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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某一天,接到几百公里外刘大桥电话,让下班后等他来成都饭聚。深知我这帮友朋素有古人"乘兴而来,兴尽而返"的遗风,却仍不能免俗,笨拙地问"所为何来",蒙他不弃,回答"本人卸任了,全身而退!"并言酒饭摆在成都宽窄巷子的"花间"。放下电话不禁笑,大桥这家伙又不按常理出牌。人家上任才请客吃饭,你下台反倒风光设宴且在"花间"!那可是古蜀文人在中国文学史留下的一帘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