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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李奎报（1169-1261）是朝鲜高丽时代的著名文学家，有别集《东国李相国集》传世。目前对李奎报的文学研究主要集中于诗歌研究。但李奎报本人也曾数度为官，其文集中文集留存有相当数量的公牍文，因此对其公牍文的内容与特色的梳理有助于充实对李奎报的相关研究。
关键词：李奎报;高丽;公牍
作者简介：胡旭东，甘肃兰州人，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硕士研究生。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9）-11-0-02
一、国内李奎报及其公牍文研究现状小结
在李奎报的约700篇散文之中，公犊类散文就有近300篇。[1]此外约《东国李相国集》还有约2000多首诗歌。李奎报的诗歌数量众多，因此国内对李奎报的文学研究主要集中于诗歌方面。国内学界目前虽暂未有以“公牍文”为题的李奎报研究，但有关李奎报的散文研究却有不少成果，其中刘彦明的《李奎报散文研究》对李奎报的散文做了全景式的扫描，作者从李奎报散文的创作环境，思想内涵，艺术特色与影响等方面对李奎报散文进行了深入分析，此外作者还论述了李奎报对于中国文化的接受以及李奎报散文的中国文学痕迹。该文的重心在李奎报的论说类散文上，对公牍文涉及较少，主要体现在对散文文体分类方面对文牍文有所提及。刘延祥的《李奎报散文中的民族意识探微》则主要从民族意识方面探讨了李奎报的散文创作动力与创作思想。赋是李奎报各类散文文体研究中关注稍多的对象，主要论文有于洁《试析李奎报〈祖江赋〉》，于洁《试析李奎报〈祖江赋〉》以及武兵的《中国儒家思想与辞赋文学对高丽朝李奎报赋作的影响研究》等，不一一赘述。除了中文研究文獻，国内还有有关李奎报的外文研究文献，例如黄科珂的《李奎报的论说类散文研究》（韩文）。
二、李奎报的公牍文的文体与内容
《东国李相国集》中，公牍文主要集中于其卷第二十八至卷第三十四，其分类有“表”、“状”、“教书”、“批答”、“诏书”、“麻制”和“官诰”，除了这几类典型古代公牍文体，在李奎报的“书”类文章中，有相当数量的外交文书，特别是与蒙古往来的文书，这些也应归入其公牍文书。下面分别对这些文体进行简单梳理：
表，是大臣向皇帝报告和陈情所用的文书，刘繊《文心雕龙》写到：“章以谢恩，奏以按劾，表以陈情，议以执异。”[2]。《东国李相国集》的表文中根据其内容，主要以谢恩、让官、这几类表文为主。谢恩表主要用于拜谢朝廷授除官职所用，有《谢右正言知制诰表》，《谢礼部郎中起居注知制诰表》等。让官表主要用于对朝廷授除的官位表示谦虚推辞，一般其后还会有同名的官职谢恩表，有《让朝议大夫国子祭酒翰林侍讲学士表》，《让右谏议大夫表》，《让银靑光禄大夫枢密院副使左散骑常侍宝文阁学士表》等。这些表文之后均有同名的谢恩表。这类表文一般在让表中都以自己才能不足等原因请朝廷另择他人，而后谢表中，则表达自己对朝廷的委任的尽心尽力。以《让金紫光禄大夫知门下省事户部尙书集贤殿大学士表》及其谢表为例，在让表中李奎报谦称自己“庸鄙寡能。孤寒少援。虚读古书而学难淹贯。不护细行而名涉轻狂”，希望朝廷能“追还误宠”，而后的谢表中则表示对朝廷的委任是“臣敢不夙夜匪懈。夷险勿渝。蕞尔之材。虽栋梁之莫中。确然之志。与金石以不移”的态度。陈乞表主要用于乞退辞官，有《柳枢密公权乞辞职表》，《为李侍中抗初度乞退表让官表》。
状是用于陈述的文体。《东国李相国集》的状文一般短小，仅寥寥数字。李奎报的状文内容多为庆贺。例如贺状有《冬至贺状》，《贺圣节日使到馆日劳问状》，《元正，答北界兵马使贺状》，《为遂安县令晋公度上按察使状》等。除了数量占多数的贺状，还有部分进献状、谢状。例如：《到馆翌日送酒菓状》，《请停谢合食状》等
除了表、状以外，李奎报还留有大量官诰、批答、教书等代言文。例如，《益庄元伊淡灵大歇各为禅师官诰》，《宋安国让尙书左丞不允批答》，《太子封册敎书》等，不一一赘述。
除了这类一般公牍文文体，李奎报还有大量的外交文书，主要集中于《东国李相国集》的卷二十八，其中主要是与蒙古的外交文书，其文体以书为主。内容多进献和回复。例如，《蒙古兵马元帅幕送酒果书》、《答蒙古大官人书》、《送蒙古国元帅书》等。除书之外还有少量给蒙古皇帝的表，内容以拜谢、问候为主例如，《谢蒙古皇帝表》，《蒙古皇帝上起居表》等。李奎报所处的时代，蒙古对高丽数次征伐侵略，致使高丽委曲求全以自保，李奎报虽能在自己的《洛山观音腹藏修补文》中，将蒙古侵略者称为“顽戎”。[3]但在外交文书方面也只能因国力弱小，低微行文，不但时时以“小邦”、“小国”自称，还得有《蒙古兵马元帅幕送酒果书》中“此实大邦扶弱恤邻之义。而小国万世一遇之幸也。感荷大恩。罔知所报。”（《蒙古兵马元帅幕送酒果书》）对蒙古表面的“感恩戴德”。
三、李奎报公牍文特色
现代公文虽不再带有浓厚文学色彩，但古代公牍文往往与文学结合紧密。特别是唐宋时代的制诏、批答等代言文体，因有宣读的需要而往往采用四六骈文形式，因此负责写作的翰林学士、知制诰等官职多由有文学才华的人担任。而高丽王国，从太祖王建立国之初，在官制，无论是、国王制度及杂制，都已经开始摹仿、采用汉唐之制。[4]李奎报数次担任翰林职务，亦长于骈文写作。从《东国李相国集》序：“王言帝诰，高文大册，皆出一手。”的评价中可以看到李奎报对这类文体写作的得心应手。以《桂陽守孫得之讓起復不允批答》为例可见李奎报行文中四六成对，骈散结合的写作特点：
夫人子之欲终丧制。固其情也礼也。宜若不可夺之。然仲尼所以制墨缞从事者。盖亦顺变适宜。而非必薄于亲者也。汝早擢龙头。荣参鹭序。忠义之诚贯乎日。远不忘君。孝敬之性资诸天。勤于事母。顷从西掖。出守南州。方兴有袴之歌。遽致枕苫之患。坐移流景。已踰百日之期。宜假吉仪。往徇一方之爱。夫何泥古而守志。不欲割爱而从权。况桂阳。残邑也。频遭岁俭。民有菜色。非若尔之廉平。孰能抚吾疲民哉。虽以情陈。固难颔肯。 与一般公牍文的骈俪文风不同，李奎报在外交文书的行文中，时常会出现口语化、白话的现象：
惟冀大度矜之。其所称你者巧言语。说得我出去后。却行返变了入海里住去。不中的人宋立章许公才那两个来的说詤走得来。（答蒙古官人书）
前所使陪送行李郞将池义深来。称贵国回驾次。喩你等此去。须于春三月时发遣人。使会得我国坐住处（送蒙古国元帅书）
以小国不曾发遣女孩儿及会汉儿文字言语人。亦不进奉诸般要底物等事。（蒙古国使赍回上皇太弟书）
从这些例子中可以看到，李奎报对蒙古的外交文书中有明显的口语化痕迹。其原因与蒙古有关。以元代公牍文为考察对象，可以看到元代存在白话体的公牍文。试以《元典章·圣政一·典章二》的《振朝纲》的一段为例：
至元十九年七月，福建行省準中书省咨：御史台呈：
今月十五日本台官奏过：“在先，诸衙门奏事呵，御史台官一同闻奏，这般圣旨有来。在后，俺根裹不曾一处奏，他每奏了的后头，分付俺奏有来。今後依着在先体例，一处奏呵，怎生？”奉圣旨：“这般是你底勾当，依着在先行，更说与各衙门者”。钦此。[5]
从这里可以看到，元代的公牍文中有白话体公牍文，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一方面是可能是因为写作者是母语本身非汉语的蒙古、色目人，不具有较高的文学修养。其次，元代疆域辽阔，民族众多，为使政令通达而配有翻译人员，这些情况的出现可与公文翻译有关。[6]
故而可以推测，李奎报在外交文书写作时，为了使蒙古的阅读者看的懂，因此在文书中掺杂了白话的、口语化的语言，保证交流沟通的顺畅。李奎报不仅在传统的公牍文上行为优美，在这类“外国交聘征诰文字”（东国李相国集序）上也拿捏得当。
李奎报不仅在诗文创作上成绩斐然，在公牍写作中亦成就卓越。不仅具有文学价值，也是高丽公牍研究的珍贵史学材料。
注释：
本文所引的《东国李相国集》原文均出自韩国古典综合数据库（http：//db.itkc.or.kr/）.
参考文献：
[1]刘彦明.李奎报散文研究[D].中央民族大学，2005.
[2]（梁）刘勰撰、王志彬译注：文心雕龙[M].北京：中华书局，2012：201.
[3]刘延祥.李奎报散文中的民族意识探微[J].东疆学刊，2007（04）：81-82.
[4]龚延明.高丽国初与唐宋官制之比较——关于唐宋官制对高丽官制影响研究之一[A].韩国研究（第一辑）[C].：浙江大学韩国研究所，1994：21.
[5]陈高华等点校.元典章[M].北京：中华书局，2011：32.
[6]吕发成主编.中国公文史[M].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5：194.
关键词：李奎报;高丽;公牍
作者简介：胡旭东，甘肃兰州人，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硕士研究生。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9）-11-0-02
一、国内李奎报及其公牍文研究现状小结
在李奎报的约700篇散文之中，公犊类散文就有近300篇。[1]此外约《东国李相国集》还有约2000多首诗歌。李奎报的诗歌数量众多，因此国内对李奎报的文学研究主要集中于诗歌方面。国内学界目前虽暂未有以“公牍文”为题的李奎报研究，但有关李奎报的散文研究却有不少成果，其中刘彦明的《李奎报散文研究》对李奎报的散文做了全景式的扫描，作者从李奎报散文的创作环境，思想内涵，艺术特色与影响等方面对李奎报散文进行了深入分析，此外作者还论述了李奎报对于中国文化的接受以及李奎报散文的中国文学痕迹。该文的重心在李奎报的论说类散文上，对公牍文涉及较少，主要体现在对散文文体分类方面对文牍文有所提及。刘延祥的《李奎报散文中的民族意识探微》则主要从民族意识方面探讨了李奎报的散文创作动力与创作思想。赋是李奎报各类散文文体研究中关注稍多的对象，主要论文有于洁《试析李奎报〈祖江赋〉》，于洁《试析李奎报〈祖江赋〉》以及武兵的《中国儒家思想与辞赋文学对高丽朝李奎报赋作的影响研究》等，不一一赘述。除了中文研究文獻，国内还有有关李奎报的外文研究文献，例如黄科珂的《李奎报的论说类散文研究》（韩文）。
二、李奎报的公牍文的文体与内容
《东国李相国集》中，公牍文主要集中于其卷第二十八至卷第三十四，其分类有“表”、“状”、“教书”、“批答”、“诏书”、“麻制”和“官诰”，除了这几类典型古代公牍文体，在李奎报的“书”类文章中，有相当数量的外交文书，特别是与蒙古往来的文书，这些也应归入其公牍文书。下面分别对这些文体进行简单梳理：
表，是大臣向皇帝报告和陈情所用的文书，刘繊《文心雕龙》写到：“章以谢恩，奏以按劾，表以陈情，议以执异。”[2]。《东国李相国集》的表文中根据其内容，主要以谢恩、让官、这几类表文为主。谢恩表主要用于拜谢朝廷授除官职所用，有《谢右正言知制诰表》，《谢礼部郎中起居注知制诰表》等。让官表主要用于对朝廷授除的官位表示谦虚推辞，一般其后还会有同名的官职谢恩表，有《让朝议大夫国子祭酒翰林侍讲学士表》，《让右谏议大夫表》，《让银靑光禄大夫枢密院副使左散骑常侍宝文阁学士表》等。这些表文之后均有同名的谢恩表。这类表文一般在让表中都以自己才能不足等原因请朝廷另择他人，而后谢表中，则表达自己对朝廷的委任的尽心尽力。以《让金紫光禄大夫知门下省事户部尙书集贤殿大学士表》及其谢表为例，在让表中李奎报谦称自己“庸鄙寡能。孤寒少援。虚读古书而学难淹贯。不护细行而名涉轻狂”，希望朝廷能“追还误宠”，而后的谢表中则表示对朝廷的委任是“臣敢不夙夜匪懈。夷险勿渝。蕞尔之材。虽栋梁之莫中。确然之志。与金石以不移”的态度。陈乞表主要用于乞退辞官，有《柳枢密公权乞辞职表》，《为李侍中抗初度乞退表让官表》。
状是用于陈述的文体。《东国李相国集》的状文一般短小，仅寥寥数字。李奎报的状文内容多为庆贺。例如贺状有《冬至贺状》，《贺圣节日使到馆日劳问状》，《元正，答北界兵马使贺状》，《为遂安县令晋公度上按察使状》等。除了数量占多数的贺状，还有部分进献状、谢状。例如：《到馆翌日送酒菓状》，《请停谢合食状》等
除了表、状以外，李奎报还留有大量官诰、批答、教书等代言文。例如，《益庄元伊淡灵大歇各为禅师官诰》，《宋安国让尙书左丞不允批答》，《太子封册敎书》等，不一一赘述。
除了这类一般公牍文文体，李奎报还有大量的外交文书，主要集中于《东国李相国集》的卷二十八，其中主要是与蒙古的外交文书，其文体以书为主。内容多进献和回复。例如，《蒙古兵马元帅幕送酒果书》、《答蒙古大官人书》、《送蒙古国元帅书》等。除书之外还有少量给蒙古皇帝的表，内容以拜谢、问候为主例如，《谢蒙古皇帝表》，《蒙古皇帝上起居表》等。李奎报所处的时代，蒙古对高丽数次征伐侵略，致使高丽委曲求全以自保，李奎报虽能在自己的《洛山观音腹藏修补文》中，将蒙古侵略者称为“顽戎”。[3]但在外交文书方面也只能因国力弱小，低微行文，不但时时以“小邦”、“小国”自称，还得有《蒙古兵马元帅幕送酒果书》中“此实大邦扶弱恤邻之义。而小国万世一遇之幸也。感荷大恩。罔知所报。”（《蒙古兵马元帅幕送酒果书》）对蒙古表面的“感恩戴德”。
三、李奎报公牍文特色
现代公文虽不再带有浓厚文学色彩，但古代公牍文往往与文学结合紧密。特别是唐宋时代的制诏、批答等代言文体，因有宣读的需要而往往采用四六骈文形式，因此负责写作的翰林学士、知制诰等官职多由有文学才华的人担任。而高丽王国，从太祖王建立国之初，在官制，无论是、国王制度及杂制，都已经开始摹仿、采用汉唐之制。[4]李奎报数次担任翰林职务，亦长于骈文写作。从《东国李相国集》序：“王言帝诰，高文大册，皆出一手。”的评价中可以看到李奎报对这类文体写作的得心应手。以《桂陽守孫得之讓起復不允批答》为例可见李奎报行文中四六成对，骈散结合的写作特点：
夫人子之欲终丧制。固其情也礼也。宜若不可夺之。然仲尼所以制墨缞从事者。盖亦顺变适宜。而非必薄于亲者也。汝早擢龙头。荣参鹭序。忠义之诚贯乎日。远不忘君。孝敬之性资诸天。勤于事母。顷从西掖。出守南州。方兴有袴之歌。遽致枕苫之患。坐移流景。已踰百日之期。宜假吉仪。往徇一方之爱。夫何泥古而守志。不欲割爱而从权。况桂阳。残邑也。频遭岁俭。民有菜色。非若尔之廉平。孰能抚吾疲民哉。虽以情陈。固难颔肯。 与一般公牍文的骈俪文风不同，李奎报在外交文书的行文中，时常会出现口语化、白话的现象：
惟冀大度矜之。其所称你者巧言语。说得我出去后。却行返变了入海里住去。不中的人宋立章许公才那两个来的说詤走得来。（答蒙古官人书）
前所使陪送行李郞将池义深来。称贵国回驾次。喩你等此去。须于春三月时发遣人。使会得我国坐住处（送蒙古国元帅书）
以小国不曾发遣女孩儿及会汉儿文字言语人。亦不进奉诸般要底物等事。（蒙古国使赍回上皇太弟书）
从这些例子中可以看到，李奎报对蒙古的外交文书中有明显的口语化痕迹。其原因与蒙古有关。以元代公牍文为考察对象，可以看到元代存在白话体的公牍文。试以《元典章·圣政一·典章二》的《振朝纲》的一段为例：
至元十九年七月，福建行省準中书省咨：御史台呈：
今月十五日本台官奏过：“在先，诸衙门奏事呵，御史台官一同闻奏，这般圣旨有来。在后，俺根裹不曾一处奏，他每奏了的后头，分付俺奏有来。今後依着在先体例，一处奏呵，怎生？”奉圣旨：“这般是你底勾当，依着在先行，更说与各衙门者”。钦此。[5]
从这里可以看到，元代的公牍文中有白话体公牍文，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一方面是可能是因为写作者是母语本身非汉语的蒙古、色目人，不具有较高的文学修养。其次，元代疆域辽阔，民族众多，为使政令通达而配有翻译人员，这些情况的出现可与公文翻译有关。[6]
故而可以推测，李奎报在外交文书写作时，为了使蒙古的阅读者看的懂，因此在文书中掺杂了白话的、口语化的语言，保证交流沟通的顺畅。李奎报不仅在传统的公牍文上行为优美，在这类“外国交聘征诰文字”（东国李相国集序）上也拿捏得当。
李奎报不仅在诗文创作上成绩斐然，在公牍写作中亦成就卓越。不仅具有文学价值，也是高丽公牍研究的珍贵史学材料。
注释：
本文所引的《东国李相国集》原文均出自韩国古典综合数据库（http：//db.itkc.or.kr/）.
参考文献：
[1]刘彦明.李奎报散文研究[D].中央民族大学，2005.
[2]（梁）刘勰撰、王志彬译注：文心雕龙[M].北京：中华书局，2012：201.
[3]刘延祥.李奎报散文中的民族意识探微[J].东疆学刊，2007（04）：81-82.
[4]龚延明.高丽国初与唐宋官制之比较——关于唐宋官制对高丽官制影响研究之一[A].韩国研究（第一辑）[C].：浙江大学韩国研究所，1994：21.
[5]陈高华等点校.元典章[M].北京：中华书局，2011：32.
[6]吕发成主编.中国公文史[M].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5：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