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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知识（TPACK）是一个新的教师知识研究领域。本文以南通市中等职业学校数学教师为例，调查他们的TPACK现状。调查表明，南通市中职数学教师的TPACK还处于低级水平，不同教龄、不同职称的教师显示出不同的TPACK水平。由于教师的TPACK是一个复杂的整合过程，为有效提高中职数学教师的TPACK水平，建议树立使用TPACK的意识，构建教师发展协作团队，面向数学学科，开展学习TPACK技术的多样化培训。
关键词：TPACK，整合，职业教育
中图分类号：G71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9094-（2017）09C-0064-04
当前，现代数字技术在教育领域中的整合应用已经深刻影响和改变了教育的形态，对教师形成了挑战。2016年，教育部发布《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认为，“十二五”以来，以“三通两平台”为主要标志的教育信息化各项工作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学校网络教学环境大幅改善，优质数字教育资源日益丰富，信息化教学日渐普及，全国教师、校长和教育行政管理者的信息化意识与能力显著增强。但与此同时，当前加快推进教育信息化还面临很多困难和问题，与党中央、国务院要求相比，与发达国家深度应用、融合创新的水平相比，仍存在差距，信息化与教育教学“两张皮”现象仍然存在。为促使广大教师更新信息化教学理念，提高信息技术应用能力和整合水平，TPACK框架为我们提供了有力的依据。本文拟对中等职业学校数学教师的 TPACK 现状做调查分析，为提高中等职业学校数学教师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能力，深入研究数学教师课堂教学实践中的TPACK提供参考。
一、TPACK的框架界定
2006 年，美国学者 Mishra 和Koehler 在学科教学知识基础上，将技术知识纳入到教师知识框架之中，提出了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法知识（ Technological Pedagogical and Content Knowledge，简称 TPACK ） TPACK 框架，包括学科内容知识、教学法知識和技术知识3个核心要素以及由它们两两交叉而形成的学科教学法知识、整合技术的学科内容知识、整合技术的教学法知识和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知识等4个复合要素在内的7个维度（见图1）。 TPACK 是教师使用技术进行有效教学所必需的知识。
二、调查设计
（一）调查对象
以南通市中等职业学校数学教师为主体，泰州市和扬州市部分中等职业学校数学教师、江苏省第四届职教数学教科研中心组部分成员参与。
（二）调查方法
本调查采用网络“问卷星”调查，调查时间为2017年5月23日至27日。为防止调查对象扩大化，调查主要是通过南通职教教科研QQ群、南通职业教育QQ群、南通市职教数学中心组QQ群及南通市内各主体中等职业学校数学组QQ群内开展。
（三）问卷设计
问卷包括被调查者的基本信息和测试题两部分，其中测试题包含TPACK的3种核心知识4类复合知识，合计7个维度共30题。（见表1）
（四）统计方法
调查问卷中每题都有“很符合、符合、一般、不符合、很不符合”5个选项，其中，很符合记5分，符合记4分，一般记3分，不符合记2分，很不符合记1分。问卷采用自评估的形式，让教师根据题干和自身情况，进行 5 级程度的选择，分值越高表示教师对该题目的倾向性越高。“问卷星”调查系统收到教师提交问卷162份，有效答卷155份。
三、调查结果分析
（一）基本信息描述
155位教师中，以年龄在30—50岁、教龄在10—30年、学历为本科、职称为中学高级教师为主体（见表2），这类对象是目前南通市中职数学教师的中坚力量。
（二）各维度水平描述
TPACK量表中7个维度具体得分见表3，它们反映了TPACK各维度的水平。
由表3可以发现，南通中职数学教师与教学相关的知识水平较高，说明他们比较重视课堂教学研究，适合于传统的教学方式。与技术相关的知识水平普遍低于不含技术的知识水平，说明南通市中职数学教师对于运用技术进行教学还不熟悉，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还处于低级水平。
（三）差异分析
由于87.74%的教师是本科学历，因此，这里学历不作为差异分析的因素。由于南通市中职数学教师基本来源于师范院校数学专业，年龄与教龄基本一致，因此，选择教龄进行差异分析。为使问题相对简单，教龄分为20年以内和20年以上两类，职称分为中学一级及以下和中学高级及以上两类。
1. TPACK教龄差异
不同教龄的教师其TPACK水平具有明显差异。年轻教师（教龄20年以内的） PK、CK、PCK得分低于老教师（教龄20年以上的） ，而TK、TPK、TCK、TPACK则明显高于老教师（见表4）。
分析可知，一部分年轻教师对学科知识，特别是学科教学知识不太重视，他们的教育学、心理学知识又相对欠缺，因此他们的 PK、CK、PCK得分低于老教师。同时，年轻教师经常利用网络进行学习，学习技术的能力较强，平时喜欢使用计算机进行教学；而教龄长的教师，因为年龄的原因，在实际工作中较少运用信息技术，有的教师甚至明确表示自己对新技术有抵触情绪，认为自己已有的技术知识足以满足中职数学的教学需要，因此，年轻教师的TK、TPK、TCK、TPACK得分高于老教师。
应当特别指出的是，由表4 可见，老教师的TK得分不仅低于年轻教师，而且标准差较大。这除了上述分析的原因之外，主要由于大多数技术工具的设计开发不是基于教育教学的目的，并且技术工具的更新速度与频率对于老教师紧跟这些新技术并能够将这些技术应用于教学产生了很大的压力。
2. TPACK职称差异 不同職称的教师其TPACK水平具有明显差异。一级教师 的PK、CK、PCK和TPACK得分低于高级教师 ，而TK、TPK、TCK、则普遍高于高级教师（见表5）。值得注意的是，高级教师的TPACK得分高于一级教师的得分。
分析可知，高级教师有丰富的教学经验，并且能根据具体的教学情境，在课堂中的师生交互过程分享自己的经验。他们有较长的利用计算机辅助教学的实践，熟悉技术教学环境，能够比较恰当地选择合适的技术支持自己的教学，从而能够较好地整合技术与学科内容及教学法知识。而一级教师虽然对信息技术比较了解，由于具体的教学经验还不够丰富，他们的技术知识与运用技术进行教学及指导学生学习的方法相对独立，TK 在他们的课堂教学中更多是用于知识表征、资源的搜索和应用信息技术开发学习活动，对于应用信息技术加强师生沟通以及反思技术的应用等有欠缺。互联网的引入，特别是在线学习的出现，迫使教育者思考核心的教学法问题，促使教师突出或揭示学科内容中原来隐藏的方面。比如，网络教学时，如何将学生与学科知识联系在一起，以及如何将学生和其他学生也联系在一起。在这一点上，高级教师有优势。这也正是整合技术、学科内容和教学法的要求，同时说明，不是基本的3种核心知识得分高了，4种复合知识的得分就自然会高，教师的TPACK，不是单一的几个维度的得分水平之和，而是一个复杂的整合过程。
四、结论与建议
经过本次调查，可以得出以下结论：南通市中职数学教师的TPACK还处于低级水平，不同教龄、不同职称的教师显示出不同的TPACK水平。为了有效提高中职数学教师的TPACK水平，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一）树立使用TPACK的意识
中职数学教师要树立使用TPACK的意识，在当下树立这一意识显得尤其重要。
（二）构建教师发展协作团队
与省教育行政部门推动的名师工作室建设相契合，中等职业学校应当积极构建教师发展协作团队，探究如何从新手型教师向专家型教师转变。专家型教师和新手型教师通过共同分析具体教学问题、共同分享教学资源、观摩与探讨现场教学，进一步督促教师自身反省，构建TPACK 知识结构的有效应用模式。
（三）面向数学学科，开展学习TPACK技术的多样化培训
首先需要有恰当的、有数学学科特点的学科工具平台。数学研究中的数学活动是为了探索未知的事实和规律，要的是创新。工程技术中的数学活动是为了得到实用的数据和方案，要的是结果。教学中的数学活动则是为了说明思想概念、阐述道理方法、指导操作训练 。基于此，信息技术与学科课程整合的突破口在于有适当的、深入学科的、能表现学科活动特点的信息技术工具。如动态几何软件系列中的超级画板、几何画板、美国的Geo Gebra 等都是面向学科、深入学科的信息技术平台。然而像3DMAX是集造型、渲染和动画制作于一身的三维制作软件，功能强大，但却不一定适合立体几何的教学，教师若是基于此发展立体几何教学的TPACK就走上了歧途。
其次，针对不同教龄、不同职称的中职数学教师，开发基于情境的学习活动，开展学习TPACK技术的多样化培训，提升教师 TPACK 知识结构，提高教师的TPACK技术水平。对于教龄较长、职称高的教师，可以采用“案例分析法”，对他们进行TPACK 策略性知识学习与培训。分析全国、全省信息化教学大赛获奖案例，将案例的情境与相应的教学内容联系起来，分析、讨论案例成功的原因，预见可能出现的问题。通过对不同案例的深入剖析，帮助教师理解在不同的教学情境下TPACK 策略性知识，不断丰富整合技术与学科教学知识的经验，提高教师的TPACK 策略水平。
责任编辑：陈向阳
Abstract： The Technological Pedagogical and Content Knowledge （TPACK） is a new field of teacher knowledge research. This paper takes the mathematics teachers in secondary vocational schools in Nantong as an example to investigate their current TPACK. The survey shows that the TPACK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mathematics teachers in Nantong is still at a low level， and the teachers with different teaching years and different titles show different levels of the TPACK. Because the teachers’ TPACK is a complex integration process， in order to effectively improve the TPACK level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mathematics teachers， it is suggested to set up the consciousness of using the TPACK to construct the teacher development cooperation team and to face the mathematics discipline to carry out diversified training to learn the TPACK.
Key words： TPACK； integration； vocational education
关键词：TPACK，整合，职业教育
中图分类号：G71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9094-（2017）09C-0064-04
当前，现代数字技术在教育领域中的整合应用已经深刻影响和改变了教育的形态，对教师形成了挑战。2016年，教育部发布《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认为，“十二五”以来，以“三通两平台”为主要标志的教育信息化各项工作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学校网络教学环境大幅改善，优质数字教育资源日益丰富，信息化教学日渐普及，全国教师、校长和教育行政管理者的信息化意识与能力显著增强。但与此同时，当前加快推进教育信息化还面临很多困难和问题，与党中央、国务院要求相比，与发达国家深度应用、融合创新的水平相比，仍存在差距，信息化与教育教学“两张皮”现象仍然存在。为促使广大教师更新信息化教学理念，提高信息技术应用能力和整合水平，TPACK框架为我们提供了有力的依据。本文拟对中等职业学校数学教师的 TPACK 现状做调查分析，为提高中等职业学校数学教师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能力，深入研究数学教师课堂教学实践中的TPACK提供参考。
一、TPACK的框架界定
2006 年，美国学者 Mishra 和Koehler 在学科教学知识基础上，将技术知识纳入到教师知识框架之中，提出了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法知识（ Technological Pedagogical and Content Knowledge，简称 TPACK ） TPACK 框架，包括学科内容知识、教学法知識和技术知识3个核心要素以及由它们两两交叉而形成的学科教学法知识、整合技术的学科内容知识、整合技术的教学法知识和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知识等4个复合要素在内的7个维度（见图1）。 TPACK 是教师使用技术进行有效教学所必需的知识。
二、调查设计
（一）调查对象
以南通市中等职业学校数学教师为主体，泰州市和扬州市部分中等职业学校数学教师、江苏省第四届职教数学教科研中心组部分成员参与。
（二）调查方法
本调查采用网络“问卷星”调查，调查时间为2017年5月23日至27日。为防止调查对象扩大化，调查主要是通过南通职教教科研QQ群、南通职业教育QQ群、南通市职教数学中心组QQ群及南通市内各主体中等职业学校数学组QQ群内开展。
（三）问卷设计
问卷包括被调查者的基本信息和测试题两部分，其中测试题包含TPACK的3种核心知识4类复合知识，合计7个维度共30题。（见表1）
（四）统计方法
调查问卷中每题都有“很符合、符合、一般、不符合、很不符合”5个选项，其中，很符合记5分，符合记4分，一般记3分，不符合记2分，很不符合记1分。问卷采用自评估的形式，让教师根据题干和自身情况，进行 5 级程度的选择，分值越高表示教师对该题目的倾向性越高。“问卷星”调查系统收到教师提交问卷162份，有效答卷155份。
三、调查结果分析
（一）基本信息描述
155位教师中，以年龄在30—50岁、教龄在10—30年、学历为本科、职称为中学高级教师为主体（见表2），这类对象是目前南通市中职数学教师的中坚力量。
（二）各维度水平描述
TPACK量表中7个维度具体得分见表3，它们反映了TPACK各维度的水平。
由表3可以发现，南通中职数学教师与教学相关的知识水平较高，说明他们比较重视课堂教学研究，适合于传统的教学方式。与技术相关的知识水平普遍低于不含技术的知识水平，说明南通市中职数学教师对于运用技术进行教学还不熟悉，整合技术的学科教学还处于低级水平。
（三）差异分析
由于87.74%的教师是本科学历，因此，这里学历不作为差异分析的因素。由于南通市中职数学教师基本来源于师范院校数学专业，年龄与教龄基本一致，因此，选择教龄进行差异分析。为使问题相对简单，教龄分为20年以内和20年以上两类，职称分为中学一级及以下和中学高级及以上两类。
1. TPACK教龄差异
不同教龄的教师其TPACK水平具有明显差异。年轻教师（教龄20年以内的） PK、CK、PCK得分低于老教师（教龄20年以上的） ，而TK、TPK、TCK、TPACK则明显高于老教师（见表4）。
分析可知，一部分年轻教师对学科知识，特别是学科教学知识不太重视，他们的教育学、心理学知识又相对欠缺，因此他们的 PK、CK、PCK得分低于老教师。同时，年轻教师经常利用网络进行学习，学习技术的能力较强，平时喜欢使用计算机进行教学；而教龄长的教师，因为年龄的原因，在实际工作中较少运用信息技术，有的教师甚至明确表示自己对新技术有抵触情绪，认为自己已有的技术知识足以满足中职数学的教学需要，因此，年轻教师的TK、TPK、TCK、TPACK得分高于老教师。
应当特别指出的是，由表4 可见，老教师的TK得分不仅低于年轻教师，而且标准差较大。这除了上述分析的原因之外，主要由于大多数技术工具的设计开发不是基于教育教学的目的，并且技术工具的更新速度与频率对于老教师紧跟这些新技术并能够将这些技术应用于教学产生了很大的压力。
2. TPACK职称差异 不同職称的教师其TPACK水平具有明显差异。一级教师 的PK、CK、PCK和TPACK得分低于高级教师 ，而TK、TPK、TCK、则普遍高于高级教师（见表5）。值得注意的是，高级教师的TPACK得分高于一级教师的得分。
分析可知，高级教师有丰富的教学经验，并且能根据具体的教学情境，在课堂中的师生交互过程分享自己的经验。他们有较长的利用计算机辅助教学的实践，熟悉技术教学环境，能够比较恰当地选择合适的技术支持自己的教学，从而能够较好地整合技术与学科内容及教学法知识。而一级教师虽然对信息技术比较了解，由于具体的教学经验还不够丰富，他们的技术知识与运用技术进行教学及指导学生学习的方法相对独立，TK 在他们的课堂教学中更多是用于知识表征、资源的搜索和应用信息技术开发学习活动，对于应用信息技术加强师生沟通以及反思技术的应用等有欠缺。互联网的引入，特别是在线学习的出现，迫使教育者思考核心的教学法问题，促使教师突出或揭示学科内容中原来隐藏的方面。比如，网络教学时，如何将学生与学科知识联系在一起，以及如何将学生和其他学生也联系在一起。在这一点上，高级教师有优势。这也正是整合技术、学科内容和教学法的要求，同时说明，不是基本的3种核心知识得分高了，4种复合知识的得分就自然会高，教师的TPACK，不是单一的几个维度的得分水平之和，而是一个复杂的整合过程。
四、结论与建议
经过本次调查，可以得出以下结论：南通市中职数学教师的TPACK还处于低级水平，不同教龄、不同职称的教师显示出不同的TPACK水平。为了有效提高中职数学教师的TPACK水平，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一）树立使用TPACK的意识
中职数学教师要树立使用TPACK的意识，在当下树立这一意识显得尤其重要。
（二）构建教师发展协作团队
与省教育行政部门推动的名师工作室建设相契合，中等职业学校应当积极构建教师发展协作团队，探究如何从新手型教师向专家型教师转变。专家型教师和新手型教师通过共同分析具体教学问题、共同分享教学资源、观摩与探讨现场教学，进一步督促教师自身反省，构建TPACK 知识结构的有效应用模式。
（三）面向数学学科，开展学习TPACK技术的多样化培训
首先需要有恰当的、有数学学科特点的学科工具平台。数学研究中的数学活动是为了探索未知的事实和规律，要的是创新。工程技术中的数学活动是为了得到实用的数据和方案，要的是结果。教学中的数学活动则是为了说明思想概念、阐述道理方法、指导操作训练 。基于此，信息技术与学科课程整合的突破口在于有适当的、深入学科的、能表现学科活动特点的信息技术工具。如动态几何软件系列中的超级画板、几何画板、美国的Geo Gebra 等都是面向学科、深入学科的信息技术平台。然而像3DMAX是集造型、渲染和动画制作于一身的三维制作软件，功能强大，但却不一定适合立体几何的教学，教师若是基于此发展立体几何教学的TPACK就走上了歧途。
其次，针对不同教龄、不同职称的中职数学教师，开发基于情境的学习活动，开展学习TPACK技术的多样化培训，提升教师 TPACK 知识结构，提高教师的TPACK技术水平。对于教龄较长、职称高的教师，可以采用“案例分析法”，对他们进行TPACK 策略性知识学习与培训。分析全国、全省信息化教学大赛获奖案例，将案例的情境与相应的教学内容联系起来，分析、讨论案例成功的原因，预见可能出现的问题。通过对不同案例的深入剖析，帮助教师理解在不同的教学情境下TPACK 策略性知识，不断丰富整合技术与学科教学知识的经验，提高教师的TPACK 策略水平。
责任编辑：陈向阳
Abstract： The Technological Pedagogical and Content Knowledge （TPACK） is a new field of teacher knowledge research. This paper takes the mathematics teachers in secondary vocational schools in Nantong as an example to investigate their current TPACK. The survey shows that the TPACK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mathematics teachers in Nantong is still at a low level， and the teachers with different teaching years and different titles show different levels of the TPACK. Because the teachers’ TPACK is a complex integration process， in order to effectively improve the TPACK level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mathematics teachers， it is suggested to set up the consciousness of using the TPACK to construct the teacher development cooperation team and to face the mathematics discipline to carry out diversified training to learn the TPACK.
Key words： TPACK； integration； vocational edu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