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篮球队 快乐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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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在简单不过的篮球,到底能给热爱它的人带来多少激情和欢乐?一场朋友间的单纯比赛,能让多少成功背后的重负和责任,幻化成几十分钟欢快的弹跳?
  走近北京这支由20余位商业精英组建的篮球队,看成熟男人间的进攻、拼杀、默契和较量——
  青春时的心劲儿和梦想,似乎并未走远。鲜活的乐与怒,仿若回到少年。
  
  绅士的两副面孔
  
  篮球如同很多事物一样,折射着人性。它的本质是朴素的,一块空场,—只篮球,一副篮板,几条边线,就可以让喜欢它的人美滋滋地开怀一番。
  
  记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和一位海外高人把酒谈心,他曾神采飘逸地说,“男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只有一个字,猜猜看,是什么?”车子、豪宅、女人无疑都不入流,他在酒杯那头,酣笑着指点迷津:“告诉你,有志气的男人活一辈子,只想挣一个字——爽!!!”
  后来,有机会接触成立了四年多的“总裁”篮球队以后,这段对话更有了最形象的注解。
  
  成熟男人的单纯游戏
  每个周二与周六的夜晚,体育馆里总是活跃着“总裁”篮球队队员们的身影。篮球如同很多事物一样,折射着人性。它的本质是朴素的,一块空场,一只篮球一副篮板,几条边线,就可以让喜欢它的人美滋滋地开怀一番——从财富的层面上讲,北京的“总裁”篮球队虽然业余,但论起队员背景,恐怕是最接近明星级水准的,因为这个队的主要特色,就是队员多数是身价不菲的企业决策者。
  平日,他们在茫茫商海里找寻着自己的机遇,证明着自己智慧的价值。工余,他们有家庭的责任,还有进取的雄心,每周学外语,进个把补习班是循环往复的追求。打篮球这种大运动量的体育锻炼,对他们,既是转换思维方式的契机,也是增强体质的手段,而且还可以增进朋友之间的友谊。
  想起创立球队的那个夜晚,本业是通讯公司总裁兼国际学校董事长的黄磊就神采飞扬:我可是始创者之一,那时,我、刘军、卢霆等几个朋友在三里屯喝酒闲聊想到大家都是年过三十,缺少体育锻炼,一不留神,就要开始发福了心里一紧张,感觉该为自己做点什么。琢磨来琢磨去,几个人都喜欢篮球,那就成立个球队,建成组织,召集起来也方便,这样,就有了雏形。不是我吹牛,我是最有始有终的一个,活动出勤率一直很高。
  人称“老麦”的梁中锋笑眯眯地站在不远处,换好衣服,准备替换已经浑身是汗的刘斌打一个小节,穿上运动衣两位总裁、总经理就消失了变成了单纯的球友,孙伟张开嘴喊了一声“政委”见黄磊正说在兴头上,转身回到队里接着当他的后卫去了。夜里十一点半这群年龄都过三十的大男人,依旧聚精会神地玩着他们最爱的游戏……
  
  鲜活的乐与怒
  
  平常运筹帷幄的总裁们,个个身上都不缺定夺的气质,不过,球技是很现实的东西,聪明人从善如流的眼光驱使总裁队的队员舍弃卖弄,同仇敌忾地选择了以团体配合为重的比赛战术。
  技术是业余了些,但是总裁队的规则和配置是很正规的,任何队员违犯队伍的纪律,都要面对被开除的处罚,集训时任何人的迟到,都要被大家无声地谴责。和正规参赛队一样,总裁队也有人员众多的随队女子啦啦队。这些女队友有演员、个体营业者和普通白领年轻貌美者不乏其人。她们观战认真,助兴热情,男队员累的时候,还能踊跃上场打替补。每逢球队到外地参加比赛的日子,她们一样转战南北,加油打气,帮助后勤工作。
  上了场,男女性别就不存在了,球场能带来的最大快乐,就是运动本身,在汗水与撕裂中,体味鲜活的躯体带来的乐与怒。
  
  梁中锋:篮球,玩出超能量
  
  如果真的能统计出他每年处理多少琐碎事务的话,天神也要叹息:这位生灵的能量,这般连绵不绝地充沛,难道这全是坚持运动带来的力量么?
  梁中锋的公司是做咨询和人才交流业务的,俗称“猎头公司”。在加拿大待了十年,英文名MAX的他,来自青岛,人称“老麦”,是总裁队的核心人物,对内职务:“秘书长”,是“领导阶层”最务实的人物。
  
  操心“秘书长”
  总裁队的首任“秘书长”是卢霆,人送外号“流动的114”。不过,随着卢霆秘书长业务范围的扩大,队员们感觉出一些类似“事业型妇女当妈,天天饼干就方便面的日子,缺乏家庭温暖”的苦衷。卢霆光荣引退,把照顾大伙的重担移交给了梁中锋。
  总裁队固定人员二十多,除了每人每年交纳会费用于在北京租用场地外,逢赛事出门,订机票,住酒店,加餐,外地比赛的额外开销,都需要秘书长一笔笔实报实销。这个秘书长没有酬劳,义务劳动,心眼还得好使,对外,算盘要打很精,讲价是把好手;对内要善于处理队员关系,协调和组织以使球队顺利开展活动。总结起来一句话:把心操碎。
  总裁队是为了打球而设,梁中锋自然频频上场参赛。他在场上的基本位置是后卫。只要拿到球,他就浑身是劲儿,无论控球还是当投手,都是很快到位,而且很少犯规,球风如性格,温而不烈。
  梁中锋很孝顺父母,还继承了父母对篮球的爱好—
  这似乎证明了胎教是一种伪科学,梁中锋妈妈怀孕的时候,我国推行“光荣妈妈”的国策,年轻的梁妈妈不愿放弃自己的篮球事业,用篮球对自己使出了暴力—招—
  恶性大量运动,怀孕5个月打比赛!所幸后来母子平安。不过。梁中锋这辈子“胆敢”爱上篮球,正是天赋秉异,不同凡响。
  
  运动带来超强免疫力
  梁中锋的办公室风格,体现着他心思的细密和为人处事的有条不紊。在堆积成册的文件档案里,想起一张名片,梁中锋会像变魔术似的,用最短的时间递到你手里。
  想看球队的纪念品,只能找他。一座奖杯,一个标示,都整理得清清爽爽,分毫不乱。梁中锋重情义,看他抱着一个旧相册,全是总裁队队员的合影。身兼运动员、后勤秘书长、档案保管员,梁中锋这样的人实在属于稀有的“国宝级动物”。一个团体没有这样的强力胶似的骨干,是注定要散伙的。
  似乎是嫌自己还不够疲惫,梁中锋每个周末还参加爬山俱乐部并且成了留学人员商会的召集者。每一项参加的活动,他都不甘居人后,势必亲历亲为地做实事,如果真的能统计出他每年处理多少琐碎事务的话,天神也要叹息:这位生灵的能量,这般连绵不绝的充沛难道这全是坚持运动带来的力量么?
  黄磊喜欢在家里畅谈“科学与探索,爱情和欲望”。梁中锋每周五在办公室举办小小的沙龙活动,每次换一个主题基本是围绕商务话题,虚实之间,两者的共同之处是好学和好客。
  梁中锋和他的队友们代表的是一个办公室统御阶层的精神面貌。他们高学历,高收入之外,有着随时向陌生人伸出双手的宽广胸怀和对与世界建立健康的联系方式的渴望。
  精英这个词早已被媒体滥用了。在体育馆里运动的这个青年企业家团体,只想在都市的种种虚荣里给自己保留 一片平等、友爱的净土。
  
  刘斌:天使不犯规
  
  也许,命中一个三分球,赚进—百万,孩子考试成绩优秀得到的是同样的满足感;不同的是,三分球使青春突破时空,扑面而来。
  难以用语言形容人生隋感的脆弱无常,而—次投篮,倒是值得期待的奇迹。
  刘斌成长于新疆和田附近一处地界荒凉的军营。在那个革命狂热刚刚退却革命口号还在声嘶力竭地被呼喊的时期,稚气天真的小刘斌,曾拍打着篮球利用每一次投篮的机会,向着蓝天,茫然而又执著地寻找着自己的未来。篮球是童年的童话
  “我小的时候,听都没听说过什么NBA,能打到八一队,已经是部队小孩天天的美梦。”在北京生活屈指算来20多年了,刘斌的脸上,还能依稀寻到当初边疆少年们普遍具有的质朴气息。
  谁没在部队的家属大院生活过,找刘斌聊聊天就能补上多一半的部队生活知识。风花雪月,爵士红酒,只要是进了部队大院,抱着这种幻想的人就死心吧。像刘斌这样,生长在大院,根本不向往“小资格调”。父母是军人,自己就只能随着接受军事化生活,别无他法。
  篮球是少有几项合理合法的,有条件在部队大院开展的游戏之一。这个会嘣会跳的玩具,披着锻炼的外衣,涂抹着几句增强人民体质,提高部队运动水平的强势话语,贴近了刘斌,给他的日常生活平添了传奇般的动力。从一个“小屁孩儿”到英武的少年,刘斌全心全意地迷恋篮球,忽然有一天,手里的球变成了橙色,崭新的名牌货,脚下的地,居然是木质,带着微微的弹性,打过蜡的专业体育地板,新发的鞋,柔软舒适,如梦如幻的快乐,刺激着神经,刘斌仿佛突然开窍了:凭着球技和高挑的身材,自己撞进了篮球的天堂!而要在天堂待下去的条件,就是尽快在专业队拥有自己固定的位置!
  他着了魔似的练习体能和技巧,直到有一天,刘斌的韧带撕裂,永远无法恢复最佳状态。那还没有在专业队待够,还没真正实现过比赛理想的刘斌,被这个事实击垮了。假如生命真是七年一轮回,那刘斌为篮球的职业梦想,在世界上,循环过两次,而痴心被砸得粉碎,只用了三秒钟。
  
  生命中所有的比赛
  总觉得男人是个代表了沉重的词。刘斌年近四十岁,已婚,女儿十岁,是一家礼品公司的总经理。从见到他的每个人眼里,都折射出一个标准男人的形象,沉重,敦厚,责任。
  也许,命中一个三分球,赚进一百万,孩子考试成绩优秀得到的是同样的满足感,不同的是,三分球使青春突破时空,扑面而来。那个少年时随父母调动而失去朋友的孩子,那个因伤痛无法成为运动员的愤怒青年,俱往矣唯存不灭的记忆,爱情来来往往友谊可遇而不可求,难以用语言形容人生情感的脆弱无常,而一次投篮,倒是值得期待的奇迹。
  篮球的犯规动作是有目共睹的,谁也别想存侥幸的心理不被发觉,“篮球的犯规一定有人看见,看见了,比赛就要停下来,大家都很扫兴,老这样,就没人愿意和你玩了!所以别犯规。”刘斌这样对孩子说,他自己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别人就是这么对他说的。
  “打篮球一队只有五个人,所以每个人都要密切注意别人配合别人,尊重场上所有人。”刘斌说起老生常谈般的经验,并不使人闷,因为他的目光真诚如明镜,声音浑厚,略带磁性还有动人的共鸣。
  “喜欢刘斌很容易,他人好,打球技术好,是个不错的前锋。”提起刘斌队友张振、孙伟的话如出一辙。刘斌这样恪守传统理念的男人,是家庭、社会,也是球队的稳固后盾。
  如果每个人都有位守护天使,那刘斌的天使,一定要喜欢观看篮球比赛,它要有耐心,很有耐心,观看刘斌生命里所有的篮球比赛。
  
  孙伟:探索神秘的临界点
  
  在浓缩兴奋快感的运动时间里,最尽情地投入,最及时地撤退,这是孙伟式的理智。篮球经过作息表的规划,就像野马被套上缰绳,快意驰骋是他,戛然而止还是他——
  孙伟1.92米的身高,一百公斤的体重,放在篮球场上,就是专业级运动员的胚子,而在他穿着名牌西装,开着保时捷出门,抑或坐在办公桌后面叼着一支雪茄,伸出一根指头,点击电脑查看数字报表的时候,电影里见过的,生活在美国现代化都市的,西西里大佬们的印象,不禁会浮现脑海。
  
  篮球是原始的舞步
  孙伟的眼睛是他全身最吸引人的部分,一个大个子男人,因为这双眼睛,全身都轻盈起来;每当激烈的赛事进行时孙伟健壮的身躯流淌的汗水汇成一片+这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就分外明亮,汗水浸润的皮肤,配着灵活闪烁的眼神,恍惚间孙伟化身为未来世界的金属勇士,仿佛是细腻寒冷的钛合金焊接铸造的,千年不老之身。跳动的篮球,在地板上敲击着,转身,过人,投篮!连贯的动作是最原始的舞步,穿越时空,直抵钢筋水泥交织的浮华城池。
  和孙伟有过交谈的人,不难发现孙伟的思维方式和人际交往手法都极为科学,取舍之间像是受过西方系统培训的人的确,孙伟曾经就读于中国和美国的三所大学而且,拥有良好的悟性和果断敏锐的行动力。
  “我从来不学别人强加给我的东西!”孙伟自信地笑着,把雪茄烟的迷雾,和着自己的过去一起传送。周日,高尔夫练习;周二,周六,篮球比赛,早晨,法语课;晚上,开会。无论是游戏还是工作,孙伟都能按照自己安排的程序,有条不紊地进行。天气好的时候,孙伟会驾驶自己众多名贵座驾里的一部,跟着音乐的节奏出去兜风,那一刻,他是华丽摇滚的主角。融合,不动声色
  在体育学院的篮球队打球,是孙伟篮球运动生涯的巅峰:“和乔丹一样!我一场球得过63分!”运动医学,运动营养学等专业知识,保证了他篮球生涯的持久,离开正规球队十多年了,他的体能依旧不错。
  “信息不对称!”是孙伟经常引用的一句话。孙伟相信,每个人的先天条件不同,感受力和承受力不同,所以求大同存小异是比较利落的处事原理。孙伟做过人体解剖,熟知人体的构造和肌理,经过他的总结和探索,他缓解疲劳和疗养伤病的经验,可以媲美专职运动队医生。因为球场意外,遭遇开放性骨折的一刻,孙伟曾镇静地实施了最快捷的自救。然而,和队友打球时,孙伟绝不主动提出指导性意见,他认为那是缺乏涵养的炫耀。
  反对在别人的生活里指手画脚智者独善其身的态度,使孙伟身上笼罩着超然气质。这种特质帮助他更纯粹地理解篮球运动。20年来,他把篮球纳入生活的一部分,融合得不动声色。
  对于运动、进食、睡眠这三部曲会导致的相应结果,孙伟比没有学习过运动生理学的朋友们清楚很多:“运动以后吃饭,是不合理的,运动完了,几天不见的朋友头也不回地散伙是不合情的。我喜欢在疲劳后看见大家小酌一杯真情自然流露。谈天说地的时候,好多启发性的话题,带给我有趣的联想。”
  有时开会太紧张,或者放下出差的行李就奔体育馆,打球前孙伟会喝一杯 轩尼诗白兰地,或抽支雪茄,“暂时麻痹神经是很好的休息,我坚持着。在身体疲劳时连续运转,效果不见得更好。”
  孙伟能够在球场和生意圈这两个领域取得良好的业绩,秘诀就在于,他肯花心思去探索那个神秘的临界点。
  
  黄磊:进攻的致命快感
  
  因为骨折和韧带撕裂,医生要求他歇6个月,停止运动。停到3个月,他心痒难忍,开车去体育馆看大家打球,结果,上场了。
  创伤变慢伤,旧伤叠新伤,却乐此不疲。
  
  在北京的“钱柜”碰见这位总裁的机会和在他办室里遇见他的概率几乎相等。“总裁队”的队友们开玩笑地说他是本队空闲时间最多的人,听见这种议论他说:“不是!但也差不多。闲不代表效率不高。人要是抽不出时间干自己喜欢的事,多痛苦!”人称“政委”的黄磊,是个性格外向的人。只要接近他就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人格辐射”。“就是要打前锋!”
  在所有队员里,身为“秘书长”的梁中锋对任职“政委”的黄磊赞赏有加:“黄磊了不起,办事有魄力,在球队的影响力和鼓舞别人的热情无人能及,是我们球队的灵魂。”黄磊是那种逗得人想笑还要忍下,和他比比谁忍得住,最后大笑着输给他的人。黄磊身上,就是有那种消除异己,引人好感的魅力。
  闹了半天,男人扎堆的地方,也会有受大家偏袒纵容的“宠儿”,只是双方都不肯承认。和孙伟对环境的冷眼旁观、缜密分析相比较,黄磊的“热”恰与他无形中形成互补;而孙斌和梁中锋那样的厚重、谦让,给了黄磊更大的活动空间:和几乎同样年轻活泼的孙军一起分别被大家称为“队长”和“政委”不是偶然的,发起成立球队的功劳,隔了四年,光彩都该淡化了,只有性格特色,不曾改变。
  黄磊要做到的事情,总是他从主观上觉得对大家好的事情,一旦他选定了,外界的干扰都视若无物,他会像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要糖果般,不看任何客观因素就是要一直要下去。
  在篮球场上,身材中等的黄磊,只能算小个子,可即便面对马健那样身高两米多的篮球明星,他也毫不示弱:“我就是要打前锋,就是能打,比赛不进攻有什么意思!”这个一米七八的前锋,夹在平均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队友和对手之间,能受多少伤,真是不问也罢。
  因为骨折和韧带撕裂,医生要求黄磊歇六个月,停止运动。停到三个月,黄磊心痒难忍,开车去体育馆看大家打球,结果,上场了。创伤变慢伤,旧伤叠新伤,却乐此不疲。
  
  强效兴奋剂
  黄磊的家乡在“革命摇篮”江西井冈山这个出生地是一种幽默附加值:井冈山市四十万人口,黄磊只有一个。
  黄磊勇,但是绝不鲁莽。遭遇青岛“口香糖”队时,黄磊的谋略和胆识就显露了一把。那个队,平均身高超过一米九,队员基本来自被淘汰的本省专业队。黄磊不灰心,不沮丧他把全体队友拉到海边,一人开上几瓶啤酒,然后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对着整支队伍连打气带催眠地灌输了一通精神胜利法,管用不管用再说,反正,黄磊的信心,就是一剂强效兴奋剂,黄磊的本事,就是把自己那一剂看不见的兴奋剂批量加工,分给了全体队员。那天的比赛精彩的地方不在比分,在于上场的总裁队“超水平发挥,高潮迭起,一群血气方刚的专业队员被一群业余而充满意志力的对手牵制着,最后仅以小比分之差险胜。
  杭州站的赛事,对手是中国计量大学校队,平均年龄21岁。一群拉家带口、指点河山的总裁应承这种比赛,胆子盖过一切。黄磊和队友们再次发挥神勇——输可以但是不失风度-三个小时的较量,哪怕躺着回北京,也不寒碜!
  任性而为,热情进发,黄磊尽显感性一面。离开体育馆他念念不忘维系球队的精诚团结:“我们的队员,体育精神要纯粹,朋友友情要升华最好能一起做做公益事业的尝试!
  操心之长远,不愧声:“政委!我们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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