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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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注定的,时间来到人间 我在寻找那些熟悉的光阴 神的乐器 所有的光辉在此变得更加宁静 寺院里风扬起小僧人的长衫 有些孤独,有些飘忽,有些深不可测 也许,他在妙法堂里度过了一生的好时光 包括寒冷,信仰,内心的良善 他的脚步,不紧不慢的挪动着 像是对这个世界的态度 广种善缘,去嗔念,南无普贤,夜读寒山 多少事物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去 一杯清水,一碗粗茶,一勺淡饭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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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注定的,时间来到人间
我在寻找那些熟悉的光阴
神的乐器
所有的光辉在此变得更加宁静
寺院里风扬起小僧人的长衫
有些孤独,有些飘忽,有些深不可测
也许,他在妙法堂里度过了一生的好时光
包括寒冷,信仰,内心的良善
他的脚步,不紧不慢的挪动着
像是对这个世界的态度
广种善缘,去嗔念,南无普贤,夜读寒山
多少事物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去
一杯清水,一碗粗茶,一勺淡饭
一间清冷的小屋一场不悲不喜的雨静静下着
在国清寺,你对世界的咔咔声不会束手无策
你对身披暮色的人心存悲悯
无论是辽阔的芳菲,忧患的人间
还是你踮起脚也触不到的尘埃
我只是想轻一点,再轻一点,在高于人间的地方
————点燃颂词
其他文献
那么,就从白色的白开始 你惊讶于这种轻浮的方式 对着背影,闭口不谈 我研究过十三种方法 将你收藏 或者,将你销魂蚀骨 凭借细节,就能找到你的去处 蛛丝和马迹,已昭然若揭 你的香气,终将成为我的俘虏 那些孤独的醉意和寂寞的情种 对此,我保持着等待的距离 一旦春天来临,我就会潜伏在人间 她仿佛从未醒来,也从未睡去 梦一般的轻,轻得花容失色 一定是我过早地,吐出了那声叹息
时间静悄悄地潜入它的身体 没有惊动海水 也没有惊动树枝 只是把它的叶片变得枯黄 曾经的甘泉变成了火焰 不可触摸的火焰 它把双乳紧紧锁入纽扣 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从不打开 它已经生锈并失去馨香 它已不再是我的岛屿和港湾 我只有把自己交给荒原 交给更加遥远的河流 或者交给房屋后面的那一窝鸟巢 或是那一棵大树 或者是一滴水珠里的阳光 那么晶莹 那么温柔 它把带刺的光芒彻底收敛
经书再次被阅读。逐页,逐句 一览无余。书脊隐藏着秘密 信念和种子从身体经过 掉下一声惊讶 她用双脚夹起头颅,必须这样 才能在麦粒掉下时正好赶到 对于时间而言,这样柔软的表达 是一场贴身的恋爱 瑜伽经的第七章指向语词的私处 这肯定是正确的说法。她心想 于是就看见田野在风中泛起金黄的时光 一只鸟,正好飞过 多好的时光啊,和柔软一起,这万千体态 所要讲述的已全部打开。浑圆的
这一片草地行将枯萎 这已不是我们再栖息的地方 树枝上的鸟儿失去绿叶 白云从旷野中走来 鹰的世界 狼的荒野 瀑布在遥远的地方延伸 草原上的羊群 整个夏天都在歌唱 都在迷恋于一种美丽的牧歌 沙漠在更遥远的地方延伸 比沙漠还要遥远的是冰川 ——那些太阳照耀不到的地方 这一片草地行将枯萎 我们就要动身走了 不去拜占庭 不去耶路撒冷 我们要去的是一个东方神秘的家园 一群拓荒的
至少十五年以来,方石英诗歌坚持着一块独特的“石头”形象。这是一块孤独、坚硬、惯常而又悲悯、感伤、隽永的石头,在人群中沉默发呆,却硬中有软、柔中带刺,——对应着一个脆弱得坚韧、无助得顽强的灵魂。 而方石英作品对个我生存状态和背后心灵境况的揭示,正是写照一代人灵魂。方石英是80后,他的诗歌至少是为这一代人画像。当然,方石英诗歌的价值不仅仅在此。 我一直认为,方石英诗作是“正派”诗歌手法的延续者和集
我曾经深深折服于渔夫的智慧 我曾经被飞鸟和新月打上了恒久的印记 暮春时节的一场暮雨惊醒了一个流寓者 面对着暮雨像怨妇一样的的倾诉 我忘却了归程 敲木鱼的僧人仍在诵经 暮鼓响起 渔人已归 我的码头已漂向深海 眼前竖起一道道珊瑚的栅栏 我的渔火和河流仍在随我一起流浪 还有那群四处漂泊的橄榄树 在分享着鸟儿的快乐 随黑夜和乌云一起消失的故乡 变成了母亲漂满鱼群的公海 我 一个
梦中的船起锚于海洋寂静的源头 一路行来 一路收集着溪流 河流 以及太阳的光芒 即使在某一处黑夜 太阳遗落的城堡 照样闪烁着耀眼的灯光 像波光粼粼的大海 我的船儿不能泊在静谧的码头 不能在更加宽阔的港湾停靠 在幽兰的天空和海面 让船儿划过 让船儿点燃着星星和灯塔 点燃着唐古拉山和巴颜喀拉山 头上的 白雪 点燃着祖国最晶莹剔透的节日 和 篝火的波峰浪谷的原野 远方 被乌云撞击的
倒映在水中的天空 世上最大最虚幻的假面具 像一个人的死亡 众人护送着袅袅升入天堂的亡灵 众多的脚步在通往天堂的路上 纷至沓来 有时因拥挤而发生的纠纷 把失理者颠狂者引入地狱 地狱与天堂的区分 无非是哪一个是倒映在水里的天空 生前的选择非常重要 就像是李白选择了水中的月亮 而灵魂却升入天堂 供后世千年万年的人们顶礼膜拜 我们生前的心灵因愚昧和迷信得以慰籍 以至于很多人分不
我曾经在夜晚裸睡在一条河上 我把自己幻化成一条小船 小船那么轻 它永远不会沉落到河底 其实 我什么都不是 我曾经在夜晚裸睡在一片天空的下面 我把自己幻化成一颗星星 星星那么轻 它永远不会坠落到地上 那落在河面的无非是一些虚妄的枯叶 其实 我什么都不是 我曾经裸睡在我十八岁的年轮上 把自己幻化成一条永远不会老去的小虫 年轮是沉重的 沉到五十岁 还会一直沉下去 五十岁的年龄
窗纱微微亮起 海螺吹送的风景 窗外弥漫 在水一方的伊人不知疲倦地 眷恋 天明 一枝梨花的泪珠 缀满 她的枝头 晨风把夜晚的烛光吹进密林 我们熟悉的季节 不像候鸟那么清晰 细雨落入夏末的枝桠 滋润着诱人的果实 伊人在烟波浩淼处拨弄琴弦 悄悄将我唤起 我怀着忐忑的倾慕 听浅吟低唱 如泣如诉 她仍在不知疲倦地眷恋 轻描红妆 缓卷珠帘 表情微嗔 痴意缠绵 折我半世霖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