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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晋中市地处山西省中部，拥有丰富的文化和旅游资源，然而近年来晋中市部分景区频繁爆出负面新闻，表明晋中市旅游产业发展存在缺少精品旅游路线、景区商业气息浓重、文化气息不足、宣传手段单一等问题，游客的大量流失进一步说明晋中市旅游产业的发展已无法满足游客对旅游的美好向往以及市场对旅游行业的要求。为解决上述问题，推动当地经济快速、持续发展，文章以全民旅游时代为背景，以晋中市为研究对象，结合晋中市旅游资源的特点，为晋中市文化旅游融合发展提出建议。
[关键词]晋中市;文化旅游融合;新思路
[DOI]10.13939/j.cnki.zgsc.2021.18.083
1 引言
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居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旅游因其人文性、趣味性、丰富性的特点正在持续、快速地融入人民群众的生活中，从2015年开始连续三年，旅游超过购房、买车、家电等常规消费项目，成为民众消费意愿的第一名，表明中国已开始进入全民旅游时代。晋中市2016年被列入国家首批全域旅游示范区创建单位，意味着晋中市的旅游业面临崭新的机遇，必须快速推动文化旅游产业相融合，加快晋中市转型发展。
2 晋中市文化旅游资源发展现状
2.1 晋中市文化旅游资源
晋中市位于山西省中部，拥有丰富的人文景观资源。比如，世界文化遗产、国家级5A级景区平遥古城;晋商豪宅乔家大院、王家大院、渠家大院;“东方彩塑艺术宝库”双林寺等。晋中市东依太行山脉，西临汾河，境内拥有数量众多且各具特色的自然景观，比如，国家5A级旅游景区“清明节（寒食节）发源地”绵山风景区;“休闲度假避暑胜地”灵石石膏山、国家AAAA级景区红崖大峡谷、大寨虎头山等。据统计，截至2020年12月，晋中市目前有国家AAAAA级景区2处，AAAA景区12处，此外还有其他知名景区共计20余处，具体如表1所示。
2.2 晋中市旅游产业发展存在的问题
晋中市拥有丰富的人文类景观和自然类景观，旅游收入常年居山西省前列，据晋中市统计局数据显示，2019年晋中市旅游外汇收入15117.9万美元，国内旅游收入1178.0亿元，旅游总收入1188.0亿元，虽然远高于省内其他城市，但与省外其他城市的旅游收入相比较差距仍然较大，比如2019年西安市的旅游收入达到了3100亿元。近几年，晋中市部分景区频频爆出负面新闻，例如王家大院因商业气息浓重被撤销国家五A级景区资格，平遥古城商家故意销售假醋等，晋中市旅游景区的口碑受到严重影响，导致无论是旅游人口还是旅游收入增长都与预期差距较大。本节通过对比晋中市旅游产业发展与其他城市旅游产业发展现状，发现当前晋中市旅游产业主要存在如下问题。
2.2.1 缺乏精品旅游路线设计
晋中市的旅游景点大多分散坐落在境内的各个角落，有的景点之间距离非常近，只需花费十几分钟即可到达，有的景点则需要花费3个小时。游客由于不了解各个景点的地理位置，无法估计景点之间的距离，在安排游玩景点时又缺少精品路线参考，导致整个旅程中景点游玩顺序规划不合理，花费大量时间在景点之间的路程中，景区的游玩时间大大缩短，严重影响游客旅游的幸福感。同时不合理的旅游顺序使类似的景点安排在一起，容易导致游客产生视觉疲劳。另外，市内只有部分景点之间开通旅游直通车，游客尤其是散客的出行受到严重限制，在游玩中不能实现景点到景点的游玩，只能选择从汽车站或火车站中转，浪费旅游时间，导致体验感下降。
2.2.2 景区商业气息浓重，缺乏特色纪念品
晋中市的人文类景点，俨然变成了露天商业区，各种商店和小贩充斥在景点周围，甚至入驻到景区内部，商家欺骗消费者的事件时有发生，严重影响消费者的体验感。如平遥古城商家制造假醋专门卖给消费者，视频被大量转载和转发，受到众多消费者的抵制;乔家大院更是因为商业气息过于浓重，在2019年被取消旅游景区质量等级。浓重的商业气息不仅破坏了景区的环境，也降低了游客的舒适感。景点的纪念品商店无法满足游客的购买需求，游客青睐于带有地方特色的纪念品，而晋中市各个景点销售的纪念品大同小异，都是扇子、帽子、徽章，与其他城市景点销售的纪念品非常类似，缺少晋中当地的特色，对游客没有吸引力。
2.2.3 景点文化气息不足，文化内容单薄
晋中市的部分人文类景点将工作重心放在景区外观的维修和修葺，未深层次挖掘地方文化。例如平遥古城，游客在各个景点只能看到类似的古建筑，尘封多年的银票，听到来自百度的官方语音介绍，无法深层次了解晋商、票号等文化。乔家大院、王家大院、常家庄园等这些大院资源由家族居住的场所转为旅游景点，旅游部门对这些景区的包装和宣传都比较类似，并未深层次挖掘各个家族历史背后的不同，容易使游客在旅游过程中产生视觉疲劳。晋商文化是晋中大院群落旅游资源最核心的文化因子，但它并不是唯一的文化，晋中市旅游部门只把文化宣传的重心放在晋商文化层面，忽视了当地其他的文化特色，如山西独具特色的窑洞、面食文化、醋文化、面塑文化等，都值得旅游部门进行深层次的开发。
2.2.4 品牌宣传力度不大，宣传方式单一
俗话说“景区是船，营销是帆”，正确的营销方式能够让全国各地的人知道旅游资源的存在，快速提高景区的知名度，吸引更多游客游玩。晋中市旅游资源的宣传视角比较狭窄，主要体现在宣传方式和宣传内容两个方面。宣传方式未紧跟时代，没有借助短视频等自媒体平台增加流量，仍然选择传统的横幅、电视广告、橱窗广告、街道路牌等方式。宣传内容单调，没有抓住消费者的需求，内容仍然以地方风景和建筑为主，未深层次挖掘地方文化，景区资源和文化资源挖掘不够，导致宣传效果差，不仅外地游客不了解晋中的旅游资源状况，甚至一些本地人都不熟悉当地的旅游景点及活动。
3 晋中市文化与旅游产业融合的方式
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的融合模式多種多样，本文结合目前晋中市旅游资源特点和大众游客旅游的需求，从以下四个方面提出文化旅游产业融合思路。 3.1 整合区域内旅游资源，打造特色旅游路线
晋中市旅游部门应当分类管理旅游资源，总结归纳各个景点的特点和亮点，根据各类资源的地理位置和特点，打造不同的精品旅游路线，满足游客的不同旅游需求。比如适合喜欢贴近大自然的游客的“游山玩水观光游”，可以选择“绵山—红崖峡谷—湿地森林公园”路线;适合喜欢感受乡村气息的“乡镇村古代记忆游”，可以选择“平遥古城—乔家大院—张壁古堡”路线;适合喜欢感受当地风土人情的“民俗体验游”，可以选择“榆次古城—后沟古村—大寨村”路线等。通过打造各种极具特色的文化观光旅游产品，丰富旅游产品的文化内涵，构建地方特色突出、游客偏爱的旅游产品体系，满足游客的多样观光需求。同时各景点之间的紧密联系，增设景点直通车，为散客游玩提供便利，各景区协同发展，为游客提供便利完善的观光服务。
3.2 利用地域文化资源，打造特殊工艺纪念品
各景点应该严格筛选入驻商铺的种类，除一些生活必需品商店外，选择极具晋中市地方特色的店铺，如平遥老陈醋、榆社小米、剪纸、花馍等，并结合地方文化资源，创新包装设计，制作生产具有“晋”风情的工艺品，比如定制游客专属的老陈醋，让游客亲身体验老陈醋的制作过程，自己制作属于自己的老陈醋。使用当地生产的小米制作人像或其他玩偶。邀请民间手艺人入住到各个景区，为游客制作人像剪纸、窗花等。
3.3 挖掘地方历史文化，丰富景区表演形式
随着社会的进步和经济的发展，人们对旅游的认知与体验不断深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观光旅游，更重视品味各个景区的文化内涵，更加看重景区的独特体验，旅游资源从过去主要以观光旅游的自然风光、名胜古迹为主逐步转向具有传统文化特色、现代时尚和休闲文化特色的旅游资源。5G时代的到来，走马观花式旅游逐渐过时，沉浸式旅游、参与体验式共享游受到越来越多游客的喜欢，例如杭州的宋城公园，以清明上河图为背景，不仅还原了宋代都市风貌，每天晚上的大型歌舞更是吸引无数游客前去观赏，在观看表演的过程中感受宋代的风土人情，同时带动了杭州其他景区的发展。晋中市地处黄土高原，窑洞极具地方特色，以面食文化闻名，省内的老陈醋味道一绝，古代辉煌的票号和衙门都有深厚的地方历史文化内涵。晋中市可以将这些地方文化和景区联系起来，例如平遥古城可以在古城的主街道增加小型的歌舞、戏曲、民歌表演，演唱左权民歌《桃花红，杏花白》《有了心思慢慢来》《会哥哥》等歌曲，培育打造具有地域特色，融时尚、体验、共享于一体的全景式娱乐休闲或演艺项目。在景区内由面塑家向游客展示面塑技术，刀削面表演，并且举办面塑比赛，邀请游客参加体验。
3.4 挖掘互联网技术，多手段多方面宣传
智能手机的普及和网络的快速发展，大家足不出户就可以随时查询信息，了解全球各地的新闻。抖音视频播放的《西安人的歌》，为西安带来了大量的游客，丁真的“走红”，让四川甘孜跟团游产品预订报名人数在一周内增长66%。这些都让我们看到互联网的魔力及互联网带给城市旅游的机会，晋中市旅游部门应该加强旅游景点与网络的联系，实行智慧旅游及旅游数字化管理，借助互联网，展示晋中的魅力。如建设网上平台，智能导航，VR体验;开展网上营销、智慧体验;通过抖音、快手等APP向用户介绍景点、民俗、传说故事、手工艺品等，在短视频平台打造“晋中旅游”话题，提高晋中市网络曝光率的同时，展示晋中市的特色文化旅游资源，吸引更多的游客。
4 结论
文化是旅游的灵魂，旅游是文化的载体。文化使旅游的内涵更加丰富，旅游使文化的传播更加广泛。习总书记多次谈到文化和旅游有着紧密的内在联系，明确提出加快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能够推动我国经济快速发展。晋中市仍处于经济转型发展的重要时期，当地拥有丰富的旅游资源和文化底蕴，具有先天优势，“文化+旅游”的融合发展，可以帮助当地丰富旅游产品的内涵，让游客在游玩平遥古城、西沟村、绵山等景区时，不仅看到宏伟的建筑，秀丽的山峰，还可以深入了解晋商文化的历史、寒食节的由来。“文化+旅游”的融合发展，可以宣传当地独特的历史文化和民俗，丰富文化传播的方式，达到文化推广的目的。为了促进文化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晋中市政府应当整合境内各类旅游资源的特点，联合旅游部门、旅游公司，打造精品旅游路线，满足不同的旅游需求;结合当地特色，打造极具地方特色的纪念品;增加各个景区内的娱乐项目，尤其是景区作为舞台的沉浸式表演，将文化和表演方式结合起来，丰富景区娱乐项目，提高旅游产品的自身竞争力和吸引力;借助互联网技术，利用各个短视频平台，展示晋中的魅力，吸引更多游客，从而促进当地经济快速发展。
参考文献：
[1]王维佳.产业融合理念下传统农耕文化与乡村旅游协同发展研究[J].农业经济，2020（12）：50-51.
[2]陶丽萍，徐自立.文化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模式与路径[J].武漢轻工大学学报，2019，38（6）：85-90
[3]王雄青，胡长生.文旅融合背景下红色文化旅游高质量发展路径研究——基于江西的视角[J].企业经济，2020，39（11）：100-107.
[4]侯兵，杨君，余凤龙.面向高质量发展的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内涵、动因与机制[J].商业经济与管理，2020（10）：86-96.
[5]张朝枝，朱敏敏.文化和旅游融合：多层次关系内涵、挑战与践行路径[J].旅游学刊，2020，35（3）：62-71.
[6]邹驾云，江建文.以融合观念促进文化旅游产业发展[J].红旗文稿，2014（21）：32-33.
[7]李云.湘西州文化旅游产业融合的模式和途径探析[J].民族论坛，2014（9）：92-95.
[作者简介]王芝雅（1993—），女，汉族，山西长治人，硕士研究生，现就职于晋中学院经济管理系人力资源管理专业助教，研究方向：人力资源与组织管理。
[关键词]晋中市;文化旅游融合;新思路
[DOI]10.13939/j.cnki.zgsc.2021.18.083
1 引言
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居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旅游因其人文性、趣味性、丰富性的特点正在持续、快速地融入人民群众的生活中，从2015年开始连续三年，旅游超过购房、买车、家电等常规消费项目，成为民众消费意愿的第一名，表明中国已开始进入全民旅游时代。晋中市2016年被列入国家首批全域旅游示范区创建单位，意味着晋中市的旅游业面临崭新的机遇，必须快速推动文化旅游产业相融合，加快晋中市转型发展。
2 晋中市文化旅游资源发展现状
2.1 晋中市文化旅游资源
晋中市位于山西省中部，拥有丰富的人文景观资源。比如，世界文化遗产、国家级5A级景区平遥古城;晋商豪宅乔家大院、王家大院、渠家大院;“东方彩塑艺术宝库”双林寺等。晋中市东依太行山脉，西临汾河，境内拥有数量众多且各具特色的自然景观，比如，国家5A级旅游景区“清明节（寒食节）发源地”绵山风景区;“休闲度假避暑胜地”灵石石膏山、国家AAAA级景区红崖大峡谷、大寨虎头山等。据统计，截至2020年12月，晋中市目前有国家AAAAA级景区2处，AAAA景区12处，此外还有其他知名景区共计20余处，具体如表1所示。
2.2 晋中市旅游产业发展存在的问题
晋中市拥有丰富的人文类景观和自然类景观，旅游收入常年居山西省前列，据晋中市统计局数据显示，2019年晋中市旅游外汇收入15117.9万美元，国内旅游收入1178.0亿元，旅游总收入1188.0亿元，虽然远高于省内其他城市，但与省外其他城市的旅游收入相比较差距仍然较大，比如2019年西安市的旅游收入达到了3100亿元。近几年，晋中市部分景区频频爆出负面新闻，例如王家大院因商业气息浓重被撤销国家五A级景区资格，平遥古城商家故意销售假醋等，晋中市旅游景区的口碑受到严重影响，导致无论是旅游人口还是旅游收入增长都与预期差距较大。本节通过对比晋中市旅游产业发展与其他城市旅游产业发展现状，发现当前晋中市旅游产业主要存在如下问题。
2.2.1 缺乏精品旅游路线设计
晋中市的旅游景点大多分散坐落在境内的各个角落，有的景点之间距离非常近，只需花费十几分钟即可到达，有的景点则需要花费3个小时。游客由于不了解各个景点的地理位置，无法估计景点之间的距离，在安排游玩景点时又缺少精品路线参考，导致整个旅程中景点游玩顺序规划不合理，花费大量时间在景点之间的路程中，景区的游玩时间大大缩短，严重影响游客旅游的幸福感。同时不合理的旅游顺序使类似的景点安排在一起，容易导致游客产生视觉疲劳。另外，市内只有部分景点之间开通旅游直通车，游客尤其是散客的出行受到严重限制，在游玩中不能实现景点到景点的游玩，只能选择从汽车站或火车站中转，浪费旅游时间，导致体验感下降。
2.2.2 景区商业气息浓重，缺乏特色纪念品
晋中市的人文类景点，俨然变成了露天商业区，各种商店和小贩充斥在景点周围，甚至入驻到景区内部，商家欺骗消费者的事件时有发生，严重影响消费者的体验感。如平遥古城商家制造假醋专门卖给消费者，视频被大量转载和转发，受到众多消费者的抵制;乔家大院更是因为商业气息过于浓重，在2019年被取消旅游景区质量等级。浓重的商业气息不仅破坏了景区的环境，也降低了游客的舒适感。景点的纪念品商店无法满足游客的购买需求，游客青睐于带有地方特色的纪念品，而晋中市各个景点销售的纪念品大同小异，都是扇子、帽子、徽章，与其他城市景点销售的纪念品非常类似，缺少晋中当地的特色，对游客没有吸引力。
2.2.3 景点文化气息不足，文化内容单薄
晋中市的部分人文类景点将工作重心放在景区外观的维修和修葺，未深层次挖掘地方文化。例如平遥古城，游客在各个景点只能看到类似的古建筑，尘封多年的银票，听到来自百度的官方语音介绍，无法深层次了解晋商、票号等文化。乔家大院、王家大院、常家庄园等这些大院资源由家族居住的场所转为旅游景点，旅游部门对这些景区的包装和宣传都比较类似，并未深层次挖掘各个家族历史背后的不同，容易使游客在旅游过程中产生视觉疲劳。晋商文化是晋中大院群落旅游资源最核心的文化因子，但它并不是唯一的文化，晋中市旅游部门只把文化宣传的重心放在晋商文化层面，忽视了当地其他的文化特色，如山西独具特色的窑洞、面食文化、醋文化、面塑文化等，都值得旅游部门进行深层次的开发。
2.2.4 品牌宣传力度不大，宣传方式单一
俗话说“景区是船，营销是帆”，正确的营销方式能够让全国各地的人知道旅游资源的存在，快速提高景区的知名度，吸引更多游客游玩。晋中市旅游资源的宣传视角比较狭窄，主要体现在宣传方式和宣传内容两个方面。宣传方式未紧跟时代，没有借助短视频等自媒体平台增加流量，仍然选择传统的横幅、电视广告、橱窗广告、街道路牌等方式。宣传内容单调，没有抓住消费者的需求，内容仍然以地方风景和建筑为主，未深层次挖掘地方文化，景区资源和文化资源挖掘不够，导致宣传效果差，不仅外地游客不了解晋中的旅游资源状况，甚至一些本地人都不熟悉当地的旅游景点及活动。
3 晋中市文化与旅游产业融合的方式
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的融合模式多種多样，本文结合目前晋中市旅游资源特点和大众游客旅游的需求，从以下四个方面提出文化旅游产业融合思路。 3.1 整合区域内旅游资源，打造特色旅游路线
晋中市旅游部门应当分类管理旅游资源，总结归纳各个景点的特点和亮点，根据各类资源的地理位置和特点，打造不同的精品旅游路线，满足游客的不同旅游需求。比如适合喜欢贴近大自然的游客的“游山玩水观光游”，可以选择“绵山—红崖峡谷—湿地森林公园”路线;适合喜欢感受乡村气息的“乡镇村古代记忆游”，可以选择“平遥古城—乔家大院—张壁古堡”路线;适合喜欢感受当地风土人情的“民俗体验游”，可以选择“榆次古城—后沟古村—大寨村”路线等。通过打造各种极具特色的文化观光旅游产品，丰富旅游产品的文化内涵，构建地方特色突出、游客偏爱的旅游产品体系，满足游客的多样观光需求。同时各景点之间的紧密联系，增设景点直通车，为散客游玩提供便利，各景区协同发展，为游客提供便利完善的观光服务。
3.2 利用地域文化资源，打造特殊工艺纪念品
各景点应该严格筛选入驻商铺的种类，除一些生活必需品商店外，选择极具晋中市地方特色的店铺，如平遥老陈醋、榆社小米、剪纸、花馍等，并结合地方文化资源，创新包装设计，制作生产具有“晋”风情的工艺品，比如定制游客专属的老陈醋，让游客亲身体验老陈醋的制作过程，自己制作属于自己的老陈醋。使用当地生产的小米制作人像或其他玩偶。邀请民间手艺人入住到各个景区，为游客制作人像剪纸、窗花等。
3.3 挖掘地方历史文化，丰富景区表演形式
随着社会的进步和经济的发展，人们对旅游的认知与体验不断深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观光旅游，更重视品味各个景区的文化内涵，更加看重景区的独特体验，旅游资源从过去主要以观光旅游的自然风光、名胜古迹为主逐步转向具有传统文化特色、现代时尚和休闲文化特色的旅游资源。5G时代的到来，走马观花式旅游逐渐过时，沉浸式旅游、参与体验式共享游受到越来越多游客的喜欢，例如杭州的宋城公园，以清明上河图为背景，不仅还原了宋代都市风貌，每天晚上的大型歌舞更是吸引无数游客前去观赏，在观看表演的过程中感受宋代的风土人情，同时带动了杭州其他景区的发展。晋中市地处黄土高原，窑洞极具地方特色，以面食文化闻名，省内的老陈醋味道一绝，古代辉煌的票号和衙门都有深厚的地方历史文化内涵。晋中市可以将这些地方文化和景区联系起来，例如平遥古城可以在古城的主街道增加小型的歌舞、戏曲、民歌表演，演唱左权民歌《桃花红，杏花白》《有了心思慢慢来》《会哥哥》等歌曲，培育打造具有地域特色，融时尚、体验、共享于一体的全景式娱乐休闲或演艺项目。在景区内由面塑家向游客展示面塑技术，刀削面表演，并且举办面塑比赛，邀请游客参加体验。
3.4 挖掘互联网技术，多手段多方面宣传
智能手机的普及和网络的快速发展，大家足不出户就可以随时查询信息，了解全球各地的新闻。抖音视频播放的《西安人的歌》，为西安带来了大量的游客，丁真的“走红”，让四川甘孜跟团游产品预订报名人数在一周内增长66%。这些都让我们看到互联网的魔力及互联网带给城市旅游的机会，晋中市旅游部门应该加强旅游景点与网络的联系，实行智慧旅游及旅游数字化管理，借助互联网，展示晋中的魅力。如建设网上平台，智能导航，VR体验;开展网上营销、智慧体验;通过抖音、快手等APP向用户介绍景点、民俗、传说故事、手工艺品等，在短视频平台打造“晋中旅游”话题，提高晋中市网络曝光率的同时，展示晋中市的特色文化旅游资源，吸引更多的游客。
4 结论
文化是旅游的灵魂，旅游是文化的载体。文化使旅游的内涵更加丰富，旅游使文化的传播更加广泛。习总书记多次谈到文化和旅游有着紧密的内在联系，明确提出加快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能够推动我国经济快速发展。晋中市仍处于经济转型发展的重要时期，当地拥有丰富的旅游资源和文化底蕴，具有先天优势，“文化+旅游”的融合发展，可以帮助当地丰富旅游产品的内涵，让游客在游玩平遥古城、西沟村、绵山等景区时，不仅看到宏伟的建筑，秀丽的山峰，还可以深入了解晋商文化的历史、寒食节的由来。“文化+旅游”的融合发展，可以宣传当地独特的历史文化和民俗，丰富文化传播的方式，达到文化推广的目的。为了促进文化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晋中市政府应当整合境内各类旅游资源的特点，联合旅游部门、旅游公司，打造精品旅游路线，满足不同的旅游需求;结合当地特色，打造极具地方特色的纪念品;增加各个景区内的娱乐项目，尤其是景区作为舞台的沉浸式表演，将文化和表演方式结合起来，丰富景区娱乐项目，提高旅游产品的自身竞争力和吸引力;借助互联网技术，利用各个短视频平台，展示晋中的魅力，吸引更多游客，从而促进当地经济快速发展。
参考文献：
[1]王维佳.产业融合理念下传统农耕文化与乡村旅游协同发展研究[J].农业经济，2020（12）：50-51.
[2]陶丽萍，徐自立.文化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模式与路径[J].武漢轻工大学学报，2019，38（6）：85-90
[3]王雄青，胡长生.文旅融合背景下红色文化旅游高质量发展路径研究——基于江西的视角[J].企业经济，2020，39（11）：100-107.
[4]侯兵，杨君，余凤龙.面向高质量发展的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内涵、动因与机制[J].商业经济与管理，2020（10）：86-96.
[5]张朝枝，朱敏敏.文化和旅游融合：多层次关系内涵、挑战与践行路径[J].旅游学刊，2020，35（3）：62-71.
[6]邹驾云，江建文.以融合观念促进文化旅游产业发展[J].红旗文稿，2014（21）：32-33.
[7]李云.湘西州文化旅游产业融合的模式和途径探析[J].民族论坛，2014（9）：92-95.
[作者简介]王芝雅（1993—），女，汉族，山西长治人，硕士研究生，现就职于晋中学院经济管理系人力资源管理专业助教，研究方向：人力资源与组织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