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一天 我从梦中醒来 发现自己变成一张干净的白纸 安稳地躺在书桌上 一双稚嫩又灵巧的手 给我安上一对飞向蓝天的翅膀 或许,我会从干净明亮的窗户飞走 或许,我会从宽敞整洁的阳台离开 但毫无疑问,我承载着的是梦想与希望 如果可以,我要飞到璀璨的星空里 去寻找,宇宙的边际 去探索,行星的奥秘 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我愿化作一颗永不熄灭的流星 在浩瀚的夜里,划出一道不朽的光明
其他文献
人生就是一张答卷。它上面有选择题、填空题、判断题和问答题,但它又不同于一般的答卷。一般答卷是用手来书写的,人生的答卷却是用行动来书写。 人生的第一道题是选择题。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面临无数的选择。当面对行凶的歹徒时,我们会选择大义凛然、挺身而出,还是偷偷溜走?当朋友遇到困难时,我们是慷慨相助,还是置之不理?人生的选择题,你能得几分? 人生的第二道题是填空题。每个人生下来就好比一个空皮袋,
赛场上,永远是得分手最光彩夺目。可我认为,哪怕只是配角,也可以绽放自己的光芒,熠熠生辉。 经过一整年的训练与入围赛上的奋力拼搏,这个学期我入选了学校旱地冰球队。入队没两天,教练就告诉我们一则重大消息:我们将在下周末代表学校参加北京市运动会的旱地冰球项目。我立刻被铺天盖地的兴奋感包围了,可冷静下来后,我发现这是一项巨大的挑战。 作为一名新球员,我还不熟悉复杂的战术,不能担任主攻手,教练让我担任控
1815年,安德鲁·杰克逊被任命为美国海军部队的将军,因为他身材瘦小,所以很多水兵都瞧不起他。 有一天,几个水兵看见杰克逊来到甲板上,想让杰克逊当众出丑,于是有个水兵故意大声说:“军人最重要的是勇气,看见那根桅杆了吗?我能爬到20米高的地方并伸出一只手来敬礼,然后再跳回甲板上。”说完,他就麻利地爬上了桅杆大约20米高的位置,然后敬了个礼又稳稳地跳回甲板上。围观的水兵们立刻为他鼓起了掌。这时,另一
我曾在一本画册上看过很多种松树,它们皆是铁根盘地,虬枝刺天。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邂逅了一种名曰“美人松”的松树,至今对它仍怀有一腔喜爱之情! 去年暑假,我登上长白山,本想一睹天池的风采,没想到被山脚下的一大片松树林迷住了。一片翠色扑面而来,倦意一扫而空。我向此地的居民打听,才知道这看似娇美的松树名唤“美人松”。我不禁靠近几步,惺忪的睡眼蓦地亮了起来! 美人松自有一股苍秀之气,每一棵松都如妙龄少女
还有几天就要期中考试了,我正在争分夺秒地复习,可是要复习的东西好多呀!初冬的夜来得很早,窗外阴沉沉的,呼呼的风声扰得我有些烦躁。我正在案头奋笔疾书,忽然停电了。本已不耐烦的我更加急躁起来,大喊道:“爸!怎么回事?怎么又停电了?上次你不是修过吗?!” “哎!等我出去看看……出去看看……别着急!” “快点儿,我还要复习呢!” 只见爸爸拿起手电筒,找好了工具,搬着梯子出了家门。我家在旧楼区,电表箱
当官,是中国历朝历代读书人一个难以割舍的情结。 然而,在民国时期,有一位大学者却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当官。他就是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先生。 赵元任与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并称清华国学研究院“四大导师”。他极富语言天赋,会33种汉语方言,还精通英、德、法语,用英语写了很多著作。他在音乐上也颇有建树,被人们称为“中国现代音乐之先驱”。 赵元任一生无意于做官,他与夫人杨步伟结婚时就曾说:“我打算一辈子
写作是抽象思维的具象化过程,是一个人灵魂的剖面。只有拥有深度的思想、有趣的灵魂,才能写出万里挑一的文章。 ———胡心妍新生代感言 写作是抽象思维的具象化过程,是一个人灵魂的剖面。只有拥有深度的思想、有趣的灵魂,才能写出万里挑一的文章。 有深度的思想源于阅读与积淀。读什么?读历史,读经典。历史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智慧与经验的结晶,经典是古今中外智者、哲人碰撞出的经久不息的火花。历史是根,经典是本。
天津市第四十八中学创建于1955年,是一所具有60多年历史的学校。多年来,学校始终把加强教师队伍建设放在学校管理的突出位置,把打造优秀的教师队伍作为学校发展的核心竞争力。“要將师德建设作为教师队伍建设的灵魂,将学科组建设作为教师共同学习、研修、发展的平台,从而打造一支素质优良、业务过硬的教师队伍。”这是学校历任领导班子的共识。 如今,在这里,有这样一群教师,他们除了教书育人外,还利用业余时间共同
社会 可耻的“奶票” 今年的五一劳动节和五四青年节刚刚过去,就出现了一件既不尊重劳动者又带坏青年风气的事———“倒奶事件”。一个名为《青春有你3》的选秀节目,被曝出节目赞助商借粉丝为选手“打榜”“投票”之机肆意圈钱,造成大量浪费的恶劣行为。节目规定,观众必须购买赞助商的牛奶饮料,才能获得“奶票”为喜欢的选手投票。有些不理智的粉丝为了给偶像“打榜”大批购买牛奶,自己却又喝不了,于是雇了许多人拆开包
清晨的阳光探进树林,光影斑驳;燥热的空气钻进口罩,让人胸闷气短。 沉睡的早晨被下课铃声吵醒,嘈杂声从楼上涌到楼下。 “今天是咱们班参加篮球赛吧?” “应该是吧,咱们学校新办的篮球赛,希望能打好。” 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试图钻出口罩,不甚清晰。 我和朋友冲到体育馆,找到一处助威的好位置。体育馆的空气有些闷热,让人想痛快地摘掉脸上这轻薄的布料,抛到九霄云外。这时体育老师的哨声把我的思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