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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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离开皇宫了。
  这个消息公诸于世那日,整个皇宫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谁都没料想到他邀一位云游高僧来讲经说法,之后竟然遁入空门。没有诏书留下,甚至连母后也不知道父王竟会抛下整个国家云游他方。整个皇宫的诡异气氛,就是从这一日开始的。
  这个消息传开之后,满朝文武的目光不在于旧王的出走,而是投向新王的登基。新王继位,必有人得势失势。父王膝下有两子,长子即是我,我生母乃当今皇后;次子鸿铭,小我两岁,年方十六,杨妃所出。整个宫廷上下的人都不会不知道,杨妃与我母后势同水火,后宫之争从未停歇。杨妃的兄长杨天石是当朝四大将军之首,骁勇善战,被封为镇东大元帅,掌管我们夏国三十万兵马。杨天石膝下原有一子,幼年走失,便视鸿铭如己出。杨妃凭借兄长之力几乎控制了一半朝中大臣。他们一直想要立鸿铭为储君,在朝廷内外不断地向父王施加压力,只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大计尚未完成,父王竟然放弃了王位。这一来,我作为嫡长子,可以名正言顺地继位。朝中的人都不会不明白,在如今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无论是谁继承了王位,宫中大概都难以太平。
  祖宗遗训未立储君则由嫡长子继位。虽然朝中很多人不愿我成为王,但是没有任何人能阻止这件事。
  登基大典在天山的祭天台举行,储君必须登上祭天台,在此以三杯酒祭天方能继承天子之位。祭天台前有上百级的石阶,只有继位者和贴身护卫可以在这一天从这个阶梯走向最上边的空旷平台。
  登基这日,日光灿烂,斜斜地拉长所有的影子。包括母后、杨妃、鸿铭、太傅和镇东大将军杨天石等满朝文武都聚集在天山。我着一身墨色龙袍,上面绣着金色瑞龙,身边的侍卫滕川拿着我墨色剑鞘的佩剑在身后跟随。
  台阶刚刚走过半,只听身后人群中一阵骚乱,“有刺客,快保护皇上!”是母亲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下边的侍卫在互相厮杀,是有刺客混在了侍卫群中。母后和妃嫔们的身前围着层层的侍卫,并无危险。杨天石拔剑冲进骚乱的人群中,与其中一个刺客过了几招,就被刺客一剑刺中手腕,长剑掉地。刺客也不纠缠,直接奔我而来。一剑毙了十几个侍卫命的刺客武功很是高强,但是杨大将军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若不是有意,就是三五个刺客也不能伤他。这一看,刺客的来历不说自明。鸿铭远远地站在一旁,旁边是一群受到惊吓不知所措的文官。长相俊秀的他穿一身淡蓝色长袍,紫色发带束起黑色的如瀑长发,自然地垂于身后,柔美又不失器宇轩昂,没有丝毫的惊慌,如同眼前一切并未发生。
  十几个刺客大部分被侍卫在台阶之下就拦下来,只有两个冲破了防卫跑上了石阶。滕川在情急之下拔出我的佩剑拦下二人。滕川是当年父王从御林军当中为我选的贴身护卫,虽然与我同岁,武功之高却不在杨天石之下,此时他与二人交战丝毫不处于下风。我回过头朝着祭天台走去。我知道凭他的武艺。我可以不用担心这阵骚乱。我要做的。就是把这台阶走完,祭完台上的三杯酒。走了两级石阶,只听背后“嗖”的一声,是利器划破长空的声音。这几年来,母后请了不少武林高手授我武功,听声辨位对我而言根本不成问题。我侧身一闪,躲开了这一枚飞镖。往回看,滕川的剑正刺入一名刺客的胸膛,刺客顷刻毙命。这枚暗器,就是这个刺客所发吧?剩下的刺客顿时失了势,长剑很快被打落在地。滕川迅速用剑制住了刺客,用手锁住他的琵琶骨,让他动弹不得。
  滕川厉声问:“说!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没有答话,不多久口中流出鲜血,倒地不起。
  “皇上。他咬舌自尽了。”滕川面有愧色地回头对我。
  “别放在心上,是谁主使的你我都了然于心。”
  经过这样一场意外,加重了登基大典本来已经很沉重的气氛。众大臣赶上前来,除了说说“万幸皇上毫无损伤”一类的话之外,不敢多言。只有母后声泪俱下地说:“皇儿,以后的路都不易走啊!”今日一事,我早有预料,宽慰了母后几句之后,我很从容走完了剩下的路,用三杯酒洒向半空,以祭苍天。“愿上苍恩泽吾国,庇佑四方风调雨顺,免刀兵之劫,无流离之苦。”
  放下最后一个玉杯,我看到台阶之下的众人纷纷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上千人的声音在山中震荡穿行,化成无数缕回音交错不绝。
  从祭天台看去,满目是下跪百官的各色官帽和侍卫的头盔,只有一抹淡蓝色从这些不动之景中穿行,是鸿铭独自下山去了。
  “皇上,必须削藩二王子目中无人,如果你不将他贬为庶民,后患无穷啊!你如今竞下旨封他为东王,还让他归东都,这无疑是放虎归山!杨天石镇守东方,掌管几十万大军,万一他们联手必成大患。他们两人的关系,你岂不知?”兵部尚书唐子戎焦灼地说道。
  吏部尚书抓着太傅的胳膊。激动地说:“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太傅,你就劝劝皇上吧!”
  “是啊,皇上请三思!”太傅和其他几位尚书都无比赞成唐子戎。
  祭天大典已经过去半月有余,我前日下诏封鸿铭为东王,赐东都城为属地,还特许杨妃出宫跟鸿铭回城。一时满朝风云,众大臣纷纷来找我商议此事。
  “君无戏言。朕意已决,你们不要再以此事来找我,此事我已经慎重考虑,不得再议。此举后果自由我承担。”
  几位大人见我如此决绝,一时无话,满脸无奈。
  “众卿家,本来御书房不议朝政,但既然你们都来了,还是商议其他要事吧。”我拿起桌上的一本奏折,说: “昨日有大臣上书夏江连年泛滥,一直未得妥善治理。父王在位时,虽连下几道谕旨治理夏江,只是地方官员欺上瞒下,拨下的库银被挪用至尽,如今沿江一带民不聊生。你们说,该如何解决?”
  新任的工部尚书程义郎上前说道: “皇上请放心,工部将竭尽全力治理洪灾。先王在位时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在这几日都已被解职。现在各地职掌土木兴建和水利兴修之制的官员都已经换成得力之人。臣一定尽快部署治理一事。”
  我答道:“如此甚好。各位爱卿皆是人中栋梁。父王在位时纵容了许多贪官污吏,如今汝等当职,希望诸位可以与我一起,好好治理夏国。”
  “臣等定当不负皇上恩情,为圣上分忧!”
  大臣们就此退下了。
  我已经决意,无论这皇位可以得享多久,都得尽心尽力。好好治理夏国,不仅为我!   转眼我继位已经五年。
  五年之中,大概算得是励精图治。夏江的治理已经基本完成,本来对我国造成威胁的南蛮之乱也已平定,虽说不上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至少百姓也是安居乐业,整个夏国可谓升平。
  一日我接到东王鸿铭书信:
  “鸿泽王兄尊鉴:
  久不通函,至以为念。得知吾兄一心朝政,励精图治,今天下太平,国泰民安,实乃苍生大幸。诚请兄长择日到东都一聚,以叙兄弟之谊。
  祝颂秋安,不胜依依。
  弟:鸿铭”
  收悉此函,我决定尽快动身前往东都。一别五年。不知他是否别来无恙。
  小时候我们兄弟二人感情极好,就如一母所生。
  记得我七岁那一年,和他于后花园中玩耍。我们将宫女们遣开,两人在草丛中蹲着一起抓蚱蜢。突然他弹起来,跃到我身边,只见他从我脚边抓起一条青色物体朝旁边的大石上摔去。等我回过神来,才看见那是一条青蛇,已在岩石上摔死。回过头来看鸿铭,脸如蜡色,过了许久才突然大哭起来。不知他那时何来的勇气。从那一刻起,我决心,日后无论如何我也要倾尽我所有的力量去保护我弟弟,直至哪日入土为安,或者不安。
  随着年岁渐长,母后和杨妃在后宫的争斗愈演愈烈,我们兄弟二人亦日渐疏远,直至后来几成陌路。母后告诫我,不要和他有太多的接触,以免日后顾念兄弟之情,无法下手对付杨氏一脉。又有谁知道呢,我竟不经意间动了感情,却只能故作冷漠。我知道他一直志于成为一国之君,我是他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对手。杨妃一心要扶他为王储,只是世事难料,他们未得势就已失去了机会。鸿铭封王之后。他和杨天石手下的军队加起来虽足以颠覆朝政,却一直没有借口起兵,只能作罢。此番来信邀约,我这一去前途未卜,但是就算是刀山火海。这宴我也得赴。
  我此去赴宴,朝中大臣顾虑重重,纷纷劝阻,均言此行凶多吉少。我执意前去东都,他们均不敢多言。经过数日舟车劳顿,终于到达东方地界,这时日已夕暮。我命随行的护卫军队停在东都城外扎营,身边只带着现在已经位列御林军统领的滕川和几名亲近侍卫进城。
  鸿铭在城门口迎我的时候,我看到他一如往日的冷峻。他身穿白色华服,显得雍容雅致。一别多年,他眉目之间英气更盛,清秀的柳叶眉难掩他的王者之气,虽然已过少年年纪,却依然宛如翩翩少年。一路进城,他一句“王兄一路辛苦”之外,别无他言。
  宴席设在东都王府,鸿铭、杨天石和杨妃都在宴席上。杨天石一连敬我几杯,一场晚宴下来我已经喝得微醺。宴席散去之后我便回房休息。
  我换成便服,便听得外头一声:“王兄。”能如此称呼我的人只有他了。
  “进来吧。”
  鸿铭推门而入,身后月光在门外洒了一地。鸿铭身后跟着一位侍女,她手中的托盘中放着酒壶和两个玉杯。她将酒具放在桌上之后便轻轻退下。
  “王兄,刚才宴席上舅舅一直与你喝酒,我们兄弟二人并未好好喝上几杯。如今我带来美酒一壶,我们就在此小酌几杯。”鸿铭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
  他为我斟上一杯酒,递给我:“王兄,请。”
  我接过酒,拿在手中,说:“如果你登基,一定要成为一个好皇帝。”说完就要喝下这杯酒。
  我一抬起拿着酒杯的手,他立即伸出手按住,说,“这杯酒,还是先不喝吧。”
  “鸿铭,我岂不知这一次来东都是有来无回的?这杯酒,大概是我此生最后一杯吧?”
  “你……你知道还喝”我第一次在鸿铭的脸上看到了惊讶,从我们的母后的争斗开始。
  “这一杯,你敬我的酒,我怎能不喝?”我看着他,这一杯毒酒。我是真心不抗拒。
  他一时无言,我看到他眼中泛起泪光。冷峻的面孔在这一刻完全被瓦解,他说,“你又何苦?”
  我说:“你要的,我会尽我所能为你去取得,包括王位。我岂会不知道,登基那天的刺杀,是你和你舅舅主使的?我也知道你一直想要王位,我在登基之前就想过把它让给你。只是,这满目疮痍的江山得要多少精力才能得以太平。夏江泛滥,南方战乱,民不聊生。父王手中留下的烂摊子,我不忍心你去收拾。这几年,我费尽心机,虽然没有能让它像个盛世,至少也是天下太平。今后,你的路会好走很多,不再要为此费劲心机。现在的臣子也都是百里千里挑一的忠臣,往后可以好好扶持你。由始至终,我这个王位就是为你准备的。”
  鸿铭在我面前流下泪来,我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弟弟……”我有些哽咽,“你只要以我的名义写张诏书,说我在东都因连日舟车劳顿引发重病,药石无灵,只能禅让于你,之后盖上玉玺就好。玉玺在我随行的包袱里。”
  我将这一杯酒送至唇前,我知道鸿铭是识才之人,不会难为我的旧部属,至此已经了无牵挂。
  就在我要将这酒送入口中之时,他反手挥过来,打翻了我手上酒杯。我看着他,他两行眼泪沿着脸滑落下来,这也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见他哭泣。他将脸侧向一边,微微下垂,嘴唇微动,看似几度欲言又止。短暂时间静默如无止境的永恒。这样的安静之后,他站了起来,说: “王兄,从今以后,我会好好镇守东方地域。永世不犯你的王位。这东方一隅,你可以放心!”
  说完,他转过身去,背着我,说了一声,“对不起!”
  他走出去了,没有回头。我在心里说,“你对我,是永远不用说这句话的。”
  在东都逗留多日,我告知鸿铭他们我决定启程回京。其实我已经暗中让人送诏书回京,我将会在返京途中遣散侍卫,往后将像庶民一般在这块我曾经统治着的国土上生活。过个多半月,大臣们会接到我命人送回朝中的诏书的。上面写着:
  朕因身体抱恙,将皇位禅让于东王夏鸿铭。钦此。
  念及于此。颇为欣慰。除了送诏书的亲信,我没有向任何人,包括滕川,透露这个信息,希望能给鸿铭惊喜。我能做的。也仅限于此了。
  回程那日,鸿铭送我出城。今日一别,不知何日能再相见。以后他是王,而我只是一介庶民,要相见谈何容易。
  我们一路走至在城门之前,突然从后方杀出许多士兵,身着盔甲,手执兵刃,将我们团团围住。我侧头望着身边的鸿铭,竟见他也是一脸诧异,看似毫不知情。   他厉声道:“你们想造反吗?”
  “夏鸿铭你这懦夫,跟你那毫无作为的父亲一样。你下不了手杀他,我来。他死了,这王位由不得你不想继承!”只听得杨天石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我和鸿铭转身循声望去,见杨天石从士兵群中缓缓走了出来。
  鸿铭说:“舅父!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这些士兵撤下”
  我走前两步,正要开口解释说我已经无心眷恋王位,只听背后“嗖”的一声。多年前,在祭天台,曾经有与这一模一样的声音出现。正要侧身闪开,随着一声“小心”我被推倒在地。是鸿铭推开了我。
  我仰起头,看到他摇摇欲坠,我赶紧起身扶住他。这时我才看到他后背被飞镖射中,伤口流出暗红色的血。我看往他的身后,简直不相信目之所见:不远处的滕川还保持着扔出飞镖的手势。一瞬间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那一枚飞镖,那也是他所发吧。我待他不薄,何以至此只是,我已经无心再去理会他了。
  鸿铭已经无力站起,我扶他慢慢坐下。他后背的白色衣裳上绽开了一朵暗黑色花朵。这朵黑色的花慢慢扩大,侵蚀着周遭丝帛的白。
  “王兄……你的恩情,我唯有以此相报了。”
  看到鸿铭被毒镖射中,士兵有些乱了阵脚。
  悲伤袭来,我的眼泪决堤一般涌出。“快叫御医啊!你们要杀我我无话可说,你们不是希望鸿铭继位吗?如果他死了,你们还有什么理由继承大统、操纵江山?”
  杨天石冷笑一声,说道:“这毒镖的毒乃西域所产,中毒者无药可治。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滕川这时候走了过去,在杨天石身边喊了一声:“爹!”
  所有的真相昭然若揭。只是看着怀中已经失去知觉的鸿铭,我觉得这一切真相和权位都已经没有意义,甚至连自己的生命亦是如此。
  我拔出他身后的毒镖,用力地插入胸口。剧痛侵袭而来,可是这些疼痛,比起心死又算是什么呢?
  泪水模糊了现实,神智也已经渐渐模糊。
  我看到五岁的他,冲到我身边,抓起那条青蛇摔去一边。
  我看到少年的他,在宫廷相见与我如同陌路。
  我看到五年前。他穿一袭蓝色衣裳,缓缓走下天山。
  我看到他说,王兄我敬你一杯。我说,你敬我的酒,我怎能不喝?
  鸿铭,鸿铭。今世的因缘当成来世的果报。今生的恩情你已还报,来世,我要尽我的一生来保护你,不再让你受任何的伤害。我要用往后的生生世世,还你今生恩情。
  你要等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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