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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上,同时存在着不得不深入自我内部的倾向和试图向社会、向世界开放自我的态度,这造就了我的文学。我在萨特身上学会了参与社会,不断重复着回到个人内心这个课题同向社会、向世界开放自我的课题相结合的原点后再重新起步的循环。这也是一个“包含差异的重复”。自《万延元年的足球队》以来,我一直在思考与中心对抗的边缘“根据地”的模式,并借助米哈伊尔·巴赫金的荒诞现实主义理论,开始有意识地强化这种小说的方法。在探讨某个国家某个时代文学的丰富程度和广度、深度时。“Capability”和自由的概念是行之有效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