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壁上的天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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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路村位于大渡河大峡谷入口的绝壁之上,是一个500多人的彝族村落。一直以来,彝族人依靠双手,顺着几乎垂直的陡岩和树藤与外界保持着往来。如果不是日益发达的资讯,有关古路村的一切将继续停留在人们口口相传的话语中。
  2006年7月20日,我们从汉源县城出发,沿乐西公路(这是一条抗战时修的公路,从滇缅后方运送抗日前线的军用物资,大多走的是这条线),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到了大渡河大峡谷“一线天”。
  
  通行:藤是路 手是脚——这里的女人一辈子没有下过山
  
  两岸对峙,看不到顶的山峰和笔直的岩石,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成昆线的“一线天”大桥就在头顶上,大约每隔20分钟就有一列火车从桥上轰鸣而过。绝壁上依稀有条路,一条在山岩上凿出来的、不到40厘米宽的“路”。
  
  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到大渡河大峡谷上的彝寨村落。我们别无选择,只得沿这条山路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转过一个在岩石上凿出的石洞,我们来到了绝壁的第一个平台。河对面的绝壁距离我们不会超过300米,而左侧又有一个与大峡谷垂直的峡谷,这就是老苍沟,“一线天”铁路大桥就是从这个沟里穿过的。
  坐在危岩上休息,回头往下看,我们倒抽了一口冷气,平日看来蜿蜒如巨龙的火车,这时候已经小得像一条蜈蚣从脚下爬过。身后的同行者也仿佛是一只只“蚂蚁”在一根白线上蠕动。
  路上出现了三三两两的行人,他们是到山下赶场的几个彝族同胞,只见他们说说笑笑,似乎走得很轻松,全然没有我们的惊恐之色。
  申绍强是我们爬上绝壁见到的第一个人。 从“一线天”到斑鸠嘴申绍强家,我们走了五个小时,实际上是在绝壁上攀援了半天。“一线天”离汉源乌斯河火车站10公里,成昆铁路线上著名的“一线天”桥就在这里。从“一线天”到斑鸠嘴,其实并不远,站在斑鸠嘴,可以听到火车的声音,因为垂直高度在800米左右。
  看到天色已晚,热情的申绍强坚决留我们当晚住在他家,看到周围耸立的绝壁,我们接受了主人的热情邀请。经过了心惊胆战的跋涉,缓了一口气,这时才有心仔细打量我们来到的山村。从申家往对面望去,只见壁立千仞,大渡河对岸的绝壁看不到山顶,而斑鸠嘴和古路村实际上是大渡河峡谷北岸绝壁中间的一个坡地。往上看,依然是望不到头的绝壁。 申绍强的父亲叫申国金,今年79岁,耳朵不是很好,他说:“我们彝族人在这里安家已经400多年了,是躲避砍脑壳来的。”我们问:“是哪个朝代?明朝还是清朝?”他却答非所问:“是呢。是呢。”并回过头和儿子说了几句话,说的是彝语,我们听不懂。 吃晚饭时,老申一家执意要我们喝酒,平日我们几乎都不喝酒,但看到主人家一脸的诚恳,不好拒绝他们的好意,喝了土碗中的白酒。7月的季节,山上还有些凉意,在漆黑的夜晚,酒给了我们几分温暖。 像其他彝家一样,申家也有锅庄房。吃完饭,我们和申家老小围坐在火旁烤火。因为申家来了客人,8点左右,斑鸠嘴仅有的四户人家几乎所有的大人、小孩都来到了申家的火炉旁。
  夜深人静的斑鸠嘴,从峡谷深处“一线天”传来的火车轰鸣声比白天更加清晰。申家父子俩向我们诉说这里的故事: 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古路村,已经不知有多少代了。关于古路村名字的来历,有两种说法,一是说这里有一道“咕噜岩”的绝壁,是必经之路,“古路”二字是“咕噜”的谐音;二是“咕噜”是石头滚下山的声音,“咕噜”便成了“古路”。 古路村人从何处来,为何又要在如此险要的地方居住?申国金说在数百年前,因为部落争斗,他们的祖先受到他族追杀,一路逃亡至此。《清溪县志》(以前汉源县名叫清溪县)的记载似乎证实了这一点。在距今约200年前的清嘉庆十九年,峨边厅署派重兵到古路村一带围剿当地彝民。他们残杀彝民,将活捉到的100多人带到峨嵋山处死,另有数十名彝民被困死在山洞里。为便于统治,便赐兰、申、李、骆等姓给生活在这里的13户人家。从那时起,他们开始使用汉姓。 古路村的人要到外边去,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从悬崖下到大渡河边。“其实那不是路,陡峭之处是用木棍结成的梯子,连木梯也不能搭建的地方则用藤绳。从前,我们下山,都是从山里采来像锄把粗的野藤子,把它拴在上面的树桩上,拉着野藤子往下移,而且身上还要背上几十斤、百把斤的山货,是背到山下用来换盐和布的。稍不留神,就会坠入陡崖,死无葬身之地。” 申国金的口气很平淡,我们却听得惊心动魄。在我们眼前浮现出这样的情景:手是脚,藤是路,他们在千仞绝壁上走出了一条没有路的“路”。据说,从外地嫁到古路村的媳妇,有的一直到死都没有再回过娘家,即便是男人们,下山的机会也极少。
  直到上世纪60年代修筑成昆铁路时,工程队看到他们像猴子一样在悬崖上荡来荡去,便用钢板在“一线天”处焊起了一道道兜钢梯子,古路村的人才结束了在树藤上“荡秋千”往来的历史。2003年,政府出钱,村民出力,在绝壁上凿出了一条路,几十厘米宽的路,他们却叫它“大路”。
  野藤—天梯—大路,是古路村人走过的“古路”三部曲。
  
  学校:古路崖 云中荡 ——篮球滚下坡捡回来要半天
  
  第二天,我们往东,直奔村小和村委会驻地古路村三组。 古路村三组,有个小地名叫古路崖。
  去学校的路依然在悬崖边上,路边上没有庄稼,没有树木,心里一直紧张。学生来上学,几乎都是“三只脚”走路,手里都有一根拄着的木棒,还有拉住马尾行走的。
  
  听到学生叫“申老师”,我们扭头一看,见一个壮实的汉子从后面走来。在一群孩子中间,他十分显眼。
  他叫申其军,是古路小学的老师,也是校长。我们和他一起到了学校所在地古路村三组。
  古路小学是村里惟一的砖混房屋,一面崭新的五星红旗,在蓝天的映衬下,格外醒目。学校教室用木篱笆围着,有一道破烂的黑木门挂在篱笆上,与混凝土砖房形成鲜明的对比。学校侧面的墙上有一句标语:“朗朗书声云中荡,彝苗成才固根基”。 “云中荡”三字用在这悬崖绝壁的古路小学,显得特别贴切。
  学校有两个石坎,房子在最上,中间有一块平台,下面是较大的一块泥地,围墙是泥土垒的,有几个缺口。推开黑木门,听见申老师正在用普通话上课。我们就站在坝子里等候。
  一会儿,一个年轻人敲响了挂在房檐下的铁板,申老师从教室出来了。在一间不到8平方米的寝室兼办公室里,我们坐在木床上,开始听申其军讲述学校和他的故事。
  今年43岁的申老师,在古路小学已经任教25年了,一直是民办老师,每个月工资190元。他家住在古路村二组,从家里到学校要走一个小时绝壁山路。25年的任教生涯,他一直没有转为正式老师。申其军曾向县教育局保证,如果转正,一辈子为古路村的子弟服务。他不知道这个愿望能否实现。但他说,即使一辈子当民办老师,也不会丢下孩子们不管。
  说起学校,申其军老师脸上有了一点笑容。学校在民委和教育局的支持下,把泥土房修成了砖混房。学校里有70名学生,两年招生一次,有学前班、二年级、四年级、六年级四个班。刚才敲钟的年轻人叫童建,是申其军请来的老师,永利人,20岁,住在学校。
  小学惟一的体育设施是一个篮球架,球场是泥地的,设在靠山的一面,整个球场只有几十平方米大,说是如果篮球滚到山下去,要花半天时间才能捡回来,所以一般不打篮球。下课后,学生就在狭窄的校园里玩耍,女孩子跳橡皮绳,橡皮筋断了又接,打了无数的疙瘩。男孩则趴在泥地上抓小石子游戏。厨房边有一根塑料水管,用铁丝拴着,在烈日下,许多小孩放开铁丝,水管对着嘴巴喝水,由于压力过大,水花溅到脸上、衣服上,而他们却习以为常,没有一丝惊慌。 我们问孩子们最大的心愿是什么时,没想到他们不约而同地回答说,“到山下去看火车”、“坐火车”、“开火车”。
  山下的火车站离这里不远,成昆铁路甚至就从他们家地下的隧道中穿过,虽然常常听到火车的汽笛声,但却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火车。不仅是孩子们没有见过火车,就在骡马道没有修通以前,好多畏于险途的妇女和老人也从来没有见过火车。因此,看火车就成了孩子们的最大心愿。
  
  渴望:有了路 还想电
  ——星星点灯的日子不知还要过多久
  
  “大路”修通了,古路村人开心了,从路旁水泥抹面的留言中,可以看到他们的快乐和幽默,例如:“要生娃娃请到古路村”,说明那里的生活条件差,人口政策比较宽松。
  从古路崖往下走,我们来到一个叫渊曲的地方,这里是古路村二组,申其军老师的家就在这里。听到狗叫,出来一个小伙子,叫我们进屋喝水。
  
  放下行李,我们看到许多人正在吃炸洋芋。小伙子姓秦,很客气地叫我们吃洋芋。小秦显得有些兴奋,说这里好久没有外人来过了。他说,以前没有路,是老地委书记杨水源让县上出钱修的。杨水源是来过古路村最大的官。“现在要是哪个领导让我们这里点上电灯,我就喊他爷爷。”小秦很严肃地说。
  说到没有电,他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这里有手机信号,但不通电,村上的干部有手机,他们只得一次就买好几块电池。用完后,就要花几个小时的时间,跑下山到峡谷里的长河坝火车站去充电。电池充电的时候,他们就躺在候车室里睡觉。
  我们说要去申其军家,小秦二话没说,起身就带我们去。
  走了几分钟,看见一个妇女在割菜,小秦说:“她就是申老师的老婆。”申老师家很干净。他家有个相框,里面有十多张他年龄不等的照片——一个民办老师40多年的人生就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外面来的老师在这儿是呆不长的,那些娃娃需要他啊。”他的父母要求我们向上面反映,让申其军转正。
  面对老人,我们无言。我们把一只军用野外手电留在了他家,算是一种安慰。
  我们从渊曲下到一个叫老厂的地方。黄昏时分,我们在谷底遇见了一个汉子,他叫申其全,是申其军的哥哥,住在古路村一组,那里有一个别致的地名:流星古路崖。帮人盖房子喝了酒,申其全有些激动:“流星古路崖不通电,晚上只有看着月亮数星星。”
  古路村人有一个共同的渴望:有了路,还想电,而且渴望特别强烈。
  第一天上古路村斑鸠嘴,爬行在绝壁栈道,似乎有“云中漫步”的快感。第二天一直在大渡河峭壁上行走,感受的是寸步难行和战战兢兢的脚尖之舞。在去老厂的路上,我们看到野鸡飞舞,猿猴攀援,被猿猴蹬落的石头不时从我们眼前飞过,内心十分惊恐。
  第二天晚上,我们到了老厂。 老厂,一个五户人家的村子,属永利乡马坪村六组,在大渡河峡谷的老苍沟底,四周绝壁环视,天空很小,有一片庄稼地。
  第三天,我们到了拉咕咕,到离公路只有5公里的地方,我们都走不动了。所以,我们冒险坐了一次山地摩托车。骑车需要胆量,搭车同样需要胆量。摩托车行驶在几十厘米的山路上,往上,是悬崖绝壁,往下,是万丈深渊……生死有命,听天由命!我们闭上眼睛。摩托在轰鸣,山风在呼啸。
  5公里的山路,犹如过了一个世纪。10多分钟后,摩托车把我们送上了永利乡莫朵坪公路。我们是被摩托车手抱下车的,此时双脚发软,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怎么也下不了车。
  
  体验:剪不断 理还乱——别让悲情“美”绞杀人类良知
  
  返回雅安,远离大渡河,但大渡河涛声依旧,大峡谷历历在目。 去年,《中国国家地理》将大渡河大峡谷评为“中国十大最美的峡谷”之一。
  
  专家用的是这样的评语:
  源于巴颜喀拉山,奔腾于横断山的大渡河,在进入大四川盆地之前,在这里跨越了最后一道门槛——大瓦山,奏出了一段绝尘幽谷的华彩乐章;
  是一个旷世深峡,堪与长江三峡雄峻风光相媲美的绝尘幽谷,两侧壁立千仞,千姿百态,如画如雕。她的旷世之美,还养在深闺中,鲜为世人所知,在第一时间,你就被它震住——就像一颗子弹打穿你的心脏;
  大渡河大峡谷那汹涌澎湃的激流,它们是地球的血液,奔腾不息;面对这条峡谷,你只能联想到“汹涌澎湃”这个词语——你甚至会觉得,这个词语就是为这个峡谷创造的。
  
  古路村人相信他们的祖先是厌倦了战火,才放下铠甲举家迁徙到这里的。在这里他们过着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祖先说,这里连猴子都爬不上来,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们,我们就不要走了。 而世世代代居住在大峡谷的彝族同胞,也许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竟然身处在“中国十大最美的峡谷”之中。他们“得陇望蜀”的要求很简单,点上电灯,看上电视……
  “剪不断,理还乱。”古路村人家居住在悬崖上,由此产生了独特的生产和生活方式,形成大渡河悬崖村寨的奇妙风光。这里有一种原始的美,一种携带着悲情的原始美。
  当悲情成为一种“美”,一种绝美之处的“凄美”,无疑是对人类良知的绞杀!
  
  相关链接
  行走古路村提示
  ●位置
   古路村位于大渡河大峡谷入口处的峭壁之上。行政上属于四川省汉源县永利彝族乡,与凉山彝族自治州甘洛县、乐山市金口河区交界。
  
  ●交通
  在成昆铁路乌斯河火车站下车,再转乘10元当地跑短途客运的面包车,至“一线天”的铁路桥下。再从公路边一条不起眼的骡马道开始攀登,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古路村。
  提示:去古路村的路有两段十分陡峭,是当地人在绝壁上开凿而成的。行走时切记不要太靠近悬崖一边,同时需注意头顶飞石,尽快通过。路面大多是风化严重的细小碎石,如重心控制不好,十分容易滑倒,下坡时要适当拉开距离。
  
  ●通讯
  从山底到古路村“一线天”有飘忽不定的手机信号。古路村设有中国移动基站,有信号。
   提示:无法充电,需要带上备用电池。
  
  ●食宿
  当地老乡很客气,可在老乡家中留宿,老腊肉、野菜可以大快朵颐。晚上揽月而眠。
  提示:山上气温较低,注意保暖。另外如果拍了照片,别忘了给照片的主人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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