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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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文学出版社版《官场现形记》第三十一回后半回目是:“说洋话哨官遭殴打”。第三十二回一开始就写羊统领问这位倒霉哨官为什么不去拜先生把洋话学好、而只学得一言半语招人笑话,这哨官回答说:“标下从前总共读有三个月的洋书。道学堂里只有标下天分高强,一本‘泼辣买’,只剩得八页没有读。……”其中“泼辣买”,张友鹤先生注云:“英文文法的译音。”按英文文法为grammar,译音当作“格兰末”之类;“泼辣买”实是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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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文学出版社版《官场现形记》第三十一回后半回目是:“说洋话哨官遭殴打”。第三十二回一开始就写羊统领问这位倒霉哨官为什么不去拜先生把洋话学好、而只学得一言半语招人笑话,这哨官回答说:“标下从前总共读有三个月的洋书。道学堂里只有标下天分高强,一本‘泼辣买’,只剩得八页没有读。……”其中“泼辣买”,张友鹤先生注云:“英文文法的译音。”按英文文法为grammar,译音当作“格兰末”之类;“泼辣买”实是英文“初级读本、入门书”(primer)的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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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学文学基础知识,买了一本十四院校、几十位教师合编的《文学理论基础》,认真学习,颇有收获。学到第十章我惶惑了,标题竟是:“文学遗产的继承与革新”!文学遗产的继承我可以理解,但怎样革新呢?“革新”了的遗产还能叫“遗产”吗?我在第十章遍查“文学遗产革新”的内容,也查不到。是不是印错了?不过,几十位老师通力合作的成果怎么会错呢?我还注意到,这本书一九八一年出版,我买的这本已经是第七次印刷了,一共出了六
往年此时,里约热内卢正迎来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狂欢节。有激情四射的游行,有露天表演,有奇装异服的路人……接连数日,这座南美城市陷于昼夜不息的欢闹。 前两年,我都去观看了狂欢节游行。从夜幕低垂至曙光初现,伴着震耳的巴西风舞曲,里约桑巴舞校的队伍依次登场——热辣性感的鼓点女王,设计新颖的花车,以及盛装打扮载歌载舞的方阵,无不宣示着参与者对这场城中盛事的自豪与全情投入。专业评委还会为舞校打分,评选出
春节前,一位远方的老朋友来看我,他是离休了之后到北京来探亲访友的,阔别了二十多年,很自然地见了面就谈家常,今年几岁了,家里有几口人,有没有心脏病、气管炎之类,谈了这些之后,看见我书桌上有一本《读书》杂志和一本在他看来似乎是很奇怪的书:《第三次浪潮》,于是谈话转到了读书的问题。 “你还象过去一样每天要看两小时的书么?” “不行了,视力衰退,过去两小时可以看完的书,现在四小时、五小时也看不完了。”
树叶在庭院中作响, 街头传来阵阵喧哗, 我专心地紧盯着书页, 心潮激荡难平。 我知道,许多人要的是钻石, 还有黄金耀眼的闪光。 可我要的只是书籍和令人浮想连翩的—— 一片月光。 英国古老歌曲 十九世纪的所有伟大成就中,最令我们感激不尽的就是可以自由自在地享用书籍了。 英国第一部谈读书乐趣的专著《读书哲理》(作于一三四四年,出版于一四七三年)的作者、达勒姆的主教理查德·德·贝
去年第九期《读书》《冯梦龙质疑两则》一文,对缪咏禾同志《冯梦龙和三言》一书中所列《智囊》之十部二十八类篇目提出异议,认为十部二十八类并非《智囊》篇目,却是《智囊补》篇目。陈文进而指出:《智囊》和《智囊补》是冯梦龙辑录的“两部书”,而《智囊补》则是《智囊》的“续编”。《智囊补》虽流传下来,《智囊》却“尚有待发现”。 其实,《智囊》一书并未亡佚。我手头就有一种日本木活字的《智囊》,这部书扉页已失,前
7月初,小暑到来,一句话在上海人之间流传起来:小暑黄鳝赛人参。黄鳝是一种身体细长的鳝鱼,体表有层光滑的黏膜,色泽黄褐。它全身只有一根刺,名曰“三棱刺”。因刺少肉厚,黄鳝肉嫩味美,含大量DHA和卵磷脂,还能补血,营养价值极高。 黄鳝灵活多动,像迷你版的蛇,喜欢在夜间觅食,捕食昆虫等小动物,还能吞食小蛙、蝌蚪和小鱼。一到夏天,尤其是小暑前后,人们就能在稻田、小溪、池塘、湖泊见它来回游窜。这种水域密布
崔莹,纪录片导演,专栏作者,英国爱丁堡大学博士。热爱行走和文学,常居爱丁堡。著有《英国插画师》《英国插画书拾珍》等书作。 说起希腊神话中的赫拉,人们常有这样的印象——专横跋扈,嫉妒心强,残酷无情。罗马诗人奥维德也在《变形记》中描写赫拉“除了嫉妒以外几乎没有其他特点”。赫拉是婚姻之神,妇女和生育女神,是宙斯唯一的合法妻子,也是奥林匹亚众神的女王。赫西俄德在《神谱》中把赫拉称为“脚穿金鞋的赫拉”,在
一些资本主义国家,经常公布畅销书目。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里,没有这个办法。但事实上当然存在着畅销书的。在资本主义国家里,一般说来,畅销书是自发形成的。在社会主义国家里,一本书之是否畅销,却不一定是自发形成的,它与国家计划有密切关系。 书进入畅销书行列,身价高了,但它不一定就真正是好书。如果一本书能够迎合读者的某种广泛的趣味,适应读者的某种广泛的需要,它也就能畅销,而不一定与书本身的艺术水平或学术水
译名改革刍议 读杨绎同志为《傅译传记五种》写的序,谈到译名问题,不觉深有同感。这篇短文是骨鲠在喉,一吐为快。 杨绎同志说:“……傅雷很有兴趣地和我谈论些翻译上的问题。有个问题常在我心上而没谈。我最厌恶翻译的名字佶屈聱牙,而且和原文的字音并不相近,曾想大胆创新,把洋名一概中国化,历史地理上的专门名字也加简缩,另作‘引得’或加注。我和傅雷谈过,他说‘不行’。我也知道这来有许多不便,可是还想听他
亚美尼亚人善于讲故事,即使威廉·萨洛扬家自祖辈即已移居美国,但家庭里却还保持这一传统,他的祖母便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民谣寓言家。从摇篮开始,老祖母就给萨洛扬灌注了异乎寻常的诗意梦境。等萨洛扬长大成人,他就开始了他的笔墨生涯。 我读萨洛扬的小说,始自四十年代初,那时偶然在重庆西路口一家旧书铺里,见到一本他写的《我的名叫阿兰姆》,信手翻来,见其文字清新,便买了下来。想不到我从此竟与这美籍的亚美尼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