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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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懂为什么他们说心如大海、凝聚惆怅情爱 有时候我不懂为什么他们说心如止水、万难烧开 面对心和大海,我不知道哪一个更加浩淼宽厚无奈 面对我和四海,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把握住风从何方来 我做主——我的信念是一把可以伏妖降魔的利劍 我做主——我的灵魂是一束可以见花花开的光焰 四海之大,天地高阔,我做主的气场就是彩虹跨栏 四海之大,心自为家我做主的诗篇就是大河上下 我做主,一生能有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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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懂为什么他们说心如大海、凝聚惆怅情爱
有时候我不懂为什么他们说心如止水、万难烧开
面对心和大海,我不知道哪一个更加浩淼宽厚无奈
面对我和四海,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把握住风从何方来
我做主——我的信念是一把可以伏妖降魔的利劍
我做主——我的灵魂是一束可以见花花开的光焰
四海之大,天地高阔,我做主的气场就是彩虹跨栏
四海之大,心自为家我做主的诗篇就是大河上下
我做主,一生能有几回,少年事依旧栏杆拍遍暗夜泪流
我做主,一生能有多久,百岁犹有千年忧依旧眉梢心头……
—— 杨 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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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无意发现的,一只属于我的鸟儿。 我每天晨练,场地就是两栋房子的过道。过道两侧,长着粗细不一的小树,也有几棵碗口粗国槐。有树就有鸟儿,麻雀很多,呼啦啦飞来一群,似乎不怕人,肆无忌惮的跳上跃下,啄着草丛间的草籽,追逐嬉戏。我已经习惯静寂小区里群鸟的招摇,也喜欢这不怕人小鸟的突然而至,倏然飞走。这毕竟是闹市难以见到的景致。 无意间,我看到这只红嘴鸟儿。它在两树之间,不,三四棵树之间飞往跳跃,有时
“偷”知识 风大。他死死捏住那枚镍币,生怕飞了似的。 迷彩服宽大,有股怪味儿,皮鞋沾满泥水,左脚袜子湿透,凉意直咬脚,不得不呲牙忍住。等车的人都厌恶地躲闪着,让他很羞愧。幸亏看不清脸。一顶摩托车头盔将头部裹得严丝合缝。 一直想买顶保暖帽,可兜里可怜巴巴的几张钞票哪能纵容他大手大脚。表弟跑后,接连几晚,他在著名的烂尾楼银鼎商厦底层跟那些留守民工搭铺,才没露宿街头。他注意到桂园岗亭外,有个头盔放
1 爸爸得了抑郁症,这让我始料未及。妈妈死后,他在家躺了三年,对,什么都不做,直挺挺躺着,睁眼望着天花板,后来他重新开始工作,我们都以为他走出来了。有次喝醉酒,他拉着我的手不停道歉,嘴里嘟囔,对不起,王琳,对不起,你知道人活着什么最重要吗,是开心,是快乐!我以为他比我乐观。他习惯直呼我的大名,虽然我有个小名,甜甜,妈妈在世时取的,后来他再没那么喊过我。他怪我,这点可以确定。 他躺在沙发上,手脚
说起那个草原惊魂之夜来,我和妻子至今还心有余悸。 那是儿子巴特尔小学开学的前几天,我开车带他俩去草原旅行,从北线至额尔古纳河沿岸,又沿着中俄边界线走了大约三两日,路过一个叫做胡勒也特的地方,这儿的草原呈丘陵状,一副连绵起伏的景象,而且水草之丰美我见所未见。车在这里穿行半日竟没遇人烟,那种荒凉与神秘之感驱使我把车拐下公路,去它的深处探个究竟。蹊跷的事一开始就出现过征兆,下公路时我明明看了一下油表,
上街 从海拔略高丘冈地带的村庄赶往沿江低地集镇,亦然称之为上街。 海拔再低、位置再偏僻的街道,都需要仰望。为此,上街的途中我们自始至终保持高扬的调子:满怀憧憬满面春风,步履急迫身姿绰约;这情形极像有个天大的喜讯招摇魅惑着我们,比如窘迫的经济突然略有好转、期末悬贴于镇中学大门楼的成绩榜,抑或其他什么额外的惊喜。放眼开去俨然一片坦途,以至于我们爱上沿途所有事物——看水鸟从东山翻飞而来,觉得它们在湖
沿途所见之物, 黑蝶和古柏。 我喊出了“鬼蝴蝶” 它的身上 携带着我孩提时,对神秘事物的探寻和恐惧。 我说像树一样生活, 根亲吻泥土 树梢亲吻云朵 内心的年轮,暗含一种隐秘的修行。 我在所有的路上 渴慕“道”和“美”。 像诗人一样 赤足踩踏在琴键上,聆听一棵三百岁的古柏所演奏的 宁静、喜悦和大自在。 纸梯子 十字架的骨骼,撑起我沉重的肉身。 我收复星河。 岛屿。
“开始总是一口气。说书人不愿用第一人称,缺了神秘,反正他抹脚一走,没人会把那故事放在他身上。讲故事的爱用‘我’,像是炫耀。声音压下来,脸往前凑,火再哔哔啵啵地响,就像那么回事。” 那男人给我说故事前,先来这么一段议论。他说那时他就坐在说书人和讲故事的中间,穿一条迷彩裤,光着膀子,凑火堆很近。 “我伸出手的时候,火像舔着我的掌心。也许是冻坏了,一点不觉得烫,甚至想再把手伸进柴禾的缝隙里。我的胳膊
我站在两百人面前充当教学模型,用肢体模仿子宫的形态。多么温柔的场景,一束阳光正好穿过湖岸的柳树,投射在我的侧脸,千万条光影拂动起来,卷起风情万种的波浪。解剖学教授指着我说,子宫就像天使,长着一对纯洁的翅膀。我以“人体器官”的姿态,散发出饱满而诱人的光泽。明晃晃的日头里,我看见他们笑得前仰后合,空气里飘荡着茉莉花的香味。我仿佛被一阵猛火炙烤,周身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 学校没有围墙,解剖楼位于最荒疏
一九九四年的冬天,空气潮湿干冷,这个季节太不舒服了。我那时在一个养鸡场打工,别的车间我不知道,反正蛋鸡车间的人差不多和我一样,趁场长不在眼前,都偷偷地围着土火炉烤鸡蛋吃呢。我就在烤鸡蛋的时候,得了个别人捎来的消息,说有个叫杨春光的著名诗人从成市辗转来和市找我,让我去见他。那时的我和那些圈在镀了锌的铁丝笼子里的鸡一样,吃喝拉撒还算正常,就是消息太闭塞了。 杨春光到了和市的消息是拉鸡蛋的卡车师傅捎来
小区略显破旧,没有保安,没有围栏,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长驱直入。当然,也会有发生意外的时候,当然,那个遇上意外的人就是我。 凌晨一点多,我立在小区门口,一只体型硕大的黄狗横卧在我面前,背后街灯将我头部阴影和狗的头部重合在一起,我看不清面前这只狗是悠闲还是要发起攻击的状态,我不敢越雷池半步。 在十岁之前,我和周围邻居家的狗打成一片。那时候天很蓝,世间的人和物好似还很纯真,我以为人和狗能永远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