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我看了《青春》杂志社出版的《人间漫记》,其中有如此一文:“某非洲友好国家赠我一雄猩猩,由S市著名动物园一女郎饲养。此女郎善与动物相处,很快与猩猩厮混熟了。日子一长,畜生竟对人中异性产生了爱情。一日猩猩竟紧紧抱住女郎不放,亲昵之,抚摸之,且有求欢之强烈表征。女郎骇然挣脱。园领导知后,派一男饲养员接替其工作。谁知猩猩竞蜷缩于笼之一隅,拒不接受男饲养员所投之食物。如是者三日,园领导只好从人建议,自某处迅速借一雌者,置于笼中。然雄者视若无睹,继续绝食。园领导焦灼万分,致电最高主管部门。主管复电云:‘猩猩虽是友好国家所赠送,亦不能令我们女同志为难!’园领导见之,如释重负。此猩猩竞绝食而死。”(只摘主要内容)这是一篇首届中国微型纪实文学青春奖的获奖文章,所以我相信它是确有其事的。此事之希罕,使我产生这样的联想:古往今来,在今天文明社会被认为是偶然的诸如此类,就会自然地成为必然现象。我们不难想像,要是这个女郎是原始人,她可能就会野性地同猩猩开个“好奇”(因为没有今天社会文明的制约力);假如猩猩的境遇不是女郎,而是另一种猩猩胜得过的不是猩猩的动物,猩猩也肯定会如愿以偿。所以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的千千万万种生物中,由于种神奇妙莫测的特殊境遇的造就,是绝对不能排除,不同种属,不同物种的性杂交。这种性杂交在局部,在短期是偶然的巧合;可是对整个大干世界,对漫长的历史长河,就会自然而然地日积月累成为必然了。也就是说,历史上这种性杂交是必然会有的,而且为数不少。既然性杂交一定存在,那么不同物种,不同种属的遗传的基因的杂交也一定存在;而且性杂交一出现,不同物种,不同种属遗传基因的杂交也伴随出现。于是物种就会因此产生遗传突变一一创造出新物种。尽管新物种不同于原来的父母,但它们的命运不外三种;(1)新物种保持了原来父母的本性;(2)新物种体现了杂交的优势;(3)新物神体现了杂交的劣势。三者中唯有后两者对生命进行了变革;即杂交的优势使生物进化了,杂交的劣势使生物退化了。由此可见,在生物进退化中,原来是不同物种不同种属生物的性杂交在起作用,即遗传基因的杂交在起作用。
　　在这方面起码有三个事实可雄辩证明:一是本人亲眼见过公鸡和母鸡的交配;二是有人偶然目睹了公狗和母羊的交配;三是水稻品种的优退化。多少年来,许多育种专家培育了许多优良品种,可是隔了一段时间,都一一个个退化了。为什么呢?也是遗传基因的杂交在起作用。例如:我们熟知的杂交水稻,也是通过不同父本和母本的杂交(实际上也是不同水稻的遗传基因进行杂交)获得了杂交优势,使杂交水稻比原来的水稻高产了——进化了。(从遗传方面讲是退化了),相反,“一支香”晚稻(我们地方名)五十年代亩产高达七、八百斤,到了六十年代就只有三、四百斤,最后被人淘汰了。仅仅十多年的时间竟退化得如此厉害,究其原因:是农民种的不只是“一支香”水稻,还种了别的水稻品种,开花时,别的水稻花粉就会跟“一支香”水稻花粉争夺传粉受精,发生了不同水稻遗传基因的杂交。这种杂交是自然产生的,没有得到象杂交水稻那样人工控制,所以就不能象杂交水稻那样产生杂交优势,得到的反而是杂交劣势,从而使“一支香”退化了。
　　然而,长期以来我们信仰进化论,即达尔文的自然选择论,认为一切生物都有过度繁殖现象,但生物赖以生存的条件是有限的,生物要生存下去就必须进行生存斗争。在生存斗争中,适者生存,不适者绝种,有利变异物种积累进化,不利变异物种自然淘汰。一切生物为环境所适应,受自然报选择,由低级到高级,由水生到陆生,由卵生到胎生,井然有序,循次渐进,缓慢进化。乍一看,这达尔支主义,确实很有道理,但仔细想来,这种进化的原动力是什么?达尔文把它归咎于适应环境变化的物种变异的长期积累上。这比起我们所说遗传基因的杂交的作用来,只能是小巫见大巫,我们说遣传变异是生物的普遍规律。这不可否认,它经过一代又一代长期的有利积累,也可能使物种进化;但那毕竟“万变不离其宗,”只能是缓慢地、千年、万年长期的自然进化。然而不同物种,不同种属遗传基因杂交的结果,产生的是物种的突变而且往往只要短短的几月,几年就可以奇迹般地进化,二者相差三万八千里。所以在生物进退化中,应该是不同物种,不同种属遗传基因的杂交为主要因素,起主要作用。当然,我们不否认在遗传基因杂交后产生的变种也要受到环境条件的制约,受到自然的选择。但我们所说的问题是在生物进退化的作用上,即生物进退化的原动力方面,至于生物进退化的整个进程,当然是遗传基困的杂交,生物的遗传变异规律,和自然选择等诸多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当然,我们还应当看到,在自然界中,还有一种东西能迫使生物不由目王地产生变种,那就是各种能引起生物变种的粒子射线。我们称它为辐射诱变。但它也是通过辐射,使物种的遗传基因发生变化,从而达到物种的变异(我们用各种原予射线照射种子,制造优良品种就是最好的例证)。我们承认,在自然界中,各种放射性射线是客观地存在;但不是人为的情况下,它的作用毕竟是微弱的。否则,一种物种刚产生,不久就被辐射变成一种新异物种,一切生物岂不天天处在变种之中?世界上哪还有今天这样丰富多彩的固定的生物昵?这是不符合自然事实和自然规律的。所以这种辐射诱变也非能与遗传基因的交变(杂交引起的变化)相比拟的。于是在生物进退化中,起主要作用的还是遗传基因的杂交。
　　大自然是复杂的,除此之外,使生物进退化的还可能有其他因素,但不管哪种因素,只要它能使生物进退化,就一定地要通过遗传基因起作用。而其中起突变作用的还应该是不同物种,不同种属遗传基因的杂交。所以不管怎么说,都只能是遗传基因的杂交在生物进退化中起主要作用。到这里,一定有人会问:这么说来,那早已成为被人公认的;由低级到高级,由水生到陆生,由卵生到胎生的生物进化进程又如何解释呢?我们说,亲缘较近的物种杂交容易产生遗传突变,亲缘较远的物种杂交不容易产生遗传突变,亲缘过远的物种的杂交甚至产生不育症。这是早已被大量实践所证明的生物遗传规律。如:马驴杂交后生的骡就不能生育后代。人类亲缘过近的婚配容易导致畸型后代,这些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条规律保证了遗传基因的交变只能在亲缘较近的物种间发生(亲缘较远的物种也可能产生性杂交,但产生物种突变的概率较小)。从而使物种的交变进程只能是迁移式或个别的跳跃的形式面不是飞跃形式。例如,七十年代,我村的一只母羊生下一个怪死胎,这个死胎生有人的手脚。我想,这可能就是哪个野种同母羊开的玩笑。使人和羊的遗传基因产生杂交。十月怀胎时人精子就跟五月怀胎的羊卵子结合起来。这个结合卵到了五月,就一定地要从母羊那里生出来(因为母羊的怀胎只有五月,它不能违反母羊的生理)。但这时结合卵里的新生命可能还没完全变成;因为结合卵里人的遗传基因虽然会产生杂交变异但还要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人的生理——十月或短些时间怀胎。这样,这个结合卵对母羊来说是“胎儿成熟坠地”,而对人类来说是“怀孕不足流产”。人羊的杂种也就无从产生。所以差异过多的物种之间的杂交是交不出杂种的。杂种只能产生于邻近的物种间。这种进化的总趋势就必然会由低级到高级,水生到陆生,卵生到胎生井然有序地进行。超这里必须强调的是:只能说是总趋势,在一定条件下,也不排除较远物种间的跃进,产生反序或无序的进化生物。如:鲸鱼是哺乳动物,却象鱼一样地生活在海里。蚯蚓是再简单不过的,环节动物,却能同高级动物并居陆上的土壤中。再说生物的进化与地理。气候条件息息相关,地球上是否有充满水和水退后露出陆地的时期,是否有无氧到有氧的过程,在地球的起源,诞生,演变还未定论之前。生物的进退化也同样无法定论。
　　从这点上说,生物的进化理论应进一步研究,应认认真真地考虑客观事实存在的不同物种,不同种属的遗传基因的杂交在生物进退化中起主要作用,这一关键的进化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