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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初,我入伍参军,时年18周岁。1986年回到蚌埠工作,出于心灵空虚,常常沉迷于其他宗教以及一些迷信的道理之中,寒来暑往,转眼就是十多年的光阴过去。因为专心此间,很少关心父母亲人的生活,对家人没有爱心的慰问沟通,还因在工作中复杂的人际关系而带来了很多困惑和积怨,进而为排遣内心的孤独渐渐爱上了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