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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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的这个偏僻角落里,有一座落魄的院子,院子里有棵奄奄一息的老芒果树,每天我都会不自觉地,搬把椅子背靠着它斑驳的老树干坐着,让强烈的阳光,被一层层稀疏的枝叶揉碎了,肆意地砸在我瘦骨嶙峋的脊背、我枯槁的头发和弯弯曲曲的胡须上,还有卧在树下的,那条老黄狗黯淡的鼻尖上。 我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偶尔有鸟儿从头顶飞过,我说不出它们的名字,因为看不见它们的身影,只听见发出凄惨的叫声,一声声,渐行渐远。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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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的这个偏僻角落里,有一座落魄的院子,院子里有棵奄奄一息的老芒果树,每天我都会不自觉地,搬把椅子背靠着它斑驳的老树干坐着,让强烈的阳光,被一层层稀疏的枝叶揉碎了,肆意地砸在我瘦骨嶙峋的脊背、我枯槁的头发和弯弯曲曲的胡须上,还有卧在树下的,那条老黄狗黯淡的鼻尖上。
我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偶尔有鸟儿从头顶飞过,我说不出它们的名字,因为看不见它们的身影,只听见发出凄惨的叫声,一声声,渐行渐远。我的目光不由追随它们而去,抬头却是一望无际的湛蓝,和没有痕迹的烟火气息。
院子前面是一扇寒铁铸的大门,铁门外是一条黄色的马路,马路上来往着一群黑色的人們,它们露出白色的牙齿,发出幽蓝的光,仿佛嘲笑我滑稽的伪装,看穿我心底的忧伤。我赶紧闭上模糊的双眼,面前是一片红色的汪洋,我坐在腐烂的独木船上,冰冷的液体正从船底往上冒,慢慢染红了我的皮鞋,浸没了我的胸膛。
此时连风都没有声音,只有我快窒息的心跳,我猛然睁开眼,却依然坐在椅子上,那条脱了毛的老黄狗,仍瑟瑟卧在我的脚边,我不敢凝望它的眼睛,仿佛会看到自己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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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河人 你们的好日子,过得像红河里欢乐的鱼。 在朝阳的金色里,打开一天的生活。夕阳下,我看不到你们清晰的脸庞。那结实的臂膀,在舞动的船桨,与你们的生命,相知相伴。 红河的每一滴水,都是热泪里,盛开幸福浪花。 清冽冽的红河水,展示了,它的蓝色之魂。 哪怕一张白纸,你们没有扔。为了青山绿水的红河,主动装进,衣口袋里。那也是你们,每天必须做好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你们承载着无谓的汗水,雨水。
很多年前的乡下,处处杂草丛生 村里人给娃取名土里土气 冬生、拾根、财发、六芽…… 老人们说:名字贱,好养活 就像地里的草,年年生,年年长 很多年前的乡下,天空在打雷 十來岁的六芽在田里干活被雷击 这么多年过去 六芽的坟头 野草遍地
经过一场追逐与杀戮的战乱 我獨自一人流浪到这里 带着满身的伤,心事低迷 这是一个破败不再使用的庙宇 像我和这暗夜一样 孤独无依,被人遗弃 我在院子里席地而坐 白月光洒遍每一个角落 有细微的风 破旧的经幡飘动 幽淡的钟声在耳边响起 渐渐的清晰坚定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我居然沉醉在这里 自那夜从这梦境里回来 我便时常闭上眼睛 用意念回去 这是独属于我的庙宇和白月光 带
电光似地燃烧着生命的图画 調皮的霜风吹拂在耳边 温柔如梦的昨日犹如鲜花一朵 秋风轻荡 苇的海上泛起波光 可爱的水晶的谐乐与历史 还有主人引起了一个秋水伊人 他与她 一湖水的距离 一湖水的情思 晶莹的秋霜附满苇的脚身 伊人啊,梦境中我赠你无限的生命流去 找不出人类生命相似的图画 朦胧的时候都舍弃了冰 动人的只剩下昨日经典的爱情 和无数的眼眸 不瞑 秋水已逝。30与30仍然
七月,台风过后的一天早晨,他们驾驶着渔船,以每小时15海里的速度,沿着新建成的渔港一直往北。那座远近闻名的渔场,以前称为龟鳖洋,两座树木茂密的山,形如龟,貌似鳖,趴伏在泛着幽微亮光的洋面上,从他看见它们的那天起,一直以固有的姿态沉默着,从没改变。 去龟鳖洋上抲鮸鱼。这是前辈们的口头禅。现在,它被叫做灰鳖洋,就像鮸鱼又被称为米鱼。这儿的人从来不会去考证,龟和灰,鮸和米是如此天差地别。现在,他们要去
风夹着咸鱼的味道 在崇武码头四处逃窜 飘摇的渔船被绳索锚定 白日的奔波此时告一段落 大海从遥远的地方赶来 涨潮了,海水倒灌人间 海浪拍打着礁岸,那声音 比女人的急促声更加欢快 远处灯塔的灯一闪一闪 從窗户照到很远很远的海岸 呼噜声此起彼伏,床板咯吱作响 结痂的伤疤在夜里开出花香 窃窃私语。一天就这样过去 影子和影子重叠,风中低吟 古老的“讨海掠鱼人”已入睡 孤独的夜,
雨水过后,鸟儿们排着时间的编队,不分昼夜地浩荡。大雁、仙鹤、黑嘴鸥、白头鸭……春天的声音,是群鸟回归叫声的电闪。 一个冬季的暗哑和沉寂写入历史,天空俯下身来,遍生云朵潮湿的芽孢。 有时凝望,云朵就像仙囊。东边抖出七八个开阖的雁阵,西边又变出几个白肚皮的莫名鸟群。小鸟的叫,有的尖利急促,像一群蓝鲸跃出海面;有的弱弱的,像一根茅草颤微微地从午夜的静水中站起。 仿佛是春雷预先派来的使者,全盘掏出最
暑气尚未减退。性急的秋风 匆匆登上季节的长廊 手持刀剑,威逼着谷物和草木 交出身体里的黄金 一杯茶,绿意正浓 却留不住那决绝的背影 被夏日点燃的激情 终抵不过一场秋雨的围剿 落叶背叛了天空 寂寥的蝉鸣,暗啞无力 ——时光的刀尖 步步紧逼江湖上崭露的锋芒
1 这一切仿佛无师自通,就像呼吸或眨眼,本就是世上最简单普通、平淡无奇、无足挂齿的活动。 只消隔上一会儿——通常不超过一晚(并且往往要短得多,要是觉得特别躁动,可能都憋不过十到十五分钟),我们就会中断手头的各种事务,开始查阅新闻。我们暂停自己的人生,以期再接收一剂关键资讯,看看自从上次查看之后,这世上又发生了哪些最重大的成就、灾难和罪行,或者是流行疫病和感情纠纷。 在下文中,本人试图将这个无
听说雪落北方 记忆中的事物突然白了起来 人在海南,仿佛那雪 隔着几千里 径自落在了我的心中 静谧中,故人的吟唱 犹如雪人融化的声音 听着,听着 忽然明白了 这一瞬,我好想与雪一起 回到家乡 静静地走在大街上 像走在无数温暖的往事中 上庄三村即景 土崖上一对红嘴幼鸟 已经长大,土崖下的野草 正朝着秋天的高处生长 农家小院里 有人在为玉米脱粒 人间已是初秋 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