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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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的城市离我很远 我开始写信,仿佛这样 你就会离我很近 去年冬天,我曾期待过雪 “雪落的时候,很多美好的事就会发生” 可是有许多年沒下过雪了呀 你肩头蹦跳的小兽 眼睛里眨呀眨的光点 我也在寻找。在繁星满天的夜里 独自坐在山坡 到天亮时起身回去 每一天都在心里写好新的书信 用你教过我的词句 把它们一一寄给白云 责任编辑:陆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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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的城市离我很远
我开始写信,仿佛这样
你就会离我很近
去年冬天,我曾期待过雪
“雪落的时候,很多美好的事就会发生”
可是有许多年沒下过雪了呀
你肩头蹦跳的小兽
眼睛里眨呀眨的光点
我也在寻找。在繁星满天的夜里
独自坐在山坡
到天亮时起身回去
每一天都在心里写好新的书信
用你教过我的词句
把它们一一寄给白云
责任编辑:陆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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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英明走进办公室,翻开日历:一九七七年九月一日。默念一遍后,笑了,便走到屋檐下,抬头看看挂着的大钟,双手郑重地拉起钟绳,当——当——当——钟声传出校园,传到疙瘩村的家家户户,把上学的小孩儿都从家里薅出来,拽到了学校。 这是疙瘩村小学建成后,正式开学的第一天。教室是五间砖瓦房,是全村最漂亮的房子。 赵英明站在校园门口,笑着看着十六个孩子背着书包跑进校门,白净的脸上挂着学生气。 他是疙瘩村小学的
小吕第一次见到胖子,是在三楼老板的办公室。小吕上去给老板看一个整版广告的设计。胖子站在那儿,不知道正在跟老板说什么。他脸红扑扑的,一副用了大力气的模样。他老是这样的,走路说话什么的都用尽全力的模样。小吕一进去,他就直勾勾地看着小吕。他的目光让小吕感觉很不舒服。这样的目光小吕只在陌生人那里遭遇过,那种大街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再也不会相见的陌生人。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小吕从来没见男的用这种眼神看她。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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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头好头发,特喜欢用飞丝牌洗发水。 这洗发水有一股薄荷味儿,好多人不喜欢,我却喜欢洗后凉爽的感觉。就算外出,也不习惯用宾馆提供的袋装洗发水,都会带上瓶装的飞丝洗发水,老公不止一次地嫌繁重,我却一直坚持。 这次外出参加培训一周,我当然还要带上一瓶飞丝洗发水,临行前单独放到行李箱一侧夹层的小兜里,小兜长条形,妥帖地兜住瓶装洗发水。 培训的同学来自全省,多不认识,与我同住的是一位长发美女,性情
1940—1950年代,洲际公路被誉为“美国生活的丰碑”,“它把愈来愈漂泊不定的人口从农村输送到城市,从城市输送到郊区,从南方输送到城市黑人区,从中西部输送到加利福尼亚”。迪恩·莫里亚蒂也在此时于克鲁亚克笔下登场,《在路上》的故事里,他借助四通八达的公路网,“跑遍每个角落,沿着西海岸,在每一只垃圾桶里寻找我的下落”。数年后,这个故事以既是诱惑又是禁忌的“黄皮书”身份传入中国,一些乡下的知识青年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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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春,行走, 停顿,再行走。直到现在 还没在体内消化完风声的彌留 时间吹入左耳,杯中老茶 落在眼底,只是一簇寂静的荒芜 这些年,落魄融进夜的影子 跟随着离家的人去往更远 路过南湖,善良的秋 落在步履之间亲吻着匆匆而行的路人 搁地的包袱,沾染上黄叶的气息 除了泥土还被温柔加重 十一月,筑垒行者朝圣的梦 捡起迷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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