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以.宾”结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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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以·宾”结构;动补结构;语序;《三国志》;《搜神记》
  摘要:“以·宾”结构的发展演变是汉语语法史中值得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对《三国志》“以·宾”结构的考察表明:“以”在宾前这一结构到《三国志》时已趋于稳定成型,到《搜神记》时则已经确立;《三国志》中“以·宾”结构的句法功能已趋于只作状语和补语,《搜神记》中则固定于作状语和补语;“以宾+动”中的谓语结构比“动+以宾”中的谓语结构复杂,且有继续发展的趋向;从上古到中古,“以”表“工具”有逐渐萎缩的趋势;中古时“以”引介“涉及对象”的用法被其他介词取代;“以”的固定用法体现出介词“以”进一步虚化的特性。
  中图分类号:H14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4474(2010)04-0030-06
  
  “以”字是古汉语中最为常用,因而也是最值得研究的介词之一。在整个汉语语法史长河中,“以·宾”结构的发展演变过程也是十分值得研究的一个问题。因此,介词“以”和“以-宾”结构的研究一直受到语法学界的关注。我们认为,作为一种重要的语法结构,“以·宾”结构的发展演变既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汉语语序的变化轨迹,也透露出许多相关语言事实的发展规律。
  《三国志》成书于晋太康中期或后期(即不晚于公元289年),正处于上古汉语与近代汉语的过渡阶段,且具有真实性、可靠性、丰富性的特点,因此《三国志》具有极大的语料价值。下面我们以《三国志》为观察基点,对“以·宾”结构中“以”与“宾”的组合方式、“以·宾”结构的句法功能与用法、“以”的固定用法等方面进行历时考察,并对相关语言现象进行分析。
  
  一、“以·宾”结构组合方式的历时考察
  
  对比《论语》、《左传》、《三国志》、《搜神记》,“以·宾”结构有不同的组合方式,具体类型见表1。
  


  因为“0以”、“以()”均只出现在句中谓语动词前,所以我们仅在“以·宾+V”中对“以”与“宾”的不同组合进行比较。先来作“以”字宾语前置的比较。
  《论语》中“0以”与出现在V前的“以·宾”总数之比为21:75,约为28%;《左传》中为267:1125,约为23.7%;《三国志》中为245:1967,约为12.4%;《搜神记》中为13:288,约为4%。这一组数字说明,“以·宾”结构中宾语前置的比例呈明显的下降趋势,由《论语》时代的28%降至《搜神记》时代的4%。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除“何以”、“是以”等固定格式以外,其他前置的宾语0从《论语》的57%到《左传》的2%再到《三国志》的8%,到《搜神记》时,除固定格式外,无一例其他成分前置。即便考虑到各家因为对宾语前置看法的不同而造成的统计上的差异,也还是能够说明除固定用法外,“以·宾”结构中介在宾前到《三国志》时已趋于稳定成型,到《搜神记》时代已经确立。而“何以”、“是以”作为固定格式,显示了习惯用法的强大势力,在六朝时期仍有较多的使用,但下降趋势明显。
  我们认为,“以·宾”结构中宾语前置日趋减少,以至于除固定格式外不再前置的主要原因在于类推的作用。“简单地说,类推就是一个句法规则的扩展。”“主-动-宾”的语序是从上古汉语到现代汉语的最基本的语序,虽然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代词宾语可以放在动词前,但绝大部分是动词在前,宾语在后。而介词是由动词虚化而来,仍多少保留了一些动词的印记。受动前宾后这一最基本最常见的基本语序的影响,“以”在“宾”前(也包括其他介宾结构)终于占据绝对位置,直至成为唯一语序。《三国志》中尚无“以何”用例,而《搜神记》中已经出现“以何”用例了。
  
  二、“以·宾”结构句法功能的历时比较
  
  由表1可知各书中“以·宾”结构作状语和作补语的情况,数据统计见表2。
  由表2可知,《论语》中“以·宾”结构作状语与作补语之比为75:24,约为3:1,“以·宾”结构作状语占全部“以·宾”结构的76%;《左传》中“以·宾”结构作状语与作补语之比为1125:221,约为5.1:1,“以·宾”结构作状语占全部“以·宾”结构的84%;《三国志》中“以·宾”结构作状语与作补语之比为1967:340,约为5.8:1,“以·宾”结构作状语占全部“以·宾”结构的85%;《搜神记》中“以·宾”结构作状语与作补语之比为288:34,约为8.5:1,“以·宾”结构作状语占全部“以·宾”结构的89.4%。可见,“以·宾”结构作状语的比率有明显的增加趋势——由《论语》的76%增加到《搜神记》的89%,而“以·宾”结构作补语的比率则明显下降。何乐士指出:“现代汉语中介宾短语主要位于D(动词——作者注)前的情况,在《左传》中是初具规模,到《史记》时就已基本形成了。”我们对《三国志》语料中“以·宾”用于动词前后的调查进一步证实了这一点。
  此外,《三国志》中“以·宾”结构除作状语、补语外,还可以作主语(1例)、谓语(13例)、宾语(1例)。“以·宾”结构作谓语在《史记》中有用例,在《论语》、《搜神记》中未见用例,现代汉语中已没有此项功能。
  “以·宾”结构作主语、宾语,《三国志》各1例(按:指主语1例,宾语1例),而在《论语》、《左传》、《搜神记》中未见用例。对于现代汉语中介词结构能否作主语、宾语,现在尚存争议,且介词结构这两项用法少见。
  以上情况表明:至《三国志》时代,“以·宾”结构的句法功能已趋向于只作状语和补语,但仍未定型。到《搜神记》的写作时代(东晋初期),“以·宾”结构的句法功能已经固定为作状语和补语。
  
  三、与“以·宾”结构结合的动词结构的历时比较
  
  通过对与“以·宾”结构结合的动词结构的考察,《论语》、《左传》、《三国志》、《搜神记》几种语料中“以·宾”句里动词结构的情况见表3(各固定用法除外)。
  通过比较,值得我们注意的有两个方面。
  
  (一)“以·宾+动”中谓语动词带宾情况的变化
  1.“以·宾+V”中动词带宾的情况
  《论语》“以·宾+V”中,动词50例带宾语,25例不带,二者之比为2:1,动词带宾比率为67%;《左传》中动词带宾语的927例,198例不带,二者之比为4.7:1,带宾比率为82%;《三国志》中带宾语的1484例,不带宾语的483例,二者之比约为3:1,带宾比率为75%;《搜神记》288例中,219例带宾语,69例V不带,二者之比约为3.2:1,带宾比率为76%。可见“以·宾+V”式中,谓语中心趋向于带宾语,不带宾语的趋于减少。
  2.“V+以·宾”中动词带宾的情况
  《论语》24例中,23例带宾语,1例不带,二者之比为23:1,V带宾比率为96%;《左传》221例中,带宾163例,不带宾58例,二者之比为2.8:1,带宾比率为74%;《三国志》340例中,104例带宾语, 236例不带,二者之比为0.4:1,带宾比率为30%;《搜神记》34例中,10例带宾语,24例不带,二者之比约为0.4:1,带宾比率为29%。从这一组数字看,“V+以·宾”式中,V趋向于不带宾语,而V带宾语的形式有减少趋势。
  
  (二)动补结构的变化
  这里的“动补”不包括“介+宾”构成的补语,而是指动词或形容词、副词直接附于V之后的动补结构。
  从表3可知,“V+以·宾”结构中,从《论语》直至《搜神记》均无动补式。“以·宾+V”中,《论语》75例,无一例动补式;《三国志》有37例动补结构,占“以·宾+V”结构的2%;《搜神记》288例“以·宾+V”中,动补结构有17例,约占6%。“以·宾+v”中,V为动补结构从无到有,从少到多,这表明谓语在“以·宾+V”中日趋复杂。“以·宾+V”中谓语结构比“V+以·宾”中谓语结构复杂,且“以·宾+V”的谓语有继续发展的趋向。
  


  语言是一个系统的有机整体,一种语言现象的变化往往不是孤立的,常与其他因素相互制约,相互影响。“以·宾”结构位置趋向前置和固定,和汉语发展过程中谓语不断复杂化,以及上下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有密切联系。石毓智、李讷指出介词短语前移的动因在于动补结构的发展。这是因为从“共时的平面来看,动词之后的补语和介词短语有很强的互斥性,两者很难共现”。以这几部书的语料来看,情况的确如此。从上面的历时考察中,我们看到,“以·宾”在“V”前时,“以”前面可以受副词、助词修饰,“以”的宾语的结构可以简单,也可以较为复杂;“V”多数都带宾语,“V”的宾语可以较为复杂,“V”可以带补语。而“以·宾”在“V”后时,“以”前不受副词、助词修饰,“V”多数不带宾语,或者“V”的宾语结构简单,多为代词;“V”不受副词、助词修饰,不带补语。可见“以·宾+V”句式是个比“V+以·宾”占优势的句式。所以,在语言发展的长河中,“以·宾”作状语逐渐取得了胜利,“以·宾”作状语最终淘汰了“以·宾”作补语的形式。这一变化影响深远,正如鲁国尧先生所说:“现代汉语的工具状语‘用……’、‘拿……’置于动词前,至少在词序上就是承自‘以……’状语的”。
  
  四、“以·宾”用法意义的历时考察
  
  这里我们进一步从语义角度对“以·宾”结构的用法作历时考察。为比较的方便,我们将“以·宾”结构的用法大致分为四类。见表4。
  


  由表4可以看出:
  1.关于表示“工具”、“凭藉”
  表“凭藉”、“工具”一直是“以”的主要用法,从上古的《论语》至中古的《三国志》、《搜神记》,都是如此。另一方面,“工具”、“凭藉”的用法在“以”的全部用法中有减少的趋势:《论语》有76例表广义的“工具、凭藉”,占全部“以·宾”用例的77%;《左传》表“凭藉”类的有671例,占“以·宾”总数的近50%;《三国志》中表“凭藉”类的有1487例,约占总数的63%;《搜神记》中有158例表“工具、凭藉”,占“以·宾”总数的49%。
  根据相关研究成果可知,从上古到中古,“以”表“工具、凭藉”有逐渐萎缩的趋势。原因在于:表示“工具”、“凭藉”的介词,上古主要用“以”,较少用“用”等其他介词,而到中古介词“用”的用例渐多;此外,表示“凭据”、“条件”的,中古还发展出了“藉、凭、随、承、乘、资、伺、恃、仗、在、任”等新兴介词,分担了上古表“凭藉”介词使用的负担。从《三国志》的语料看,表现这一趋势的特点并不明显;与《搜神记》相比,《三国志》“以”字介引“工具”、“凭借”的所占比率还要大些。这一情况不一定是语法现象历时发展的体现,而可能是作者言语风格(一为正史,一为志怪小说)不同所致。
  2.关于表示“涉及对象”
  引介“涉及对象”中,表示“与共”(施动者与之共同活动的对象,相当于“与”、“和”)用法的,《左传》中有11例,而《三国志》未见此用例。据吴波考察,上古表“与共”类的介词有“於、于、爰、为、以、与、及、从”,而中古仅继承了“与、及”,但新发展出“共、同、依”,“以”的这一用法被其他介词取代。这在《三国志》中得到了印证。
  表示“直接对象”(含赐予的物、人,引进的训告内容等)用法的介词,中古除继承了“以”外,还出现了“将、持、用”等带有处置义的新兴介词。“以”的该用法一直保留在近代汉语汇的书面语中,但在口语中这种用法已趋于消失。《三国志》中“以”的用法正处于这个过渡阶段。
  3.关于表示“时间”
  《论语》中并无一例真正意义上的用“以”引进时间的用法;《左传》27例,占“以·宾”总数的2%;《三国志》52例,约占“以·宾”总数的2%:《搜神记》15例,约占“以·宾”用法总数的5%。与上古相比,中古“以·宾”引入时间的用例有上升趋势。其中,引进“时间”的“以·宾”在V前出现的次数也有很大变化:《左传》在V前后均有出现,V前多于V后(20:7);而《三国志》和《搜神记》中,引入时间的“以·宾”只出现于V前。
  我们认为引起这种变化趋势的原因是:虽然上古“以”可以表示“起时”和“当时”,但到中古时,“以”只继承了表示“当时”的用法。上古汉语中引介时间的介词主要是“於、于”,然后才是“以”,中古“於、于”使用渐少,而“以”的使用增多,主要表示动作正在发生的时间。据何乐士统计,《左传》出现最多的三个介词是“於、于、以”,而《史记》出现最多的三个介词是“以、於、与”,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一点。
  4.关于表示“原因”
  《论语》引介原因的“以·宾”有8例,约占总用法的8%;《左传》188例,约占总用法的14%;《三国志》490例,约占总用法的21%;《搜神记》62例,约占19%。可见,用“以”引介原因的用法有增加的趋势。这是因为从上古到中古,表示原因的介词系统比较稳定,没有多大变化。但由于介词“以”本身内部用法的此消彼长,致使“以”引介原因的用法有所增加。
  5.关于表示“处所”
  介词“以”可以引介处所,表示起始点,相当于“从”。汉代偶见用之,《史记》有此用例,《三国志》中仅4个用例(因用例少,本表未列入)。此用法后世也颇罕见。
  
  五、“以”字固定用法的历时考察
  
  关于“以”字的固定格式,限于已有研究成果较少,这里只能用《左传》与《三国志》作对照考察,情况见表5。
  


  从表5可见,《三国志》基本上继承了《左传》“以”字的固定格式,但也有一些变化。具体表现为以下几点:
  (1)《左传》“此以”有3例,而《三国志》无此类用例。《左传》中“以此”仅6例,《三国志》却增至49例,这体现了“宾-介”向“介-宾”转变的历史趋势。
  (2)连接结果分句的“是以”在《左传》与《三国志》中用例相差不多。考虑到两书字数的多寡不同(《左传》196845字,《三国志》366000字),而《左 传》中“是以”占全书用字总数的0.08%,其使用的频率实际上是高于《三国志》的0.046%的;而《左传》有82例“所以”,占全书用字总数的0.041%,《三国志》则有191例,占全书用字总数的0.052%。《三国志》“所以”的用法已有现代汉语连词“所以”的雏形,有的已很接近于连词“所以”。现代汉语的连词“所以”正是脱胎于古汉语中的“所以”,《三国志》“所以”用例的增加,恐怕正是因为连词“所以”正在形成阶段,原先用“是以”连接的句子,部分为“所以”分担的结果。
  (3)《左传》中的“可以”有140例,占全书用字总数的0.07%,而这一用法在《三国志》中降至87例,占全书用字总数的0.02%;《左传》只有33个“足以”,占全书用字总数的0.016%,《三国志》中则增至87个,占全书用字总数的0.024%。我们认为“足以”用例的增多和“可以”用例的减少,似与“足以”用法、功能的扩大有关。如前所述,《左传》“足以”所在句都是施事主语,后面动词都带宾语。但《三国志》中的“足以”不受此限制,“足以”所在句主语可以是施事者,也多有受事者。后面动词可带宾语,也可不带宾语。正是由于“足以”的表达能力增强,涵盖了“可以”的部分用法,使得“足以”用例增多。
  (4)《三国志》中“有以”、“无以”、“难以”、“得以”的增加,显示了介词“以”进一步虚化的趋势。在这些固定格式中,“以”的介词性质已经很少,而显示出意义更加虚化的连词特性。
  (5)《三国志》诸多固定格式中,仅“是以”、“何以”的宾语“何”、“是”仍置于介词“以”的前面。疑问代词“何”前置作为上古汉语的正常规则,“是以”作为习惯格式,使用最为频繁,显示了强大的习惯力量。
  
  六、结 语
  
  综上所述,从上古到中古,“以·宾”结构及介词“以”发生了以下变化:
  (1)“以·宾”结构中介在宾前到《三国志》时已趋于稳定成型,到《搜神记》时代已经确立。而“何以”、“是以”作为固定格式,显示了习惯用法的强大势力,虽仍使用较多,但下降趋势明显。
  (2)至《三国志》时代,“以·宾”结构的句法功能已趋向于只作状语和补语,但仍未定型。到《搜神记》的写作时代(东晋初期),“以·宾”结构的句法功能固定为状语和补语。
  (3)“V+以·宾”式中,V趋向于不带宾语,而V带宾语的形式有减少趋势。但在“以·宾+V”式中,谓语中心趋向于带宾语,不带宾语的趋于减少;且在“以·宾+V”中,V作为动补结构从无到有,从少到多。这些显示出“以·宾+V”中的谓语结构比“V+以·宾”中的谓语结构复杂,且“以·宾+V”的谓语有继续发展的趋向。
  (4)就介词“以”的用法意义来看,从上古到中古,“以”表“工具、凭藉”有逐渐萎缩的趋势;中古时“以”引介“涉及对象”这一用法被其他介词取代。“以”表示“直接对象”(含赐予的物、人,引进的训告内容等)的用法一直保留在近代汉语汇书面语中,但在口语中这种用法已趋于消失,《三国志》中“以”的用法正处于这种过渡阶段;用“以”表示引介原因的用法有增加的趋势。
  (5)“以”的固定用法同样体现了“宾-介”向“介-宾”转变的历史趋势。而“有以”、“无以”、“难以”、“得以”用例的增加,显示了介词“以”进一步虚化的趋势,“以”呈现出意义更加虚化的连词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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