大人格和卓越才华给予了高度赞赏。马克思的影响力如此之大,这与他拥有着强大的人格魅力以及卓越的才华是分不开的。
1.对马克思伟大品格的评价
在恩格斯眼里马克思有着伟大的人格魅力,他无私奉献、坚韧不屈、胸怀远大,马克思把一生都奉献给了人类解放和幸福事业,并为之奋斗到生命停止的那一刻。他不顾一切始终站在人民立场,捍卫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为他们撑腰。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里总结到:“正因为这样,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嫉妒和最受污蔑的人。...而我可以大胆的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过一个私敌。他的英明和事业将永垂不朽。”1马克思无私奉献,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他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为着社会主义事业、为着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为着革命,马克思奋斗了一生。为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他早已把个人荣誉利益放置一边,面对他人的污蔑他轻轻拂去,不放心上。他坚韧不屈、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向着人类解放和幸福事业前进。确立伟大人生目标-塑造伟大人格-作出伟大贡献,伟大人格涵养伟大贡献,马克思即实现了自我价值又彰显了社会价值。他的伟大人格像他的学说一样散发着魅力的光芒。正如习总书记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说道:“马克思的一生是胸怀崇高理想、为人类解放不懈奋斗的一生,是不畏艰难险阻、为追求真理而勇攀高峰的一生,也是为推翻旧世界、建立新世界而不息战斗的一生。”[4]
2.对马克思卓越才能的评价
在恩格斯看来,马克思是天才、拥有着广阔的眼界、且博学多才。在马克思去世的当天夜里,恩格斯在给爱德华.伯恩斯坦的信中写道:“在两分钟之内这个天才的头脑就停止了思考,.....他的广阔眼界将同他一起长久的从舞台上消逝。”2次日,恩格斯给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写信:“尽管这样,人类却失去了一个头脑,而且是人类在当代的最重要的头脑。....他们过去每次都从这里得到只有天才和造诣极深的人才能作出的明确而无可反驳的忠告。”3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恩格斯写道:“马克思比我们都站得高些,看得远些,观察得多些和快些。马克思是天才,我们至多是能手。没有马克思,我们的理论远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4恩格斯较为喜欢用“天才”这个词来形容马克思,强调了马克思卓越的才华,也从侧面体现了恩格斯对马克思情不自禁的佩服和赞赏,马克思的眼界之阔、格局之大、才能之突出是非一般人所能及的。一个集伟大人格魅力和卓越才华于一体的人,怎会不出色呢?不管是在理论上还是实践活动上,马克思都拥有着许多的功绩。这点恩格斯在给友人的信中也多次说明了。在1893年7月14日,恩格斯在给弗兰茨·梅林的信中写道:“如果说我有什么异议,那就是您加在我身上的功绩大于应该属于我的,...但是这一切已经由眼光更锐利、眼界更开阔的马克思早得多地发现了。”5
(二)对马克思学术思想和实践活动的评价
马克思以身践行,在学习这件事上他是如此的认真,为我们作出了许多理论贡献;实践上,他积极参加革命活动,总结经验;做到了理论与实践的相结合,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1.对马克思学术思想的评价
马克思是个好学者,活到老学到老,博览群书,不管多么艰苦的环境,他都坚持学习,认真的专研、沉浸其中、享受其中、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够形成自己的思想屏障,不受他人以及环境的影响。在对待学术这件事上,恩格斯认为他有着严谨的科学工作态度,严格的自我批判精神,博大精深且独到的见解。恩格斯在给友人的信中多次透露了他对马克思刻苦学习认真的态度表示了赞扬和敬佩。1855年恩格斯在给友人即倍倍尔的信中对考茨基在学术上不严谨的态度进行了无情的批判,认为马克思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应该向马克思看齐和学习,认真的对待学术。表明自己年轻时也这样过但后来受马克思感染,学会了应当如何工作。在《资本论》第2卷序言里恩格斯讲到:“只要列举一下马克思为第二册留下的亲笔材料,.....是以多么无比认真的态度,以多么严格的自我批判精神,力求使这些伟大发现达到最完善的程度。正是这种自我批评的精神,使他的.....的研究而日益扩大的眼界。”6他是如此的认真,认真到对每一个字都不放过。为此恩格斯在整理《资本论》的过程中感叹到“像马克思这样的人,他的每一个字都贵似乎金玉。”7伟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我们捏?正如恩格斯所言,在对待学术上我们应该向马克思学习,学习他的严谨科学态度,学习他的严格自我批判精神。功夫不负有心人,马克思在学术上的刻苦付出也得到了回报,作出了许多理论贡献,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宝贵的精神财富。恩格斯总结了马克思的理论贡献,并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尤其是马克思的两大发现,并多次强调。在《反杜林论》、《卡尔.马克思》、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恩格斯都有强调了马克思两大发现的意义。在《反杜林论》中他讲述到:“这两大发现——唯物主义历史观和通过剩余价值揭开资本主义生产的秘密,....由于这两大发现,社会主义变成了科学。”8而后恩格斯在《卡尔.马克思》一文中也强调了这两重大发现的意义,最后在马克思墓前讲话中他把马克思的这两大发现类比成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来形容这两大发现的重要作用。关于这两大发现,恩格斯首先强调了马克思唯物史观的重要意义,认为“这个历史规律对于历史,同能量转化定律对于科学具有同样的意义。”9在1885年4月23日恩格斯给查苏利奇的信中他表明到;“在我看来,马克思的历史理论是任何坚定不移和始终一贯的革命策略的基本条件。”10关于马克思的第二个发现,恩格斯也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认为“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好像晴天霹雳震动了一切文明国家。”11 2.对马克思实践活动的评价
作为革命战士,马克思积极参加了许多革命实践活动,并取得了辉煌的功绩,例如创造了第一共产国际等。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恩格斯讲述到“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他毕生的真正使命,就是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所建立的国家设施的事业,...斗争是他生命的因素。很少有人像他那样满腔热情、坚韧不拔和卓有成效地进行斗争。”恩格斯认为马克思积极参加革命实践活动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以工人群众的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为此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他说到到“马克思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过一个私敌。他的事业和英明将永垂不朽。”12两个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里,以破为立,批判了过去那种只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并讲述到:“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或者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13同时,在革命活动上恩格斯认为马克思对时局的把握具有敏锐的洞察力、预见力,高瞻远瞩,有着惊人般的才能。1891年3月恩格斯在《法兰西内战》导言里讲述到;“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这部著作中已初次表现出作者的惊人的才能,即在伟大历史事变还在我们眼前展开或者刚刚终结时,就能准确地把握住这些事变的性质、意义及其必然后果。”14在1884年10月15日恩格斯写给约翰.菲力浦.贝克尔的信中写道:“只要在时局变得更动荡一些的时候,...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像马克思那样高瞻远瞩,在应当迅速行动的时刻,他总是作出正确的决定,并立即切中要害。.....但是在革命的时期,他的判断几乎是没有错误的。”15恩格斯在1881年10月25日致给爱德华.伯恩斯坦的信中讲述了马克思对工人运动具有的重要地位和影响。恩格斯认为在革命活动中,马克思为绝大多数人发声,以工人群众的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且取得了不少的功绩,为此得到了工人群众们的拥护、信任和支持。“马克思由于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的成就已经赢得了这样的地位,各国工人运动的最优秀的人物都充分信任他。....马克思所起的特殊的、对运动极端重要的影响,正是建立在这种基础上的。”16
(三)对马克思历史地位和世界影响的评价
对马克思的历史地位和世界影响的评价是恩格斯评价马克思的总基调。这些评价更为集中的表现于马克思死后,体现了恩格斯对马克思由衷的赞叹和佩服,以及对馬克思为社会主义事业和无产阶级所作出的杰出贡献给予高度赞赏和肯定。
1.对马克思历史地位的评价
在恩格斯眼里马克思具有崇高的历史地位,是不可替代的第一手提琴手;是现代社会主义的伟大创始人;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主要创始人;是国际共产主义的开创者;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缔造者。
不可替代的“第一手提琴手”。1884年10月15日,恩格斯在致约翰·菲力浦·贝克尔的信中写道:“不幸的倒是,....我很高兴我有像马克思这样出色的第一手提琴手。”17恩格斯把马克思比喻为“第一手提琴手”,把自己比喻为“第二手提琴手”,认为马克思在理论和实践上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突出的强调了马克思的崇高历史地位和贡献,这是对马克思杰出能力的认同,同时也体现了恩格斯谦逊的品格。在《卡尔.马克思》一文中,恩格斯把马克思称为“第一个给社会主义,因而也是给现代整个工人运动提供了科学基础的人。”18恩格斯在1875年10月15日给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中写道:“在马克思以前只有封建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或空想社会主义者或者由种种成分混合而成的社会主义,...认为它会引导群众离开唯一可以得救的真正信仰的道路。”19在《美国工人运动》一文中恩格斯称马克思为“现代社会主义的伟大创始人。”这些都表明了马克思是现代社会主义的伟大创始人,阐述了马克思与其他那些兜售灵丹妙药的预言家们有着根本的不同。
在恩格斯眼里马克思还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主要创始人;是国际共产主义的开创者;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缔造者。在1885年10月写的《关于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历史》一书中恩格斯指出:“现在,这个学说在世界一切文明国家里,....而这个学说的创始人,当时受到人们的憎恨和诽谤最多的人--卡尔.马克思。”20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里恩格斯表明;“马克思是天才,我们至多是能手。没有马克思,我们的理论远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这个理论用他的名字命名是理所当然的。”21恩格斯把马克思的个人史和活动史看作是无产阶级政党的历史缩影。恩格斯在致出版商莫里斯·拉沙特尔的信(草稿)中写道:“我接受您的关于撰写卡尔·马克思传略的建议,这个传略同时也是年以前德国共产党和1852年以后社会党的简史。”22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恩格斯高度评价了马克思创立第一共产国际的伟大功绩,“作为全部活动的顶峰,创立伟大的国际工人协会,—老实说,协会的这位创始人即使没有什么别的建树,单凭这一成果也可以自豪。”23
2.对马克思世界影响的评价
马克思墓前的讲话是恩格斯评价马克思的总括,恩格斯回顾了马克思的一生,对马克思在各方面作出的杰出贡献给予了高度评价和赞扬。马克思恩格斯既是好友又是老战友,两人并肩作战40多年,对于马克思的了解,莫过于恩格斯;对于马克思的认识,最深入的莫过于恩格斯;对于马克思的离世,最痛心的莫过于恩格斯。马克思对世界的影响力及其之大,恩格斯用了三个“家”来形容。恩格斯认为马克思是伟大的思想家,是伟大的革命家,是伟大的科学家。
作为伟大思想家的马克思。在恩格斯眼里,马克思是天才,才华横溢,整个人散发着智慧的光芒、思想的魅力,是令他敬佩且所不能及的。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恩格斯称马克思为“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3月14日下午两点三刻,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停止思想了。”24作者恩格斯认为马克思是一个伟大的人,为世界做出了杰出贡献,作为思想家的马克思,作出了许多理论贡献,为工人运动和工人阶级的斗争指明了方向和理论指导。恩格斯高度颂扬了马克思对世界做出的多方面杰出贡献,尤其是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规律的重大意义,这两大发现是马克思一生中对人类最伟大的贡献.作为“思想家”,马克思则是为“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做“理论方面”和“实践方面”的论证。在理论上,“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运动。”25阐明了无产阶级运动不是自私的代表少数人利益的运动,而是代表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为的是要大多数人都可以获得发展。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26从实践和理论这两个方面说明无产阶级的先进性,他们有能力有条件去进行革命,推翻资产阶级,致力于担当无产阶级解放事业。 作为伟大革命家的马克思。在恩格斯眼里,马克思不仅是思想家还是革命家,而且首先是革命家。作为革命家的马克思,拥有坚决的斗争精神,是第一流的革命领袖,他的使命是实现无产阶级和人类的解放,马克思创造了辉煌的革命业绩。 1883年6月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83年德文版序言中写到“马克思这位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应受到欧美整个工人阶级感谢的人物,.....他的墓上已经初次长出了青草。”27在这里恩格斯对于马克思为欧美整个无产阶级所作出的贡献给与了肯定和至高的评价。继而恩格斯讲到:“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斗争是他的生命要素。”28“革命家”对于马克思而言具有首要性,也是理解与评价马克思的出发点,不然就容易本末倒置。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恩格斯概述了马克思参加的革命实践活动和获得的革命斗争业绩,如组织和参加各种工人活动、创办报纸杂志、创立伟大的国际工人协会等,热情地赞扬了马克思在革命实践中取得的辉煌业绩和不屈的斗争精神。这表明了马克思不是一个纸上谈兵只待书房里的学者,而是一位勇敢的革命战士,抗争到底,有着顽强的革命精神,他做到了理论与实际的相结合,是生气勃勃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创始人,撰写《共产党宣言》,为无产階级提供理论指导。1883年3月14日,马克思刚逝世,恩格斯在给李卜克内西的信中说:“我们之所以有今天,都应归功于他(马克思),现代运动当前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应归功于他的理论和实践的活动;没有他,我们至今还会在黑暗中徘徊。”29无论是在创立革命理论方面还是从事革命实践方面,马克思都无愧于是一个伟大的革命家。
作为伟大科学家的马克思。发现了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学说的意义,为社会主义和现代整个工人运动提供了科学基础。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恩格斯这样概括和评价马克思的“思想”:“他作为科学家就是这样。但是这在他身上远不是主要的。在马克思看来,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30在这里恩格斯介绍“科学家”马克思在“历史科学”等方面的发现以及对“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的热情和关注。揭示了马克思研究科学、关注科学发展的原因,即指导革命、推动社会向前发展。作为科学家的马克思是及其严谨和认真,在很多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且每一个领域都不是浅尝辄止。马克思研究资本主义社会四五十年,撰写了巨著《资本论》,从经济学角度和政治学角度对资本主义社会进行了彻底地无情地批判。《资本论》的诞生,意味着社会主义建立在了严谨的科学研究基础上,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的诞生,更意味着社会主义的实现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命运。可以说,没有《资本论》,就没有科学社会主义,就没有科学社会主义的实践。《资本论》是马克思的科学巨著,是马克思科学研究的结晶,是马克思基本理论的具体的承载者。《资本论》提出的劳动价值理论,剩余价值理论,是马克思批判资本主义的基石。恩格斯很庆幸自己拥有像马克思这样亲密的战友,言语之中都透露着对马克思由衷的敬佩和欣赏。马克思一辈子都在为无产阶级解放事业战斗,为工人阶级、科学社会主义提供科学基础。在恩格斯眼中,马克思是天才,是科学巨匠,多才多艺,富有远见与格局,在对自己所学所研究却是那样的严谨和一丝不苟。
总而言之,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这些评价,内容饱满,内涵丰富且深邃,让人意味深长。恩格斯作出这些评价的原因是出于对马克思的高度认同和赞赏,以及向世人展示一个更为真实且最接近原版的马克思,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维护和捍卫马克思的高大形象。恩格斯是马克思的亲密战友、革命伙伴,两人并肩作战近四十年,恩格斯作为马克思的好朋友和老战友,作为他们共同事业的创始人之一,从某种程度上讲,马克思恩格斯是命运共同体,恩格斯是马克思主义的参与者不是参观者,最具资格对马克思作出评价。“不理解恩格斯就不可能理解马克思,想重新理解马克思或回到马克思,就必须先重新理解恩格斯或者回到恩格斯,.....但更为可能的是,我们对马克思的理解,只有首先达到恩格斯的水平,也才能超出恩格斯的水平,朝着接近马克思的目标逐步迈进。”[5]恩格斯站在世界历史高度对马克思作出了伟大评价;恩格斯从现实意义出发对马克思作出了历史评价;恩格斯依据丰富资料对马克思作出了科学评价。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评价是经得起时间和历史的验证的。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评价感情真挚,体现着他对马克思的高度赞赏、认同和佩服,是恩格斯对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忠诚的表现。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这些评价性论述,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是恩格斯对马克思主义作出的重要贡献。
二、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辩护
马克思生前死后都有受到他人许多的污蔑和误解,马克思大公无私,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他捍卫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作为马克思老战友的恩格斯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马克思恩格斯既是亲密的好友又是共同事业的伙伴,两人合作长达40多年,对马克思的了解,莫过于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认识,最深刻的莫过于恩格斯。恩格斯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既是出于他对马克思的高度赞扬,也是为了回击当时种种“歪曲的马克思”,捍卫马克思的伟大形象。马克思恩格斯是共同事业的伙伴,恩格斯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恩格斯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即为马克思主义证明和辩护。
(一)恩格斯为马克思辩护的动因
恩格斯为马克思辩护的原因主要有三。第一,“马克思主义”以马克思而命名正是由于与他共同创造立马克思主义的老战友恩格斯,对马克思理论贡献的高度认同和赞扬为前提的。正如恩格斯说“马克思是“第一手提琴手”,“马克思是天才”。恩格斯在给朋友的通信中和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多次透露出了他对马克思情不自禁的赞叹和佩服。第二,回击各种对马克思的污蔑及误解。马克思一生大公无私,始终站在人民立场上,为绝大多数人说话和办事,捍卫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这必然会损害到一些个人的利益,为此得罪了不少人。为此,恩格斯讲述到;“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嫉恨和最受污蔑的人.....而我可以大胆地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过一个私敌”31马克思是伟大的思想家,是伟大的革命家,是伟大的科学家,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实现无产阶级的和人类的解放是他毕生的使命。恩格斯为马克思辩护和证明的第三个原因即为了维护和捍卫马克思的伟大形象。 马克思逝世后,马克思及他的学说更是遭到了各种各样的肢解。把马克思贴上各种标签,例如“预言家”马克思、“道德家”马克思、“哲学家”马克思等,更有甚者,虚构出“第三个马克思”,制造出“两个马克思”的对立神话,即科学主义的马克思和人道主义的马克思;青年马克思和老年马克思。这些无疑都把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肢解和庸俗化了。总之,各种形形色色和变形的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随之而来。更有甚者,试图分裂马克思与恩格斯,制造出了马克思恩格斯对立论、差异论等。
马克思恩格斯是亲密的战友,是共同事业的伙伴,用现在的话语来说,是命运共同体。虽然可能他们的思想存在着些许的差异,但本质上是一致的。陈先达在《被肢解的马克思》一文中讲到;“用马克思的话来歪曲马克思,制造种种神话,用各种技俩来肢解马克思,使马克思不成其作为马克思主义创立者的马克思,这是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一个及其重要的方面。”32继而他又说到:“马克思以后的马克思主义,离马克思自己的时代越远,对马克思的分歧越大。因此,当我们说要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作为我们的指导思想的时候,必须有一个正确的前提,这就是必须了解和恢复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的本来面目,这是时代赋予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的伟大使命。”33马克思恩格斯是命运共同体,要论对马克思的了解,莫过于恩格斯,透过恩格斯的视角,有利于我们更深一步的了解马克思及恩格斯,更为准确的把握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系。辩证的认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系以及他们的功绩,为了抬高马克思而贬损恩格斯,或者为了抬高恩格斯而贬损马克思这种做法是不可取的。马克思曾声明,给我过多荣誉的同时也会给我过多的侮辱。
(二)恩格斯為马克思辩护的实质
自从缘分让马克思和恩格斯相遇,两位伟人的碰撞就产生了化学反应,创造了一段动人的友谊传说,开启了他们的共同事业。从此,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这两项伟大的事业就有了两位杰出革命导师的共同指导和引领,有了科学理论的正确指导和引领。维护马克思、尊重和爱戴马克思、宣传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就成为了恩格斯遇见马克思后的人生写照。和马克思相遇后,恩格斯放弃了优越的家庭条件,不顾亲人的反对,不畏艰辛、决然的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无产阶级的伟大事业。恩格斯拥有着鲜明的政治立场和战斗品质,为此,当有损马克思或者攻击马克思这些现象出现的时候,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面对他人对马克思的污蔑、质疑和曲解,他以笔杆为武器回击和告诫他们:“你会亲眼看到每一个字的作用,看到文章怎样简直像榴弹一样击中目标,看到打出去的炮弹怎样爆炸。”
同时,恩格斯还以高度的革命热情,坚决的斗争精神,坚定的原则立场,无畏的奉献精神投身于革命战场。为了让马克思能够专心致志的从事研究工作,经济上给予马克思不断的援助,精神上支持,行动上也帮马克思分担了许多。马克思死后,他更是无怨无悔的承担起了宣传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责任,把马克思和他早期的著作进行了重印、翻译和出版,尤其是对《资本论》的整理和出版,整理和出版资本论花去了他长达十多年的时间。恩格斯对马克思的敬爱和辩护是建立在他们二人拥有深厚且坚固的感情基础上的,马克思与恩格斯互为欣赏却又各自精彩,“第一手提琴手”的马克思与“第二手提琴手”的恩格斯完美搭配,共同奏响了人类华美的乐章。
马克思的理论是改造世界的理论,这是马克思理论的精神主旨,有着明确的现实指向。马克思主义是由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他们创立的马克思主义学说为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提供了理论武器和行动指南。恩格斯不是旁观者,是参与者,恩格斯为马克思辩护和证明即为马克思主义辩护和证明。他们一生都致力于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为使绝大多数人获得发展而斗争,致敬这两位伟人,借用恩格斯的话语,他们的事业和英名将永垂不朽。
结语
如何做到科学的评价马克思,辩证的看待这两位伟人即马克思与恩格斯的关系,既是宣传和发展马克思主义;亦是我们研究马克思主义发展历史的一个重要前提。经过时间和经历的沉淀,伟人恩格斯在他老年的时候常说,他所获得的过多的尊重,只有当他不在世上时才能恰如其分。马克思也曾说过,给我过分的荣誉的同时就是给我过多的侮辱。为了缅怀和纪念恩格斯,佛兰茨.梅林在恩格斯去世十周年时写道:“现在危险的是对恩格斯估计过低,...马克思似乎高出恩格斯。但是,如果没有恩格斯和他一起提高,他也不能达到这种高度。”34像这种过分贬损恩格斯而抬高马克思,或者为了抬高恩格斯而贬损马克思的做法是不可为的。更有甚者,认为恩格斯才是“第一手提琴手”,而马克思是“第二手提琴手”。这些无异于是对马克思、恩格斯的歪曲和肢解,我们应该辩证的看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正确看待他们为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所作出的伟大贡献。
恩格斯对马克思的有关评价和辩护,体现了伟人恩格斯对伟人马克思的真挚感情、深深敬意、高度认可和赞赏,折射出了伟人眼里的伟人,为我们留下了许多精神财富。英雄的出现具有历史必然性,时势造英雄,恩格斯曾讲过:“这是人类以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次最伟大的、进步的变革,是一个需要巨人且产生了巨人的时代,.....在多才多艺和学识渊博方面的巨人。”35恩格斯从现实出发,结合马克思那时候所处的环境,结合他的所作所为即参加的革命实践活动,站在世界历史高度这个维度对马克思作出了科学和伟大的评价,在当时的德国,产生像马克思这样一个具有反思和批判社会的思想家,是历史的必然又是偶然,当时代需要这样一个革命先锋、革命战士来拯救;当然也离不开马克思自己的造化、勤奋、努力和天才般的才能。历史会给出答案,最终会把一切纳入正轨,恩格斯对马克思的科学评价是经得起时间和实践的证明的,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评价和辩护,内涵丰富,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启示。
马克思、恩格斯是大家公认的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两位都是马克思主义创立者。2021年恰逢给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致敬伟人,铭记和缅怀他们的伟大人格和作出的杰出贡献,感谢他们给我们带来了科学理论和指导,我们党自成立起,就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通过恩格斯,透过他的视角来深入认识马克思,有助于我们更进一步的认识马克思及见识伟人眼中的伟人,从而提高我们对这些伟人即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认识。马克思恩格斯是命运共同体,是互相欣赏,互相成就的,没有谁高谁低之分。同制造“两个马克思”的神话一样,企图制造“马克思、恩格斯对立”的 神话必将在科学真理和革命现实面前暴露出虚假的本质,真理的力量是不可战胜的,他们的事业和英明将永垂不朽。肢解和歪曲马克思、恩格斯,本质上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肢解和歪曲。公正客观的评价伟人,按照他们本来面目来认识他们,要想重新了解、解释马克思,首先就得对恩格斯有一个充分的了解和认识,对马克思的了解和认识,有谁敢说比得过恩格斯,我们只有达到了恩格斯的高度和水平,才能更进一步的接近马克思这个目标。作一名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做到坚持和发展的辩证统一,反对各种错误的倾向。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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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大学 530004)
关键词:马克思;恩格斯;评价;辩护
“千年思想家”,科学共产主义的创始人,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卡尔.马克思是恩格斯的亲密战友,两人并肩作战近四十年,他们的友谊是一段佳话。列宁曾对他们的友谊作出过这样的评价:“自从命运使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相遇后,这两位朋友的毕生工作,就成了他们共同的事业。”[1]P86“古老的传说中有各种非常动人的友谊故事,欧洲无产阶级可以说,它的科学是由两位学者和战士创造的,他们的关系超过了古人关于人类友谊的一切最动人的传说。”[2]P92-93对于马克思的了解,莫过于恩格斯。那么在恩格斯的眼中,马克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恩格斯如何评价马克思通常那个被认为是一个私人性的问题,没有研究价值和学术内涵,在马克思主义研究中没有引起应有的关注,这其实是一个重要的理论话题和历史事实。”[3] “马克思主义”以马克思而命名正是由于与他共同创立马克思主义的老战友恩格斯,对马克思理论贡献的高度认同和赞赏为前提的。马克思恩格斯拥有着共同的事业,是合作伙伴,恩格斯是参与者不是旁观者,通过恩格斯,从恩格斯的视角来看待马克思,可以让我们看到更为真实最接近原版的马克思,恩格斯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即为马克思主义证明和辩护。把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这些评价性论述进行梳理和阐述,可以进一步加深我们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了解,进而更为准确的把握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系,回击各种企图把马克思和恩格斯分裂的言论。
一、恩格斯評价马克思的主要内容
在马克思生前死后,恩格斯在不同场合从多方面对马克思作出了比较全面的评价。这些评价生动且形象,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更为真实的马克思,加深了我们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了解以及他俩的关系。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评价集中体现在他给友人的信中和他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里,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是他评价马克思的总括。恩格斯评价马克思的内容,主要表现在六个方面,即对马克思伟大品格和卓越才能的评价;对马克思学术思想和实践活动的评价;对马克思历史地位和世界影响的评价。
(一)对马克思伟大品格和卓越才能的评价
作为马克思亲密的战友,恩格斯对马克思的伟大人格和卓越才华给予了高度赞赏。马克思的影响力如此之大,这与他拥有着强大的人格魅力以及卓越的才华是分不开的。
1.对马克思伟大品格的评价
在恩格斯眼里马克思有着伟大的人格魅力,他无私奉献、坚韧不屈、胸怀远大,马克思把一生都奉献给了人类解放和幸福事业,并为之奋斗到生命停止的那一刻。他不顾一切始终站在人民立场,捍卫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为他们撑腰。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里总结到:“正因为这样,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嫉妒和最受污蔑的人。...而我可以大胆的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过一个私敌。他的英明和事业将永垂不朽。”1马克思无私奉献,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他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为着社会主义事业、为着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为着革命,马克思奋斗了一生。为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他早已把个人荣誉利益放置一边,面对他人的污蔑他轻轻拂去,不放心上。他坚韧不屈、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向着人类解放和幸福事业前进。确立伟大人生目标-塑造伟大人格-作出伟大贡献,伟大人格涵养伟大贡献,马克思即实现了自我价值又彰显了社会价值。他的伟大人格像他的学说一样散发着魅力的光芒。正如习总书记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说道:“马克思的一生是胸怀崇高理想、为人类解放不懈奋斗的一生,是不畏艰难险阻、为追求真理而勇攀高峰的一生,也是为推翻旧世界、建立新世界而不息战斗的一生。”[4]
2.对马克思卓越才能的评价
在恩格斯看来,马克思是天才、拥有着广阔的眼界、且博学多才。在马克思去世的当天夜里,恩格斯在给爱德华.伯恩斯坦的信中写道:“在两分钟之内这个天才的头脑就停止了思考,.....他的广阔眼界将同他一起长久的从舞台上消逝。”2次日,恩格斯给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写信:“尽管这样,人类却失去了一个头脑,而且是人类在当代的最重要的头脑。....他们过去每次都从这里得到只有天才和造诣极深的人才能作出的明确而无可反驳的忠告。”3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恩格斯写道:“马克思比我们都站得高些,看得远些,观察得多些和快些。马克思是天才,我们至多是能手。没有马克思,我们的理论远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4恩格斯较为喜欢用“天才”这个词来形容马克思,强调了马克思卓越的才华,也从侧面体现了恩格斯对马克思情不自禁的佩服和赞赏,马克思的眼界之阔、格局之大、才能之突出是非一般人所能及的。一个集伟大人格魅力和卓越才华于一体的人,怎会不出色呢?不管是在理论上还是实践活动上,马克思都拥有着许多的功绩。这点恩格斯在给友人的信中也多次说明了。在1893年7月14日,恩格斯在给弗兰茨·梅林的信中写道:“如果说我有什么异议,那就是您加在我身上的功绩大于应该属于我的,...但是这一切已经由眼光更锐利、眼界更开阔的马克思早得多地发现了。”5
(二)对马克思学术思想和实践活动的评价
马克思以身践行,在学习这件事上他是如此的认真,为我们作出了许多理论贡献;实践上,他积极参加革命活动,总结经验;做到了理论与实践的相结合,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1.对马克思学术思想的评价
马克思是个好学者,活到老学到老,博览群书,不管多么艰苦的环境,他都坚持学习,认真的专研、沉浸其中、享受其中、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够形成自己的思想屏障,不受他人以及环境的影响。在对待学术这件事上,恩格斯认为他有着严谨的科学工作态度,严格的自我批判精神,博大精深且独到的见解。恩格斯在给友人的信中多次透露了他对马克思刻苦学习认真的态度表示了赞扬和敬佩。1855年恩格斯在给友人即倍倍尔的信中对考茨基在学术上不严谨的态度进行了无情的批判,认为马克思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应该向马克思看齐和学习,认真的对待学术。表明自己年轻时也这样过但后来受马克思感染,学会了应当如何工作。在《资本论》第2卷序言里恩格斯讲到:“只要列举一下马克思为第二册留下的亲笔材料,.....是以多么无比认真的态度,以多么严格的自我批判精神,力求使这些伟大发现达到最完善的程度。正是这种自我批评的精神,使他的.....的研究而日益扩大的眼界。”6他是如此的认真,认真到对每一个字都不放过。为此恩格斯在整理《资本论》的过程中感叹到“像马克思这样的人,他的每一个字都贵似乎金玉。”7伟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我们捏?正如恩格斯所言,在对待学术上我们应该向马克思学习,学习他的严谨科学态度,学习他的严格自我批判精神。功夫不负有心人,马克思在学术上的刻苦付出也得到了回报,作出了许多理论贡献,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宝贵的精神财富。恩格斯总结了马克思的理论贡献,并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尤其是马克思的两大发现,并多次强调。在《反杜林论》、《卡尔.马克思》、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恩格斯都有强调了马克思两大发现的意义。在《反杜林论》中他讲述到:“这两大发现——唯物主义历史观和通过剩余价值揭开资本主义生产的秘密,....由于这两大发现,社会主义变成了科学。”8而后恩格斯在《卡尔.马克思》一文中也强调了这两重大发现的意义,最后在马克思墓前讲话中他把马克思的这两大发现类比成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来形容这两大发现的重要作用。关于这两大发现,恩格斯首先强调了马克思唯物史观的重要意义,认为“这个历史规律对于历史,同能量转化定律对于科学具有同样的意义。”9在1885年4月23日恩格斯给查苏利奇的信中他表明到;“在我看来,马克思的历史理论是任何坚定不移和始终一贯的革命策略的基本条件。”10关于马克思的第二个发现,恩格斯也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认为“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好像晴天霹雳震动了一切文明国家。”11 2.对马克思实践活动的评价
作为革命战士,马克思积极参加了许多革命实践活动,并取得了辉煌的功绩,例如创造了第一共产国际等。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恩格斯讲述到“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他毕生的真正使命,就是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所建立的国家设施的事业,...斗争是他生命的因素。很少有人像他那样满腔热情、坚韧不拔和卓有成效地进行斗争。”恩格斯认为马克思积极参加革命实践活动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以工人群众的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为此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他说到到“马克思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过一个私敌。他的事业和英明将永垂不朽。”12两个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里,以破为立,批判了过去那种只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并讲述到:“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或者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13同时,在革命活动上恩格斯认为马克思对时局的把握具有敏锐的洞察力、预见力,高瞻远瞩,有着惊人般的才能。1891年3月恩格斯在《法兰西内战》导言里讲述到;“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这部著作中已初次表现出作者的惊人的才能,即在伟大历史事变还在我们眼前展开或者刚刚终结时,就能准确地把握住这些事变的性质、意义及其必然后果。”14在1884年10月15日恩格斯写给约翰.菲力浦.贝克尔的信中写道:“只要在时局变得更动荡一些的时候,...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像马克思那样高瞻远瞩,在应当迅速行动的时刻,他总是作出正确的决定,并立即切中要害。.....但是在革命的时期,他的判断几乎是没有错误的。”15恩格斯在1881年10月25日致给爱德华.伯恩斯坦的信中讲述了马克思对工人运动具有的重要地位和影响。恩格斯认为在革命活动中,马克思为绝大多数人发声,以工人群众的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且取得了不少的功绩,为此得到了工人群众们的拥护、信任和支持。“马克思由于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的成就已经赢得了这样的地位,各国工人运动的最优秀的人物都充分信任他。....马克思所起的特殊的、对运动极端重要的影响,正是建立在这种基础上的。”16
(三)对马克思历史地位和世界影响的评价
对马克思的历史地位和世界影响的评价是恩格斯评价马克思的总基调。这些评价更为集中的表现于马克思死后,体现了恩格斯对马克思由衷的赞叹和佩服,以及对馬克思为社会主义事业和无产阶级所作出的杰出贡献给予高度赞赏和肯定。
1.对马克思历史地位的评价
在恩格斯眼里马克思具有崇高的历史地位,是不可替代的第一手提琴手;是现代社会主义的伟大创始人;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主要创始人;是国际共产主义的开创者;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缔造者。
不可替代的“第一手提琴手”。1884年10月15日,恩格斯在致约翰·菲力浦·贝克尔的信中写道:“不幸的倒是,....我很高兴我有像马克思这样出色的第一手提琴手。”17恩格斯把马克思比喻为“第一手提琴手”,把自己比喻为“第二手提琴手”,认为马克思在理论和实践上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突出的强调了马克思的崇高历史地位和贡献,这是对马克思杰出能力的认同,同时也体现了恩格斯谦逊的品格。在《卡尔.马克思》一文中,恩格斯把马克思称为“第一个给社会主义,因而也是给现代整个工人运动提供了科学基础的人。”18恩格斯在1875年10月15日给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中写道:“在马克思以前只有封建的、资产阶级的、小资产阶级的或空想社会主义者或者由种种成分混合而成的社会主义,...认为它会引导群众离开唯一可以得救的真正信仰的道路。”19在《美国工人运动》一文中恩格斯称马克思为“现代社会主义的伟大创始人。”这些都表明了马克思是现代社会主义的伟大创始人,阐述了马克思与其他那些兜售灵丹妙药的预言家们有着根本的不同。
在恩格斯眼里马克思还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主要创始人;是国际共产主义的开创者;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缔造者。在1885年10月写的《关于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历史》一书中恩格斯指出:“现在,这个学说在世界一切文明国家里,....而这个学说的创始人,当时受到人们的憎恨和诽谤最多的人--卡尔.马克思。”20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里恩格斯表明;“马克思是天才,我们至多是能手。没有马克思,我们的理论远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这个理论用他的名字命名是理所当然的。”21恩格斯把马克思的个人史和活动史看作是无产阶级政党的历史缩影。恩格斯在致出版商莫里斯·拉沙特尔的信(草稿)中写道:“我接受您的关于撰写卡尔·马克思传略的建议,这个传略同时也是年以前德国共产党和1852年以后社会党的简史。”22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恩格斯高度评价了马克思创立第一共产国际的伟大功绩,“作为全部活动的顶峰,创立伟大的国际工人协会,—老实说,协会的这位创始人即使没有什么别的建树,单凭这一成果也可以自豪。”23
2.对马克思世界影响的评价
马克思墓前的讲话是恩格斯评价马克思的总括,恩格斯回顾了马克思的一生,对马克思在各方面作出的杰出贡献给予了高度评价和赞扬。马克思恩格斯既是好友又是老战友,两人并肩作战40多年,对于马克思的了解,莫过于恩格斯;对于马克思的认识,最深入的莫过于恩格斯;对于马克思的离世,最痛心的莫过于恩格斯。马克思对世界的影响力及其之大,恩格斯用了三个“家”来形容。恩格斯认为马克思是伟大的思想家,是伟大的革命家,是伟大的科学家。
作为伟大思想家的马克思。在恩格斯眼里,马克思是天才,才华横溢,整个人散发着智慧的光芒、思想的魅力,是令他敬佩且所不能及的。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恩格斯称马克思为“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3月14日下午两点三刻,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停止思想了。”24作者恩格斯认为马克思是一个伟大的人,为世界做出了杰出贡献,作为思想家的马克思,作出了许多理论贡献,为工人运动和工人阶级的斗争指明了方向和理论指导。恩格斯高度颂扬了马克思对世界做出的多方面杰出贡献,尤其是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规律的重大意义,这两大发现是马克思一生中对人类最伟大的贡献.作为“思想家”,马克思则是为“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做“理论方面”和“实践方面”的论证。在理论上,“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运动。”25阐明了无产阶级运动不是自私的代表少数人利益的运动,而是代表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为的是要大多数人都可以获得发展。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26从实践和理论这两个方面说明无产阶级的先进性,他们有能力有条件去进行革命,推翻资产阶级,致力于担当无产阶级解放事业。 作为伟大革命家的马克思。在恩格斯眼里,马克思不仅是思想家还是革命家,而且首先是革命家。作为革命家的马克思,拥有坚决的斗争精神,是第一流的革命领袖,他的使命是实现无产阶级和人类的解放,马克思创造了辉煌的革命业绩。 1883年6月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83年德文版序言中写到“马克思这位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应受到欧美整个工人阶级感谢的人物,.....他的墓上已经初次长出了青草。”27在这里恩格斯对于马克思为欧美整个无产阶级所作出的贡献给与了肯定和至高的评价。继而恩格斯讲到:“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斗争是他的生命要素。”28“革命家”对于马克思而言具有首要性,也是理解与评价马克思的出发点,不然就容易本末倒置。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恩格斯概述了马克思参加的革命实践活动和获得的革命斗争业绩,如组织和参加各种工人活动、创办报纸杂志、创立伟大的国际工人协会等,热情地赞扬了马克思在革命实践中取得的辉煌业绩和不屈的斗争精神。这表明了马克思不是一个纸上谈兵只待书房里的学者,而是一位勇敢的革命战士,抗争到底,有着顽强的革命精神,他做到了理论与实际的相结合,是生气勃勃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创始人,撰写《共产党宣言》,为无产階级提供理论指导。1883年3月14日,马克思刚逝世,恩格斯在给李卜克内西的信中说:“我们之所以有今天,都应归功于他(马克思),现代运动当前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应归功于他的理论和实践的活动;没有他,我们至今还会在黑暗中徘徊。”29无论是在创立革命理论方面还是从事革命实践方面,马克思都无愧于是一个伟大的革命家。
作为伟大科学家的马克思。发现了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学说的意义,为社会主义和现代整个工人运动提供了科学基础。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恩格斯这样概括和评价马克思的“思想”:“他作为科学家就是这样。但是这在他身上远不是主要的。在马克思看来,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30在这里恩格斯介绍“科学家”马克思在“历史科学”等方面的发现以及对“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的热情和关注。揭示了马克思研究科学、关注科学发展的原因,即指导革命、推动社会向前发展。作为科学家的马克思是及其严谨和认真,在很多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且每一个领域都不是浅尝辄止。马克思研究资本主义社会四五十年,撰写了巨著《资本论》,从经济学角度和政治学角度对资本主义社会进行了彻底地无情地批判。《资本论》的诞生,意味着社会主义建立在了严谨的科学研究基础上,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的诞生,更意味着社会主义的实现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命运。可以说,没有《资本论》,就没有科学社会主义,就没有科学社会主义的实践。《资本论》是马克思的科学巨著,是马克思科学研究的结晶,是马克思基本理论的具体的承载者。《资本论》提出的劳动价值理论,剩余价值理论,是马克思批判资本主义的基石。恩格斯很庆幸自己拥有像马克思这样亲密的战友,言语之中都透露着对马克思由衷的敬佩和欣赏。马克思一辈子都在为无产阶级解放事业战斗,为工人阶级、科学社会主义提供科学基础。在恩格斯眼中,马克思是天才,是科学巨匠,多才多艺,富有远见与格局,在对自己所学所研究却是那样的严谨和一丝不苟。
总而言之,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这些评价,内容饱满,内涵丰富且深邃,让人意味深长。恩格斯作出这些评价的原因是出于对马克思的高度认同和赞赏,以及向世人展示一个更为真实且最接近原版的马克思,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维护和捍卫马克思的高大形象。恩格斯是马克思的亲密战友、革命伙伴,两人并肩作战近四十年,恩格斯作为马克思的好朋友和老战友,作为他们共同事业的创始人之一,从某种程度上讲,马克思恩格斯是命运共同体,恩格斯是马克思主义的参与者不是参观者,最具资格对马克思作出评价。“不理解恩格斯就不可能理解马克思,想重新理解马克思或回到马克思,就必须先重新理解恩格斯或者回到恩格斯,.....但更为可能的是,我们对马克思的理解,只有首先达到恩格斯的水平,也才能超出恩格斯的水平,朝着接近马克思的目标逐步迈进。”[5]恩格斯站在世界历史高度对马克思作出了伟大评价;恩格斯从现实意义出发对马克思作出了历史评价;恩格斯依据丰富资料对马克思作出了科学评价。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评价是经得起时间和历史的验证的。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评价感情真挚,体现着他对马克思的高度赞赏、认同和佩服,是恩格斯对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忠诚的表现。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这些评价性论述,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是恩格斯对马克思主义作出的重要贡献。
二、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辩护
马克思生前死后都有受到他人许多的污蔑和误解,马克思大公无私,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他捍卫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作为马克思老战友的恩格斯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马克思恩格斯既是亲密的好友又是共同事业的伙伴,两人合作长达40多年,对马克思的了解,莫过于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认识,最深刻的莫过于恩格斯。恩格斯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既是出于他对马克思的高度赞扬,也是为了回击当时种种“歪曲的马克思”,捍卫马克思的伟大形象。马克思恩格斯是共同事业的伙伴,恩格斯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恩格斯为马克思证明和辩护即为马克思主义证明和辩护。
(一)恩格斯为马克思辩护的动因
恩格斯为马克思辩护的原因主要有三。第一,“马克思主义”以马克思而命名正是由于与他共同创造立马克思主义的老战友恩格斯,对马克思理论贡献的高度认同和赞扬为前提的。正如恩格斯说“马克思是“第一手提琴手”,“马克思是天才”。恩格斯在给朋友的通信中和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多次透露出了他对马克思情不自禁的赞叹和佩服。第二,回击各种对马克思的污蔑及误解。马克思一生大公无私,始终站在人民立场上,为绝大多数人说话和办事,捍卫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这必然会损害到一些个人的利益,为此得罪了不少人。为此,恩格斯讲述到;“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嫉恨和最受污蔑的人.....而我可以大胆地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过一个私敌”31马克思是伟大的思想家,是伟大的革命家,是伟大的科学家,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实现无产阶级的和人类的解放是他毕生的使命。恩格斯为马克思辩护和证明的第三个原因即为了维护和捍卫马克思的伟大形象。 马克思逝世后,马克思及他的学说更是遭到了各种各样的肢解。把马克思贴上各种标签,例如“预言家”马克思、“道德家”马克思、“哲学家”马克思等,更有甚者,虚构出“第三个马克思”,制造出“两个马克思”的对立神话,即科学主义的马克思和人道主义的马克思;青年马克思和老年马克思。这些无疑都把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肢解和庸俗化了。总之,各种形形色色和变形的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随之而来。更有甚者,试图分裂马克思与恩格斯,制造出了马克思恩格斯对立论、差异论等。
马克思恩格斯是亲密的战友,是共同事业的伙伴,用现在的话语来说,是命运共同体。虽然可能他们的思想存在着些许的差异,但本质上是一致的。陈先达在《被肢解的马克思》一文中讲到;“用马克思的话来歪曲马克思,制造种种神话,用各种技俩来肢解马克思,使马克思不成其作为马克思主义创立者的马克思,这是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一个及其重要的方面。”32继而他又说到:“马克思以后的马克思主义,离马克思自己的时代越远,对马克思的分歧越大。因此,当我们说要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作为我们的指导思想的时候,必须有一个正确的前提,这就是必须了解和恢复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的本来面目,这是时代赋予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的伟大使命。”33马克思恩格斯是命运共同体,要论对马克思的了解,莫过于恩格斯,透过恩格斯的视角,有利于我们更深一步的了解马克思及恩格斯,更为准确的把握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系。辩证的认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系以及他们的功绩,为了抬高马克思而贬损恩格斯,或者为了抬高恩格斯而贬损马克思这种做法是不可取的。马克思曾声明,给我过多荣誉的同时也会给我过多的侮辱。
(二)恩格斯為马克思辩护的实质
自从缘分让马克思和恩格斯相遇,两位伟人的碰撞就产生了化学反应,创造了一段动人的友谊传说,开启了他们的共同事业。从此,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这两项伟大的事业就有了两位杰出革命导师的共同指导和引领,有了科学理论的正确指导和引领。维护马克思、尊重和爱戴马克思、宣传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就成为了恩格斯遇见马克思后的人生写照。和马克思相遇后,恩格斯放弃了优越的家庭条件,不顾亲人的反对,不畏艰辛、决然的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无产阶级的伟大事业。恩格斯拥有着鲜明的政治立场和战斗品质,为此,当有损马克思或者攻击马克思这些现象出现的时候,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面对他人对马克思的污蔑、质疑和曲解,他以笔杆为武器回击和告诫他们:“你会亲眼看到每一个字的作用,看到文章怎样简直像榴弹一样击中目标,看到打出去的炮弹怎样爆炸。”
同时,恩格斯还以高度的革命热情,坚决的斗争精神,坚定的原则立场,无畏的奉献精神投身于革命战场。为了让马克思能够专心致志的从事研究工作,经济上给予马克思不断的援助,精神上支持,行动上也帮马克思分担了许多。马克思死后,他更是无怨无悔的承担起了宣传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责任,把马克思和他早期的著作进行了重印、翻译和出版,尤其是对《资本论》的整理和出版,整理和出版资本论花去了他长达十多年的时间。恩格斯对马克思的敬爱和辩护是建立在他们二人拥有深厚且坚固的感情基础上的,马克思与恩格斯互为欣赏却又各自精彩,“第一手提琴手”的马克思与“第二手提琴手”的恩格斯完美搭配,共同奏响了人类华美的乐章。
马克思的理论是改造世界的理论,这是马克思理论的精神主旨,有着明确的现实指向。马克思主义是由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他们创立的马克思主义学说为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提供了理论武器和行动指南。恩格斯不是旁观者,是参与者,恩格斯为马克思辩护和证明即为马克思主义辩护和证明。他们一生都致力于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为使绝大多数人获得发展而斗争,致敬这两位伟人,借用恩格斯的话语,他们的事业和英名将永垂不朽。
结语
如何做到科学的评价马克思,辩证的看待这两位伟人即马克思与恩格斯的关系,既是宣传和发展马克思主义;亦是我们研究马克思主义发展历史的一个重要前提。经过时间和经历的沉淀,伟人恩格斯在他老年的时候常说,他所获得的过多的尊重,只有当他不在世上时才能恰如其分。马克思也曾说过,给我过分的荣誉的同时就是给我过多的侮辱。为了缅怀和纪念恩格斯,佛兰茨.梅林在恩格斯去世十周年时写道:“现在危险的是对恩格斯估计过低,...马克思似乎高出恩格斯。但是,如果没有恩格斯和他一起提高,他也不能达到这种高度。”34像这种过分贬损恩格斯而抬高马克思,或者为了抬高恩格斯而贬损马克思的做法是不可为的。更有甚者,认为恩格斯才是“第一手提琴手”,而马克思是“第二手提琴手”。这些无异于是对马克思、恩格斯的歪曲和肢解,我们应该辩证的看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正确看待他们为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事业所作出的伟大贡献。
恩格斯对马克思的有关评价和辩护,体现了伟人恩格斯对伟人马克思的真挚感情、深深敬意、高度认可和赞赏,折射出了伟人眼里的伟人,为我们留下了许多精神财富。英雄的出现具有历史必然性,时势造英雄,恩格斯曾讲过:“这是人类以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次最伟大的、进步的变革,是一个需要巨人且产生了巨人的时代,.....在多才多艺和学识渊博方面的巨人。”35恩格斯从现实出发,结合马克思那时候所处的环境,结合他的所作所为即参加的革命实践活动,站在世界历史高度这个维度对马克思作出了科学和伟大的评价,在当时的德国,产生像马克思这样一个具有反思和批判社会的思想家,是历史的必然又是偶然,当时代需要这样一个革命先锋、革命战士来拯救;当然也离不开马克思自己的造化、勤奋、努力和天才般的才能。历史会给出答案,最终会把一切纳入正轨,恩格斯对马克思的科学评价是经得起时间和实践的证明的,恩格斯对马克思的评价和辩护,内涵丰富,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启示。
马克思、恩格斯是大家公认的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两位都是马克思主义创立者。2021年恰逢给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致敬伟人,铭记和缅怀他们的伟大人格和作出的杰出贡献,感谢他们给我们带来了科学理论和指导,我们党自成立起,就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通过恩格斯,透过他的视角来深入认识马克思,有助于我们更进一步的认识马克思及见识伟人眼中的伟人,从而提高我们对这些伟人即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认识。马克思恩格斯是命运共同体,是互相欣赏,互相成就的,没有谁高谁低之分。同制造“两个马克思”的神话一样,企图制造“马克思、恩格斯对立”的 神话必将在科学真理和革命现实面前暴露出虚假的本质,真理的力量是不可战胜的,他们的事业和英明将永垂不朽。肢解和歪曲马克思、恩格斯,本质上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肢解和歪曲。公正客观的评价伟人,按照他们本来面目来认识他们,要想重新了解、解释马克思,首先就得对恩格斯有一个充分的了解和认识,对马克思的了解和认识,有谁敢说比得过恩格斯,我们只有达到了恩格斯的高度和水平,才能更进一步的接近马克思这个目标。作一名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做到坚持和发展的辩证统一,反对各种错误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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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大学 530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