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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有关二语习得中的母语思维现象的影响作用一直存在一定程度的争议，此文着重回顾了在过去的半个多世纪里国内和国外针对此现象所开展的大量研究及存在的问题，这些研究在一定程度上证实了母语思维在二语或外语习得中的积极作用，但由于母语思维的随意性和复杂性，以及研究所得结论的局限性，研究的思路和方法需要进一步的改进和完善，因而这一问题也依然需要更进一步的探索和证实。
关键词：二语习得；母语思维；回顾
一、引言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中，二语学习中的母语思维一直得到学者们的广泛关注。研究发现，几乎所有的二语学习者不管他们的二语水平怎样，在其二语学习的过程中都有母语思维的干预，而且没有母语思维的参与很多学习者不能有效地学习第二语言。在某种意义上，母语思维成为一种可利用的资源。Kern（1994）的研究中，发现学生往往以母语思维的方式来理解一些困难的词汇和概念。Upton（1997）做了一个类似的研究，指出在多语言事件中二语学习者的母语通道是永远敞开的。这些研究主要说明了母语思维对二语学习者的积极影响。但有关二语学习中的母语思维的影响以及它的作用是主要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仍然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有些学者认为母语思维是不利于第二语言学习的，甚至阻碍他们学习目标语言。因此，他们认为应避免在二语和外语教学活动中使用母语思维。与此同时，其他一些研究者则有不同的看法，他们提出，第二语言习得和外语学习不是以零开始，他们的学习是以母语为出发点（桂诗春，1985）显然，母语思维的作用依然需要进一步的探讨。
二、国外相关研究
母语思维在第二语言习得过程中是较为普遍的现象，尤其是水平较低的学习者在听、说、读、写中常常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依赖母语的帮助。那么，二语习得中母语思维的影响是什么？关于这个问题，一般的看法是母语思维妨碍第二语言的学习，虽然这种观点并不是在实证研究的基础上得出的。事实上，在英语教学领域，这种观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一直存在着（王文宇，2002）。然而，近年来的研究显示，母语思维的问题并非像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在第二语言习得过程中的母语思维并不总是消极的（Kern，1994）。Kern（1998）甚至在他的新书《第二语言学习和运用的策略》认为母语思维或可作为第二语言学习的策略，并认为学习者在第二语言习得的实践中使用母语思维是有益的。
1．二语习得认知过程中的母语思维研究
在二语习得领域中，首先是Lay（1982）所做的有关母语思维的实证研究。她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二语习得过程中母语思维的作用。所讨论的问题主要包括三个方面：（1）在认知加工过程中二语学习者是否依赖于他们的母语思维。（2）母语思维是如何对二语习得进行影响（3）在认知过程中的双语学习者是否依赖自己的母语思维。回答是肯定的。在双语习得的领域中，许多研究发现，双语（包括L2学习者）经常使用两种语言思考。Cook（1992）调查了约59名学习者，他们的母语和L2水平高于其他人，调查的目的是要了解他们的思维活动想用什么语言来参与，包括“心算”（如计数，加减法），“记忆”（如电话号码，乘车路线，历史时代），“无意识思考”（如，对自己说），“祈祷”和“情感表达”（如，快乐、悲伤、疲劳或疼痛）。结果表明在双语学习者中两种语言都在积极参与思维的各种活动。Kern（1995）观察了32名以西班牙语为二语的美国学生的学习。他采用“浸入式教学方案”，并以朗读的方法来记录他们的学习过程。并且通过分析5个月的音频记录和思维观察，他发现，尽管这些学生的水平高，但在认知加工过程中，他们仍然更多地依赖他们的母语思维。
2．二语写作过程中的母语思维研究
母语思维在二语写作过程中也被研究者所重视。二语写作过程中的一些研究发现，二语学习者，不论其水平高低，在写作过程中都或多或少的有母语思维的习惯。Raimes（1985）调查了8个以英语作为二语的学生的写作经验；其中7名学生认为，母语思维在他们的写作过程中无法避免。卡明（1989）使用朗读的方法记录了23名以英语作为二语的学生的写作过程，根据他的有声思维纪录结果，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将母语作为思维转换过程中的语言代码。Zamel（1982）和Bosher（1998）发现，有些学生写文章时首先用母语，然后再转化为二语。这种翻译的方法不仅被低水平的学习者所使用，而且高水平的学习者也依然有此现象。为了进一步了解这种现象，Rinnert（1992）做了一项研究，他们对第二语言写作过程中的母语思维做一个统计，让48名日本学生自我估计在英语写作中的母语思维。结果发现8名学生的母语思维量占到思维总量的75％以上，并且23名学生的母语思维量在50％到75％之间，13名学生的母语思维量在25到50％之间，只有四个学生的母语思维低于25％。很显然，思维母语是二语写作中的一个较为普遍的现象，而且这现象几乎无法避免。
3．二语阅读过程中的母语思维研究
Kern（1994）研究了51名美国学生读法语文章的过程，发现这些学生经常使用自己的母语理解文章中的词语和概念。由于在观察理解过程中存在一些困难，很少有研究进行尝试以确定母语和L2在阅读策略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及这些作用在不同程度的学习者中如何的变化。为此，Upton（1997）进行了一项类似的研究，他在研究中让两个不同程度的11名学生以有声思维的方法阅读英文文章。然后对他们进行追溯访谈，再依据有声思维协议及他们的磁带录音要求被试澄清和解释他们的思维过程。这项研究证实了L2阅读不是一个单语言事件及母语思维在二语阅读中的影响作用。由于L2读者母语思维的通道始终是敞开的，他们将母语思维作为一项策略在阅读过程中加以使用，以帮助他们有效的理解文章。
总的来说，在二语习得领域，母语思维的影响是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现有大多数的研究主要是在分析第二语言输出的基础上探讨母语思维的影响。这种研究出现在各个任务上，如，语法、词汇、篇章等。与此同时，作为第二语言输出过程中的母语思维影响作用的研究还比较少，很多问题还在探索之中，目前尚无定论。 三、国内有关的研究
国内的学者对在二语写作过程中的母语思维已经做了一些研究。其中，郭纯洁和刘芳（1997）在实证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即二语写作过程中的“母语参与”的概念，他们认为母语思维是在不知不觉中参与二语写作过程的（文秋芳、郭纯洁，1998）。他们的研究表明，母语思维在二语产生过程中所起的影响作用比传统上所想象的更重要，母语思维对L2产出的影响在很大程度上是隐蔽的，它是一种更高层次上的认知操作过程。其次，吴诗玉和王同顺（2006）对不同层次语言水平上的21名中国大学生进行了研究。他们发现，随着读者英语能力的提高他们对母语思维的依赖程度下降。但他们对母语的使用更多的是积极和有效的。但同时，母语思维被用在确定思想和构建意义的比例降低了，而母语策略的认知和元认知监控的比例增加了。再次，鞠秋红，周丹丹（2007）记录了8名中国学生在两个不同水平的英语文章阅读中的思维过程，并对思维过程中的母语思维量进行了统计以及定量和定性分析。他们发现：（1）在外语阅读过程中的学生有更多的母语思维（母语思维占思维总量的54.8％），母语思维通常被用在翻译、总结、评价文章内容等过程中，（2）在比较两个不同程度的英语文章的阅读过程时发现母语思维的参与存在微小的变化，但其影响作用显示出较大的差异。在阅读困难的文章时，学生更倾向于使用自己的母语来总结文章的内容，推测上下文的含义，并进行自我反馈；而在阅读低难度的文章时，学生们经常使用母语来联想和评价文章。此外，需要值得注意的是学者们对母语思维在外语学习过程中功能的理解已从静态语言的结果分析转化到了动态分析。
四、结语
作为语言思维研究领域中的一个重要方面的母语思维研究已经得到了广大学者的关注，无论是从国内还是从国外，大量的研究都对二语中的母语思维进行了积极的探索和论证，其中不乏有许多实证性的研究成果，得到了学术界的认可，并且母语思维的积极作用得到进一步的证实。但总的来说，有关母语思维的作用和功能还存在一定程度上的争议。由于母语思维研究所采取的研究方法和研究角度比较有限，所获得的信息还不够完整，因而对母语思维的研究还有待具体和沉入。由于人类的思维是极其活跃和有随意性的，而且瞬间产生的思维信号是现实的研究工具所无法完全捕捉到的。所以说，对二语或外语中的母语思维的研究，还需要在研究方法和思路上进行进一步的有效探索。
［参考文献］
［1］Bosher， S. （1998）. The composing processes of three Southeast Asian writers at the post 2 secondary level： An exploratory study. Journal of Second Language Writing ［J］， 1998， 7： 205 - 241.
［2］Cohen， A. D. （1995）. In which language do/should multilinguals think？ Language， Culture， and Curriculum ［J］， 8， 99–113.
［3］Cook， V. J. （1992）. Evidence for multicompetence. Language Learning ［J］， 42，557-591.
［4］桂诗春，1985，《心理语言学》［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5］郭纯洁、刘芳，1997，外语写作过程中母语影响的动态研究 ［J］，《现代外语》第2期：36-47。
［6］鞠秋红、王文宇、周丹丹，2007，中国大学生外语阅读过程中的母语思维研究 ［J］，《现代外语》第3期：262-270。
［7］鞠秋红，2011，母语思维在高中生和大学生外语阅读中的差异研究 ［J］，《中国电力教育》第25期：196-197。
［8］李晓艳，2006，大学英语阅读学习策略使用情况的调查 ［J］，《四川外国语学院学报》 第6期：137-14
［9］刘丹丹，2002，中国英语学习者的阅读策略研究 ［J］，《外语界》第6期：13-18。
［10］王文宇、文秋芳，2002，母语思维与二语写作 ［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第2期。
［11］王文宇，2002，母语思维与二语习得：回顾与思考 ［J］，《外语界》第4期：6-9。
［12］文秋芳、郭纯洁，1998， 母语思维与外语写作能力的关系：对高中生英语看图作文过程的研究 ［J］，《现代外语》第4期。
［13］文秋芳，2004，母语水平对二语写作的迁移：跨语言的理据与路径 ［J］，《外语教学与研究》第3期：205-212。
［14］吴诗玉、王同顺，2006，外语阅读中的汉语思维 ［J］，《外语研究》第1期：41- 47。
［15］吴诗玉，2008，《母语阅读能力对英语与阅读的影响》［M］， 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16］周丹丹， 2004， 练习次数对故事复述的影响 ［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第5期： 41-5。
［17］周志远、邵艳春，2003，英语阅读理解中的语用推理能力的实验研究 ［J］，《外语研究》第6期：59-63。
（作者单位：西北师范大学，甘肃 兰州 730070）
关键词：二语习得；母语思维；回顾
一、引言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中，二语学习中的母语思维一直得到学者们的广泛关注。研究发现，几乎所有的二语学习者不管他们的二语水平怎样，在其二语学习的过程中都有母语思维的干预，而且没有母语思维的参与很多学习者不能有效地学习第二语言。在某种意义上，母语思维成为一种可利用的资源。Kern（1994）的研究中，发现学生往往以母语思维的方式来理解一些困难的词汇和概念。Upton（1997）做了一个类似的研究，指出在多语言事件中二语学习者的母语通道是永远敞开的。这些研究主要说明了母语思维对二语学习者的积极影响。但有关二语学习中的母语思维的影响以及它的作用是主要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仍然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有些学者认为母语思维是不利于第二语言学习的，甚至阻碍他们学习目标语言。因此，他们认为应避免在二语和外语教学活动中使用母语思维。与此同时，其他一些研究者则有不同的看法，他们提出，第二语言习得和外语学习不是以零开始，他们的学习是以母语为出发点（桂诗春，1985）显然，母语思维的作用依然需要进一步的探讨。
二、国外相关研究
母语思维在第二语言习得过程中是较为普遍的现象，尤其是水平较低的学习者在听、说、读、写中常常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依赖母语的帮助。那么，二语习得中母语思维的影响是什么？关于这个问题，一般的看法是母语思维妨碍第二语言的学习，虽然这种观点并不是在实证研究的基础上得出的。事实上，在英语教学领域，这种观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一直存在着（王文宇，2002）。然而，近年来的研究显示，母语思维的问题并非像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在第二语言习得过程中的母语思维并不总是消极的（Kern，1994）。Kern（1998）甚至在他的新书《第二语言学习和运用的策略》认为母语思维或可作为第二语言学习的策略，并认为学习者在第二语言习得的实践中使用母语思维是有益的。
1．二语习得认知过程中的母语思维研究
在二语习得领域中，首先是Lay（1982）所做的有关母语思维的实证研究。她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二语习得过程中母语思维的作用。所讨论的问题主要包括三个方面：（1）在认知加工过程中二语学习者是否依赖于他们的母语思维。（2）母语思维是如何对二语习得进行影响（3）在认知过程中的双语学习者是否依赖自己的母语思维。回答是肯定的。在双语习得的领域中，许多研究发现，双语（包括L2学习者）经常使用两种语言思考。Cook（1992）调查了约59名学习者，他们的母语和L2水平高于其他人，调查的目的是要了解他们的思维活动想用什么语言来参与，包括“心算”（如计数，加减法），“记忆”（如电话号码，乘车路线，历史时代），“无意识思考”（如，对自己说），“祈祷”和“情感表达”（如，快乐、悲伤、疲劳或疼痛）。结果表明在双语学习者中两种语言都在积极参与思维的各种活动。Kern（1995）观察了32名以西班牙语为二语的美国学生的学习。他采用“浸入式教学方案”，并以朗读的方法来记录他们的学习过程。并且通过分析5个月的音频记录和思维观察，他发现，尽管这些学生的水平高，但在认知加工过程中，他们仍然更多地依赖他们的母语思维。
2．二语写作过程中的母语思维研究
母语思维在二语写作过程中也被研究者所重视。二语写作过程中的一些研究发现，二语学习者，不论其水平高低，在写作过程中都或多或少的有母语思维的习惯。Raimes（1985）调查了8个以英语作为二语的学生的写作经验；其中7名学生认为，母语思维在他们的写作过程中无法避免。卡明（1989）使用朗读的方法记录了23名以英语作为二语的学生的写作过程，根据他的有声思维纪录结果，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将母语作为思维转换过程中的语言代码。Zamel（1982）和Bosher（1998）发现，有些学生写文章时首先用母语，然后再转化为二语。这种翻译的方法不仅被低水平的学习者所使用，而且高水平的学习者也依然有此现象。为了进一步了解这种现象，Rinnert（1992）做了一项研究，他们对第二语言写作过程中的母语思维做一个统计，让48名日本学生自我估计在英语写作中的母语思维。结果发现8名学生的母语思维量占到思维总量的75％以上，并且23名学生的母语思维量在50％到75％之间，13名学生的母语思维量在25到50％之间，只有四个学生的母语思维低于25％。很显然，思维母语是二语写作中的一个较为普遍的现象，而且这现象几乎无法避免。
3．二语阅读过程中的母语思维研究
Kern（1994）研究了51名美国学生读法语文章的过程，发现这些学生经常使用自己的母语理解文章中的词语和概念。由于在观察理解过程中存在一些困难，很少有研究进行尝试以确定母语和L2在阅读策略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及这些作用在不同程度的学习者中如何的变化。为此，Upton（1997）进行了一项类似的研究，他在研究中让两个不同程度的11名学生以有声思维的方法阅读英文文章。然后对他们进行追溯访谈，再依据有声思维协议及他们的磁带录音要求被试澄清和解释他们的思维过程。这项研究证实了L2阅读不是一个单语言事件及母语思维在二语阅读中的影响作用。由于L2读者母语思维的通道始终是敞开的，他们将母语思维作为一项策略在阅读过程中加以使用，以帮助他们有效的理解文章。
总的来说，在二语习得领域，母语思维的影响是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现有大多数的研究主要是在分析第二语言输出的基础上探讨母语思维的影响。这种研究出现在各个任务上，如，语法、词汇、篇章等。与此同时，作为第二语言输出过程中的母语思维影响作用的研究还比较少，很多问题还在探索之中，目前尚无定论。 三、国内有关的研究
国内的学者对在二语写作过程中的母语思维已经做了一些研究。其中，郭纯洁和刘芳（1997）在实证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即二语写作过程中的“母语参与”的概念，他们认为母语思维是在不知不觉中参与二语写作过程的（文秋芳、郭纯洁，1998）。他们的研究表明，母语思维在二语产生过程中所起的影响作用比传统上所想象的更重要，母语思维对L2产出的影响在很大程度上是隐蔽的，它是一种更高层次上的认知操作过程。其次，吴诗玉和王同顺（2006）对不同层次语言水平上的21名中国大学生进行了研究。他们发现，随着读者英语能力的提高他们对母语思维的依赖程度下降。但他们对母语的使用更多的是积极和有效的。但同时，母语思维被用在确定思想和构建意义的比例降低了，而母语策略的认知和元认知监控的比例增加了。再次，鞠秋红，周丹丹（2007）记录了8名中国学生在两个不同水平的英语文章阅读中的思维过程，并对思维过程中的母语思维量进行了统计以及定量和定性分析。他们发现：（1）在外语阅读过程中的学生有更多的母语思维（母语思维占思维总量的54.8％），母语思维通常被用在翻译、总结、评价文章内容等过程中，（2）在比较两个不同程度的英语文章的阅读过程时发现母语思维的参与存在微小的变化，但其影响作用显示出较大的差异。在阅读困难的文章时，学生更倾向于使用自己的母语来总结文章的内容，推测上下文的含义，并进行自我反馈；而在阅读低难度的文章时，学生们经常使用母语来联想和评价文章。此外，需要值得注意的是学者们对母语思维在外语学习过程中功能的理解已从静态语言的结果分析转化到了动态分析。
四、结语
作为语言思维研究领域中的一个重要方面的母语思维研究已经得到了广大学者的关注，无论是从国内还是从国外，大量的研究都对二语中的母语思维进行了积极的探索和论证，其中不乏有许多实证性的研究成果，得到了学术界的认可，并且母语思维的积极作用得到进一步的证实。但总的来说，有关母语思维的作用和功能还存在一定程度上的争议。由于母语思维研究所采取的研究方法和研究角度比较有限，所获得的信息还不够完整，因而对母语思维的研究还有待具体和沉入。由于人类的思维是极其活跃和有随意性的，而且瞬间产生的思维信号是现实的研究工具所无法完全捕捉到的。所以说，对二语或外语中的母语思维的研究，还需要在研究方法和思路上进行进一步的有效探索。
［参考文献］
［1］Bosher， S. （1998）. The composing processes of three Southeast Asian writers at the post 2 secondary level： An exploratory study. Journal of Second Language Writing ［J］， 1998， 7： 205 - 241.
［2］Cohen， A. D. （1995）. In which language do/should multilinguals think？ Language， Culture， and Curriculum ［J］， 8， 99–113.
［3］Cook， V. J. （1992）. Evidence for multicompetence. Language Learning ［J］， 42，557-591.
［4］桂诗春，1985，《心理语言学》［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5］郭纯洁、刘芳，1997，外语写作过程中母语影响的动态研究 ［J］，《现代外语》第2期：36-47。
［6］鞠秋红、王文宇、周丹丹，2007，中国大学生外语阅读过程中的母语思维研究 ［J］，《现代外语》第3期：262-270。
［7］鞠秋红，2011，母语思维在高中生和大学生外语阅读中的差异研究 ［J］，《中国电力教育》第25期：196-197。
［8］李晓艳，2006，大学英语阅读学习策略使用情况的调查 ［J］，《四川外国语学院学报》 第6期：137-14
［9］刘丹丹，2002，中国英语学习者的阅读策略研究 ［J］，《外语界》第6期：13-18。
［10］王文宇、文秋芳，2002，母语思维与二语写作 ［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第2期。
［11］王文宇，2002，母语思维与二语习得：回顾与思考 ［J］，《外语界》第4期：6-9。
［12］文秋芳、郭纯洁，1998， 母语思维与外语写作能力的关系：对高中生英语看图作文过程的研究 ［J］，《现代外语》第4期。
［13］文秋芳，2004，母语水平对二语写作的迁移：跨语言的理据与路径 ［J］，《外语教学与研究》第3期：205-212。
［14］吴诗玉、王同顺，2006，外语阅读中的汉语思维 ［J］，《外语研究》第1期：41- 47。
［15］吴诗玉，2008，《母语阅读能力对英语与阅读的影响》［M］， 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16］周丹丹， 2004， 练习次数对故事复述的影响 ［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第5期： 41-5。
［17］周志远、邵艳春，2003，英语阅读理解中的语用推理能力的实验研究 ［J］，《外语研究》第6期：59-63。
（作者单位：西北师范大学，甘肃 兰州 730070）