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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至今人们也没完全搞懂库布里克在电影《2001:太空漫游》的头二十分钟里想表达什么。在这一被命名为“THE DAWN OF MAN”(人类的黎明)的章节里,主角是一群非洲荒原上的猩猩,它们一开始并不知道大型动物的尸骸可以用来当工具,甚至当武器,但某一天不知哪儿来的一块长方形黑色巨石给了它们启发——于是,人类往前进化了关键的一步。
库布里克在探寻人类进化的源头,想到并展现了远古猩猩的生活;同样是在1968年,电影《人猿星球》也想用充满隐喻与寓言的故事探讨人类的未来,故事的主角通篇却是已然具备类人智能的猩猩!那年月,美国国内黑人“平权运动”风起云涌,《人猿星球》一出自然会被各方舆论据为抓手,电影中人类对猩猩类似“fucking monkeys”的诸般蔑称,自然令人联想到几个世纪以来西方白人世界对非洲黑人族裔“Negro”的称代。令人遗憾的是,电影公映两个月后,“我有一个梦想”的马丁·路德·金博士便遇刺身亡……
2011年,这部讲述人猿间故事的系列电影,再次被搬上银幕。新的名字是《猩球崛起》,制片商的野心并不止于亦步亦趋,作为前传,它似乎更想要另起炉灶:故事背景被放在了当代的旧金山,研究促进人脑重新生长药物的基因科学家威尔·罗德曼(詹姆斯·弗兰科 饰) 饲养了一只小猩猩凯撒,凯撒长成了大猩猩,且大脑极为发达拥有超人类的智商,之后凯撒解放了其他被囚禁的人猿,并与人类展开了一场对立的战争……
2014年最新一部《猩球崛起:黎明之战》便呈现了这场惨烈的人猿大战,不同于第一集中猩猩们尚且只会掌握冷兵器作战,这一次它们劫掠人类的武器库,同样武装到了牙齿。而襁褓中的凯撒早已长大,这个伟大的名字似乎预示了它一生的不凡与坎坷,除了要处理同人类的战与和,它还将面对猩猩社会内部的叛乱与背弃。
主演安迪·瑟金斯:“孩子们会认出我的脸”
在旁人看来,这位身高仅仅有1.65米的英国男演员是个亲切而谦虚的人,这一方面得益于他过往在大银幕上对各色配角形象的“不挑食”,更在于作为当下“穿虎形”最成功的特技演员,瑟金斯甚至愿意接触并不断提高尚未成熟的视觉特效科技,彼时,他就同意让自己的外形因为计算机生成的模样和装扮而完全模糊,也就是所谓的动作捕捉技术。2011年中道接棒饰演那位直立行走并能口吐人言的凯撒,此次他将在《猩球崛起:黎明之战》中再次饰演年纪更大、更聪明、更复杂的凯撒。曾经的人类之友,现在的族群领导者、同时也是自己家庭中的丈夫及父亲,凯撒将诸多角色加诸于身,不只直逼动作捕捉技术的极限,对瑟金斯来说也是目前最困难的演出挑战。
在他与这创新技术接触的初期,瑟金斯常会把自己形容为“声音演员”。但他并不是靠尖锐的咯咯声,让彼得·杰克逊所执导《魔戒》中的咕噜姆,以及《霍比特人》系列影片的角色活过来。瑟金斯演出这坏心又可悲的生物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每一个扭曲的脸部表情和情绪的转折。就像大家所说的,是革命性的改变。从那之后,除了在非动作捕捉的角色表演出色以外,他也和新西兰的特效公司Weta Digital合作,成立了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动作捕捉工作室,其中包含拍摄各种不同的角色,像是彼得·杰克逊《金刚》里的凶猛金刚、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的《丁丁历险记》里嗜酒的哈达克船长……
瑟金斯对于动作捕捉摄影的热情,不只在于穿着紧身衣和动作捕捉所需的头部摄影机装置进行演出,他也在伦敦成立了自己的动作捕捉公司“The Imaginarium Studios”,并且很有野心地执导另外两部改编自文学作品的的影片《动物农庄》以及《森林王子》。是的,就是乔治·奥威尔那部著名的政治寓言小说,瑟金斯会出演庄园动物的“伟大领袖”拿破仑了,这个问题让瑟金斯有点挠头,“这一次我们就谈猩猩吧,下一次我们再说说那些猪。”
BQ:作为全球最知名的动态捕捉技术演员,你本人怎么看待“动作捕捉”和“直接演出”之间的区别?
S:区别?不,我从不这样觉得。饰演凯撒的时候,我只是在扮演一个电影中的角色,同时有不同的摄影机在拍摄我,以达成美学上的要求,这就是差别所在,如此而已。至于饰演一个角色,这个角色的体现、对于心理状态上的探索,所有对于一个角色的建构组成都一样。如果我要饰演凯撒或咕噜姆,或者任何角色,我可以不穿戏服就诠释给你看。看起来可能不是很完美,但希望表演的精髓可以传递出来。当然,导演选择进入最后细剪的部分就是创作者的自由,就像在直接演出的电影里一样。就算是实际演出的电影,你穿上戏服时,就是你最能发挥的时候。加分的部分不管是音乐、声音、灯光、角度、或者任何东西,都不是演员所主导的,而是导演所主导的。所以我们的演出在某些方式、形体和形式上是有所加分的。惟一的不同在于先化好妆穿好戏服,或者是事后靠视觉特效完成,那就是惟一的差别。
BQ:作为这个领域的先驱者,你怎么看待动态捕捉技术近年来的发展与变化?
S:我认为这世界其实已有所改变了。从前一部片到现在,动作捕捉的概念已经大幅转变了,我的意思是,从那时候到现在,我们又推出了《丁丁历险记》……在演员方面也有重大的转变。在为《动物农庄》选角时,我们试了一大轮,没有一个一线演员说不想做,我认为如果是三、四年前,大概就不是这样了,更别提在《猩球崛起》之前。所以我认为业界对于动作捕捉演出的认知确实是改变了,相关的技术也比较不那么具有侵略性,我认为它已经几乎能被视为是记录演员演出的另一种方式,这是关于表演的主创性。我要说的是,某种程度上,工作人员在学习创造场景的过程中的确是需要被教育的,但他们其实学得很快,而且现在信息爆炸,很多人其实都已经历经这一段了。
BQ:回到这部电影,从表演的角度,你如何评价此次自己的表现?
S:从表演的角度来看,这次的挑战是完全超乎想象的困难,因为凯撒的旅程相当复杂,包含它所达到的表达能力,不只是情感方面的,还有语言方面的。依照剧本里所写的,凯撒是所有猩猩之中最具思考力的,我们在排练的时候发现,要表现出有思考力、或具备理智的情境,却又不能过度表达想法,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我们得想办法去芜存菁,或者简化这些想法,但同时又能让凯撒成为表达能力最强的猩猩,这可真是个难题,而我们也成功了。 BQ:问个私人问题,你看着凯撒的脸时,会想到自己吗?你的孩子们会认出这是你吗?
S:会啊,他们会。在所有我饰演过的角色中都会,因为他们知道我的脸部表情,而Weta Digital也很清楚我所有脸部表情,我的脸已经被扫描很多次,他们应该对我脸上每一条皱纹都了如指掌了。其实蛮奇怪的,好像戴着一副时刻会随你每块肌肉动作而被牵动的面具。
导演马特·里夫斯:“这是一部从猩猩的角度出发的电影”
宣布由马特·里夫斯担任《猩球崛起:黎明之战》的导演并不令人感到意外,毕竟1968年的原版电影最后是以自由女神像半淹没在沙滩和浪花之中作为结尾的,而作为马特·里夫斯个人影史经典的其第二部长电影《科洛弗档案》,不仅让自由女神断头,还让它在曼哈顿被抛来抛去。
《猩球崛起:黎明之战》则代表其个人才情张扬的下一步──将《科洛弗档案》的场面,融合《科洛弗档案》的人性及戏剧张力,由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制作推出2011年《猩球崛起》之续集,并且依照里夫斯的想法重新创作,他甚至保证这部电影会兼具史诗般的壮阔及近距离的亲昵感,延续革命性的“进化版猩猩”凯撒(安迪·瑟金斯饰演)的故事,壮大中的猩猩文明和其家族面临着严重的危机……
BQ:作为《人猿星球》系列电影的粉丝,你觉得自己的电影和其他相比,在故事和基调上有什么样的定位?你如何看待《2001:太空漫游》的开头20分钟讲述的内容?
R:其实和其他电影的结构差不多,但同时也很令人高兴的是,虽然整部电影有壮阔的主题,但整部电影的情绪层面才是将电影带到另一个境界的重点。在第一部电影中,会对那些猩猩感到惊艳,如果你是小孩,也会想成为其中之一,但你会有所犹豫,思考着“那是什么星球?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当然,接下来你就会知道最经典的结局。但那不是一部以猩猩的角度出发的电影,而《猩球崛起:黎明之战》是,而这就是我认为最令人期待的一点。
BQ:如果《猩球崛起》是凯撒逐渐成长、带头造反,那《猩球崛起:黎明之战》的核心又是什么?
R:我认为在上一部电影中,因为剧情安排,你会站在凯撒那一边;另一个重点是詹姆斯·弗兰科饰演的相当于凯撒父亲的角色,人类算稍微比较好懂,并没有那么复杂。我们试着再更进一步阐述所谓“道德的两难”,这个问题并不是人类邪恶、猩猩善良如此简单而已,而是关乎两者的天性,以及双方为了生存的挣扎;当然还有暴力的部分也是我主要的思考内容,虽然这部电影的重点其实在于家庭。你要去思索“双方真的能免于沉沦在暴力之中吗?真的能避开双方的族群针锋相对吗?”
BQ:和安迪合作还算愉快吗?他在第一部电影的后半部分才加入,但这次算是固定班底。
R:天呐,他的确是,跟他一起工作真的很愉快。整件事令人超兴奋,我心想“这就是为何凯撒这角色这么棒,因为安迪是非常杰出的演员”,就这么简单,这并不在于他擅长面对动作捕捉摄影,而是那到底代表什么意义?意义就在于所捕捉到的演出是有深度、有情绪的。他真的很厉害,而且算是我共事过最棒的演员,我觉得他是天才,太令人惊艳了。
库布里克在探寻人类进化的源头,想到并展现了远古猩猩的生活;同样是在1968年,电影《人猿星球》也想用充满隐喻与寓言的故事探讨人类的未来,故事的主角通篇却是已然具备类人智能的猩猩!那年月,美国国内黑人“平权运动”风起云涌,《人猿星球》一出自然会被各方舆论据为抓手,电影中人类对猩猩类似“fucking monkeys”的诸般蔑称,自然令人联想到几个世纪以来西方白人世界对非洲黑人族裔“Negro”的称代。令人遗憾的是,电影公映两个月后,“我有一个梦想”的马丁·路德·金博士便遇刺身亡……
2011年,这部讲述人猿间故事的系列电影,再次被搬上银幕。新的名字是《猩球崛起》,制片商的野心并不止于亦步亦趋,作为前传,它似乎更想要另起炉灶:故事背景被放在了当代的旧金山,研究促进人脑重新生长药物的基因科学家威尔·罗德曼(詹姆斯·弗兰科 饰) 饲养了一只小猩猩凯撒,凯撒长成了大猩猩,且大脑极为发达拥有超人类的智商,之后凯撒解放了其他被囚禁的人猿,并与人类展开了一场对立的战争……
2014年最新一部《猩球崛起:黎明之战》便呈现了这场惨烈的人猿大战,不同于第一集中猩猩们尚且只会掌握冷兵器作战,这一次它们劫掠人类的武器库,同样武装到了牙齿。而襁褓中的凯撒早已长大,这个伟大的名字似乎预示了它一生的不凡与坎坷,除了要处理同人类的战与和,它还将面对猩猩社会内部的叛乱与背弃。
主演安迪·瑟金斯:“孩子们会认出我的脸”
在旁人看来,这位身高仅仅有1.65米的英国男演员是个亲切而谦虚的人,这一方面得益于他过往在大银幕上对各色配角形象的“不挑食”,更在于作为当下“穿虎形”最成功的特技演员,瑟金斯甚至愿意接触并不断提高尚未成熟的视觉特效科技,彼时,他就同意让自己的外形因为计算机生成的模样和装扮而完全模糊,也就是所谓的动作捕捉技术。2011年中道接棒饰演那位直立行走并能口吐人言的凯撒,此次他将在《猩球崛起:黎明之战》中再次饰演年纪更大、更聪明、更复杂的凯撒。曾经的人类之友,现在的族群领导者、同时也是自己家庭中的丈夫及父亲,凯撒将诸多角色加诸于身,不只直逼动作捕捉技术的极限,对瑟金斯来说也是目前最困难的演出挑战。
在他与这创新技术接触的初期,瑟金斯常会把自己形容为“声音演员”。但他并不是靠尖锐的咯咯声,让彼得·杰克逊所执导《魔戒》中的咕噜姆,以及《霍比特人》系列影片的角色活过来。瑟金斯演出这坏心又可悲的生物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每一个扭曲的脸部表情和情绪的转折。就像大家所说的,是革命性的改变。从那之后,除了在非动作捕捉的角色表演出色以外,他也和新西兰的特效公司Weta Digital合作,成立了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动作捕捉工作室,其中包含拍摄各种不同的角色,像是彼得·杰克逊《金刚》里的凶猛金刚、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的《丁丁历险记》里嗜酒的哈达克船长……
瑟金斯对于动作捕捉摄影的热情,不只在于穿着紧身衣和动作捕捉所需的头部摄影机装置进行演出,他也在伦敦成立了自己的动作捕捉公司“The Imaginarium Studios”,并且很有野心地执导另外两部改编自文学作品的的影片《动物农庄》以及《森林王子》。是的,就是乔治·奥威尔那部著名的政治寓言小说,瑟金斯会出演庄园动物的“伟大领袖”拿破仑了,这个问题让瑟金斯有点挠头,“这一次我们就谈猩猩吧,下一次我们再说说那些猪。”
BQ:作为全球最知名的动态捕捉技术演员,你本人怎么看待“动作捕捉”和“直接演出”之间的区别?
S:区别?不,我从不这样觉得。饰演凯撒的时候,我只是在扮演一个电影中的角色,同时有不同的摄影机在拍摄我,以达成美学上的要求,这就是差别所在,如此而已。至于饰演一个角色,这个角色的体现、对于心理状态上的探索,所有对于一个角色的建构组成都一样。如果我要饰演凯撒或咕噜姆,或者任何角色,我可以不穿戏服就诠释给你看。看起来可能不是很完美,但希望表演的精髓可以传递出来。当然,导演选择进入最后细剪的部分就是创作者的自由,就像在直接演出的电影里一样。就算是实际演出的电影,你穿上戏服时,就是你最能发挥的时候。加分的部分不管是音乐、声音、灯光、角度、或者任何东西,都不是演员所主导的,而是导演所主导的。所以我们的演出在某些方式、形体和形式上是有所加分的。惟一的不同在于先化好妆穿好戏服,或者是事后靠视觉特效完成,那就是惟一的差别。
BQ:作为这个领域的先驱者,你怎么看待动态捕捉技术近年来的发展与变化?
S:我认为这世界其实已有所改变了。从前一部片到现在,动作捕捉的概念已经大幅转变了,我的意思是,从那时候到现在,我们又推出了《丁丁历险记》……在演员方面也有重大的转变。在为《动物农庄》选角时,我们试了一大轮,没有一个一线演员说不想做,我认为如果是三、四年前,大概就不是这样了,更别提在《猩球崛起》之前。所以我认为业界对于动作捕捉演出的认知确实是改变了,相关的技术也比较不那么具有侵略性,我认为它已经几乎能被视为是记录演员演出的另一种方式,这是关于表演的主创性。我要说的是,某种程度上,工作人员在学习创造场景的过程中的确是需要被教育的,但他们其实学得很快,而且现在信息爆炸,很多人其实都已经历经这一段了。
BQ:回到这部电影,从表演的角度,你如何评价此次自己的表现?
S:从表演的角度来看,这次的挑战是完全超乎想象的困难,因为凯撒的旅程相当复杂,包含它所达到的表达能力,不只是情感方面的,还有语言方面的。依照剧本里所写的,凯撒是所有猩猩之中最具思考力的,我们在排练的时候发现,要表现出有思考力、或具备理智的情境,却又不能过度表达想法,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我们得想办法去芜存菁,或者简化这些想法,但同时又能让凯撒成为表达能力最强的猩猩,这可真是个难题,而我们也成功了。 BQ:问个私人问题,你看着凯撒的脸时,会想到自己吗?你的孩子们会认出这是你吗?
S:会啊,他们会。在所有我饰演过的角色中都会,因为他们知道我的脸部表情,而Weta Digital也很清楚我所有脸部表情,我的脸已经被扫描很多次,他们应该对我脸上每一条皱纹都了如指掌了。其实蛮奇怪的,好像戴着一副时刻会随你每块肌肉动作而被牵动的面具。
导演马特·里夫斯:“这是一部从猩猩的角度出发的电影”
宣布由马特·里夫斯担任《猩球崛起:黎明之战》的导演并不令人感到意外,毕竟1968年的原版电影最后是以自由女神像半淹没在沙滩和浪花之中作为结尾的,而作为马特·里夫斯个人影史经典的其第二部长电影《科洛弗档案》,不仅让自由女神断头,还让它在曼哈顿被抛来抛去。
《猩球崛起:黎明之战》则代表其个人才情张扬的下一步──将《科洛弗档案》的场面,融合《科洛弗档案》的人性及戏剧张力,由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制作推出2011年《猩球崛起》之续集,并且依照里夫斯的想法重新创作,他甚至保证这部电影会兼具史诗般的壮阔及近距离的亲昵感,延续革命性的“进化版猩猩”凯撒(安迪·瑟金斯饰演)的故事,壮大中的猩猩文明和其家族面临着严重的危机……
BQ:作为《人猿星球》系列电影的粉丝,你觉得自己的电影和其他相比,在故事和基调上有什么样的定位?你如何看待《2001:太空漫游》的开头20分钟讲述的内容?
R:其实和其他电影的结构差不多,但同时也很令人高兴的是,虽然整部电影有壮阔的主题,但整部电影的情绪层面才是将电影带到另一个境界的重点。在第一部电影中,会对那些猩猩感到惊艳,如果你是小孩,也会想成为其中之一,但你会有所犹豫,思考着“那是什么星球?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当然,接下来你就会知道最经典的结局。但那不是一部以猩猩的角度出发的电影,而《猩球崛起:黎明之战》是,而这就是我认为最令人期待的一点。
BQ:如果《猩球崛起》是凯撒逐渐成长、带头造反,那《猩球崛起:黎明之战》的核心又是什么?
R:我认为在上一部电影中,因为剧情安排,你会站在凯撒那一边;另一个重点是詹姆斯·弗兰科饰演的相当于凯撒父亲的角色,人类算稍微比较好懂,并没有那么复杂。我们试着再更进一步阐述所谓“道德的两难”,这个问题并不是人类邪恶、猩猩善良如此简单而已,而是关乎两者的天性,以及双方为了生存的挣扎;当然还有暴力的部分也是我主要的思考内容,虽然这部电影的重点其实在于家庭。你要去思索“双方真的能免于沉沦在暴力之中吗?真的能避开双方的族群针锋相对吗?”
BQ:和安迪合作还算愉快吗?他在第一部电影的后半部分才加入,但这次算是固定班底。
R:天呐,他的确是,跟他一起工作真的很愉快。整件事令人超兴奋,我心想“这就是为何凯撒这角色这么棒,因为安迪是非常杰出的演员”,就这么简单,这并不在于他擅长面对动作捕捉摄影,而是那到底代表什么意义?意义就在于所捕捉到的演出是有深度、有情绪的。他真的很厉害,而且算是我共事过最棒的演员,我觉得他是天才,太令人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