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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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门是个瞬间就可以把你送回到700年前的地方。它地处阿拉伯半岛南边,有着与世无争的纯真气质,曾是昔日乳香与没药之路的重要枢纽。保存尚好的远古建筑废墟和遗迹,赋予了它浓郁的历史气息,漫步也门,能看到世界上最古老的摩天大厦、独一无二的山巅之城、缤纷炫目的珊瑚礁和令人惊叹的奇异草木。这是一片被时光封存的琥珀之地,甚至还奇迹般保留着人类远古石器时期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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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中,我们总是被这世界的新奇所打动。但有那么一小撮奇葩旅行者,他们不屑于“被”打动,而是主动向旅程“索求”,用独树一帜的眼光来看待所游历的世界,嘴里念叨着:不要随大溜!无论目的地多么平庸,他们的旅行都因其独特个性和观察视角而变得非凡,有的爆笑,有的荒诞,有的梦幻。看着他们,不禁感叹:原来旅行也可以是一种行为艺术!
1. 被视为旧金山地标的金门大桥,是加州必游之地。 2. 趣味酒具,葡萄酒穿上“盔甲”,似战士一般。踏上《杯酒人生》的美妙旅程 因为喜欢葡萄酒,所以我也特别爱看以葡萄酒为题材的电影。前往加州之前,我重温了《杯酒人生》,一部展现加州酒香生活的电影。 失意的小说家迈尔斯和不得志的演员杰克相约踏上加州酿酒之旅。一路上阳光明媚,一个个葡萄园美景如画,品尝过加州新酿的酒和陈年老酒的醇厚滋味之后,他们反
Q:以前也有过一次局部的羌塘穿越,这次又完成了横向穿越,是因为有什么情结吗? A:前一次完成西羌塘无人区穿越后,准备继续斜插中央山脉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中断了旅行。当时状态还异乎寻常的好,就这么放弃了肯定不甘心。随后几个月里,我也过得非常煎熬,觉得必须把羌塘这个情结了了,才有可能继续生活下去。这种状态如同暗恋校花,昏天黑地的思念,无法自拔。除非她明确表态,“你小子行”或“你小子一边去”,才能得到
巍峨的布达拉宫,圣洁雄伟的雪山,碧水连天的羊卓雍措,天葬,灵塔,磕长头的信徒,弃绝俗世的僧侣……在我心中,西藏是如此的遥远和令人神往。刚到西宁,布达拉宫和雪山的影子就开始不停在我眼前晃动。终于,我在满天繁星中踏上了那条天路。 在火车上一觉醒来,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山峦和旷野,荒蛮而粗犷;浅浅的绿色映着浓浓的云霞,自然而凝重;一切都无遮无拦,辽阔舒展。列车在天路上吃力地行驶着,没有飞鸟,没有人烟。格尔
今年年初,索菲特奢华酒店集团宣布旗下位于泰国曼谷的第一间酒店Softel So Bangkok开幕。这是一间新型设计酒店,昔日的“法国老贵族”也张开双臂,拥抱年轻潮人。大型酒店集团有着雄厚的基础,大胆开展年轻副线显得更加胸有成竹。当酒店不再止步于纯居住的功能,它会成为一个灵感的源泉,吸引一众寻觅原创新体验的宾客。 居住的艺术 来回打了几个转,出租车终于从萨通北路(North Sathom Ro
摘要:基于智慧课堂,以“再探氢氧化钠和二氧化碳的反应”为例进行课堂教学设计,主要围绕创设生活情境、设置有效问题、设计探究实验、归纳拓展知识四个方面设计本节课程,真正贯彻智慧课堂的“趣”、“活”、“智”、“实”,有效实现情境、问题、活动、教师行为四者有机结合。 关键词:智慧课堂;初中化学;教学设计 文章编号:1008-0546(2017)08-0034-02 中图分类号:G633.8 文献标识码
玛多县 源头牧民爱华服 我们乘车从西宁出发,一路向西,再从湟源转向西南,海拔逐渐上升,两侧山坡上只有零星的黄绿色。费力地翻过河卡山,越过姜路岭后,眼前豁然开朗。这周围有不少牧民居住,成队的牛羊从公路穿行而过,而公路两侧更不时有野驴、岩羊穿梭奔跑。一群群不知名的水鸟在碧波荡漾的海子边玩耍、觅食,看着它们自由起落的身姿,我几乎出现幻觉,把自己当成了鸟群的一员。而车上的司机和其他乘客对此却似乎不以为意
螺髻山地处绵延千里的横断山脉之中,历经数百万年的大地塑造,形成雄浑壮观又婀娜多姿的自然景观,留下许多形态各异、保存完好的古冰川遗迹,被称为第四纪古冰川的天然博物馆和动植物资源的“基因库”。 7月,许多城市已经酷热难当了,而螺髻山的夏季才刚刚开始,这也是螺髻山最美的季节,植被最丰富,而且很茂盛,让人感觉到一种蓬勃的生命力。走进茂密的林间,我的眼睛一刹那就被染绿了。穿行在古冰川峡谷腹地 螺髻山南北
10月26日下午,由欧洲旅游委员会、“欢迎中国”认证机构主办,哲意控股承办,欧盟委员会与欧洲旅游委员会成员国支持的“2018中国—欧盟旅游年”启动仪式新闻发布会在北京JW万豪酒店召开,中国国家旅游局旅游促进与国际合作司副处长杨文婷,欧盟内部市场、工业、创业和中小企业总司总司长Lowri Evans女士,欧洲旅游委员会首席执行官Eduardo Santander先生,欧洲运营商协会各国代表,以及“欢
馬丘比丘的古庙是古印加帝国全盛时期最辉煌建筑之一,巨大的城墙、台阶、扶手与悬崖绝壁自然地融为一体。开往马丘比丘的“秘鲁列车”。 马丘比丘(Machu Picchu)包含的诸多密码,至今无从破译。这座古印加城池奇迹般地在海拔2400米的险峰上凸起,两侧是600米深的峭壁崖壑,没有人知道它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为何建造于此,又为何遭到遗弃,在西班牙人统治秘鲁时所撰写的编年史中,也找不到任何关于它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