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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斯特兰德善于把自我对象化,对自我及其所置身的世界进行有距离的观照,这种旁观者视角使得他的观察获得了某种“公正性”和“客观化”,从而打破自我和私人化,成为事件和风景的编年史见证人。主体性不再是一个统一的、形而上学的“自我”,而是陷入了悖论式循环的“递归的自我”。这种自我在场的取消,不但使主体性陷入了机械学的递归循环,也使语言陷入了类似的指涉循环。在这种状态中,自我和语言不再是指涉的和表现的,而是表演的和自我同一的。这种“最终的自我取消”绝不意味着对死亡的形而上诉求,而是重新寻回万物一体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