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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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从幼时开始就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顽劣性格,做事决断全凭一人喜恶,一旦横了心就不管不顾,谁来劝我我便连同谁一同讨厌。因为总是特别倔,所以一般情况下没有人愿意甩开膀子和我拧着干。
  偶尔,我也会有些心意动摇。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所谓的错处——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了,我总能找到原谅自己的理由,我总是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和全世界吵架。在辛苦的日子里,人总是愿意往那清闲的地方想。我也是这样。
  生活可谓是平淡乏味的,如果非要找出一条标准来衡量得失,那就更是乏味得要死,乏味得尴尬。我总是嬉皮笑脸,虽然无药可救,但还尚有余地可转圜——我是可以抢救一下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又是个非常浅薄的人,我只一心向着我想去的方向走,旁的,我心里都装不下。
  这许多年总是不管不顾地试错,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对的,小部分时候我虽然错了,但也绝不承认。咬紧牙关死不回头的结果就是我并不会轻易地受到外界因素的影響。这倒不是说我以后一定会变成女强人之类的,主要是——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女强人这种称号。
  您想啊,这个强人,古时候说的是强盗,女强人总给我一种女强盗的牵强感。我会是米饭里硌牙的石子或者是夹生的那一部分,我总觉得这一生得为了自己活着。
  我,生在一个经济繁荣、安全稳定的新社会,我不裹小脚,不会被人勒令从学校退学,不戴头巾,不必三从四德,那我就是要做我自己的主人了。
  新世纪里,自由像燃烧的旧车,飞奔过田野和山崖;新世纪里,无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可以抬起头来说一句:我就是要这样快活地生活。
  我喜欢的作家,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位。写散文的,除去王小波熊培云那种说理类的,用那种蕴在骨子里的单纯率性打动我的还是汪曾祺老爷子。我是很遗憾没赶上这位士大夫的青年时期:他该是多有趣的一位青年啊!
  我想和他吃饭,和他爬山游泳,和他谈经论道。
  最想的还是和他喝酒。
  两个人醉醺醺地,他一拍大腿:栀子花说,他们他妈的管得着吗?老子就是要这么香,香得痛痛快快!
  然后我也把大腿拍得生疼——
  对对对对!
  太对了!
  我被这自由冲击得昏头涨脑,又热泪盈眶。
  编辑/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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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想起乔悠悠,已经是上大学后的一场高中聚会。不知是谁起的头儿,突然就听见有人说:“你们听说了吗?她好像不在了……”  众人议论纷纷:“不是吧?之前不是说她出国了吗?”  又有人不嫌事大:“像她那样的人,在不在和我有什么关系……”“哎?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好歹大家同学一场……”“就是……这消息真的假的?欸,心怡,你当年不是还替她说过话吗?你有她消息吗?”  我怔了怔,手足无措地摇摇头,思绪却回到了
认识郑尘的第248天,我逃走了。与他的方向、与自己心的方向、与约定好的方向、与所有的安逸自在,背道而驰。  这是漂洋过海的第14天,我仍然没从水土不服中缓过劲儿来,高烧不退。外境老师拿着一堆药来看我,给我倒水,很无奈地说:“吴奈奈,我给你拍张照片你就可以住院了,你折腾啥呢硬撑着?别人都开课了。”我望望外面光秃秃的树,圣彼得堡已是深秋。“老师,我有镜头恐惧症,你不用管我了。”“哎,吴奈奈,你知道吗?
再见到冬天,脚上的石膏已经拆了快一年。左脚的脚踝早已不再肿胀,骨头和血管埋藏在皮肤下面,竟丝毫看不出一年前裹着石膏的痕迹。亲戚羡慕地对我说:“到底是年轻人,恢复得真好。”她眼巴巴地盯着我的脚踝,像是这样盯着,她摔断的骨头就能立马长好。我笑笑,把一切功劳都推给我妈的悉心照料,不动声色地把长袜又往上提了提。  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当寒夜降临,阴冷潮湿的风钻入袜子棉线间的孔隙侵蚀我的脚踝的时候,还是会有些
梦里,他站在逆光的地方,光芒在他身后绽放开来看不清他的脸。可我知道,就是他,黎南,一定是的。我朝着他奔去,一路发了疯地跑。最后,我停在他面前。我抬着头,看不清他的脸,可我能感觉到他不羁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  一如我想象过千百次那样,一句话也没说。时光好似开始倒流,又回到了那青涩的时代,我好似也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叶小梦。我哭了起来,死命抓着他,我不能松手,我怕我一松手,什么都没了。  梦醒时,发现
她所在的文科班是离食堂最远的教室之一,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再排长长的队伍买饭,想想这样的自己就觉得好可怜……  铃声响了又停,脚步来去匆匆,谈笑聊天声此起彼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课间。许愿起身,环视了教室一下,又走到走廊上眺望了一下早已熟悉的校园风景,最终有些尴尬地选择回到座位上。  呆坐了一会儿。许愿转身看着正与旁边站着的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曾倩,戳了戳她,说:“曾倩,中午跟你一起吃饭吧。”这节课是上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没有戴围巾和帽子,冷风从我的领口灌进去,像是喝了一杯加了冰的水,从喉咙一直冷到心底。  东北的冬天很冷,今天天气稍暖,不过早上依旧没有太阳。风很冷,刮在脸上很疼很疼。一大早出门补课的我,感到满满的疲累。其实我只是从昨天晚上心情不好,然后延续到今早,然后我的情绪引发了妈妈的不满,最后我沉默地离开家里,关上了那扇冰冷的门。  我不常和妈妈吵架的,可是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生活总是把我排
下车的时候,忽然心神不宁。好像我不应该来这里。  周五一放学,我便打电话给妈妈,问她我应该回哪儿。是要回爷爷奶奶的家,还是去父母那儿?  父母那儿有我刚买的书,爷爷奶奶那有我刚买的牛奶。这些都是我盼望已久的,两个家都想回,太难取舍了。  考虑再三,还是去父母那儿拿书。  走出校门后,便打电话给爷爷,让他们不必等我。爷爷那边信号似乎不太好,我重复了几遍,他才说了句:“好,注意安全。”  在车站等妈妈
所有那些关于青春的、校园的、美好不美好的琐碎时光,都一点一滴悄悄藏进了眉眼之中,点亮了我心中那座名为回忆的城。  我的大学不算有名,当你在百度搜索“湖北经济学院”这几个字时,百度词条是这样解释的——该校位于湖北省省会武汉市,是以经济学、管理学为主干,法学、文学、理学、工学、艺术协调发展的一所省属全日制公办普通本科高校……  多么官方,多么无趣,多么没有画面感的解释。那么你一定很好奇,当初高考填报志
回到上海那天,我身上还穿着牛仔外套。  我回到宿舍把行李箱所有东西倒了出来。洗了个澡。一个宿管阿姨敲门进来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她扫了我一眼,关门离开。  我无暇顾及,背起书包赶去兼职。经过门卫室我翻了一下信箱,把写有我名字的那些信封塞进书包。阳光照耀在我身上,我开始奔跑起来,因为我快要迟到了。我的信也在我的书包里奔跑起来,它们也迟到了吗?  早在暑假,就有一个姑娘说要给我寄信。坚持而执拗。但当时我东
海豚同学,原名王雪纯。刚满20岁即将毕业的大四学姐。生长在安徽桐城,目前混在广州暨南大学读法律,年后转战北京做一份喜欢的工作。读书、旅行、写作和运动是生活的常态。既喜欢把生活过得熨帖整齐又在整齐的生活中不断作死改变,但始终记得,为一贯的理想尽力,为自己的任性兜底。  发表文章:《青春,就该不靠谱》《独向苏州,遇见你》《疲惫生活总需要英雄梦想》《仍要向往不曾见过的风景啊》《坦然面对自己的失败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