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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开豪车炫富,不料撞倒保安。名校毕业的姐姐救弟心切,意欲与保安私了。哪知保安先是索要巨额赔偿;尔后提出要姐姐“肉偿”……姐姐竟选择逆来顺受,直至终于无法负荷这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2014年3月12日上午,在车行做学徒的赵云峰接到老同学王跃生的电话:“哥们,都说你小子发财了,我今天来市里办点事,你一定要把你那辆豪车开来车站接我啊!”这通电话让赵云峰一下子慌了神!
赵云峰1995年出生于重庆市荣昌县一个普通家庭。从小吃不得苦,2013年高考落榜后就没有再复读。姐姐赵云海从西南大学毕业后应聘到一家IT公司做程序员。2013年,通过同学给弟弟介绍了一份在巴南区渝南大道二手车行做学徒的工作。
刚进车行没多久,赵云峰看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富二代开着豪车进进出出,心态慢慢发生了变化。一天,他趁车行没人,坐进一豪车里“过瘾”,并自拍了大量照片发到微信朋友圈。没想到同学们都误以为是他买的车,纷纷点赞跟帖。在大家的追问中,他的虚荣心作祟,顺嘴吹嘘自己“炒股发了点小财”。此后,他便经常与各种豪车合影,把照片发到微信里,还配上应景文字:“和朋友换车开,斯巴鲁动力真不错。”“宝马3系出新款了,4S店试车中。”渐渐地,他忘乎所以,承诺只要是老同学来了,一定开豪车去接。哪知这天,老同学真的来了!
无论如何不能让谎言被戳穿!连驾照都没有的赵云峰偷偷从师傅的抽屉里拿出钥匙,大着胆子开走了公司一辆代卖的雷诺梅甘娜。谁知,当车行至桃园大道北路的一条辅道时,毫无驾驶经验的赵云峰将一行人挂倒在地。他连滚带爬下了车,见对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哆哆嗦嗦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姐,我开车撞了人,你快来救我……”弟弟的电话让赵云海脑子里“嗡”的一下炸了。她来不及细问,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赶了过去。十分钟后,她看到弟弟瘫坐在一辆红色豪车旁,目光呆滞、神情惊惶。车前方一个中年男人捂着腿半躺在地上,脸上都是半干的血迹。见对方没有生命危险,赵云海心情稍稍平复了一点。就在这时,对方拿着手机,似乎准备给谁打电话。赵云海第一反应就是对方要报警!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按住对方的手,急切地恳求道:“对不起!我弟弟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送您去医院,医药费我来承担!”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推开她的手说:“不行,得先让警察来,不然到时你们不认账怎么办?”“不会的,我保证。我是他姐,就在这附近上班,这是我的身份证、工作证……”见对方坚持要报警,赵云海快哭出来了:“我弟才19岁,要是坐牢,一辈子都完了,您行行好,要多少钱您说,只要我们给得起。”
赵云海哪里知道对方要的就是她这句话。这个被撞的人叫魏明军,时年35岁,四川省马边县人,初中毕业就出来混社会,2012年,他到重庆一家洗浴城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这天早上他刚下班就被撞了。由于他所在的洗浴城每天都停着很多豪车,他一眼认出对方开的雷诺梅甘娜,价值三十多万。肯定是有钱人!何不趁机狠敲一笔?主意已定,本身只是受了轻伤的他,先是躺在地上装死,后又刻意将鼻血抹得满脸都是,造成重伤的假象。
魏明军用眼睛望了一眼红色梅甘娜,心里开始盘算要多少合适。赵云峰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连忙结结巴巴地说:“这车不……不是我的,是别人放在车行代卖的。”说着拿出了贴有自己照片的工作证。赵云海连忙将弟弟拉到路边,小声质问道:“你连驾照都没有,怎么把车行的车开出来啦?”赵云峰支支吾吾地跟姐姐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赵云海听了一声叹息。虽然两人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魏明军有心听到了。魏明军立刻故意对赵云峰嚷嚷道:“你小子把驾照拿来我看看!”赵云峰紧张得退到了姐姐身后。
这小子果然没有驾照!魏明军心中狂喜,厉声对赵云峰道:“连驾照都拿不出来,还把我撞成这样,你不想坐牢也不成。”赵云峰顿时面如死灰。赵云海双膝一软,拉着弟弟跪了下来:“您就放他一马吧,我会尽全力赔偿您的……”此时周围已经围过来几个路人,有人说报警,有人说打120。此时,姐姐的单纯把魏明军的胃口吊了起来。于是,魏明军表示可以私了,让赵云峰先把车开回车行,赵云海陪他回家再协商。赵云海正担心弟弟偷开车子被老板发现,赶紧示意弟弟离开。护弟心切的她完全没有考虑个人安危,扶起魏明军上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魏明军就提出,自己伤得这么重,至少给他十万。赵云海既不拒绝,又不答应,只是泪眼盈盈地望着他说自己和弟弟都是刚参加工作,根本没这多积蓄。说着说着,魏明军看着绵羊般的赵云海娇羞、清纯……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他脑子里升腾……
就这样,上午10点半左右,赵云海踏进了魏明军位于丹湖路的出租屋。这是一个单间,灶具和床都在一起,屋内简陋、凌乱。两人最终协定为七万元,赵云海三天之内先付三万,另四万一年之内付清。随后,魏明军写了一份所谓的正式合同,让赵云海签字。赵云海急于离开这让她窒息的房间,只匆匆掠了一眼,看到上面写的赔偿额、付款方式,便赶紧签了名。她哪里会想到,其中一条竟然是,她“自愿和魏明军发生关系,以弥补对对方造成的巨大身心伤害”。
签完字后,魏明军突然像换了个人,“啪”地将门反锁,然后饿虎扑食般将赵云海一把拖到床边。惊恐的赵云海奋力挣扎。可魏明军捂住赵云海的嘴巴,把她死死压在身下,直到发泄完兽欲才松开赵云海的手。满脸是泪的赵云海想到竟然就这样被一个流氓玷污了:“无耻,流氓。我要告你!”魏明军拿出刚才签过的协议晃了晃说:“你可是白纸黑字签过,要用身体补偿我。”赵云海定眼一看,差点昏了过去。“你那是骗我签的,根本不算数……”没想到,魏明军又掏出了手机:“那录像可以算数吧?我现在就把这交给警察。”赵云海这才知道,在车祸现场,他一直拿着手机全程录像,以便抓住把柄对他们敲诈勒索。
如果魏明军真的把手机交给警察,那么弟弟无证驾驶的事是铁定包不住了,丢工作是肯定的,还得坐牢……不,绝不能让弟弟走上绝路!赵云海狠狠地咬了下嘴唇,含着眼泪对魏明军说:“你说话要算数,以后就不找我弟的麻烦了。”说完,她机械地穿好衣服想要离开。她万万没想到,妥协竟然换来了魏明军的得寸进尺。他嬉皮笑脸地拦住了她:“怎么,这么快就急着走?我还没享受够呢。休息休息再走嘛!”“你太无耻了……”赵云海气得脸都白了,话没说完便再次被魏明军按倒在床。赵云海悲愤难当,可她想到自己已经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如果魏明军交出了录像,既丢了贞操又救不了弟弟,那不是更糟吗!赵云海紧闭上双眼,麻木地接受着魏明军的蹂躏…… 就这样,从上午11点左右到下午3点半,赵云海被先后强暴了三次。其间邻居听到响动很大,特地过来询问。魏明军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说:“人家午睡呢,吵什么吵!”说话时,魏明军生怕赵云海冲出来哭诉,可直到那对夫妇离开,赵云海都窝在床上一声没吭。
第三次强暴期间,魏明军因体力不支,去楼下药店买了一盒伟哥,她有充足的时间逃脱,但她再次选择了忍辱负重。赵云海被一个理由绑住了脚步,那就是,不能毁了弟弟!赵云海的懦弱忍让,让魏明军更加有恃无恐、胃口升级。下午3点半,赵云海再次穿上衣服准备离开。然而,魏明军竟然又拦住了她:“你不是有四万块钱要分期还我吗?这样吧,我们再来一次,就当是分期的利息。”魏明军一边说一边再次服下了一颗伟哥。赵云海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上当了。她连撕带咬、不停反抗,可此时她虚弱的身体,哪能抵抗得住服药后兴奋无比的魏明军?很快她就被第四次强暴了。
这一次,赵云海彻底崩溃了。等魏明军从她身上一下来,她胡乱套了件衣服,冲到窗户边跳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魏明军目瞪口呆。他觉得这次肯定要进监狱了!但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迅速冲到楼下,试图抱起跌坠在草地上、不停呻吟的赵云海。
由于魏明军租住的是一栋私房的二楼,赵云海落地后双腿骨折,剧痛不已,但并没有生命危险,神智也是清醒的。这个男人竟敢又来抱她,她如遭蛇咬般恨恨地去掰魏明军的手臂。几个路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小伙子掏出手机想报警,魏明军赶紧将对方推了一把,大声说:“她是我女朋友,我们吵架了,你们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伙子不相信赵云海是他女朋友,让赵云海自己说,此刻只要赵云海说出真相大家就会把魏明军扭送到派出所。这时魏明军又低下头附在赵云海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对不住你。可你弟弟也对不住我,这样吧,补偿款我不要了。我呆会就送你去医院,之后我们两不相欠。”
赵云海本来已铁了心,可魏明军的话让她动摇了。那笔补偿款不是小数字……再说,就算不为了钱,她要是真把魏明军怎么样了,魏明军会放过弟弟吗?难道她真忍心只顾报自己的仇、不管弟弟的死活?!
赵云海又一次退缩了!她不再吭声,只是低着头不停地掉眼泪。就这样,众目睽睽下,魏明军抱起刚刚被他强暴了四次的赵云海,堂而皇之地进了屋。可进屋之后,看着怀里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赵云海,加上药性还没有完全过去,他再次感到了身体的冲动。“让我最后来一次,就这一次……”他三下五除二剥掉赵云海的衣服,不顾她双腿骨折的剧痛,第五次像野兽一样扑了上去……在锥心刺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赵云海明白了自己的荒唐,人性的恶一旦被激活,就是没有底线的。她怎么能指望一个恶魔会适可而止,从而一错再错,直到自己被吞噬……
“救救我!救救我!!”3月12日下午4点18分,再也无法承受的她,终于在赵云海第五次发泄后,拖着双腿扑到窗口,对路人几近疯狂地大声呼救……
4点25分,110民警接警后迅速赶到现场,将被邻居围困在屋中的魏明军抓获。直到赵云海被送往医院,弟弟赵云峰还躲在车行,不敢给姐姐打个电话。3月13日,魏明军因涉嫌强奸罪被正式逮捕。
赵云峰也因无证驾驶受到处理,由于魏明军经鉴定为轻伤,警方判定赵云峰不需要负刑事责任。对此,赵云峰则追悔莫及,他一时虚荣害了自己,更害了姐姐。而直到这时,赵云海才知道,魏明军用以威胁她的“让弟弟去坐牢”的前提,根本就不成立!更可笑的是,在接受民警讯问时,魏明军坚持认为有赵云海亲笔签字的合同,自己不属于强奸,而事实上,那纸荒唐的合同非当事人自愿、根本毫无法律效力。他同时供称,他没想到一个名校毕业的大学生,社会经验居然如此浅薄。如果赵云海走正规的司法途径,不寻求所谓“私了”;如果她在事发时及时求救或报警,绝不会有后面的悲惨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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