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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5月最后一天的傍晚.夕阳里的北京竟然还是燥热难耐。我从西安来到北京时,正是西安今年的第一波热浪,创出全国的最高气温。印象里的北京似乎比西安节令稍晚.不料如同伏天的高温,让我诧异季节可能紊乱了。我走进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大门,竟然难以抑止明显加骤的心跳,嚷嚷了三年的话剧《白鹿原》今晚首演,就在我刚刚踏进的这个院子里的“首都剧场”公演。剧场大门口已经开始检票,穿着各式各色夏装的男女走进剧场去,院子里围着一堆堆的人在交流着议论着。我此刻竟然感到某种紧张.某些压迫,还有某些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