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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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咏阁,1958年生于北京。外经贸大学文艺部教授、原艺术中心主任。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他5岁时便随京城隐士廖同先生学习诗书画(廖同是近代吴昌硕大师的关门弟子);9岁时成为北京工艺美术工厂设计师李新民、龙瑞(龙瑞后来成为国家画院首任院长)开山弟子,随他们学习西画和工艺美术;20岁时拜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梁树年先生学习山水画(梁树年是张大千先生的得意弟子)。其间,经梁树年先生引荐,还有幸结识并得到蒋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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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在一个静夜忽然醒来,看悄然的黎明和颠簸的回忆,在一池碧水中溶解成泥土,把内心的闪亮,一点一点,嵌进橘黄色的老屋,清晰着我的诗书之旅。 深入平原的野菊花,叼着思念的长线,在轻拂的浅草黄花中,被远方的一句问候,裹得轻柔而芬芳。 所有消瘦的时光,一一跌进幽邃的心间,被澎湃的思绪拉得鼎沸而漫长。 残存在圣洁玉枝里的鸟的羽翼,企图在某个角落,隔着空气,隔着不同情感的风采,可以随手翻来
7 黄叶村被改造成了北京植物园,大多数植物都挂着写着名字的木牌。 我在诗中,还写了如果是我,会把水边的菖蒲写成秦可卿,水上干枯的仿佛在挣扎的荷茎,写上林黛玉,偶尔落下的金黄的银杏,会写上妙玉。 后来一一删去,只留下六句。娜夜说过,诗歌最忌自我遮蔽,自我消解。 8 好诗是能通神灵的,我知道自己无法控制她。 经常写一些很平庸的作品,经常反复地修改。 诗和文都发出去了,心里还不安稳,这是要
《毒蘑菇》一诗的写作对我来说绝对是一次冒险。我知道这种从新闻事件中直接截取诗意的做法可一而不可再,它不是一个诗人进入生活和写作的常态和正途。但有时候,这种尝试颇具挑战意味。诗歌具有逼近和揭示生活本相的要求,诗人天然地承担书写当代的責任,充当现实的记录员。但我理解的现实远非逼仄和狭隘的现实,从广义上说,诗人置身无边的现实,几乎所有的书写都是立足现实和当下的。但不可否认,诗人与现实之间,始终保持着一段
与读者分享一个诗人的写作秘密,这是一件荣幸的事。 人到中年,写作上遇到的瓶颈,需要每一个认真的诗人来跨越、来解决,我的脚步放得更慢了,往往是像在黑暗中摸索,需要一道闪电来照亮,我就耐心地等待这道闪电。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我的生活照旧,读书,会友,旅行,做家务,陪伴老母亲,和寻常人一样过着世俗的日子。通常,在读书时,有一行文字会把我带入一段遐想中,有时在公交车上,忽然间就记住一幅画面,有时在饭局上
回眸图 岚烟拂野草,汗血历凡尘。 路尽听飞鸟,回眸已是春。宿 墨 宿墨间七彩,樽空纵笔狂。 龙腾喜溅泪,蹄默竟涂霜。拂云似若轻 睥睨劲草生,拱月垄边行。 但见神马跃,拂云似若轻。韩干画马图 笙歌美酒夜光杯,长袖飘然梦几回。 只影天路风不动,帐前唯见马儿催。黑白红马图 黑白向古开红面,乱笔朝今宝马生。 亦破亦积求贵骨,难为伯乐避京城。渥洼马 一身汗血惊武帝,出水渥洼骇群仙。
盐城湿地珍禽保护区咏丹顶鹤 才听清唳动平皋,便有红霞水烧。 白羽翎飞一镞火,霎时沸了海东潮。 九寨沟珍珠滩瀑布 灌木丛梳水发披,跳珠万斛紧相追。 一滩摇滚流行乐,跌作瀑声终古雷。 登悉尼大桥观海日东升 一道钢梁束海腰,横空有客立中霄。 两三星火诗敲出,曙气红喷百丈潮。 悉尼歌剧院 谁攒琼贝立金沙?谁集烟帆走素霞? 谁把蓝天红日下,白云幻作海莲花? 狼牙山五壮士 赚得群狼扑
1968年底,上山下乡的高潮兴起。在去山西插队的火车上(火车四点零八分开),我开始写这首诗。当时去山西的人和送行的人都很多。随着火车开动前的那“咣当”一下,我的心也跟着一颤,然后就看到车窗外的手臂一片。一切都明白了,“这是我的最后的北京”(因为户口也跟着落在山西)。 还有一点,小时候我有一个极深刻的印象,妈妈给我缀扣子时,我们总是穿着衣服。一针一线地缝好了扣子,妈妈就把头俯在我的胸前,把线咬断。
2009年8月13日那天,天底下就没有发生值得提及的什么大事。刚刚我还网上百度了一下。我个人呢,自然也没什么可回忆的东西,如果不是我的《水井巷》这首小诗下标记着这么一个写作日子,我是再不会在这个日子里停留或试图以这个日子去搜索什么。当然搜索是无效的,没有途径,只有这首诗摆在那里,在那一天,留下了我一个内心的小感慨。 这终究都是一些无用的文字,读了后完全可以放在一边。我的很多诗就是这样写的,它们很
2014年夏天,去参观汶川县城地震遗址。六年多过去了,那里保存着人间地狱之原貌。某个偏僻角落,一幢楼房下陷了三层,在露出地表的一家严重扭曲变形的凉台上,在断壁残垣那已变旧了的裂缝和折痕之间,有一盆花竟然还活着,它吸收室外的阳光雨露,叶子绿着,小白花开着——那是地震之前那家主人栽种的,天崩地陷墙倒房塌人去也,这盆花却活了下来。它盛开的背景如此惨烈,但它自己似乎无知无觉,完全不像经历了大灾大难,更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