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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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生活了十几年,岁末年初总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厌倦了裹着厚重的棉服辞旧迎新,不如来场反季节旅行。 飞机降落在罗兰卡洛斯机场,舷窗外又见大海和高山。我再一次来到留尼汪。尽管身在印度洋,这儿却是法兰西的地盘。邻近的马达加斯加水土丰饶却穷得嗷嗷叫,名不见经传的留尼汪绝大部分物资依赖进口,有法国政府撑腰,物价水平竟然比巴黎还高。 留尼汪人喜欢山林徒步,刚到的那几天,处于“冬眠”惯性的我尚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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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生活了十几年,岁末年初总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厌倦了裹着厚重的棉服辞旧迎新,不如来场反季节旅行。
飞机降落在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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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东西都留不住。”开场前,屏幕上打出这行字。这是我第二次看香港浪人剧场的戏,拜青戏节所赐,连续两年把他们带到了北京。戏还没演,惆怅先出场了。 《暗示》讲述的是60年代的香港。许多顺德自梳女到香港做傭人,被称作“妈姐”,也就是许鞍华的电影《桃姐》中的角色。她们通常梳一条长辫子,穿白衣黑裤,住在主人家里。在家乡时她们就决定不嫁,终身不得反悔。因为顺德的丝绸业日渐凋敝,只好下南洋找活,许多人没有守
没有了红毯和陪伴身边那些摄影记者认不出来的泰国演员,这次,没有竞赛任务的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轻装来到自己的福地戛纳。 由于金棕榈桂冠加身,阿彼察邦随意拍出的短片《湄公旅馆》在电影节上的放映也备受关注,一票难求。“这是一部无需正襟危坐的片子,很遗憾组委会不能让大家在影院里随意抽烟。”首映礼上,泰国人说道。或许,贾樟柯筹备中那座允许随意抽烟的艺术影院,才是阿彼察邦计划中湄公河影像的最佳去处,随意流淌
我家祖坟在村北一块凹地里。走进去首先看到的是二爷的坟茔。二爷生前和其他爷爷辈的人一样,慈眉善目,惟一不同的是,他曾做过一回贼。 那年,广播里天天说“形势一片大好,而且越来越好”。大家的肚皮却一天天瘪下去。二爷是家里主心骨,眼见快断炊了,急得他满嘴起水泡。这时,二爷想到去做一回贼。 队里仓库有粮食,可二爷心里明白,不能偷,抓住要蹲大狱,于是他想到了地里正在生长着的红薯。那晚,二爷趁天黑,怀揣一把
图/潭小泉 有点儿出乎预料,国际象棋世青赛新科冠军余泱漪没说他最喜欢的棋子是“王”。这也在情理中:在棋手眼里,棋盘上任何角色,哪怕是“王”,也不过是棋子一枚。 9月底,在土耳其举行的2013年国际象棋世青赛,余泱漪13轮9胜4和,不败折桂。他创造了历史,成为首次在世青赛夺冠的中国男棋手,中国国际象棋队总教练叶江川说他“开启了中国国际象棋事业发展的新时代”。 19岁的世界冠军并没想象中霸气外露
尼达尔辛格(Nidar Singh Nihang)的故事听起来像武侠小说——作为一名英籍印度裔男子,他自小就在印度旁遮普邦和英国伍尔弗汉普顿之间轮流生活,像其他英国男孩一样把头发剃得极短,穿着时髦,对宗教知之甚少。17岁那年,他回印度探访姨母,山野之间,一位老人向他走来,打量了一会儿他强壮的体格和干净的下巴,问道,“你想学武术吗?” 这是一个无法抗拒的邀请。尽管这位老人看上去已是风烛残年,辛格还
在莫斯科谢列梅杰沃机场中转区呆了几十天后,美国“棱镜”监听项目爆料人爱德华·斯诺登获得俄罗斯为期一年的临时庇护,可以离开机场自由活动。目前,有多家俄罗斯机构向斯诺登伸出橄榄枝,以他的电脑天才,养活自己是没有问题的。 面对此前的避难申請,相关国家慑于美国的威势,要么直接拒绝,要么以技术问题为由推诿,要么袖手旁观。此前,奥巴马曾亲自给普京打电话讨要斯诺登,美国司法部长霍尔德在一封写给俄罗斯司法部长科
1968年,37岁的门罗出版了第一本短篇集《快乐影子之舞》。此后,每隔三四年写出一本新书,到目前为止,出版了14本小说集。 《快乐影子之舞》都是些短故事,讲述她在家乡小镇时的经历,成长年代的刺痛和羞辱,真实的亲情关系。从《女孩和女人的生活》开始,门罗写的都是稍长的短篇。她描写一个人一生的故事,每个故事都可以看成一部长篇的浓缩版。她似乎钟情于叫作命运的东西,缠绕其中不能自拔。她的两本书的标题《女孩
图/本刊记者 梁辰常识是苦药,逗笑作糖衣 宁财神又是通宵没睡。 与上门来的摄影师谈了几句接下来怎么拍照,宁财神突然坐回了电脑前,继续写剧本,仿佛摄影师此刻不存在了。几分钟后,他才猛然想起似的,转身朝向这位尴尬沉默地坐在他身后的人:“哦!还要拍照是吧?” 他脱了鞋子歪倒在沙发上聊,毫不介意陌生人和镜头的存在。说着说着,会突然起身走开,嘴里仍然不停讲。到一扇门前,停嘴,进去,那是厕所。推门出来时
“抽了阿列克赛·托尔斯泰一个耳光……”后果很严重,契卡于一个五月之夜抄了曼德施塔姆位于莫斯科的家。那一晚,安娜·阿赫玛托娃正好在场。两位俄罗斯白银时代的大诗人目睹了十月革命后俄国大地上司空见惯的一幕。 曼德施塔姆的苦难不是从一记抽向文学界大人物的耳光开始的,一记耳光不足以让当局开动国家机器切断他的脖子。是他的一首讽刺诗让他们嗅觉敏锐。那首诗中的“克里姆林宫的山民”,有蛆虫一样肥的粗手指,蟑螂般的
一个女人,由于一场车祸,丢失了5年的记忆……根据这个前提可以敷演出各种各样的故事。本片将重点放在了“被偷走的那五年”的记忆。但如果这段记忆是核心,它最终必须被揭开,就像男主人公所说的“案件重演”。为什么需要“案件重演”? 一种可能是对“失忆”的治愈。本片中,这被男主人公称作“帮朋友忙”。但这是一种很危险的帮忙,因为女主人公失去的那5年记忆和他密切相关,并且,他现在还有了一位新女友。根据故事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