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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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由中国煤矿摄影家协会、山能兖矿集团摄影家协会、孔子东方艺术馆联合举办的“迎新年2020年‘未来空间杯’全国煤炭行业迎新年摄影作品展”在山东省邹城市孔子东方艺术馆开幕。 所展出的100件攝影作品,是从全国煤矿摄影爱好者征集的3285幅作品中经专家推选出的金质收藏作品2幅、银质收藏作品4幅、铜质收藏作品6幅,优秀作品20幅和入围作品68幅。 展出作品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展现了新时代矿工的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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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由中国煤矿摄影家协会、山能兖矿集团摄影家协会、孔子东方艺术馆联合举办的“迎新年2020年‘未来空间杯’全国煤炭行业迎新年摄影作品展”在山东省邹城市孔子东方艺术馆开幕。
所展出的100件攝影作品,是从全国煤矿摄影爱好者征集的3285幅作品中经专家推选出的金质收藏作品2幅、银质收藏作品4幅、铜质收藏作品6幅,优秀作品20幅和入围作品68幅。
展出作品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展现了新时代矿工的新风采。为广大观众提供了通过镜头了解煤矿的窗口,让更多的朋友走近煤矿、关注煤矿、认识煤矿,凝聚起发展合力,共同谱写煤矿高质量发展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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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睁开眼,屋里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没有方向,也没有任何声响,周围静得可以听到时间的流动,嘀嗒嘀嗒,像锤子砸在心尖上,硬生生地疼。 青春有些恐慌,她掙扎着坐起来,伸出手摸摸床边,冰凉,没有一点儿热乎气,身上的棉被有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儿,她屏住呼吸,想要靠着鼻子的力量隔断这气味儿,哪怕只是暂时消失一会儿也好。她终于可以确定只有一个人了。她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试
喜欢读徐迅先生的散文已经好多年了,从《石牛古洞》《山心水目》到《写到虫子的边上》,再到《想起了雪湖藕》,还曾经在《中学语文园地》上选评过《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近又读了他的《徐迅散文年编》这部大书,该书分为《雪原无边》《皖河散记》《鲜亮的雨》《秋山响水》四卷,读罢感触良多。作者的才气,作者的勤奋,作者的持之以恒,时时感动着我。《年编》展示了作者三十多年的散文创作历程,让散文在时光中磨砺。作者始终坚
本文的标题写错了吗?错了,应该是《怪力乱神的诗学,诗学的怪力乱神》;又没错,《怪力乱神的诗学的怪力乱神》的表述本身更怪力乱神,更接近本文评论对象《安南怪谭》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20年版)的诗学,借用合同常见术语,“包括但不限于”前种表述。这是故弄玄虚吗?或许是。 时隔十九年,距离第一次出现在文学期刊上,朱琺“总算”公开出版了他的第一部小说集《安南怪谭》。世纪之交,四种文学期刊(《钟山》 《
煤 炭 煤块比一个人的身体还重 比正午阳光还亮 父亲抡起铁锤 一个院子都在颤动 我看到那些煤块 被钢铁敲击,却始终有棱有角 要么干脆就粉身碎骨 散落一地,如亮晶晶的露珠 每当日子难过 我就会想起父亲重锤之下 那些大小不一的煤塊儿 都不会被抛弃,包括煤屑 都是火焰宝贝 拾煤渣记 最亮的煤炭,是在炉渣倒出时 那些没燃尽的部分 小小年纪 只知好煤炭应该最大最黑 直到
在厦门,我想念一轮明月 白鹭从月亮的边缘飞来 国家大厦之门 是祖先们敲碎了星星 用赶海号子的节拍凝结而成 站在洪济山云顶岩看大海 就像在泰山顶看群山 中欧班列 是厦门人放飞的一群白鹭 它们的征途纵贯欧亚大陆 在厦门,我想念一轮明月 在桂花盛开的江南腹地 月光皎洁,银杏树叶金黄 南音阁里的弦管从泉州流出 我在月光曲里听见杜鹃 听见厦门金门门对门的吟唱 走上鼓浪屿 你
一盏油灯 一盏油灯,一颗蚕豆般昏暗的光 在岁月深处亮着,兀自微茫地亮着 那一炷橘黄色的火苗,过于微弱,飘忽 却留下了,我们一生光明与温暖的亲切记忆 一张小方桌,几只矮板凳 亲人们的脸庞,那么清晰地围拢过来 再平常不过的晚餐:馍馍,稀饭,炒白菜 一家人竟那样有滋有味地享用着,说笑着 清贫而欢乐的气息,如黄晕的光弥漫 让人想到梵高笔下那些吃土豆的穷人 一盏油灯,把我们黑熊似的身影
黄色的土地 是用水写成的 当蓝天燃烧起来 果实的根在发烫的土里呼喊 阳光开始拨开玉米饱满的乳峰 一点点的偷窥 又俯身撕开爆裂的豆角 听其呐喊 快来收获我们 用新研发的玉米机 用特制的收豆机 智慧凝聚铁手 汗水冷淬刀口 一穗穗有着阳光的日子 连同太阳那不灭的火种 都让黄土地满意 黄土地在云堆深陷的金色里 越荡越深越明亮 越远越开阔 我唯一的生命是它 在春的末尾
诗美的创造里程是艰难的,同时也是幸福的。这是一种地老天荒的爱,沧海桑田的情。皓首穷诗,我们无愧于自己竖琴的命运。 看一个诗人对待时代和人民的态度,就可以知晓他的情怀、灵魂和境界。时代和人民永远是哺育诗人的亲生父母,而诗人只有反哺时代和人民,才能配得上自己高尚的称谓。只沉湎于风花雪月的生活情调是小男女,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人;而只关注风云征候的是政客官吏,同样也不是真正的诗人。真诗人集风月和风云、
钢梁铁架,升起来,进入眼帘,再不顾车子巅簸,稳当当站在黄土山头。那副威武,在风中,透出骨子里的劲道。我们九个人站在卡车后槽,尽管天色沉下脸来,我心里却在颤动。从此,跳出了农村,脱离了那田地,进入到工人队列。迎面的几何体让我有一种认同、亲切感。这是打量煤矿的第一眼,也是煤矿看我的第一眼。 那是1970年代的第一个秋天,吕梁山头的柿子正泛红。 天空落下雨来,我们像雨点儿一样飘进宿舍,这儿有几十排随
院子里的丝瓜架很美,绿绿的藤蔓上搭下挂。瓜架下的小折叠床很精致,折叠着整个夏天。艾用用躺在上面,正午阳光剥落的绿色扑洒下来,碎碎地落满一脸。嫩绿的藤蔓一条条往下垂,像一只只小胳膊一样向她伸过来,有一条甚至都快探到她的胸部了。望着那条藤,艾用用无声地笑了。笑是因为她想起了杨子媚那句话:“如果是别的男人的手呢?” 昨天,几个女人跟往常一样围坐在那棵大柳树下,杨子媚刚从镇上买回一个胸罩。镇里有一家做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