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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去年9月,在重庆举办的一次作文大赛上,有人问我:你那个《散步》,是写尊老呢,还是爱幼?或者既尊老又爱幼?我认真回答:看起来当然是既尊老又爱幼,其实我骨子里是想写生命。感谢这当面的一问——这给了我一个机会,可以面对"当局"发言。我后来在好几个场合诠释了这次问答。我说写生命,不是故作高深。先说说这篇文章的写作背景吧。文章写于1985年。我父亲刚去世。照料了他多年的母亲似乎一下子给抽掉了生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