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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世纪80年代的同一声音的独自式,翟永明以犀利的笔墨道出了女性敏感的神经和自我意识,从而奠定其女性诗人的地位,但同时“女性诗人”的称号也受到她本人的排斥。从第二人称的大量使用开始,她踏上了对话与交流之路,进而发展到完全抽离地第三人称书写,进入一个纯叙事性的“戏剧化”描写。自《时间美人》等一系列作品开始,诗人开始进行自我独自与戏剧描述的融合。这一流变过程同时也是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诗歌叙事声音,特别是女性诗歌的普遍道路。我们可以看到诗人在面对重压之下的个人形象的隐匿以及凸现,而最终完成现代女性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