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谈书信

来源 :福建文学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cailing12530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书信是亲友之间交流信息、沟通情况的媒介。它又称书简、书札、尺牍、便函。书信的内容无所不包,或言近况,或抒怀抱,或告秘情,或发议论,或表理想,或述观点。在电话、手机、电脑没有发明之前,人们传递音信、联络感情的主要方式靠信函。杜甫在《春望》中说:“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战争岁月,能收到一封家信,真比得到万金还要高兴。万里外的游子,突然接到一封报平安的亲人来 Correspondence is a medium for exchanging information and communication between relatives and friends. It is also known as Book, Book, Ruler, memo. The content of the letter is all-encompassing, or the recent situation, or express their embrace, or to tell the secret, or send arguments, or table ideal, or statement. Before telephones, cell phones, and computers were invented, people sent letters, and the main ways to contact them were by letter. Du Fu said in his book “Spring Hope”: “The flames of war even in March, the book arrived in Mankin.” "Years of war, can receive a letter from the family, really than happy to get million gold. Wandering wanderer, suddenly received a report to relatives peace come
其他文献
近几年,我省文化产业发展较快,呈现出提速发展的良好势头,在全省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但总体上和国内发达省市相比还处于初级阶段,在发展水平、发展速度、发展质量上还有一定差距,政府和文化企业自身都存在一些问题。  一是对发展文化产业的重要性认识不够。有的地方领导对发展文化产业认识不足,重视不够,没有把文化作为经济发展的一个推动力和重要增长点,作为一种产业来谋划,未能象抓经济那样来抓文化产
01.  我叫芦苇,爹爹说捡到我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雪,他一脚踩在雪上甚至能听到雪咯吱咯吱的声音,荷塘边枯朽的芦苇被积雪压弯了腰,却始终未曾被压垮,万籁俱寂里他听见芦苇荡里一声啼哭,随后便找到了我。  我躲在襁褓里,脸颊通红,一看到他便止住了哭泣,脸上挂起了笑容。他总是在喝得酩酊大醉之际嚼着花生米对我说:“你打小就是个人精,我那时候还以为你活不下来了,结果没想到你倒是命大……”他给我起名叫芦苇,不是觉
光阴荏苒,时光如梭。恍惚间,马上就要进入高三,突而有些感慨人生的轨迹就这么来到了一个如此重要的拐点,像一叶轻舟,向着一个未知但又充满希望的岸边驶去。再回首这一路走来
我是刘诗,今年28岁,她们叫我猫,说我猫一样慵懒敏感,猫一样细瘦妩媚,我喜欢这个名字。2013年情人节,我一如既往的单身。即使是享受寂寞的人,也不愿一个人过这样的节日。此刻
逄飞,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2000年主持创办了致立于学习、体认和普及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非赢利性民间公益组织——耽学堂,并担任学堂总干事。10年来,他与一批有志义工,在全
暑假的一个下午,我在收拾房间时,在一个凌乱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支花色艳丽的圆珠笔。这支笔让我想起了我的好伙伴—一小雨。轻轻拂掉灰尘,打开笔帽,笔头发出淡淡的清香。一下
我们痛苦,因为我们自由。——萨特海边贽仔一个人慵懒地躺在西海岸的沙滩上,望着对岸鳞次栉比的灯火思绪翩迁。贽仔是喜欢海的,每当他忧愁或喜悦的时候,一个人总是来海边坐坐
她真不像个好女人,四十多岁了,刚刚死了儿子,每天还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的,过得开开心心的。起初小街上的女人对她充满了敌意。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领着一个上初中的儿子
两年前,还在复旦大学读博士时,一天傍晚在北区散步,偶遇徐兆寿兄。徐兄说,他正在写一部长篇小说,每日挥毫十几个小时。当时我和另一位朋友都被徐兄的狂热创作激情和宗教般的
七十多年前,位于云南省怒江州兰坪县碧罗雪山东麓的知其位村(今恩棋村),有一对夫妻连续失去两个幼儿,他们收拾起家当,用一个背篓背了,把悲伤关在祖屋。他们翻山越岭到达碧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