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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自学成才的文化大家,是与张元济比肩的近代杰出出版人,他奋斗的一生,如同一出励志长剧,影响至今。他多次在危机中重振商务印书馆的声势,使商务印书馆在1949年以前成为中国最大的出版社和世界第三大出版社。他在商务印书馆倡导"日出一书",时至今日,商务印书馆仍延续着这一传统。他在磨难中,为苦难的中国提供书本,而非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