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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发展阶段，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势在必行，“腾笼换鸟”作为促进经济转型升级的重要举措之一，在实际执行过程中不能简单地迁移企业，而是需要通过市场调节及政府引导相结合促使原有产业或企业凤凰磐涅，重生出生产效率更高的、经过新技术、模式或新管理改造过的新产业体系，更为注重产业的就地升级。
【关键词】腾笼换鸟 转型升级 产业集群
一、引言
2004年底开始，浙江省委、省政府提出“腾笼换鸟”的决策，2012年6月初浙江省政府发布《关于加快“腾笼换鸟”促进经济转型升级的若干意见（试行）》，并于2013年在台州椒江区、长兴县、绍兴县联合组织开展医化、蓄电池、印染等三个行业“腾笼换鸟”试点工作。然而，在推进“腾笼换鸟”过程中，部分区域出现一些如短期内产业转移过快冲击当地产业和就业情况、“鸟飞走了，笼子还空着”等现实问题。鉴于此，本文尝试依托产业集群、产业升级等理论，结合实践成因，剖析“腾笼换鸟”促经济转型升级的运作机制，并借助案例分析，深入阐释缙云县在推进落实“腾笼换鸟”战略举措过程中需要落实的关键要点。
二、研究背景
主要涉及产业集群迁移和产业升级两大理论背景。一是产业集群企业迁移研究方面：在实践中，随着产业集群持续的演进，尤其对于部分产业集群中高价值企业的向外迁移，同时集聚一部分低价值企业，从而导致产业集群走向衰败。对此，部分学者剖析、反思产业集群的局限性，挖掘企业迁移的内在机理，认为产业的迁移主要受到两方面影响：一是区域资源有限，随着企业数量不断增加，区域资源承接难以支撑集群企业的更好更快发展，驱使部分企业迁移新区谋求新的发展空间；二是企业异质性特点，认为企业是存在差异的，对于吸引高价值企业迁入需要提供新的区域资源尤其是高价值企业的知识资源，同时依托本地高价值集群企业提供正向的集聚效应。
二是全球价值链的产业升级理论：随着全球化和国际制造业转移，Humphrey和Schmitz在全球价值链基础上提出产业升级四个层次理论：一是流程升级，通过结构重组生产系统或引入高级技术提高生产效率；二是产品升级，通过引进新产品、改造老产品以提高产品更新能力；三是功能升级，从微笑曲线的低附加值环节向微笑曲线高附加值环节跨越；四是产业链升级，从低端的产业链向更高价值新的价值链延伸。总体上，产业升级一方面要重视内生成长因素，除此之外还需要特别重视区域外部资源。
三、“腾笼换鸟”理论框架
一）内涵界定
“腾笼换鸟”，是为了实现产业转型升级，提高土地等稀缺要素资源的利用，政府借助一系列的政策手段把已有区域内低附加值企业转移出去，再把高附加值的企业尤其知识密集型转移进来。对此，“腾笼换鸟”并不是简单地搬迁企业，或把把低附加值企业赶走，而是要为企业生产效率或盈利能力的上升腾出空间，原有产业或企业要通过凤凰磐涅，重生出生产效率更高的、经过新技术、模式或新管理改造过的新产业体系，实现产业就地升级。
二）“腾笼换鸟”四个关键要点
1.明确产业升级为主要目的
“腾笼换鸟”的核心任务在于推动产业升级。原有先发地区的产业优势主要体现在布局的集聚和规模的积累等方面，但在技术实力、生产方式、管理能力等并未有较大优势，产品处于中低端市场，产业链处于低附加值领域。为此，“腾笼换鸟”若不能实现产品或产业链的升级，引入的新产业迟早面临二次转移的命运。但对于如何实现产品或产业链升级的思考主体在于企业家，而政府的主要责任在于建好平台、优化环境、转变职能。首先，慎重界定转移的产业目录。虽然部分行业属于传统产业，但其产品具有高附加值且在中高端市场占据一定市场位置，不能因其行业的属性而限制行业各类产品的发展。其次，产业转型升级需要耐心。无论是传统产业改造升级还是新兴产业投资应用，都需要时间和空间，若在政策上追求立竿见影的效果，可能很多潜在的产业革新被挤出。
2.防止制造业“空心化”趋势
“腾笼换鸟”的目的在于促进产业升级，而不是简单的用所谓服务经济、金融经济或总部经济等概念替换中低端产业，而是需要通过实体经济稳定发展予以带动，由制造业革新不断壮大从而实现产业的真正升级。目前，随着全球宏观经济的不稳定，实体经济面临着较大经营压力，制造企业尤其中小型企业内外交困，举步维艰。如果“腾笼换鸟”力度和节奏过快过猛，势必会造成部分产业资本和人员的外流，引发区域经济的大幅波动。为此，“腾笼换鸟”过程中，一要以稳中求转为总基调，同时做好中小企业扶持工作；二要搭建产业退出预警机制，涉及行业景气和风险监控。
3.以环保和集约用地为撬动点
相比全国其他省份来讲，浙江的环境容量和资源要素尤其土地资源是处于长期稀缺状况，并不因产业转移而得到缓解，要把环境保护和集约用地作为转型升级最主要的两个撬动点，通过“腾笼换鸟”构建起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的产业体系。在用地方面，要搭建起建设用地市场化配置机制，涉及产权分配、定价和交易，以提高土地总体收益；在环境保护方面，无论是何种产业转移还是产业升级改造都要满足环保门槛要求，强化环境监察力度。
4.以市场调节为主的运作模式
在落实“腾笼换鸟”过程中涉及产业更替，势必要遵循市场规律，不能以行政强制性手段替代市场的选择。在“腾笼”转出产业方面，外部力量的介入打破已有相对稳定的产业链条，引发产业流失；从“换鸟”引入产业方面，人为嵌入新产业可能因其基础配套不完善而产生“换鸟”失败。为此，“腾笼换鸟”需要遵循以市场调节为主，适当行政为辅，且行政调节须限定于能促进市场经济规律的有效发挥。
四、案例分析—缙云县“腾笼换鸟”试点
一）缙云县经济总体概况
2014年，缙云县实现生产总值187.3亿元，增幅8.3%，规模工业以上总产值390亿元，增幅6.2%，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增加值82.4亿元，同比增至4.9%；其中，高新技术产业全年实现增加值22.4亿元，同比增至8.9%，增速最高，装备制造业全年实现增加僮62.6亿元，占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76%比重。 二）“腾笼换鸟”实施基础
首先，缙云县在发展理念上树立起“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将“腾笼换鸟”作为探索绿色发展模式的关键工程己成为全县经济发展的共识。
其次，缙云具备“腾笼换鸟”的现实产业基础。2014年地区生产总值达183.34亿元，三大产业结构为5.3：58.4：36.4；2014年全县机械装备、建材、电器电子、汽摩配等四大主导产业工业总产值占全县比重达70%。其中装备制造业增加值达63亿元，占丽水全市比重达53%。
三是基础平台建设基本成型。浙江丽缙五金科技产业园开发建设加快，积极培育高端机械装备、电子及精密仪器、新能源、节能环保及新材料等产业；缙云工业园区总规划面积50平方公里，重点发展汽摩配、五金机械、照明电器、新材料等产业。
四是主体培育成效显著。区域内龙头骨干企业培育加快，2014年底，产值超10亿元企业达到6家，产值超亿元企业78家，规上企业平均产值达1.5亿元，超过全省平均水平。同时，随着缙商回归工程深入推进，具备一定规模的外部高品质企业，为下一步“换鸟”提供一定基础。
三）“腾笼换鸟”试点推进要求
围绕建设和谐美丽好缙云的总目标，把“腾笼换鸟”作为推进缙云经济结构转型升级、打造工业强县的战略性举措来抓，坚持“腾换”并举，以综合效益评价体系为核心，联动推进淘汰落后产能、“低小散”整治、要素优化利用、产业项目招引、生产方式升级等五大行动计划，努力促升级、调结构、腾空间、扩投资、优生态，加快创建省级“腾笼换鸟”示范县和生态型特色工业强县。
具体来讲，一要坚持绿色发展与兴工强工并进。坚持把绿色发展作为“腾笼换鸟”的根本要求，在提升生态环境质量的同时，大力引进、培育“吃得少、产蛋多、飞得远”的“好鸟”、“生态鸟”，持续推动工业做强做大，形成匹配县情县况的生态型产业体系。
二要坚持市场主体与政府推进并举。坚持发挥市场机制在“腾笼换鸟”中的基础性作用，注重市场化手段、方式的创新；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强化政策引导和激励，实施精准对接、精准服务，鼓励各类市场主体大力推进“腾笼换鸟”，加快转型升级。
三要坚持重点突破与面上推进并行。坚持“以换促腾”，注重试点先行，优先推进重点区块、重点行业、重点企业的“腾笼换鸟”试点示范，强化典型引领，带动面上推进，总体形成布局更优、环境更美的城乡建设新面貌。
四要坚持倒逼腾笼与激励换鸟并重。坚持把深化改革作为“腾笼换鸟”的长效保障，全面实施综合效益评价机制，优化差异资源要素配置，加大节能降耗、环境治理、质量监督、安全生产、劳动保障和依法纳税等方面的执法监管力度，形成倒逼+激励的长效机制。
五、对策建议
综上分析，在推进缙云县“腾笼换鸟”过程中，着力做好以下三方面政策性建议：一是提升劳动人员能力素质水平。利用市场和行政手段相结合强化培育本地区职业教育，鼓励企业提升员工技能管理水平，提高本地知识技能对外部高附加值知识密集型企业的吸引力度。二是扶持、鼓励区域配套企业转型升级，不断提升产品及专业技术等级，增进相关产业高附加值企业的进入。三是留住区域内高附加值企业，积极鼓励优秀企业提升企业品牌，鼓励企业间强强联合，增强对外部高附加值企业的吸引力度，从而增进本区域优势产业集群效应，推动经济转型升级。
【关键词】腾笼换鸟 转型升级 产业集群
一、引言
2004年底开始，浙江省委、省政府提出“腾笼换鸟”的决策，2012年6月初浙江省政府发布《关于加快“腾笼换鸟”促进经济转型升级的若干意见（试行）》，并于2013年在台州椒江区、长兴县、绍兴县联合组织开展医化、蓄电池、印染等三个行业“腾笼换鸟”试点工作。然而，在推进“腾笼换鸟”过程中，部分区域出现一些如短期内产业转移过快冲击当地产业和就业情况、“鸟飞走了，笼子还空着”等现实问题。鉴于此，本文尝试依托产业集群、产业升级等理论，结合实践成因，剖析“腾笼换鸟”促经济转型升级的运作机制，并借助案例分析，深入阐释缙云县在推进落实“腾笼换鸟”战略举措过程中需要落实的关键要点。
二、研究背景
主要涉及产业集群迁移和产业升级两大理论背景。一是产业集群企业迁移研究方面：在实践中，随着产业集群持续的演进，尤其对于部分产业集群中高价值企业的向外迁移，同时集聚一部分低价值企业，从而导致产业集群走向衰败。对此，部分学者剖析、反思产业集群的局限性，挖掘企业迁移的内在机理，认为产业的迁移主要受到两方面影响：一是区域资源有限，随着企业数量不断增加，区域资源承接难以支撑集群企业的更好更快发展，驱使部分企业迁移新区谋求新的发展空间；二是企业异质性特点，认为企业是存在差异的，对于吸引高价值企业迁入需要提供新的区域资源尤其是高价值企业的知识资源，同时依托本地高价值集群企业提供正向的集聚效应。
二是全球价值链的产业升级理论：随着全球化和国际制造业转移，Humphrey和Schmitz在全球价值链基础上提出产业升级四个层次理论：一是流程升级，通过结构重组生产系统或引入高级技术提高生产效率；二是产品升级，通过引进新产品、改造老产品以提高产品更新能力；三是功能升级，从微笑曲线的低附加值环节向微笑曲线高附加值环节跨越；四是产业链升级，从低端的产业链向更高价值新的价值链延伸。总体上，产业升级一方面要重视内生成长因素，除此之外还需要特别重视区域外部资源。
三、“腾笼换鸟”理论框架
一）内涵界定
“腾笼换鸟”，是为了实现产业转型升级，提高土地等稀缺要素资源的利用，政府借助一系列的政策手段把已有区域内低附加值企业转移出去，再把高附加值的企业尤其知识密集型转移进来。对此，“腾笼换鸟”并不是简单地搬迁企业，或把把低附加值企业赶走，而是要为企业生产效率或盈利能力的上升腾出空间，原有产业或企业要通过凤凰磐涅，重生出生产效率更高的、经过新技术、模式或新管理改造过的新产业体系，实现产业就地升级。
二）“腾笼换鸟”四个关键要点
1.明确产业升级为主要目的
“腾笼换鸟”的核心任务在于推动产业升级。原有先发地区的产业优势主要体现在布局的集聚和规模的积累等方面，但在技术实力、生产方式、管理能力等并未有较大优势，产品处于中低端市场，产业链处于低附加值领域。为此，“腾笼换鸟”若不能实现产品或产业链的升级，引入的新产业迟早面临二次转移的命运。但对于如何实现产品或产业链升级的思考主体在于企业家，而政府的主要责任在于建好平台、优化环境、转变职能。首先，慎重界定转移的产业目录。虽然部分行业属于传统产业，但其产品具有高附加值且在中高端市场占据一定市场位置，不能因其行业的属性而限制行业各类产品的发展。其次，产业转型升级需要耐心。无论是传统产业改造升级还是新兴产业投资应用，都需要时间和空间，若在政策上追求立竿见影的效果，可能很多潜在的产业革新被挤出。
2.防止制造业“空心化”趋势
“腾笼换鸟”的目的在于促进产业升级，而不是简单的用所谓服务经济、金融经济或总部经济等概念替换中低端产业，而是需要通过实体经济稳定发展予以带动，由制造业革新不断壮大从而实现产业的真正升级。目前，随着全球宏观经济的不稳定，实体经济面临着较大经营压力，制造企业尤其中小型企业内外交困，举步维艰。如果“腾笼换鸟”力度和节奏过快过猛，势必会造成部分产业资本和人员的外流，引发区域经济的大幅波动。为此，“腾笼换鸟”过程中，一要以稳中求转为总基调，同时做好中小企业扶持工作；二要搭建产业退出预警机制，涉及行业景气和风险监控。
3.以环保和集约用地为撬动点
相比全国其他省份来讲，浙江的环境容量和资源要素尤其土地资源是处于长期稀缺状况，并不因产业转移而得到缓解，要把环境保护和集约用地作为转型升级最主要的两个撬动点，通过“腾笼换鸟”构建起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的产业体系。在用地方面，要搭建起建设用地市场化配置机制，涉及产权分配、定价和交易，以提高土地总体收益；在环境保护方面，无论是何种产业转移还是产业升级改造都要满足环保门槛要求，强化环境监察力度。
4.以市场调节为主的运作模式
在落实“腾笼换鸟”过程中涉及产业更替，势必要遵循市场规律，不能以行政强制性手段替代市场的选择。在“腾笼”转出产业方面，外部力量的介入打破已有相对稳定的产业链条，引发产业流失；从“换鸟”引入产业方面，人为嵌入新产业可能因其基础配套不完善而产生“换鸟”失败。为此，“腾笼换鸟”需要遵循以市场调节为主，适当行政为辅，且行政调节须限定于能促进市场经济规律的有效发挥。
四、案例分析—缙云县“腾笼换鸟”试点
一）缙云县经济总体概况
2014年，缙云县实现生产总值187.3亿元，增幅8.3%，规模工业以上总产值390亿元，增幅6.2%，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增加值82.4亿元，同比增至4.9%；其中，高新技术产业全年实现增加值22.4亿元，同比增至8.9%，增速最高，装备制造业全年实现增加僮62.6亿元，占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76%比重。 二）“腾笼换鸟”实施基础
首先，缙云县在发展理念上树立起“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将“腾笼换鸟”作为探索绿色发展模式的关键工程己成为全县经济发展的共识。
其次，缙云具备“腾笼换鸟”的现实产业基础。2014年地区生产总值达183.34亿元，三大产业结构为5.3：58.4：36.4；2014年全县机械装备、建材、电器电子、汽摩配等四大主导产业工业总产值占全县比重达70%。其中装备制造业增加值达63亿元，占丽水全市比重达53%。
三是基础平台建设基本成型。浙江丽缙五金科技产业园开发建设加快，积极培育高端机械装备、电子及精密仪器、新能源、节能环保及新材料等产业；缙云工业园区总规划面积50平方公里，重点发展汽摩配、五金机械、照明电器、新材料等产业。
四是主体培育成效显著。区域内龙头骨干企业培育加快，2014年底，产值超10亿元企业达到6家，产值超亿元企业78家，规上企业平均产值达1.5亿元，超过全省平均水平。同时，随着缙商回归工程深入推进，具备一定规模的外部高品质企业，为下一步“换鸟”提供一定基础。
三）“腾笼换鸟”试点推进要求
围绕建设和谐美丽好缙云的总目标，把“腾笼换鸟”作为推进缙云经济结构转型升级、打造工业强县的战略性举措来抓，坚持“腾换”并举，以综合效益评价体系为核心，联动推进淘汰落后产能、“低小散”整治、要素优化利用、产业项目招引、生产方式升级等五大行动计划，努力促升级、调结构、腾空间、扩投资、优生态，加快创建省级“腾笼换鸟”示范县和生态型特色工业强县。
具体来讲，一要坚持绿色发展与兴工强工并进。坚持把绿色发展作为“腾笼换鸟”的根本要求，在提升生态环境质量的同时，大力引进、培育“吃得少、产蛋多、飞得远”的“好鸟”、“生态鸟”，持续推动工业做强做大，形成匹配县情县况的生态型产业体系。
二要坚持市场主体与政府推进并举。坚持发挥市场机制在“腾笼换鸟”中的基础性作用，注重市场化手段、方式的创新；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强化政策引导和激励，实施精准对接、精准服务，鼓励各类市场主体大力推进“腾笼换鸟”，加快转型升级。
三要坚持重点突破与面上推进并行。坚持“以换促腾”，注重试点先行，优先推进重点区块、重点行业、重点企业的“腾笼换鸟”试点示范，强化典型引领，带动面上推进，总体形成布局更优、环境更美的城乡建设新面貌。
四要坚持倒逼腾笼与激励换鸟并重。坚持把深化改革作为“腾笼换鸟”的长效保障，全面实施综合效益评价机制，优化差异资源要素配置，加大节能降耗、环境治理、质量监督、安全生产、劳动保障和依法纳税等方面的执法监管力度，形成倒逼+激励的长效机制。
五、对策建议
综上分析，在推进缙云县“腾笼换鸟”过程中，着力做好以下三方面政策性建议：一是提升劳动人员能力素质水平。利用市场和行政手段相结合强化培育本地区职业教育，鼓励企业提升员工技能管理水平，提高本地知识技能对外部高附加值知识密集型企业的吸引力度。二是扶持、鼓励区域配套企业转型升级，不断提升产品及专业技术等级，增进相关产业高附加值企业的进入。三是留住区域内高附加值企业，积极鼓励优秀企业提升企业品牌，鼓励企业间强强联合，增强对外部高附加值企业的吸引力度，从而增进本区域优势产业集群效应，推动经济转型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