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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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省吾,字思泊,晚号夙兴叟,室名未兆庐、双剑誃、泽螺居、四璧琅印室等,在其一生所用过的斋号中,“双剑誃”最为著名,在其生前出版的十三部学术专著中,有十部以“双剑誃”为名.关于这个斋号的由来,主要有两个流传甚广的说法,其一是容庚在《颂斋吉金续录》中的记载“时于君得越王剑,俪以攻敔王夫差剑,以名双剑簃”,即认为“双剑”所指为越王剑和吴王夫差剑,另一种说法以《中国大百科全书·于省吾》为代表,认为“双剑”所指为吴王夫差剑和少虡错金剑:“他收藏过的古器物精品中有吴王夫差剑和少虡错金剑,所以用\'双剑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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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省吾,字思泊,晚号夙兴叟,室名未兆庐、双剑誃、泽螺居、四璧琅印室等,在其一生所用过的斋号中,“双剑誃”最为著名,在其生前出版的十三部学术专著中,有十部以“双剑誃”为名.关于这个斋号的由来,主要有两个流传甚广的说法,其一是容庚在《颂斋吉金续录》中的记载“时于君得越王剑,俪以攻敔王夫差剑,以名双剑簃”,即认为“双剑”所指为越王剑和吴王夫差剑,另一种说法以《中国大百科全书·于省吾》为代表,认为“双剑”所指为吴王夫差剑和少虡错金剑:“他收藏过的古器物精品中有吴王夫差剑和少虡错金剑,所以用\'双剑誃\'(\'誃\'通\'簃\',意为楼阁旁的小屋)为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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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拿起这部上下两册、厚达十厘米的大部头著作《阿尔比恩的种子:美国文化的源与流》,与两年前买来随意阅读不同,再读时心境已改变,关注点也有迁移.究其根本,也是因为这场新冠疫情,小小病毒四两拨千斤地改变了世界的当下格局和未来走势,整个世界将转到与病毒长期共存的新常态,我也以一颗适应新常态的心重新翻看这本书,试图从这些文字中寻找到理解美国政府和民众在此次疫情中诸多我们看来“奇怪”反应的文化缘由.
魏晋新书风,本于新书体。那时新书体是行书和楷书,乃东汉后期的俗写体。汉魏之际,行书、楷书经过钟繇、胡昭的加工整理,树立规范,流行士大夫间。晋朝时,在士族书家引领下,行书、楷书盛行起来,并与东汉后期业已兴盛的草书合流,成为日常的书写体势,形成新的书风。 新书体之新,在于简。结构简化,无篆书之象形繁复;笔画简省,去隶书之蚕头燕尾。楷、行、草三体虽然抽象简约,却程度不一:楷书端正,行书连笔,草书伪略。
今天的“中国”是由中原、北方草原、天山南北、青藏高原等亚区域“多元互构”演化而成的体系.所谓“多元”,是因为中华大地上有多种自然生境,其上的人群在历史上造就和分衍出不同形态的政治一经济一文化秩序,这些秩序有着深刻的环境适应性.所谓“互构”,是因为“多元”之间互为条件、相互依赖、相互生成,无法脱离其中一元而完整地理解其他诸元的历史演化机理.同样,在体系史的视野下,衔接各亚区域的走廊地带获得了重要的历史意义,成为“多元”凝聚为“一体”的历史一地理一文化基础.
名不副实的《张伯驹集》 二0一三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推出了《张伯驹集》,书前的“出版说明”标榜“此次结集收录了张伯驹现存的全部作品”,这基本就等同于全集了。然而,遗憾的是,以我对张伯驹多年的持续关注,可下断言,上古版收录的恐怕远非张氏现存的全部作品。经一番考察,此书只是将坊间已公开出版的张氏著述打包合订,汇为一册,如是而已。不同版本之间的细微差异,编校者并未注意;令人最期待的辑佚,惜付阙如。 像
在科学幻想小说《石笋行》中,童恩正通过杜甫诗中的成都古迹石笋讲述天籁与我世间的羁绊:“宁静的夜空如同一面黑色的天鹅绒的天幕,覆盖着我们这个孤独的地球,覆盖着我们这些在占有的时间和空间两方面都十分渺小的人类.闪烁的星星,就像嵌在天幕上的一颗颗晶莹的钻石;若隐若现的银河,仿佛是被从天幕背后射来的神秘的光芒所照亮的微微波动的飘带.”古人通过静穆的观察,在星空中寻找上天的意志.当脱离原有运行轨道的天体为地球重力所擒获,倏忽陨落的流星便带来“王者失势,诸侯起伯”的讯息.
一 一九九一年初夏,我从伦敦希思罗机场飞往北京,接着从北京飞往厦门;从厦门转乘班车,向着泉州方向行进;在家歇息数日后,乘坐一辆挤满了人和行李的破旧中巴,南跨晋江,转向西北,经南安,翻越一连串丘陵,进入安溪;当夜,在安溪宾馆下榻。因为急着“踩点”,次日我搭乘一辆中巴,经城西大桥向西走。出了县城不远,我注意到一组算得上古朴的聚落。怀着找到更为古朴的村社的愿望,我安坐车上,继续西行。沿途观望,发觉不少
一九六五年的台湾,还笼罩在台海对峙和冷战疑云中,政治空气憋闷得让人透不过气.这一年,早已在香港影视圈闯出了点名堂的胡金铨离开了邵氏,辗转到了台湾联邦电影公司,为了他做导演的抱负,谋一处可施拳脚的地方.倒霉的是,他在台湾写的第一个剧本《阴阳法王》送交审查的时候吃了闭门羹.也难怪,剧中的“法王”歪打正着揭了当局的短儿:“一个地府的阎罗王不承想被人强占了地盘,沦为孤魂野鬼,上告无路,翻身无门,只好找了一块\'三不管\'的地界落草为寇.”所幸胡金铨迁善改过倒还敏捷,立马转变思路拍了一部仁孝忠义的《龙门客栈
《我的诗篇:当代工人诗典》(以下简称《诗典》)这次新编,大部分诗人都补充了近年来的新作,此外还增加了四十二位诗人。 当年《诗典》也只收录了六十二位诗人,现在一下子增补这么多,反而让我有些疑虑,究竟还有多少遗珠之憾?六年前,我广为搜寻,细加甄选,历时一年,这种艰辛让我误以为,大部分优秀工人诗人已收编在册;现在编选工作貌似更有成效了,而我几乎可以推断,还有不少隐在厂矿车间的行吟诗人,泯然而卓荦,我却
十多年前,上海文广新闻传媒集团制作了十集大型纪录片《中国通》,介绍十位与中国有着深厚渊源的国际著名人士,从基辛格、中曾根康弘到顾彬(Wolfgang Kubin)。“顾彬”一集的开场白是我做介绍:“顾彬是三位一体:诗人、学者、翻译家。”我当然知道这一说法只是化约,现在面对为了纪念他七十五华诞而出版的近两百页的《顾彬成果目录》,感觉更是如此。他有多张面孔,不少人恐怕只知道一张:德国汉学家,或德国最著
一七三五年,法国派往中国的耶稣会士马若瑟(Joseph de Prémare,1666-1736)翻译的中国戏曲剧本—元杂剧《赵氏孤儿》,被杜赫德(Jean- Baptiste Du Halde,1674-1743)神父收入他影响了欧洲至少一个世纪的《中华帝国全志》(Description géographique, historique, chronologique,politique et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