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灵魂屠宰场的小玩意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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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从前居所的拐角处,开了一家所谓的“生活方式”或者“美化家居”的小店。那是家类似宜家之类的高档店,里面堆满了破烂玩意儿,比如说肖邦烟灰缸(220澳元)、皮桌子(1700澳元)、一种能反射到墙上的时钟(250澳元),还有各种各样形形色色人类能够想象出来的蜡烛。
  每次同一位女士一起走过这家商店的门口时,这位女士都会停下来说:“我真是喜欢这家商店!”我则站在一旁直挠头。因为这家商店离我的住处只有几步之遥,所以我总能听到许多陌生的女士们重复着一样的话:“啊!上帝呀!这真是我最喜欢的商店呀!”或者是:“我真是太喜欢这里的东西了!”我觉得这是一件让人惊奇的事儿,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点点诚实的话,那么他们就应该把这家店重新命名为“没人要的破烂专卖店”。
  从去年开始,我就有意识地清理我生活中的一些无用的东西,我成了eBay上的狂热信徒,一年下来,把我放在外面的所有破烂几乎都拍卖了:挂在墙上、镶在镜框里的澳洲橄榄球队队员签名的球衣,那件我以为还能时兴起来的磨砂皮夹克,我抢购回来的名牌冲浪滑板,也让一位英国人花了130澳元买走了。
  其实,我并不在意生活中有一些毫无意义的装饰品,可是究竟什么时候到头呢?
  法国40年代的小玩意儿?埃及芦苇编织的杯垫?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相框?还有所谓的晚茶蜡烛托?
  我可爱的上帝呀!5年前,你知道什么是晚茶蜡烛吗?难道这些就是新世纪提供给我们的,用来取缔那些在所有人家后院里堆积的长满了蜘蛛网的竹子火炬的替代品吗?
  人们对这些破烂的需求真是让我有些无法理解,女人们在这个问题上是最不可救药的,可是有时候大老爷们儿也一样救不起来。就好像我们一旦成双结对后,这场寻求心灵伴侣的游戏就结束了。我们的精神上产生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任何事情也不能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好像只有不停地用各种破烂来填补这个黑洞,我们才能满足。
  如果这种毫无意义的拜物主义有一个庙宇的话,那么这个庙宇的名字就叫宜家。在那里,那些身材臃肿、懒洋洋的人们在选择浴室的壁柜或者是客厅里的沙发。
  这是一个“复制娇妻”的世界,你按着箭头所指的方向,挑选着木材或布料,然后被甩到了收银机旁,腰包里少了2000澳元,抱回家一大堆破烂儿,廉价的中密度板家具和高价质廉的瓶瓶罐罐,你会发现在另外同你一样没有想象力的15个人家里,你也会找到同样的一堆破烂儿。
  我每次去宜家,这座灵魂的屠宰场,都是陪同女士们前往的。在购买家居生活用品时,这些女士们不知是为什么都变成了呆头呆脑的傻大姐,而宜家则是那个油头粉面手里拿着钱袋的浪荡公子。这些女士们在进去之前都这么说:“我就进去买两个储藏箱。”可是她们出来的时候,却是买了各种各样的手巾、茶杯、晚茶蜡烛托,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和名叫塞文、卡琳和贝利的书架。
  人们说空手是恶魔的工具,宜家就是利用这一点的恶魔天才,它让人们梦游般地在它的迷宫里挑挑拣拣,最后在收银机那里给你打个埋伏,让你措手不及。不过,它会送给你免费的安装工具。
  我确信能够找到替代购物的其他事情来打发时间吗?是喝醉酒呢?还是祈祷呢?是打坐冥思呢?还是搀扶老太太过马路呢?您别问我,我只不过是个在报纸上写专栏的。
  打住,别多说了,买报纸您毕竟只付了2块钱呀!
  
  男人不易
  文·【澳】理查德·格里夫
  那是个星期六,我去了趟农村,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就坐在了一头被局部麻醉了的公牛的脖子上,那头公牛侧身躺在地上。我认识的这位熟人是位兽医,他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正要把那头公牛的睾丸切除掉。
  我不知道这种时候公牛的脖子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座位。于是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能保证这一切都没事吗?”就好像他已经在我身上也动过这样的手术似的。
  “没问题,我给它打的麻药劲够大的,能挺一会儿。”兽医心平气和地对我说,“我下刀的时候,它可能会有些轻微的反应,你注意一下就行,别让它抬起头来就万事大吉了。”
  我和睾丸究竟有什么关系呢?原来,24小时之前我本人也在悉尼的一家诊所里,让家庭医生检查了自己的睾丸。本来一切进行得都十分顺利,可是他却突然对我说他很喜欢我主持的广播节目。对这种本来就很稀有的褒奖我通常都是十分欢迎的,但是当这位医生轻轻地用手按摸着我的睾丸的时候,我却怎么也无法接受这种褒奖。
  我在猜想他一定是一边检查着我,一边在心里得意地说着:“怪不得他的声音没有著名播音员约翰·罗尔的声音深沉呢!”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眼前,那头公牛在我屁股下动了起来,我立即伸出双手死死把住公牛的大脑袋,把它按在地上。它的大眼睛虽然有些神情恍惚,可是还是痛苦地看着我。我在心里自言自语道:“哥们儿,如果你要是能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好了!”
  我对在那里给兽医帮忙的牧羊人说:“难道让两个人坐在公牛上面不好吗?”在篱笆墙那面,我还有一位朋友。为什么不把他也拽进来呢?那位牧羊人对我的朋友做了个手势,他就过来了。我给他腾出了一块地方,就在最前面离牛犄角近的区域,我以为这个区域是牛身上最危险的地方。
  没想到那位牧羊人这时却发话了,他对着我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这样的,你别瞎指挥了,大块头(指我)应该坐在前面,小个儿的坐到后面去。”
  医生们常说如果你要是比正常人胖15公斤的话,那么你死亡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我只不过不知道原来这种结果通常都是通过许多“被牛踩死”的“样本”而取得的。我紧紧地压住公牛的脑袋,我的朋友从后面抱着我,远远看上去,我们就好像是两个坐在一头被半麻醉的公牛身上做爱的男人一样,而这头公牛的睾丸就要被切除掉了。我想我肯定会在互联网上找到一个角落把这样的照片晒出来,而且肯定会吸引不少人的眼球。
  我对医生在检查我睾丸的那天对我的评价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一般来说,在通常的情况下,如果我有幸遇到听过我广播节目的人,他们都会这样对我说:“啊!这真是太好了,我们终于把声音和脸对上号了。”那天,我坐在检查台上,裤子褪到膝盖处,医生在我的那里摸来摸去,我心里其实希望听到这样的评论:“啊!真是太好了,终于把睾丸和声音对上号了。”
  切了一个小口,手术刀切了下去。不,你别误会,这不是在我的家庭医生那里,我们又回到了农村,别分神儿,你得跟上我的思路。公牛开始蹬腿,而且发出深深的怒吼声。兽医这时对我们说:“保持镇静,把它的脑袋按住!”
  朱卡斯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出来了,她正倚着篱笆墙看我们这里的风景呢!她问那位牧羊人说:“你们是不是通常都把小牛犊阉割了?为什么还要阉割这长大的公牛呢?”
  牧羊人耸耸肩说:“这头牛没有按照我的期望成长,长这么大,一事无成,成了劈材了。”朱卡斯塔一边听一边点着头,好像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我想她一定相信这种原则应该在更广的范围内应用。
  紧紧抱着公牛的脑袋,我对着它的耳朵低声说:“哥们儿,我也没按照某些人的意愿长大成人,不过这种惩罚……咳,说什么好呢?我只是希望这事儿别变成一条人人适用的通用规则。”
  在睾丸的表面,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地方,他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小肿块,不,我现在说的不是那位兽医,是我的家庭医生,我们现在又回到了我那位家庭医生的诊室里。可能是良性的,也可能是恶性的,这位专家说我过几个月还要来检查一次,以便万无一失。
  从他的桌子后面站起身来,他同我热情握手道别,同时告诉我说他期待着收听我下一集“感谢上帝,又是星期五”的广播节目。我在脑子里迅速写下了一个纸条,一定要记住在播音的时候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深沉一些。
  兽医下手了,公牛蹬腿,吼叫,拼命想站起来,突然放松了。一切都仿佛静止了,这件大事儿终于结束了。我和我的朋友从公牛身上跳下来,小心翼翼地爬过了篱笆墙。
  那天,在看到了我们所看到的一切之后,我和我的朋友一整天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坐着,我们双膝靠拢,下意识地保护着自己的命根子。
  咳,有时候当个男人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啊!
  
  育儿三部曲
  
  美国歌星麦当娜最近透露说,她养育自己第二个孩子的体会与第一个孩子的体会大相径庭,她不再是大惊小怪的了,而是放松了不少。当然了,麦当娜并不是第一位注意到这种变化的家长,每增添一个孩子,家长对孩子的态度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老大:“他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们就决定每天都给他播放贝多芬的钢琴奏鸣曲,而且每天晚上都给他读世界著名诗人的美妙诗歌。”
  老二:“每当电视上播放古典音乐的时候,我就把音量调大点,让他也能受到些熏陶。”
  老三:“这小兔崽子真是烦人,总是踢我。电视上‘大哥大’真人秀节目播完了,那也不是我的过错呀!”
  老大:“虽然他刚刚出生两天,可是他就能对我笑了。我想他一定是个天才!”
  老二:“他打奶嗝的时候,就好像是在微笑一样,真是可爱极了!”
  老三:“他可真是西方世界里的放屁冠军,不过,至少我们不用怀疑究竟谁是他的父亲了。”
  老大:“我重新粉刷了房间,而且还亲手在房顶上印上了一些小动物的图案。”
  老二:“后院还有一间房,条件也不算太差,等他长大了,我们就把那些箱子都搬出来。”
  老三:“把狗赶出去就行了,后门边上那块地方我看就不错。”
  老大:“他有14件颜色不同手工编织的毛背心,还有10个名牌尿布垫。”
  老二:“今天超市20%降价倾销,所以我们就买了一大堆衣服。”
  老三:“把那件连衣裤放在盆里多泡一会儿,上面的污点和小孔就看不出来了。”
  老大:“我们让他上了4种不同的学校去学习,从小就给他建立了一个投资计划,而且一出生就把他的名字放在了墨尔本俱乐部的候补名单上。”
  老二:“他奶奶在联邦银行给他开了个账户,存上了5块钱。”
  老三:“我真希望有人能给他起个好名字,不然他上高中后,就会不喜欢我们还是叫他贝贝了。”
  老大:“我认为他不知道糖是什么东西,因为我们家里根本不允许有糖。”
  老二:“我们尽量限制他吃糖,尤其是不能天天吃糖。”
  老三:“快点儿!你爸爸在洗淋浴,我们快把这巧克力饼干分吃了,在他出来之前,我们一定得吃得一干二净,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老大:“我不想这么早就对他严加管束,我也不想批评他,这样做会打击他那弱小的心灵。”
  老二:“我们采取了一种体育比赛的暂停制度,在打火机事件之后这一点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老三:“来呀,儿子,也让我高兴一次。如果你再往前迈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用辣椒水了!”
  老大:“我们只允许他看BBC播放的有关大自然的电视节目。”
  老二:“我们只允许他看有关大自然的电视节目,外加一些好的侦探片。”
  老三:“快点儿,快点儿,川特,快把啤酒和花生米拿过来,黑帮大片马上就要开始了。”
  老大:“每天晚上,我们全家人都在一起读书一小时。”
  老二:“坐在那看书,别乱跑。这样我做晚饭的时候能看着你。”
  老三:“你去告诉那些破老师,他每天晚上都读电视节目预告,他们的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老大:“要等到每个人都吃完饭,你才能离开餐桌。”
  老二:“你吃完了就别在这儿呆着了,别忘了把碗放在洗涤槽里。”
  老三:“戴伦,手别往沙发上抹,像你爸那样用T恤衫擦擦。”
  老大:“我会教给孩子金钱的价值。”
  老二:“如果你不哭的话,我给你一些零花钱。”
  老三:“我给你50块钱,你别告诉你爸是我倒车时不小心把他的车前面给刮了一下。”
  老大:“我们一天限制自己只给孩子照9到10张照片,外加一点录像。”
  老二:“一次性相机真不错,尤其是用来录那些有意义的生日晚会。”
  老三:“我们当然给你照相了,不信你看,看看这张狗的照片,我发誓后面这只脚就是你的。”
  
  我是一把小茶壶
  文·【澳】理查德·格里夫
  
  我们家里用的那把金属小茶壶已经有15年的历史了,最近我发现这小茶壶已经磨损破旧得不像样子了。于是我就决定买把新的茶壶,在网上搜索卖我们家那个品牌小茶壶的零售商时,我这才发现,原来早在1995年,我们家里用的这种茶壶已经被厂家回收了。原因很明显,制造这种茶壶的金属含铅,能渗透到茶水里,在实验室里小白鼠身上做的实验表明,铅能够损害人的智力。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朱卡斯塔,她听了之后非常不满:“我真是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茶壶任你挑选,为什么你偏偏挑选了一把金属茶壶呢?你不知道金属里可能含铅吗?看来你儿子这回期末考试一定不会及格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她建议我去坐到“淘气板凳”上,算是惩罚我犯下的滔天大罪。朱卡斯塔那段时间正在每天晚上看电视上播放的“超级保姆”系列节目,她也想试试从电视上学来的育儿秘诀。按照超级保姆的说法,每当小孩子做错事的时候,就应该让他们坐在“淘气板凳”上,时间的长短根据他们的年龄而定,如果是5岁,就罚坐5分钟,如果是6岁,就罚坐6分钟,以此类推。
  教育孩子,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不过用来惩罚一个像我这样46岁的老顽童却有些不太合适。我对朱卡斯塔说,在板凳上坐46分钟,时间太长了吧!可是朱卡斯塔对我却是不依不饶的。
  我坐在“淘气板凳”上深刻反省自己的过错,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突然觉得乐观起来。这世界上每个人对自己人生中的种种失意都有借口,比如说贫穷、种族歧视和对左撇子根深蒂固的偏见等等。现在,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借口。感谢上帝,我的借口是茶壶中毒!突然间,一切都变得一清二楚了,我的坏脾气,我过于贪恋杯中之物的毛病,我对别人的批评总是过度敏感等等,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们家茶壶的过错。
  朱卡斯塔坐在厨房的餐桌前,闷闷不乐地拿着茶叶袋在杯子里泡着茶水,“你就是悉尼的杀人魔王柯里潘医生,连自己的妻子也要毒死!”
  我决定庆祝一下自己的减刑和提前获释,于是从淘气板凳上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到了沙发上。这时候,朱卡斯塔已经把茶壶的事儿告诉了孩子们。我们家的少年蝙蝠侠已经决定他不必再为期末考试而复习功课了。他如释重负地说道:“怪不得我总是弄不懂莎士比亚呢?现在可找到原因了!”他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二战中那些俄国人的名字那么难记呢?要不是因为这把破茶壶,我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地步啊!这事儿真是整个一个不可救药!”
  他开始不停地喝水,据他说,这样做可以“把铅从我的系统里过滤出去”。我则开始盘算着我们一共吸收了多少铅呢?我们身上各种各样的缺点究竟有多少能算在这把茶壶身上呢?我尽力而为吧!毕竟我已经是一个智力严重受损的人,算数可能有些不灵光!我每天喝3杯茶,算来已经喝了20年了,每个星期六和星期天还要额外多喝两杯,这样一算一共是……嗯,等等,嗯,反正是很多。如果我不是被自己的茶壶毒害的话,也许我能给您提供一个更确切的数字。
  这时,我又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我可以先数一数自己生活中的种种失望,然后再倒过去算一算自己到底中了多少毒,也许这样就能精确地算出自己这么多年来吸收的铅究竟是多少。比如说,为什么我写的书没有丹·布朗的书或者是J.K.罗琳的书卖得那么好呢?为什么我明明是挑选了最弱不可击的对手,可我还是赢不了一场壁球呢?为什么我到现在为止什么文学大奖也没有得过呢?说起得奖,为什么我甚至连医学奖、科学奖或者是和平奖也没有得过呢?
  这把茶壶真是害人不浅呀!
  一旦进入了这种状态,你很快就开始回忆起你整个人生经历里的各种各样残酷无情的打击了。我记得自己刚刚从校门出来的时候,本来想在电视界里从最底层干起,先当一个打杂的小伙计,然后慢慢向上爬,最后混上一个肥皂剧的导演过过瘾。可是小伙计也没当上,原因是我的目标太低,走火了。
  说老实话,这些事情其实发生在买这把茶壶之前,我不得不承认也许我不能把生活中的所有失望都算在这把茶壶身上。但是,如果不是这把茶壶的话,那一定是因为别的什么家什。我们过去常常使用的铝炒锅现在还放在碗橱后面呢,我小时候家里的车库是用纤维板搭起来的,飞机的航线正好从我们家上空经过,我们喝的自来水里的氟化物……
  我又开始琢磨起那些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了,也就是对茶壶进行指控的根源,它们究竟是怎么样测试出来这些结果的呢?我想象着这些小老鼠们在笼子里举行这小小的茶道仪式,一只小白鼠关切地问另外一只小白鼠:“要加奶吗?”它那小粉爪子高高举起奶杯准备往茶水里加奶,它的同伴应声答道:“好吧!就加点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想加几块方糖!”
  我顺手打开了一瓶啤酒,琢磨不出来这些科学家们是怎么测试出来这些喝茶的小白鼠在智力上是有缺陷的。也许他们是给这些小白鼠们不停地播放“超级保姆”,直到这种单调和无聊把它们折磨得发疯为止。
  我们家的少年蝙蝠侠还在闷闷不乐地看着电视,“我就知道我总是不愿意坐下来学习是有原因的。妈妈说的对,这一切都是你的过错。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买这么一把茶壶呢?看看吧!无论我多么努力地学习,肯定一点用也没有,我考试肯定不及格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情绪多云转晴。“也许,也许我可以借这个机会来申请某种特殊免试。”
  一个被父母的茶壶所毒害的孩子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就证明这孩子还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笨。瞧,他这不是在动脑筋吗?我想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应该申请某种特殊的免试,我知道,你和我一样,一定也会找到借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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