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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前几年,一些人提出“自我”问题。什么“抛开了创作主体——作家的能动作用”、“把作曲家主体意识的决定作用排除在外”、什么“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自我和灵魂……麻木了……退化了,甚至从根本上失落了”……。似乎在社会主义中国,音乐家失却了“独特的创作个性”,而具有“明显的附庸性和寄生性”。他们大声疾呼:要“寻觅失落的魂魄”和“自我意识的觉醒”,要“否定旧的自我,建立新的自我”,“要进入纯个体的本体层次”,作曲家要“自我体验”,“自我表现”、“自我理解”,要“寻求到自我意识觉醒的真谛”。有的人举起了“反传统”、“反异化”、“反叛意识”的旗帜,要确立“自由的我”,并在“两军对垒中……在沉默中蚕食着越来越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