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遭遇[六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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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赛、难听、有苦难言
  《我是歌手》,这档引进自韩国的音乐节目,前四季累计收入达到40亿元。但在去年由于广电总局对境外引进节目的相关规定,更名为《歌手》,以区别于韩国原版。现在的它似乎正在遭遇“六年之痒”。
  总监制洪涛走上舞台,现场导演还没来得及下台,正大力挥舞手臂,示意观众再热情一些。“谢谢大家。我知道这个掌声,是给我们团队的,也是给所有的音乐家,还有我们(过去)五年来累积出来的对这个节目的情感。”洪涛的声音哽咽起来。镜头中,一位穿红色上衣的中年女观众眼眶噙泪,双唇紧绷。
  “我自己没想(到),我觉得应该轻轻松松地踏上这个舞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季感慨特别多。”洪涛停止了讲话,背过身去。舞台后方的镜头记录下他擦拭双眼的动作。
  这是1月3日晚,湖南卫视演播厅,《歌手2018》第一期的录制现场。稍作调整后,洪涛解释了刚刚情绪波动的原因:邀请歌手越来越难。很快,“洪涛哭了”上了热搜。三天后,洪涛第一次发微博宣传本季节目。他自嘲“当了几天鸵鸟”,不敢上网,而后重点介绍了本季最大牌的嘉宾:英国歌手Jessie J。
  1月12日,《歌手2018》播出后立即霸占了微博热搜榜,嘉宾Jessie J、GAI、张韶涵都冲进了热搜前十名,甚至逯衍生出“GAI眼妆”“张韶涵高光”等相关话题。但网友们关于本季歌手阵容的吐槽声音也此起彼伏。“史上最弱阵容”“结石姐(Jessie J)觉得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洪涛要面临的问题还不止于此。1月18日凌晨,就在第二期节目上线的前一天,第一期的热搜贡献者嘻哈歌手GAI因为未知原因,从比赛中消失。
  《我是歌手》,这档引进自韩国的音乐节目,前四季累计收入达到40亿元。但在去年由于广电总局对境外引进节目的相关规定,更名为《歌手》,以区别于韩国原版。现在的它,似乎正在遭遇“六年之痒”。
  退赛“传统”
  1月18日下午2点,歌手李泉出现在北京日报社大楼内,参加在此举办的赖声川话剧《北京人》的发布会。登台发言后,他以“赶飞机”为由,匆匆离开。
  5个小时后,李泉现身于长沙市东边的黄花机场。很快,他被《歌手》节目组送至湖南广电中心。此时,距离《歌手》第三期原定在晚上8点的录制只剩下1小时。洪涛即刻宣布,因为补位歌手李泉昨晚临时接到参赛通知,所以录制推迟至晚上10点半。留给李泉排练、化妆的时间只有3个多小时,他甚至来不及和乐队合练,转而自弹自唱自己曾为范晓萱创作的《我要我们在一起》。
  一天后,《歌手》第二期播出。Jessie J蝉联冠军,退居幕后多年的李晓东被淘汰。而已经录完第二期的GAI,镜头全部被删除,就连他的第四名的名次,也被空了出来。这也解释了李泉为何在第三期录制前临时救场——他替代了原本的首发歌手GAI。随后有网友曝出,GAI在其粉丝群的回应:“我们尊重所有的选择,而且我第一场的表演非常的震撼,我觉得知足了。”而节目组始终未对GAI的离开做出官方解释。
  《我是歌手》以及后来的《歌手》恐怕是电视综艺史上退赛人数最多的节目了。第一季最大咖位的齐秦,虽然在第一期凭《夜夜夜夜》拿下冠军,但到了第四期便排名到了末位。很快齐秦以“过年探亲”为由离开了舞台。此后,退赛俨然成了这个节目的“传统”。第二季的罗琦,第三季的张靓颖、孙楠,第五季的张敬轩、谭晶都以各种形式退出了比赛。
  接连不断的退赛风波,对《歌手》这个品牌来说是一种伤害。乐评人邓柯向本刊记者表示,《歌手》之所以得到广泛认可,是因为竞赛的公平性。但这种公平性是由多方面工作的专业性共同促成的。“没有任何征兆,也给不出任何理由。这对节目竞技是很大伤害。大家对节目竞赛的印象就会大打折扣。”邓柯说。
  在“憋股劲”中诞生
  《我是歌手》的出现本身多少带着些焦虑的情绪。
  2012年7月,浙江卫视推出了对中国观众来说全新模式的选秀节目《中国好声音》。节目后半程收视率期期破4,总决赛更是达到惊人的6.1%,其收视成绩、话题度、广告费,不断刷新人们的想象,俨然成为一个社会文化现象。
  “那个时候,心里真是憋了一股劲。”2014年,接受《智族GQ》采访时,洪涛这样描述看过《中国好声音》后的感受。他是湖南卫视在音乐节目领域的“元老”,曾带队制作过《超级女声》《快乐男声》《百变大咖秀》《音乐不断》等王牌节目,还一手打造湖南卫视跨年演唱会。《中国好声音》的出现让他产生了危机感。
  2012年,他放弃了年底跨年演唱会总导演一职,转而选择台里的一档新节目,也就是后来的《我是歌手》。
  湖南卫视在2011年买下了韩国《我是歌手》的版权,2012年,洪涛团队如愿从台里的四支竞标队伍中胜出,拿到了节目的制作权。2013年底,《我是歌手》第一季问世。首期节目收视率1.434%,但随着节目热度的提升,从第三期开始,收视率一直维持在2%以上,最终在总决赛上突破4%。
  以严苛出名的乐评人耳帝,把《我是歌手》第一季評为音乐比赛节目的“2.5版”,1.0版是“草根联欢”的“快男超女”,2.0版是“职业歌手混杂草根”的《中国好声音》。随着《我是歌手》的走红,《蒙面歌王》《天籁之战》等同类综艺逐渐增多。但无论是制作能力、影响力、收视率、吸金力,都无法撼动《我是歌手》的霸主地位。
  “音乐节目一直前仆后继,这个热度从来没有减退过。虽然也出现过各种各样的类型,但是《我是歌手》一直是行业领军、顶尖水准的节目。”音乐企划、乐评人流水纪说道。
  史上最弱阵容
  沉寂十余年的黄绮珊,凭《我是歌手》(后改名为《歌手》)重新回归到大众视野;原本只是在香港小有名气的邓紫棋由此大红大紫;在韩国默默无闻的黄致列,第一次来长沙时连一个接机的粉丝都没有,现在却成为国人熟悉的韩星……这是一个可以让老歌手翻红,让新歌手一夜成名的节目。   大多数参赛歌手也对这个节目充满感激。彭佳慧在金曲奖的领奖台上感谢节目组,“让更多人听到彭佳慧的声音”;到湖南卫视参加跨年演唱会的黄绮珊,直言“回家了”;去年10月在香港开演唱会的林忆莲,特意邀请洪涛到场。
  不过洪涛没有出现在林忆莲演唱会的现场。收到邀请时,他正忙着在全国各地寻找新一季的参赛歌手。他听了200多位歌手的现场演出,这是他每季开录前的习惯动作。
  过去五年间,这个节目连续推出了62位歌手、577首歌曲。在长长的歌手名单中,有林忆莲、李玟等华语天后,有林志炫、张信哲、李克勤等顶尖歌手,还有邓紫棋、黄绮珊、迪玛希等“乐坛黑马”。就连《中国好声音》出身的梁博、张碧晨,《中国有嘻哈》的GAI,《天籁之战》的苏诗丁,都被节目組招入麾下。DJ郑洋感叹道:“华语乐坛已经被掘地三尺。”
  于是,今年的参赛歌手格外难寻。当首发歌手名单曝光时,人们惊讶于两个“零知名度”的名字:一个是隐退幕后20多年的李晓东,一个是连圈内音乐人都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张天。“史上最弱阵容”的标签自此而出。
  两年前,在做第四季《我是歌手》时,洪涛就曾被媒体追问在邀请歌手方面,是否出现了资源枯竭的情况,节目组并未放出洪涛的回答,他只是抿着嘴若有所思。
  去年的《歌手2017》中,节目组第一次引入逆战歌手,让参加过节目的李健、林志炫、张杰、彭佳慧重返舞台。尽管节目组美其名曰是“新玩法”,但洪涛在微博中还是透露出些许尴尬:“首发阵容如此之强,很难再找到大家期待度和艺人实力能两全且能谈定的资深歌手加入补位迎战。”
  华语乐坛真的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了吗?
  不愿意陪跑的歌星们
  乐评人流水纪至今难忘上一季的林忆莲一袭红裙,浅吟低唱,完成了李健口中“难度系数3.0”的《柿子》。有歌迷在微博评论中写下:“林忆莲放大招了!能对抗的只有王菲和张惠妹。”下方有人回复:“凑齐三个‘王,洪涛就可以退休了。”
  若以此为退休标准,洪涛恐怕还要再多干上几年,毕竟仅是邀请林忆莲,就足足花了他五年的工夫。年年邀请,年年碰壁,直到筹备第五季节目前,他才第一次和林忆莲正式见面,他的坚持最终打动了林忆莲。
  《歌手2018》录制前,铺天盖地的新闻宣传张惠妹会参加节目。直到赛前,有媒体爆料阿妹临时退出。更有网友推测,“洪涛哭了”与此有关。尽管正当年的陈奕迅多次出现在传说的名单中,但到头来也只是作为韩红的助唱嘉宾登上过节目。“当歌手到了一定的地位之后,这个主动权就不在于节目组的邀请了,而在于歌手自己。”流水纪解释了顶尖歌手难邀请的原因。
  除了上述站在金字塔尖的佼佼者,以张宇、辛晓琪、赵传、韦唯为代表的资深歌手,也是节目组一向偏爱的类型。《我是歌手》自诞生起,就凭借“情怀牌”吸引了忠实于电视端的中老年观众。但是老歌手们的实力,是否足以支撑他们登上舞台?在邓柯看来,嗓音退化是不可避免的。
  事实上,参加过节目的齐秦、韦唯、辛晓琪、老狼,都没有逃过这种质疑。媒体人孟静曾在文章中写道:“齐秦和辛晓琪已经倒嗓,输得不冤。”耳帝也不留情面地说:“韦唯绝对是第二季损失最惨重的歌手。”他们一面接受膜拜,一面走下神坛,恐怕也让更多人对这个舞台忌惮三分。据《南方都市报》报道,曾有歌手毫不掩饰地对洪涛说:“我有这么高的知名度,可能现在不是最好的唱歌状态,去了不是给那些籍籍无名的人陪跑?”
  黑马不黑
  情怀之外,黑马也是节目的必需品。黄绮珊、邓紫棋、黄致列、迪玛希都扮演过这个角色。但是五年来,真正凭借节目大红大紫的年轻黑马,只有邓紫棋一人。“乐坛人才一直都匮乏。”邓柯把“匮乏”一词连说了两遍。想要从人才短缺的乐坛,发现黑马更是难上加难。
  本季的张天原本被寄予这种期待,然而缺乏表演经验的她显然还不能服众。第二期,张天演唱了一首《Shape of You》,被耳帝形容为“一般人基本已听不出来是什么歌了”,她在赛后痛哭失声,直言自己“搞砸了”。
  “这匹黑马有点徒有其表的感觉。”流水纪毫不客气地点评道,“她具有成为黑马所需要的条件,有特色的浑厚声音、演唱技巧、精准的选歌。感觉她想把十八般武艺都亮出来,但我个人没有被打动。她都沾一点,但是没有做到极致。”
  至于张杰、张靓颖、周笔畅为代表的中生代歌手,在节目中的表现没有预期中的惊艳。耳帝曾分析:“当红的年轻歌手要么功力浅,要么有实力但怕输了伤名气。”邓柯也直言:“有的歌手一旦进入到专业发片歌手的层级后,因为竞争者很少,躺着就能赚钱,他们没有特别强的压迫感。更多的竞争是在成为专业歌手前,你要挤破头获得被唱片公司签约的机会。”
  此外,不景气的唱片行业,也迫使一些年轻歌手把事业重心转移到综艺、影视或者时尚行业。
  70后的审美
  洪涛曾经把湖南卫视的观众称为“全世界最挑剔的观众”。1997年,刚上星的湖南卫视推出以明星参与游戏为主的《快乐大本营》,轰轰烈烈的娱乐综艺热潮就此而起,《超级女声》《快乐男声》《爸爸去哪儿》等节目相继出现,开启了中国电视史上一个又一个先河,观众对湖南卫视的要求也水涨船高。
  挑剔的观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只有变化才能满足他们。洪涛在接受《智族GQ》采访时曾感叹:“《美国偶像》做到第十几季,节目样态和第一季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换一拨人接着唱就行。但在我们这里,每做一场节目都会有人问,和上一场的变化在哪里?”
  今年的《歌手2018》不是没有改变:新增了预投票环节;赛制上,三期为一轮,每轮淘汰两位歌手,但淘汰机制有着极为复杂的算法,让比赛结果更加难以预测。其实每季的赛制都会调整,但今年尤其混乱。以致于知乎上有匿名用户评论:“目前的这个赛制,我感觉这一季凉了一半。”邓柯觉得,现有“规则已经不太能限制这些歌手”。他和流水纪都认为,如果节目想要有明显的改变,必须在赛制上有实质性的调整。   “在音乐上(对歌手)进行限制可能更有看点。比如限制选歌。”邓柯设想,可以设计类似罗大佑专场的形式,规定只能唱罗大佑的歌。这种方式也能满足观众对那些不能到场的巨星的渴望。
  在那些所谓的变化中,《歌手》还是不可避免地滑向“老套”。“比如所谓的专家点评、观众互动,是否可以有些新意?”流水纪直言,专家点评其实没有太大意义,都是些不痛不痒的点评,不能带给观众新鲜感。他觉得,如果点评环节真的能提供有用或者有趣的观点,才能彰显节目的专业性。
  “老套”更体现在节目组对于音乐的理解和呈现上。“节目办到第六季,它呈现出来的审美还有节目的方向还是比较老化的。”流水纪甚至用“老土”来总结他的感受:“《歌手》整体给我的感觉还是挺70后的,包括节目组认为什么样的音乐编排比较好,什么音乐风格比较好。透露出来的审美是比较70后的。”
  《歌手》最爱飙高音
  其实从第一季开始,《我是歌手》(后改名为《歌手》)常常被指“只会飙高音”——这便是流水纪口中的“老土的审美”。媒体人孟静曾在文章中批评:“《我是歌手》为了让现场观众HIGH起来,牺牲了或者说观众自动过滤了细腻、深情、温柔、天籁、耐听等在录音棚里可以体现,但现场达不到狂热效果的美好。”
  即便是现在,一些歌手依然习惯于做“强化的表演”。流水纪打趣道,有些歌手在舞台上的表现,就像一些演员在《演员的诞生》里一样,“大喊大叫,连哭带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观众感受到他们用力的演唱。“比如苏诗丁唱王菲的《再见萤火虫》挺‘油腻的,这是首非常有气质的歌,她还是要不停地在空气中挥舞拳头,捶胸顿足。”
  当然,歌手们急于在舞台上表现自己,其实也是受到了电视舞台的限制——他们要在短短的3分钟内使出杀手锏,抓住观众的心,才恨不得搬出十八般武艺“震慑”观众。耳帝曾直言第一季冠军羽泉的唱功是“除黄贯中以外第二垫底的”,但他们还是和决赛帮唱嘉宾邓超一起,又蹦又跳嗨翻了全场,把比赛搞成热闹的狂欢。当晚,邓超持续霸占热搜首位,为羽泉夺冠立下汗马功劳。
  耳帝如此总结羽泉的选歌策略:“一元包邮月销上万只为冲冠。”“这毕竟是一个电视音乐节目,不是纯粹在讲音乐。”流水纪无奈地说道。
  不过随着李健、徐佳莹、赵雷等不以高音见长,专注情感表达的歌手出现,多多少少改变了这种现状。就连徐佳莹的团队成员都自认第一轮会被淘汰,不料竟一路“杀”到决赛。
  “大家还是在努力探索,尝试看有没有多元化的表达。只不过还是在摸索当中。”流水纪说道,“还是听听年轻人群的想法和意见,从80后、90后甚至是00后的审美和表達中寻找新的亮点。”作为国内影响力的电视音乐节目,《歌手》承载了大众的诸多期待,但是节目组的玩法的确需要改变了。
  选自《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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