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回路转,民企创富力深V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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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财富500富人榜,不仅是一份投资指南,也是一份中国头部民营企业生存状况白皮书。
  2020年的榜单数据,一改去年的低迷。新财富500富人的总财富首次突破10万亿元大关,再创历史新高。上榜门槛在去年大跌至45亿元之后,回升至63.3亿元,与2016-2018年持平,完美收复失地。榜单上6成富人财富上涨超过10%,4成富人上涨超过50%。15年前,中国还没有百亿富人,今年,百亿富人已达315位,首富马云身家跃过3000亿元。今年中国最富十人若组成一个城市,经济规模将在成都和武汉之前,排名全国第7。
  500富人财富深V反弹,显示在经历贸易摩擦、去杠杆等艰难时刻之后,伴随政策环境的改善以及转型升级路径的确立,中国头部民企已重回增长轨道。医药、日用消费、商业服务等行业,创富能量尤其强劲,显示能够坚持为大众提供实实在在的产品和服务的,才是富人榜上值得关注的核心资产。资本玩家被加速出清,首富也不例外。
  对比来看,互联网富人在中美榜单上均呈垄断之势,在科技成为下个时代确定性的增长点、角力点时,各国资本已先行在富人榜上投票对决。除此之外,中国有地产,美国有金融。美国最富有的400人中,金融业富人高达90名,高度缠绕的金融资本、产业资本,全球化的资金流入和对外投资布局,显示出美国金融市场高度发达的一面,同时也揭示出最近多发的金融震荡的主要源头。
  中国经济在高速飞行了30年之后,进入颠簸期。贸易争端、去全球化、新冠疫情、美股熔断、负利率、负油价……每股强大的湍流,都进一步加剧了经济要素冲突和秩序不稳定。
  如同树木每成长一岁就能留下一个年轮,当我们年复一年,持续寻找中国最富有500人的时候,其实一切历史,成长的,奋争的,被扭转的,被升级的,被毁灭的,都在新财富500富人榜上悄然留痕。
  今年是榜单的第18个年轮。从财富轨迹看,整体而言,2003-2020年,是中国富人梦幻般的镀金时代。人均财富、上榜者总财富、上榜门槛等各项指标大幅上扬,上榜的500人,堪称中国民营经济最强发动机,如果将他们及其公司视作中国核心资产,其优质程度,甚至超过一线城市核心地段学区房。
  不过,以2020年为分水岭,中国造富方向的变轨正式确立。此前,对于富人群体来说,国策是核心关键词,借力入世、城市化、资本化、网络化等等风口,一些技高胆大的操盘手亦可成名登榜。今年,我们从武汉封城一路走来,每天都见证魔幻历史,但政策定力保持依旧。未来会怎样,无人知晓,但纵观全球,经济增长重拾动力的钥匙,唯在经已开启的新一轮科技革命。核心资产的洗牌,还会加快。
  2017-2019年的去杠杆政策下,已有部分玩家被无情涤荡出场。这场看似残酷的压力测试,恰好为今年“活久见”的市场环境,铺设了一段缓冲地带。随着GDP增速放缓,外围经济环境的恶化,榜单上的面孔起伏或会更加变幻莫测。
  我们跟随哪些富人,才可能拿住未来中国的核心资产?答案,或许就蕴藏在榜单一年一度的变动之中(图1)。
  2019年是中国顶级富人的miracle year(奇跡之年)。惨淡2018之后,迎来了惊喜连连2019。
  上证指数,开盘2497点,收盘3050点,涨幅23%。
  深证成指,开盘7259点,收盘10430点,涨幅44%。
  创业板指,开盘1250点,收盘1798点,涨幅44%。
  悬于A股的几万亿质押爆仓危机化于无形,扎根于资本市场的富人财富深V反弹。500名上榜者中,身家同比实现上涨或持平的富人高达418名,其中327人同比上涨10%以上,197人同比上涨50%以上。即榜单上6成富人财富上涨超过10%,4成富人财富上涨超过50%。与此同时,只有82名富人同比出现下跌。

历史新高:500人总财富突破10万亿元


  2020年,新财富500富人榜再次创造了历史,上榜的500富人掌握财富突破10万亿大关,高达10.7万亿元,创下历史新高,已经相当于2019年中国GDP的1/10。

图1:新财富500富人榜历年上榜情况



数据来源:新财富

  上榜的财富门槛再次大幅提高,从去年的45亿元回升至63.3亿元,同比大幅上涨了40%,完美收复失地,与2016-2018年的门槛持平,并与2019年富人榜门槛史无前例下滑30%,从64亿元跌至45亿元,形成鲜明对比。
  而上榜者的人均财富则从2019年的162亿元升至214亿元,创下历史新高。回到2003年,全中国最富有的人平均财富仅为7.6亿元,17年间,上榜富人平均财富的年化增速高达33%,明显高过同期中国GDP、国民收入的增速。
  还有一个数据挺有意思,2020年百亿富人的数量达到了315名,尽管上证点数在3000点左右来回拉锯,但从百亿富人数量这个指标看,已经超过了2015年牛市时期造就的302名。
  百亿富人是什么概念呢?央行最新发布的报告显示,中国城镇居民家庭的净资产均值为289万元。而在瑞幸咖啡被做空之前,其创始人、CEO钱治亚创业3年身家就已百亿,积累了相当于3000个中国家庭的财富。顺丰王卫,财富相当于普通家庭的3万倍。马云的财富,相当于10万个普通家庭。
  世界变化得可真快啊。15年前,中国还没有百亿富人。而今年,首富马云身家已经超过3000亿元。
  2019年经济的大环境并不容易,在外,中美在摩擦中经过多轮磋商,最终达成第一阶段经贸协议;在内,上市公司在2015-2016年间大举并购吃下的资产,频频暴雷,暴风集团高光时刻市值数百亿,集合52亿元资金出海收购,如今公司连出年报的能力都没有;总资产曾经过万亿元、3年投资6000亿的海航集团,也正式寻求海南省政府出手相助……   而主营眼霜的丸美股份,填补了国产中高端眼霜的空白,上市后迅速成为中国化妆品市值第一股,带动其创始人孙怀庆/王晓蒲夫妇身家达到195亿元。有趣的对比是,孙怀庆早年为了迎合消费者哈韩哈日的心理,一个土生土长的重庆本地人,甚至给自己起了个日本名字小林庆夫,将早期的丸美塑造成日货背景。当然随着消费国潮流行,他又改回来了。
  这与年轻国人的文化自信有一定关系。
  国潮品牌崛起的大背景,是最近十年,中国的消费支出占GDP比重一直在缓步提升(表7)。Wind数据显示,2009-2018年间,中国最终消费支出占GDP的比例从50%提升至55%,已超过半壁江山;而主要增量为家庭消费支出,其占GDP比例从35.4%上升至38.7%。
  再考虑到中国GDP本身也在飞速攀升,从2009年的34.8万亿元上升至2018年的91.6万亿元,盘子扩大近2倍,大消费领域波澜壮阔的创富浪潮也就不足为奇了。

表8:美国前十大富人7位来自TMT行业



数据来源:福布斯2019美国400富豪榜

图5:美国400富人榜上,金融行业富人高达90名



数据来源:福布斯2019美国400富豪榜

  如果对比其他国家情况来看,喜欢高储蓄的中国家庭,消费支出占GDP比例还有望进一步上升。根据世界银行的统计数据,2016年,低收入国家的家庭消费支出占GDP比例为77.83%,中等收入国家为54.27%,而高收入国家则为61.42%(图4)。
  可以看到,低收入国家的家庭消费支出占比反而最高(77.83%),其实这比较好理解,中国在改革开放之前,这一比例也是超过50%的,因为没有像样的制造业,所以投资和出口欠缺;而高收入国家的家庭消费支出占比在其次(61.42%),贡献了GDP的6成以上,这是因为成熟经济体中,内需成为最大市场,使得家庭消费超过投资和出口等,成为经济最大的驱动力,典型的比如欧美等国家。
  而即使与这其中占比最低的中等收入国家(54.27%)相比,中国家庭消费支出占比依然是偏低的(38.67%),也还有15个百分点以上的上升空间。考虑到中国GDP目前已经达到百万亿元级别,每1个点的提升都对应着1万亿元规模的消费增量。
  因而,拉动内需绝不是一句空话,而是在现实对照下有着十分广阔的前景。那些能为人民提供更美好产品和服务的企业,值得被重点关注,它可以大到是一套房子,但也可以小到只是一瓶酱油,一袋坚果,一罐奶粉。
  GDP三驾马车中,投资增量带来的边际拉动效应越来越弱。在疫情期间,全球经济往来暂缓,出口难度增加,消费股的投资逻辑也在市场中被予以强化。近日,茅台股份在销售额仅为可口可乐1/6的情况下,市值却实现反超,成为全球食品饮料第一大集团,即是征兆之一。
  这些或许意味着,在未来较长时间内,日常消费行业都将持续鼎盛行情。

中美富人榜角力赛:基本盘的共点和异化


  富人榜是个舶来品。18年前,中国民营企业家群体日益成型,新财富创立了本土媒体第一份富人榜,测量这一群体的发展轨迹。当时,中国富人的财富量级和美国富人根本不具有可比性。18年后,中国GDP已经坐二望一,那么,今天的中美两国富人榜,又有何异同呢?
  最明显的共性是IT届富豪均垄断两国榜单,均呈现碾压式的存在感。
  以美国前十大富人为例,其前十大富豪里,有7位来自TMT行业(表8)。
  但即使IT富人同时称霸两国榜单,还是有些许差别的。中国互联网富人的基本盘在国内,而美国互联网富人的基本盘则横扫全球。
  每一个富人,都有自己的基本盘。比如马化腾的基本盘是微信的11亿用户和QQ的8亿用户,马云的基本盘是淘宝上几亿的“败家”女人们。除非这些用户蜂拥逃离,否则二马的事业还将会繁荣很久。
  但想想谷歌的基本盘?谷歌迄今有6款应用的全球用户超过10亿。再想想苹果基本盘的威力?中国许多电子元器件领域的富人,依赖于苹果起家,就已上榜。
  国产手机崛起,尽管利润尚不能与苹果对标,但已掀起巨大的创富浪潮。事实上,我们在去年也曾做过研究,在A股市场,华为产业链的股票表现,甚至已经超过苹果产业链,这背后的信息可有投资者悉心体会?
  中国互联网富人,能否在全球范围内与对标的美国同行进行竞争?这是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中美富人榜的主要不同点在哪儿?
  是地产与金融的巨大分野。
  中国的地产富豪在2007年达到顶峰后,如今已被IT强势压过。然而和美国相比,我们的地产富人依然是太多了。首先,前十富人里,中国有两位地产商(许家印、杨惠妍),一位从地产转为综合的富人(王健林)。而美国,前十大富人里,7位IT富人,2位金融富人,1位商业服务类富人。
  其次,在美国富豪榜上,以房地产为主要财富来源的富人仅有27人。而今年,中国富人榜上的地产富人比历年都少,但也有61人上榜。
  那么,中美地产富人差距如此悬殊,美国有什么类别的创富能力是远超中国同行的呢?
  新财富对福布斯2019美國富豪榜进行了深入统计,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美国现在的经济或许太过依赖金融行业了。相对于中国行业分布较为均衡的榜单,美国的富豪榜榜单显示,这个地球上,真正“脱实向虚”的或许另有其国。   美国金融行业富人,竟达到了90名之多,在400名上榜者中占比高达22.5%(中国人数占比最高的互联网行业富豪也不到20%)。仅对冲基金一个细分行业,就贡献了25个富人。投资、私募股权、资产管理分别又给榜单贡献了17、16、9名富人。甚至在工资服务、折扣经纪这类中国不成规模的行业,都能产生上榜富人。综合而言,在美国富人榜上,金融类富人的财富达到了5529亿美元,占比高达18.7%(图5)。
  除了这些金融富人之外,还有一些富有家族,也有部分财富来自投资,未被计算在这90人之中。如创建凯悦酒店集团的普利兹克家族有多达9人上榜,这一家族的财富主要来自酒店、投资;洛杉矶湖人队的老板巴斯家族,有4人上榜,其财富主要来自石油、投资。仅这两大家族就有13人上榜,其财富也部分来自投资。
  也就是说,这个400人的榜单上,实际依赖金融行业的富人规模在百人以上。
  考虑到美国的互联网、快消、医药等行业十分发达,在全球都处于绝对优势地位,也是创富主力军,金融富人还能占据如此大的版图,可谓令人十分吃惊了。
  而中国金融行业富人,仅有27人,在500人中占比5.4%,财富值为5517亿元,占比仅为5.2%。中国创富行业排名(按上榜人数)中,排在金融前面的有IT、综合、地产、医药、商业服务、日用消费品及耐用消费品,看起来健康得多。

表9:美国前十富人所在上市公司的前三大股东



数据来源:Wind,新财富整理(注:美股只显示持股5%以上的股东,因此部分前三大股东为空缺。)

  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巨大的差异呢?第一,金融在中国是一个强监管的行业,银行、券商、公募基金等牌照,获取门槛相当高。尽管中国A股上市公司中,银行业利润能拿走一半,但是它们基本都是国有的,和富人关系不大。而任何能拿到金融牌照并且善于运用的富人,都很有希望登上富人榜。
  事实上,中国上榜的金融富人主要来自创投、私募股权、私募基金领域,如高瓴资本张磊、红杉资本沈南鹏、混沌资本葛卫东等,这也恰好是牌照放开的领域。随着私募基金的进一步发展,我们还有望挖掘更多该领域的中国富人上榜。
  今天中国的金融业首富是宝能集团姚振华。仅万科一役,他的账面浮盈就达到300亿元,这笔盈利以及他在前海人寿上的控制权构成了他目前的主要身家。而昔日的金融行业首富肖建华,更是收购了天量的金融机构资源,意图复制美国金融业首富巴菲特的手法?控制金融机构,再以此为杠杆,利用低成本资金撬动和放大投资能力,钩织起他庞大的“明天系”。
  第二,在中国,地产与金融互为表里。银行、信托等金融行业,大量资源最后流向地产,而地产却恰恰是以民营经济为主导的行业,借贷和杠杆是地产行业永远的话题和房价攀升的终极奥秘。因此这一行业的富人,与其说受益于中国波澜壮阔的城市化进程,倒不如说,大半功劳受益于天量金融资源的涌入。
  第三,在美股十年长牛的情况下,这份2019年的美国富豪榜,如实反映出了美国经济版图的重心所在。中国人财富的基本盘,在房子上,住房在中国家庭财富中占比超过70%,地产富人占优。而对于美国人,更多资产配置在各类养老基金中,他们的财产基本盘,更多体现在股市中,因此金融类富人占优。
  第四,我们再来观察一下美国前十大富人所在上市公司的股东情况(表9)。你会更加吃惊。
  美国前十名富人主要涉及7家上市公司。这7家公司中,创始人家族还为第一大股东的,只有4家,分别是贝索斯的亚马逊、马克·扎克伯格的脸书、拉里·埃里森的甲骨文和沃尔顿家族的沃尔玛。
  另三家公司,大名鼎鼎的微软、伯克希尔哈撒韦、谷歌,他们的第一大股东都是投资集团先锋领航(The Vanguard Group)。
  第二大股东的情况与之类似,亚马逊、脸书、甲骨文的第二大股东都是先锋领航,而微软和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第二大股东则是贝莱德(BlackRock)。
  贝莱德同时还是亚马逊和脸书的第三大股东。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第三大股东则是美国道富银行。
  可以看到,美国前十富人拥有的7家上市公司里,只有沃尔玛是由家族基金持股49.9%,机构持有比例则通通低于5%。在本轮疫情海啸中,沃尔玛也是唯一幸免于难且股价上涨10%的公司。
  那么谁是先锋领航和贝莱德的金主呢?先锋产品的最大特点是低成本,其资产加权费用率每年仅为0.13%,相关基金均为指数基金。因而有大量的养老金计划涌入先锋领航,其目前的资产管理规模已超过6万亿美元。
  而贝莱德是全球规模最大的上市资产管理集团。好巧不巧的是,先鋒领航其实也是贝莱德的第二大股东。
  根据财报,2019年末,贝莱德管理的资产规模达到创纪录的7.43万亿美元。单单2019年,其就吸引了4290亿美元资金流入。
  美国的核心资产、美国的高科技富人,与美国居民的财富、美国金融业的富人,通过美国强大的金融市场,相互缠绕,形成了紧密的利益结合体。
  与此同时,丰盛的、渴求安全回报的海外资金,希冀得到投资的新兴市场国家,成为贝莱德和先锋领航等公司的水龙头进口和出口。
  相对于中国的地产富人在国内风生水起的腾挪之术,美国金融市场的发达,相当于在整个世界产业之上征收了一种资源配置的税。
  然而,太多金融类富人上榜,意味着美国金融系统本身,是高度不稳定的。进入2020年来,陪着89岁的巴菲特见证美股10天4次熔断、原油期货跌为负值中国银行客户却“血流成河”等小概率事件的发生,正意味着其系统处于高度相关联的状态中,一旦火烧连船,将使得金融风险在整个市场上迅速扩散。
  或正因如此,金融集团在涉及美国经济稳定的事务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包括疫情应对。
  2020年3月27日,美国国会通过了《新冠病毒援助、救济和经济安全法》(CARES)以支持美国经济。这是美国现代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经济救助工作,刺激计划的规模达到了约2万亿美元。这次救助法案包括了对抗新冠病毒支持医疗卫生系统条款、扩展失业保险覆盖、个人直接付款、对小型和大型企业贷款、对州和地方政府的支持等。先锋领航坦陈,在整个立法过程中一直参与其中,利用自己的声音来倡导支持投资者、工人、企业和整个经济。先锋领航政府关系部负责人如此说:“先锋领航向决策者明确表示,应对新冠病毒的财政政策应该大胆,迅速和有效。”
  富人榜财富其实是一国经济的表观,以前十大富人进行对标,中国首富马云3000亿元,约是贝索斯的4成。前十大富人总财富,中国1.8万亿元,美国7011亿美元,中国同样约为美国的4成。而两年前,我们做同样对比时,中国富人的数值约在美国富人的中线附近。尽管过去一年,中国富人掌握的资产重回增长轨道,但拉长到两年时间来看,2018年贸易战、去杠杆等重创,仍大大阻滞了中国民营经济的生长速度。
  中国富人榜,何时将拉近与美国富人榜的差距?真正的竞技场,或将发生在互联网与科技领域。两国核心资产,将有一场震撼世界的比拼。

2020新财富500富人榜入围标准


  2020年新财富500富人榜的候选人需要满足4个条件:1、在中国成人;2、来自商界;3、个人财富不低于63亿元;4、主要业务在中国内地。

财富评估方法


  新财富会根据候选人拥有的主要企业,对其财富进行评估,主要方法为:
  1、对于上市公司,以2019年12月31日收盘股价(2020年新上市公司以首日收盘价为准)×股份数量计算;
  2、对于已披露上市计划的非上市公司,根据2019年净利润估计值×类似上市公司2019年12月31日收盘价计算的市盈率×股权比例计算;
  3、对于其他非上市公司,以净资产×股权比例计算,并参考其最近一次私募融资时的估值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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