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总理-温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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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2003年的冬季,刚刚上任9个月的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应邀正式访问美国、加拿大、墨西哥、埃塞俄比亚并出席中非合作论坛第二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在这个热闹而微妙的时刻,这位充满智慧且个性温和的改革者的四国之旅,充分展现了中国文化的底蕴和魅力。
  
  温文而雅,真情动人
  
   温家宝的亲民作风在他出访之前就已经多次体现。这一次,在纽约的华人华侨最先亲眼目睹“人民总理”的丰采。12月7号下午,在雪后的严寒中等候了温家宝三个多小时的华人华侨见到温家宝的专车在他们面前停下顿时沸腾起来。大家挥着国旗,情不自禁地喊着“总理,总理”。温家宝耐心地等着人群稍稍平静下来,然后用他一个人的声音向成百上千欢呼着的人们说:“谢谢大家。我代表祖国人民问候你们!”一句话,仿佛融化了纽约街头厚厚的积雪,真情温暖了成百上千远离祖国漂泊的心。
   温家宝这种自然的“亲和”形象始终如一。同时,他也把一个大国总理的自信和坦诚带到了美利坚合众国。“谦谦君子,刚柔并济。”著名国际问题专家时殷弘这样评价温总理身上的中国元素。
   在纽约侨学界座谈会上,一位名叫杨向中的美国教授发言。他是美国康涅狄格州立大学动物科学系终身教授,也是世界首家动物再生生物学研究中心主任。2年前,杨教授曾与当时担任副总理的温家宝在北京长谈过。当时,他决定培育100头克隆成功的“艾米”高产黑白花奶牛种牛,送给中国。这种奶牛,比中国普遍饲养的奶牛产奶量高3倍。
  杨教授刚讲了几句话,温家宝便关切地问道:“你的病情怎么样了?”然后对身边的外交部长李肇星说,“他做过5次手术。”杨教授感动地说:“比较稳定了。”
   原来,这位中国农家出身的科学家1997年便患了腮腺副腺癌,2001年时癌细胞已扩散到了肺部。
   这一温情细节,让在座的纽约侨学界人士颇为感动。而对在场的台湾记者来说,温家宝总理上任后的首次访美,也为他们带来了出人意料的“温氏风格”——虽然温情,但却立场坚定,柔中带刚。
   事实上,在今年3月初温家宝甫任总理,其“亲民、温情”的一面就已为国人所熟知。也许他在3月18日记者会上的自我介绍至今令人记忆犹新:“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我出生在农村的一个教育世家。我的祖父、父亲和母亲都是教员。我的孩提时代是在战乱中度过的。战火烧毁了我的全家,包括爷爷亲手办的那座小学。旧中国的苦难在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至于我自己,大家普遍认为我是一个温和的人。但同时,我又是一个有信念、有主见、敢负责的人。在我当选以后,我心里总默念着林则徐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就是我今后工作的态度。”
   谈到三农问题,他引用了中国古代《大学》中的几句话,“生财有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现在在农村倒过来了,现在一个县十二三万人口,吃财政饭的多达5700人,如果不精简,不减少人员,农民的负担不能得到彻底解决。”这种朴实、坦诚的个人风格给中外记者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对许多美国人来说,温家宝还是张新面孔。但美国媒体对这个名字早已耳熟能详。1998年中国大洪水、2003年非典疫情,关心民生的“温家宝”已渐渐在美国的媒体中由技术官员成了值得尊敬的人。
   当他们在12月1日的电视中看到温总理与3位艾滋病人握手的画面后,美国媒体得出结论:中国总理温家宝是布什总统可以与之欣然打交道的人。在这些西方记者们看来,在美国总统大选迫近,美国1200亿美元的对华贸易逆差势必成为敏感话题的时刻,温总理这种全新的领导人形象及其责任感可能会有助于缓解中国与美国的关系。
  
  中美加强全方位合作
  
   12月9日上午,温总理和布什总统在白宫举行了会谈。会后,两人在总统椭圆形办公室一旁的小会客室举行了记者会,两个人坐在火炉前,现场气氛非常和谐,彼此也都很客气。 温总理在说话时很谨慎、坦诚,在讲到布什总统时会望一望对方,显得很有礼貌;最后,他在感谢小布什明确“反对”台湾任何走向独立的举动时,主动同他握了握手。这让人觉得他们两人很融洽。
   温家宝对美国的访问时间不长,但日程排得很紧,内容非常充实,成果丰富。访问期间,温家宝与美国总统布什举行了会谈,并会见了美国副总统切尼、国务卿鲍威尔、国会众议院议长哈斯特尔特、国会参议院临时议长史蒂文斯、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格林斯潘、前国务卿基辛格等。温家宝还与美国各界人士广泛接触,分别在纽约、华盛顿和波士顿就中美关系和中国国内情况等发表了3次重要演讲。此外,温家宝还参观了世界金融中心──纽约证券交易所、美国通用电气公司、波士顿港和波士顿理查森农场,并前往世界贸易中心遗址向“9·11”事件遇难者献了花圈。
  与此同时,中美两国有关部门也进行了接触商谈,就加强两国在经贸、运输、植物检疫、环境保护等领域的合作达成了一系列共识,并签署了《中美海运协定》、《交通科技合作备忘录》等协定。此外,双方商定,中美第六次国防部副部长年度防务磋商和第四次反恐磋商将于2004年初在北京举行。
   中美两国领导人就双边关系深入交换了意见,并就进一步推动中美建设性合作关系向前发展达成广泛而重要的共识。双方一致认为,中美加强互利合作,符合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有利于世界的和平与稳定。
  


  美国明确表示反对“台独”
  
   在纽约侨学界座谈会上。温家宝特别谈到了台湾,“面对最后剩下的一个台湾问题,我深有感触”。他稍稍顿了顿,然后动情地说,“这一弯浅浅的海峡,确实是最大的国殇,最深的乡愁。”接着,温家宝说,我们理解台湾人民对民主的要求,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台湾当局的“分裂势力”企图假借民主,企图把台湾从中国“分裂”出去,而这是中国决不允许的,“而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中国都不会放弃用和平的方式”。
   台湾问题始终是中美两国关系中最重要、最敏感的核心问题。台湾问题关系中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事关中国的统一大业,妥善处理台湾问题是中美关系稳定发展的关键。但近几年来,美国对台政策模棱两可,尤其是反对“台独”的态度不鲜明,一方面表示坚持一个中国政策,不支持“台独”;另一方面却大幅度提升与台湾关系,继续向台湾出售大量高尖端武器。特别是最近,美方在不恰当的时机允许陈水扁“过境”美国,且突破了不许演讲、不许接受媒体采访、不许公开活动的“三不”禁区,还允许重量级官员与陈水扁见面。分析人士认为,美国的一系列动作是在为陈水扁助选,给台湾当局发出了错误信号,助长了陈水扁及台湾分裂分子的“台独”气焰,导致台海局势紧张。温家宝同布什会谈时,双方一致认为维护台海地区和平与稳定至关重要。温家宝深入阐述了中国政府在台湾问题上的原则立场。针对台湾当局近来加紧搞“台独”活动,温家宝强调:中国政府解决台湾问题的基本方针是“和平统一、一国两制”。我们尊重台湾人民的民主诉求,但台湾当局假借民主,搞所谓“防卫性公投”,企图把台湾从中国分割出去,对这种分裂活动,我们绝不能容忍。维护台海地区和平与稳定,有利于两岸人民的利益。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不会放弃和平的努力。布什表示:美国方面理解中方的关切。美国政府坚持一个中国政策,恪守美中三个联合公报,反对台湾“独立”,这一政策不会改变。最近从台湾传出一些试图改变现状的信息,令人不安,美方不赞成。我们反对单方面试图改变台湾现状的做法。鲍威尔说,美国政府认识到台湾问题对中国的重要性,对最近台湾方面传出的某些信息表示关注。他重申美国政府奉行一个中国政策,遵守美中三个联合公报,从根本上不支持“台独”。
  
  中美同意妥善处理贸易摩擦
  
   在经贸问题上,近一段时间,美国针对两国贸易不平衡问题不断对中国出口产品设置限制。中美之间出现贸易不平衡的问题,原因是多方面的,中方也很重视,除表达了通过协商与谈判解决分歧的意愿外,还积极采取措施努力扩大从美国的进口,改善贸易不平衡状况。但动辄采取设限或制裁措施,将经贸问题简单化、政治化,甚至将国内政治和党派纷争与经贸问题和双边关系挂钩,从根本上说,将损害两国的根本利益。
   中美自1979年建交以来,经济领域的合作有力地促进了双边关系向前发展。虽然这中间也经历了一些波折,但总体上保持着良好态势。双方通过经贸交往,不仅获取各自所需的经济利益,而且还得到了战略上的利益。经贸关系的发展正在对总体上的中美关系产生越来越深远的影响。25年前,中美贸易额仅为25亿美元。2002年,两国贸易额达到971.8亿美元。2003年1月至10月,中美贸易额已经突破1000亿美元。与此同时,中美两国经济合作的领域日趋广泛,合作方式更加多样化。迄今为止,美国在中国投资的企业有4万多家。中国已成为美国的第四大贸易伙伴和第六大出口市场。
   中美经贸关系的前景非常广阔,两国经济的互补性很强。现在中美经贸关系的意义已经超出了纯经济层面,越来越有安全战略和外交战略层面的意义。
  为确保中美经贸关系持续健康发展,温家宝访美期间就发展中美公平贸易和经济合作提出了5条原则:一、加强合作,互利共赢;二、把发展放在首位,通过不断发展经贸合作解决贸易逆差问题,希望美方取消对华出口限制;三、建立和健全经贸协调机制;四、通过平等协商解决问题,不要动辄设限和制裁;五、不把经贸问题扩大化。布什对此表示赞同。
   在谈到美国对华的贸易逆差时,温家宝的原则是“和气生财”。他避开美国一次次想要挑起贸易战的流弹,提出解决逆差问题不能削减中国对美国的出口,而是要扩大美国对中国的出口,制造双赢的机会。有些人因为“中国威胁论”而担忧,温家宝针对数学不好的美国人列出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乘除公式:再小的问题如果乘以13亿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再大的国民生产总值如果除以13亿都可能是一个很小的人均数字。没去过中国的美国人对中国领导人每天面临的挑战可能没有概念,但是13亿这个庞大的数字应该很容易在他们的头脑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早在10月份的东盟会议上,温家宝在会见美国商务部长埃文斯时,他所特有的坚持原则且待人真诚的作风给这位美国高官留下了很深印象,埃文斯后来对媒体表示,中国领导人给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们愿意坐下来对话。
   这位中国总理的确愿意坐下来对话,美国高官们则以积极的姿态响应。在美国之行的第二天,温总理出席纽约美国银行家协会举办的午餐会,发表了题为“共同开创中美经贸合作的新局面”的演讲。
   温家宝以自信和坦诚的开场白赢得了近百位美国经济巨头们的掌声:“我首先要告诉诸位,我这次是为寻求友谊与合作而来,不是来打“贸易战”的。美中贸易逆差扩大,不是我们所追求的。我们希望从美国进口计算机、数控机床,甚至核电站。不能老指望中国人做那种乘飞机吃大豆的事吧!
   “25年前,也许谁也不曾想到,中美经贸合作能有今天这样大的规模。”温家宝列举了许多中国人耳熟能详的美国品牌:麦当劳、肯德基、微软、英特尔、摩托罗拉、P&G、通用汽车、沃尔玛……他边做手势边说:“中国人用的胶卷,每十卷中就有七卷是柯达产品。”
  午餐会上,新上任一周的波音公司董事长普莱特先生也在座。上月中旬,中国5家航空公司与波音刚刚签署过购买30架新一代波音737客机的合同,仅这笔采购,就价值约17亿美元。
   温总理在演讲中并不谈“钱”,只谈“史”。“波音与中国的渊源可追溯到1916年。当时,创始人威廉·波音先生请人设计公司的第一架海上飞机。那位设计者是中国人。他生于北京,名叫王助。1972年,携手打开中美关系大门的尼克松总统就是乘坐波音飞机访华的。也就在那一年,时任中国总理周恩来决定,新中国购买10架波音客机。”
   温家宝知道,诸如美中贸易逆差、人民币汇率和知识产权等问题,美国社会各界甚为关注。但他指出:所有这些问题,是在中美贸易发展中出现的。“滔滔长河有时会卷起漩涡,漫漫历史进程难免会发生波折。随着中美经贸合作规模的扩大,有点儿摩擦在所难免。”
   早在半个月前,温总理在接受《华盛顿邮报》主编唐尼采访时,已就这个问题吹过风。他告诉唐尼:前不久,美国商务部长埃文斯访华,先去了中国的西北,并带回来了两张中国西部农村的照片。他了解到,中国的西北农村还很落后。“我对他讲,你知道这一点,今天我们谈论的问题都可以解决了。我本人到过全国1800多个县,可以说中国最穷困的地方我都到过。我深知中国的发展是不平衡的。你可以看到,东部地区,一些大城市,有很多高楼大厦。而在一些农村,农民还住在茅草房里,还在用牛耕种。中国还有3000万人没有解决温饱问题。”
   “作为中国的总理,我感觉担子很重,工作难度很大,工作也做不完。13亿,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如果你用乘法来算,一个很小的问题,乘以13亿,都会变成一个大问题。如果你用除法的话,一个很大的总量,除以13亿,都会变成一个小的数目。”
   “我记得杰斐逊起草的《独立宣言》有这样一段话:人生而平等。由于人生而平等,他们都享有固有的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有维护生命和自由的权利以及追求幸福的权利。”
   这一段柔中带刚的话,已经在事实上表达了中方的立场,并奠定了随后的中美会谈的基调。而且,他在几次演讲中向美国人展现了他的亲民作风和文学素养,“不但以丰富的脸部表情表达演说诉求,更以风趣的语言打动了在场人士的心”。台湾记者对温总理的外交风格大加赞赏。
   “他是一个非常能干、非常可信的政治家。”当温总理坐在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的讲台上准备发表演讲时,哈佛主席桑莫斯这样由衷称赞。在这所具有360多年历史的国际著名学府里,温家宝温情依旧。“我对我的国家,对我的人民,了解得深,爱得深。”
   “我来之前,总记着妈妈告诉我的一句话,她说人要做到真实、真情、真挚、真切,如果做到这四个真,人的境界就不一样了,我可能回答不好大家的问题,但是我敢说实话。”
   在题为“把目光投向中国”的演讲中,温家宝将自己的儒雅和饱学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以自己的坦诚和极富感染力的温情话语,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位哈佛年轻学子。“他是很有远见的领导人。”现场一位来自英国的留学生表情激动地说。
   “这种不卑不亢的形象,传达出一个信息:即中国的外交是有特点的,这种‘坚定而温和’的温式形象反映了中国整体的外交风格,以及改革开放后中国外交经验的日渐成熟。孙哲和时殷弘两位学者在解读温家宝的中国符号时都认为,大国外交固然要靠自身实力,但温家宝总理这种“温和、务实、细致、自信,并在必要时表现坚定”的外交形象,显然是“中国外交的重要资产”。
  


  总理累得流鼻血了
  
   温家宝在访问期间向外国投资者介绍中国时不遗余力。在出席墨西哥企业界为他举办的早餐会上,他坦承“没吃一口饭”,而是把时间留出来演讲,向企业家们介绍中国的经济发展情况并且接受他们的提问。温家宝说,增进中墨两国的相互了解和信任比吃饭更重要。在罗列中国希望从墨西哥进口的产品清单时,温家宝看到墨西哥的经济部长没有戴同声传译的耳机,就通过翻译说:“我怕你没有听到,所以得把刚才说的几种产品重复一遍。”
   在墨西哥结束北美访问行程之前,温家宝接见了当地的华人华侨和驻墨西哥使馆的工作人员。他略带倦意地说,“很高兴见到大家,虽然我确实有点累了。”他说,在北美七天,他出席了大约50几场活动,大部分时间都站着,而且没有一场不讲话的。 有的抱怨这一次接待任务沉重的外交工作人员看到温家宝以身作则也立时没了怨言:“总理比我们更辛苦。”有报导说,出访的行程这样繁重是温家宝的要求。他说,要把时间都利用起来尽可能多地接触各国的官员,广交各界朋友。
  
  非洲国家 反响热烈
  
   第二届中非合作论坛于12月15日至16日在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举行,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中非合作论坛第二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上作了“继往开来,全面
  推进中非友好合作”的讲话
   温家宝说;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非洲是发展中国家最集中的大陆。中非合作是南南合作的重要组成部分。进一步加强同包括非洲在内的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团结与合作,是中国新一届政府坚定不移的方针。我们愿同非洲各国一道,进一步发展和加强中非长期稳定、平等互利、全面合作的新型伙伴关系,使之成为南南合作的典范。
   中非合作重在行动,应以有利于非洲国家实现经济社会发展、改善人民生活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本着这样的精神,对中非关系的发展温家宝提出以下建议: 一、相互支持,推动传统友好关系继续发展。二、加强磋商,促进国际关系民主化。三、协调立场,共同应对全球化挑战。四、深化合作,开创中非友好关系新局面。
   温家宝的讲话 得到了非洲国家领导人的积极响应。他们高度评价中非传统友好关系,认为中非合作论坛的建立,将为新时期中国和非洲国家在消除贫困、实现国家的发展与稳定及建立更加合理的国际新秩序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四国之行 成果丰硕
  
   中国外交部部长李肇星说:这是中国新一届政府今年3月组成以来,温家宝总理进行的首次双边访问。短短10天内,温家宝总理参加了80场活动,有与往访国领导人的会谈会见,也有同各界人士的亲切接触;既在多种场合演讲,也访问了具有特色的金融、工业、农业、能源、电信、科研等单位,并考察了驻外中资机构。他说,访问在以下方面取得了重要成果:
   一、进一步加强了中国与四国的政治关系。
   二、深入阐明了中国政府在台湾问题上的原则立场,赢得广泛支持。布什总统表示美国坚持一个中国政策,遵守美中三个联合公报,反对“台独”,反对台湾当局旨在单方面改变台湾现状的言行。加拿大新、老总理均重申坚定奉行一个中国原则,希望台湾问题按香港模式得到解决。墨西哥和埃塞俄比亚领导人都明确支持中国政府的立场,支持中国的统一大业。
   三、为双边经贸合作健康发展开辟了新的前景。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化,中国对外贸易持续增长。针对中国与一些往访国经贸合作迅速发展中出现的问题,温家宝总理分别提出了新思路、新建议和新措施。
   四、巩固并加强了中国与发展中国家特别是非洲国家的传统友好关系。成立于2000年10月的中非合作论坛是中国与非洲国家间的重要集体对话合作机制。在有44个非洲成员国出席的第二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上,温家宝总理提出了中国和非洲国家相互支持、协调立场和深化合作等建议,并呼吁国际社会更多、更实在地关心非洲的和平与发展。
  李肇星说:温家宝总理此次四国之行和出席中非合作论坛会议,是一次成果丰硕之旅,达到了加深了解、增进友谊、扩大共识、推动合作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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