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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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挽留 你在那里,我们在这里 未曾说尽的人间 依然湖水一片 蓝,宛若余悲与故乡 从来不曾有诗国 不曾有卑微 是悲欢上下翻飞 根在泥中,天在心上 是天地彼此凝望 二十年冥冥之中 你偶然醒来,反复沉睡。 这是命定的双眼 一只布满血丝 一只含着泪水 是日月辗转 在阅读中叹息 田野晃动轮番而至的季节 雨降落在水面之上 是什么必定聚集,感应 彼此祭奠 这是过去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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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挽留
你在那里,我们在这里
未曾说尽的人间
依然湖水一片
蓝,宛若余悲与故乡
从来不曾有诗国
不曾有卑微
是悲欢上下翻飞
根在泥中,天在心上
是天地彼此凝望
二十年冥冥之中
你偶然醒来,反复沉睡。
这是命定的双眼
一只布满血丝
一只含着泪水
是日月辗转
在阅读中叹息
田野晃动轮番而至的季节
雨降落在水面之上
是什么必定聚集,感应
彼此祭奠
这是过去和如今的共同点——
生命无限悠长
而死,早已經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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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缇娜在一家PR公司做白领。她有一天因为收养一只流浪狗的事认识了还在大学校园里读书的艾琳。克丽缇娜非常Fashion,美丽,艾琳却很普通。克丽缇娜跟艾琳的友谊逐渐深入,她们到了经常见面的程度。克丽缇娜赠送给艾琳她用了一阵子的名牌手镯。艾琳从来没有得到过那么珍贵的礼物。艾琳非常感激,就把她的男同学朱利安介绍给了克丽缇娜。认识朱利安的第二天,克丽缇娜就跟朱利安上了床。朱利安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能够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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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以为自己有点三脚猫功夫,以为可以行侠仗义,没想到世事的复杂远超理解。为了解人,狂读哲学心理学文学,更狂思考。至于为什么开始了写作生涯,若是以前,我会回答,但不会超出人云亦云的范围,这是说明我的诚实度?还是愚妄?现在的我,真的不知如何回答。毕竟自己的认识太有限,人的认识太局限,在某些认识领域是无力深刻的。我非虚无,人是无法虚无的,也不会虚无的。 这类书,其实就是思维,读它们就是读思维。读高
米兰·昆德拉说:“小说家有三种基本可能性:讲述一个故事(菲尔丁),描写一个故事(福楼拜),思考一个故事(穆齐尔)。”他并没有明确表示哪一种可能性更加优秀,但认为“将一部小说建立在不间断的沉思之上”,是一种不该遗弃的傳统。但是,就近些年的国内短篇小说的创作看,一个很大的问题是小说中“思考”品质的不足。洪治纲在巡礼2018年短篇小说创作时说,在他读到的作品中,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书写现实的,但“中国当代
1 这是七月的一个晚上,来光明广场纳凉的人很多,多到把这个四面通达、容易起风的环境好像都堵住了,使得风就算来了,从头顶吹过,也显得闷。为了一点点凉意,人们还是愿意放弃许多东西,闲逛到这里,似乎只有这样,夏季入睡之前的一小段时光才变得好忍耐了一些。 我们也来到了这里,我是先开着车到老爸老妈的家里把老两口接上,再来到光明广场,目的是为了让大病初愈的父亲多走路锻炼,恢复腿部及脑部力量。八十岁刚过的他
左潼关第一次见到左河的时候,左河十一。左河的爸爸在外边打工犯了事儿,回村子里没几天就被抓了。那天,正好是左潼关带的队。 左潼关和林程是发小,年少时也是穿一条裤子的玩伴。只是时间过去,不同的道路选择,让一个镇上的民警和一个外出务工人员的交集,已渐渐地失去。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与林程再相见的时候,自己给他送上的大礼,竟会是一副手铐。 那年正赶上严打,错手杀人也判了个无期。左潼关对这事儿多少有些唏嘘
那些被忽略已久的事物 在我的外面闪耀光彩 当然早已存在,而我今天蓦然看见 并一看再看——它们因沾染夜色而明亮 安静、辽阔,万劫不灭 在远处是消逝,在近处是悲欢 大地之上,天空之下 命运犹如零碎的浩劫 蓝幕和白云,风和雨,尘与烟 犹如静物 当我汹涌,它们已平息 当我遗忘,它们在记忆 如此纯净、飘浮而沉积 水,月,水中之月 相隔遥远却同在一处 是那些无需道路 是那些无言
飘荡于车街与人巷 我总觉虚无,如一片浮云贴向地面 而胆结石,离地四尺 浸在胆汁中 一粒药片尚未吞服之时 我就已多方了解,然后回到體内恭候 “你脾虚肝郁。” 而胆结石,如瓮中之鳖阅读着疾患 两者都无话可说 老中医端坐在桌子对面 “一日三次,一次五片 你不可忧郁。” 我与那个等候者犹如琴瑟 共用一根弦,脉线细弱 “肝胆相照,你需要更多安宁 你更不可动怒。” 一年,十年,
第一夜 周六晚上八时,马亥还在研究厂里刚进口的一台新式压切机。他还没见过这样的机器,说明书上全是看不懂的英文和日文,偏偏没有中文版本,而且操作按钮所标示的也是日文。总管希望在下周开工前,马亥能把它的操作弄通弄透,接替那台发生事故、现在报废了的纸品压切机,继续投入生产。总管丢下几句话,就开车去了医院,因为他妻子即将临盆…… 马亥捻亮办工桌的电灯,一页一页地翻看说明书,根据日文里的中文字词,揣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